“哦……啊!有了……哇,好多,这要看到什么时候?”
“找美国当地的新闻。”迪卡斯说着在她身边坐下。
龚以羚忍不住朝那副强劲结实的胸膛投去贪恋的目光,吞了口唾沫,在迪卡斯的轻笑声中又转回计算机屏幕上。
“咦?全都抓到了,这么快?”
“确定吗?”迪卡斯凑过眼来。
“哪!你自己看。”龚以羚顺势往后靠在他身上。
“唔……”迪卡斯仔细看了一会儿。“看样子有人在研究所背后撑腰,事实真相被压下来了。”
“怎么说?”
“瞧,”迪卡斯指着计算机屏幕中间。“上面说那是突变所造成的畸形动物,绝非什么妖怪,甚至连张照片也没有,这必定是研究所拟造出来应付报社的说词。”
“目击者的说法呢?”
“他们都是晚上被攻击,视线不明,八成是看错了。”
“啧啧,三言两语就推翻了所有目击者的说法,真厉害。可是……”龚以羚瞟他一眼。“你不是说那个大富豪死了吗?”
“这世上想长生不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
“说的也是,那……”龚以羚看回新闻。“你认为抓全了没有?”
迪卡斯抚着下巴沉吟片刻。
“不,还没有,我不认为这么快就能抓全,当年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小孩,我都逃得掉了,不可能我是唯一的一个。”
龚以羚点头赞同他的说法。“确实,只要拥有人类的智慧,野性的本能,逃脱的确不是不可能的事。何况研究所的人还得小心避开人们的注意,更增加追捕上的困难度,我也认为一定有漏网之鱼,所以研究所的人必然会继续追捕。”
两人相对一眼。
“你不是请人去调查过吗?再请他们去调查一次如何?”
迪卡斯略一思索。“可以是可以,不过现在可能没这么容易。”
“为什么?”
“因为之前他们还没有任何靠山,警戒不是那么森严,但现在他们拥有那种可以压下事实真相的重量级靠山,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就能探查到消息。”
“试试看嘛!”
迪卡斯颔首。“好,我明天就打电话让他们再去调查看看。”
“不过他们不会对你起疑心吗?平常人不会没事去调查那种秘密吧?”
迪卡斯亲爱地揉揉她的脑袋。“放心,我找的是最优秀、最敬业的侦探,一个真正的好侦探绝不会对客户产生质疑,只会按照客户的要求办事。”
拉开他的手,龚以羚满足地依偎在他胸前。
“不过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们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知道。”
“那……”娇媚的眼突然眨个不停。
“嗯?”邪魅的笑悄悄扬起。
“睡觉吧!”
“好!”
计算机立刻被扔到一边,两人争先恐后的钻进被单里。
“保险套呢?”
“放心,我说这种小事交给我就可以搞定,瞧,在这儿不是吗?‘准备’得妥妥贴贴的,保证合乎‘我的’需求!”
自秘鲁回到墨西哥,恰好碰上瓜达卢佩圣母节庆典,墨西哥人不唱歌跳舞就不是墨西哥人,迪卡斯立刻抓着龚以羚去参加庆典游行,跟着人家又唱又跳,晚上又跑到联合花园广场前,庆典期间那儿总是挤满了许多游客和街头音乐会的艺人。
在庆典的热闹气氛下,街头艺人们总会鼓励观众和他们一起唱,一起跳,迪卡斯马上禁不住诱惑,劈手抢来吉他客串街头艺人。
透过吉他,在深情轻拨与寂寥低吟之间,叙述着甜美浪漫的爱情,周围游走的旅客与市民们都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听他娓娓倾诉缠绵徘恻的情意,歌颂伟大的恋曲。
听众们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