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
“是啊!就跟之前一样,弱柳每夜总是会梦到婆婆又来追打弱柳,弱柳无论躲到哪里都没用,因为婆婆总会叫下人来拖我出去。她心情若是好些,便会一边打一边骂,等她骂够了,或者是弱柳哀求得令她满意了抑或是哀求到声音哑了,婆婆就会停手,因为婆婆就爱听弱柳求饶;可若是她心情不好,她便会一声不吭打到弱柳昏倒为止,尽管弱柳已经哭求到没声音了……”
“弱柳,”慕容勿离实在听不下去了,难怪她动不动就哀声求饶,原来她婆婆不但是个虐待狂,还是个变态。“不要再去想那些了,现在那个老女人不再是你的婆婆了,她伤不了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你的。”
弱柳眷恋地偎在他胸膛上。“弱柳知道,将军是世上最好的人,而且将军不但对弱柳好,也会保护弱柳,所以,只有在将军身边弱柳才能感到安心呀!”
“你不怕我了?”
“弱柳早就不怕将军了。”
“好,那下次别再我一变脸,你就跑第一名,”慕容勿离戏谑地说。“可没人会奖赏你哟!”她是不怕他了,特别是自从无双来了之后,在无双的“谆谆教导”之下,她也不会一见到任何人生气就没命的逃了,除非,那人是在她跟前冷不防地突然发起飙来。
朵朵红云瞬即染赤了白嫩的双颊。“讨厌啦!将军爷,您就会笑弱柳!”
入目她那娇嗔赧然的模样儿,别有一股青涩的动人风情,这回慕容勿离感受到的不是什么悸动,而是欲望的蠢蠢欲动。
“弱柳,你当真不怕我了?”大夫说她的胎儿很稳定,这样应该……可以吧?
“真的不怕了呀!将军。”
“很好。”
很好?好什么?
正困惑不解其意,却见慕容勿离徐徐俯下脸孔来,瞳眸中溢满情欲的异样光芒,弱柳不禁圆睁双目,有点心惊,有点不安。“咦?将军,您……您要干嘛?弱柳……弱柳……唔!”
当无双端着面回来时,不见半个人影在屋里,只见一团不停蠕动的毛毯在喘息,她不禁愣了一下,继而两眼往上一翻,掉头又离开了。
“真是,也不关门,男人真是猴急啊!”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得再躺下去,以前那位杨大夫总说四个月即可呀!”
脸色略显苍白的黛菊拥被高坐床头,目光不悦,开始怀疑眼前这位神情严肃的大夫他的名医头衔是不是买来的?
“适才菊红告诉我,夫人是否在每次怀孕之前,都曾服食过一种胡地来的药?”
黛菊心虚地移开眼。“是又如何?那药……那药很有效啊!瞧,我不每次都怀下身孕了?”
“可是也都小产了!”大夫冷漠地说。
眼神立刻拉回来,黛菊不安地急问:“你是说……”
“那种药的确是能确保怀下胎儿,却不能确保平安产下胎儿。”
黛菊脸色开始发白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声音高亢而尖锐,显示出极度的不安,还有点威胁的味道,好像在警告大夫敢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试试看!
大夫毫不动容。“夫人,那种药吃了,只有六分之一的机会能平安产下胎儿。而夫人您已经小产两次了,这表示您若想保住胎儿,最好乖乖卧床休养至生产为止,这样希望还大点儿。”
黛菊的脸呼一下拉黑了。“为……为什么?为什么别人能安产,我就不能?”
“这……”大夫略一沉吟。“跟体质有关吧!夫人您一向娇生惯养,体质柔弱,虽没有三天两头报病号,可也称不上健康,这样的身体……”
“我知道、我知道,”黛菊烦躁地打断他。“杨大夫早就告诉过我了,所以我已经尽量按照他的意思做了,他要我多吃点粗食我就多吃点粗食,他要我多动一下我就天天到处走动,这样还不行吗?”
大夫无奈摇头。“夫人,这样自然不够,您至少得作点活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