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eelgtheskoffyface
此刻我撕掉伪装的虚伪面具~
caeireallyhatebegsafe
因为我讨厌处于安逸的状态~
……
虽然被组织里的一个小姑娘放倒了有点不愉快,但苏格兰成功逃跑了,掩藏在所谓追杀卧底下的真正目的就这么达到了,放倒他们的小姑娘也没对他们做什么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既然无法反抗,那就躺平承受。
虽然很想摆脱被全身麻醉意识却清醒的状态,但被麻醉的两个人都无法开口说话,加上小姑娘看起来并没有打算主动替他们解药的样子,于是两个人只能心平气和的躺在地上,一边听着小姑娘哼歌,一边等待麻醉药的药效慢慢自己消除。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躺在地上的他们,会旁观到自他们加入组织以来,最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
……
“thenoralstheyakeafraid
越是平凡越是让我害怕~
thecrazytheyakefeelsane
只有疯狂一点才让我理智些~”
时间在千岁哼歌的歌声中流过。
她等来了想要等的人。
哒哒哒哒……
交错的脚步声从楼下响起,并且随着来人攀爬的楼层,渐渐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当脚步声来到了天台上后,即使没有回头,千岁也知道,琴酒来了。
因为夜风带来了香烟与硝烟所交错混杂在一起的味道,随之而来的,还有琴酒带着杀意的问候:
“故意把卧底放走,你找死吗?太宰治!”
手·枪上膛的声音响起,千岁知道自己被琴酒用枪瞄准了,但她丝毫不慌,甚至慢悠悠的收起了游戏机,然后起身站在了天台边缘危险的护墙上,带着一种让旁观者都会心惊胆战的方式,摇摇晃晃的转过身来,语气轻蔑道:
“哦呀,大垃圾,明明是我的狗,竟然拿枪指着我,很有勇气嘛?”
“我都忍不住为你的勇气可嘉而鼓掌了呢。”
这样说着的千岁,甚至为琴酒送上了掌声。
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你以为我不敢杀掉你吗?”
刚刚到来的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被千岁气得他握枪的手都暴起了青筋。
对此,千岁轻笑了一声,从护墙上跳下来,向着琴酒走去:
“呐呐。”
“对不起!我之前错怪你了!”
“没想到琴酒酱你原来是个如此的心地善良助人为乐的好人呢!”
“竟然愿意帮助我送我去极乐世界,这实在是太棒了!”
琴酒会是好人?
这种话简直离谱到组织里的人,听见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的程度,放眼下的场景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嘲讽力十足。
哪怕千岁是真心实意的称赞。
带着可可爱爱的口吻,千岁渐渐向着高大的银发男人靠近:
“有看到我眼里由衷的喜悦跟期待吗?”
“说要杀掉我这种话,是我听过的最美妙的问候哦?”
“你真的能够满足我这个愿望吗?”
望着琴酒,千岁难得的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
“拜托了,只需要一枪,就能够将我从这个氧化世界的梦里唤醒。”
“就像这样——”
千岁将自己的额头贴上了枪口:
“对准我的眉心,扣下扳机……”
“砰——”
子弹从左边的脸颊擦过,留下一道刺痛伤口,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伤口处溢出,千岁用大指姆抹下液体……
是红色的。
从枪声响起就有些失神的她舔去了拇指上的血液,有点腥。
随后,回过神来的她,看着给她希望又予她失望的银发恶徒,微笑着嘲讽道:
“呀嘞呀嘞哒贼,明明是个杀人如麻的刽子手,竟然也有手抖射歪的一天啊。”
随后千岁冷下脸,吐出一个词:
“垃圾。”
“给你机会,都没勇气杀死我吗?杂种。”
刚说完这句话,千岁突然想到躺地上的两个人,于是转过头去,对波本还有莱伊,以一种对待琴酒完全相反的温和态度,开口道歉到:
“抱歉,我并不歧视混血儿,我只是骂他骂顺口了,没有骂你们哦,请不要放在心上。”
对此,意识到从一开始,就被地上两个看似昏迷的人,围观了自己被面前这个家伙,将他的脸面跟尊严放在脚底下踩的琴酒,按耐着想要杀掉在场所有人的杀意,颇为火大的对千岁低吼到:
“够了,你这个疯子!”
“哈?你又想要被我毒哑吗?垃圾。”
千岁面无表情的威胁到:
“给你五秒钟重新组织语言,说话这么难听,干脆就不要说话了。”
“5”
“4”
“3”
“2”
“1”
倒数完毕,琴酒既没有拉下脸面对千岁道歉,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而是沉默着,将内心无处发泄的一腔怒火深深掩埋进心底。
对此,千岁也没有真如同威胁中说的那样下药毒哑对方,而是继续嘲讽到:
“该说你是有骨气还是软骨头呢?”
千岁压低了声音蛊惑到:
“明明只需要一枪,就可以杀掉我,从此你将名留青史,开启一个全新的时代,难道不比给那只躲躲藏藏的小老鼠当狗更厉害吗?”
“呵。”
琴酒冷笑了一声,俯下身,反过来在少女耳边低声嘲讽:
“什么名留青史,杀了你全世界都得给你陪葬,我则会成为全人类的罪人。”
说完,琴酒站直了身体,也不在意自己的话会不会惹到对方了,十分肯定的评价到:
“你就是个疯子。”
银发男人收起枪,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
“跟你这个疯子比丧心病狂,我都自愧不如。”
想通了,琴酒也就不气了。
说出这样的话,也就代表着他低头认输了,但他也没觉得输给千岁这个疯子有什么丢脸的。
毕竟有的东西,疯子赌得起,他赌不起,人之常情罢了。
于是他果断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谁准你走的?”
伴随着手·枪上膛的“咔嚓”声,以及心脏被瞄准时仿佛被针扎般的危险感,让刚转身没走两步的琴酒就这么停住了脚步。
他回过头去,看着对准自己的那把□□92f手·枪,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重要的武器被对方悄无声息的就给摸走了。
从跟着琴酒来到天台上开始,就噤若寒蝉躲在角落里的伏特加,见此更是面色纠结的把自己手·枪掏了出来,对琴酒的忠心让他想支援自己的大哥,但往日少女那些恶魔行径,又让他没有勇气将枪口对准少女。
琴酒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伏特加那些不起眼的纠结与挣扎,他嘴里叼着烟,顶着千岁枪口神色冷淡到: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