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秦肇不注意的情况下伸手擦了擦他亲吻的地方,即便他没有在上面留下一点口水我还是觉得擦一擦我心里能好受点,觉得自己也真是够贱的,有种当了那啥还立牌坊的感觉。
“实在是困就睡会吧,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出车祸的。”秦肇见我哈欠连连便说道。
我想着这两个人睁着眼睛实在是尴尬的很,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还不如睡觉算了,一觉醒来到了目的地看完极光他也该实现对我的承诺带我去见孩子了,希望他别再跟我耍花招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骗我有个什么意思。
“好,那我睡会儿吧,确实是困了。”我说着就将副驾驶的座椅放下闭上眼睛睡觉。
虽然很困也有些累但是就是睡不着可能旁边坐着一个自己很不喜欢的人,很难入睡吧!
只能在心里数数,数着数着慢慢的也就睡着了,只是睡的很累,浑身都不是很舒服,恍恍惚惚浑浑噩噩的,等醒来的时候秦肇对我说:“你醒了,大概还有半小时才能到,是不是睡的很不舒服。”
我点头:“嗯,可能是在车里睡的不是很舒服。”
我看向窗外白茫茫的都是雪:“这路是不是不太好开。”
秦肇说:“还好,路上雪不是很多被清掉了不少。”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我无话找话的问道。
“来过,小的时候来过几次,我喜欢看极光,前几年也来过,挪威芬兰丹麦经常去,我挺喜欢北欧的这几个国家的,慢节奏的生活空气质量也不错,适合定居你觉得呢。”
我点点头:“嗯,是挺适合定居的,就是人太少了。”
“是的,欧洲的这些国家人口都不是很多生育率不高,这可能是发达国家的通病吧!越是有钱的福利高的地方越是不想生孩子追求精神上的自由,越是穷的越喜欢生,可能穷人真觉得孩子就是一个贫困家庭里全部的希望吧,一大堆孩子里能有一个能跳出来一家人也就鸡犬升天了。”我们两个有事无事的闲聊天。
秦肇说着也打了个哈欠,我赶紧问道:“你很困吗,若是困了,可以把车停下来你歇会儿。”这雨天路滑的他又困,我这生命安全真得不到保障,相比较之下我宁愿他先休息一会迟一点到都没关系,而不是疲劳驾驶。
“没关系的也没多远了,十几分钟就到了我不是很困,放心吧我开车技术很好的。”
我对他笑笑:“知道你开车技术好,但是这雨天路滑的还是小心为好。”
不过想来也就剩下十几分钟的路程了很快也就到了,我心里也就放心了,最后十几分钟我和秦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十几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秦肇将车停在一栋小洋房门前。
“到了下车吧!”他先下车很快绕到我这边很绅士的给我开了车门,面前是一栋很漂亮的北欧风格的小别墅。
很快里面出来一个外国老头子,不好意思请让我这样形容他,花白的胡子微微微微佝偻着身子,看着样子至少七十古来稀了不是老头子还能是什么,在这极寒之地等着秦肇也是辛苦他了。
秦肇用外语跟这老头交流着,听着反正不是英文,他们这种社会顶层的精英人士会好几种语言我一点都不觉得稀奇,我想起许暮修好像也会四五种外语,我在想他们这种人是不是天生就比普通人智商要高很多,所以学什么东西都比普通人容易的很多。
我记得许暮修的记忆力就很惊人,虽然没有达到那种过目不忘的本领但是什么东西基本看两遍就记住了,这样的人学起东西来,别人可能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做到的事情,他可能真的只需要一两天时间。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所以哪里只是身份地位财富的差距,差距多着呢,方方面面的,所以这个世界就有了普通二字,来概括一类人那就是像我这样的若干人等的普通人。
想到这里我不免自嘲的笑笑,那么赤果果的差距,我竟然还能在这些人的手底下苟延残喘这么多时日,我恐怕也不能用普通人来称谓自己吧。
有的时候我还在想我莫非是那快穿文的女主,开了金手指命硬着呢,总能在危险时刻化险为夷,要真是能这样也就好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愁了,不过我这命硬这倒是真的,经历了这么多还能以完整之躯站在这里也算是老天对我的厚爱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从最开始的抱怨到现在的无可奈何的接受,这是一个很漫长也很煎熬的过程。就像是一个溺水者刚开始拼命的挣扎,最后不挣扎了不是因为放弃了,而是没有力气了,是的,在这场拉锯战中我早就已经没了力气。
“你在想什么,我刚才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答应我,怎么了。”秦肇伸手捏捏我的脸,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扯了一个笑容:“没什么,有点沉醉在这美丽的风景里。”
秦肇伸手将我揽在他的怀里,他抱我抱的很紧,我有点透不过气来,有种强烈的占有感我轻轻的挣扎了下声音很轻的说:“我的胳膊被你箍的太紧了有点痛。”
秦肇松了松向我道歉:“对不起,男人手下也没个轻重,弄疼你了是吗?”
这话怎么听着都觉得暧昧的厉害,我笑笑嗯嗯了两声,他若想玩这些暧昧的小把戏我不介意当个称职的捧哏的好好的配合他的表演。
这里的管家准备了蔬菜汤,我和秦肇一人喝了一碗穿了防风的厚厚的羽绒服去了看极光的最有利的位置,这里的景色真的美轮美奂就算是最好的特效师都做不出这样的效果,如果我只是一个跟着老公出来旅游的人,我想我看到这样的景色一定开心的大叫起来,还要不停地拍拍拍,将这里的景色全部都要带走。
可惜了这么好的景色却没有一个好心情欣赏。
“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看到这么美的景色就想着以后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一定要带她来这里,我就这样从后面这样抱着她,我的下巴抵着她那毛绒绒的发顶,就这样什么也不想与她一起看着美丽的极光。”
他从后面抱住了我,也如他所说,他将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上,那年在那栋大厦的高楼上,许暮修也是这样从我的身后抱着我,也是这样将他的下巴抵在我的发顶上,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的烟花,情景如此相似,只是物是人非了。
“乔微,喜欢这一切吗?”他的声音很轻很慢,在我的头顶响起,那年,他也是这样问的:“乔微,喜欢这一切吗?”时间就是手里抓不住的沙,没怎么感觉就这样没了。
同样的话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