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的睡眠很轻,第一缕阳光落到他的脸上,他就醒了过来,往身边望过去,晚晴的胳脯横在他的胸口侧睡,蚕丝被滑落到腰间,一侧的*贴着自己的肋骨,雪白、鲜嫩,浅紫色的*饱满如晨光里的露珠,凝脂般的白嫩肌肤泛着迷人的光泽。
晚晴还没有醒,下肢还紧紧裹缠着张恪的右腿,能感觉到丰盛柔软的阴毛贴着左腿的外侧。张恪动了动,晚晴就醒了过来,意识迷蒙起,身子却下意识的缠着张恪更紧,凝脂着嫩腻的大腿屈起,像潮水一样覆过张恪晨勃的下体,撩得人心魂都要跳出来。
“啊……”晚晴感觉到张恪晨勃的坚挺,清醒过来,娇笑着伸手下去摸了摸,握在手里,“吓人啊。”又问张恪,“几点了?”
张恪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才八点钟,九点之前赶到学校参加考试就行。”他的日子还真是舒服,像唐婧他们要赶在六点四十之前到校上早自习。
张恪侧头凝视着晚晴眸光里的无限风情,将她动人的丰腴娇柔的身体扳正,趴上去,贪婪的吻着她的唇,下身顶到她的两腿之间。
晚晴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喘息急促起来,过了一会儿,双手却推着张恪的胸膛,说道:“许思说过八点半过来给你送材料,时间来不及,不要再弄了“你还真贪心,晨练一刻钟就够了……”张恪牙齿轻咬着晚晴的耳垂,轻声的说。
晚晴打开双腿屈起来,手伸下去扶住那根勃起的坚挺,引导着进入自己灼热、窄紧、潮湿的身体里,忽然意识到什么,“啊”。抓住袋囊不让张恪**,“这时候不许你想许思那个妖精……”
“啊!”张恪看着晚晴那透着迷离神光的眼眸,本来没什么,听她这么一提醒,骨头都差点酥掉,那晚的梦境尤其地真实起来,将被子掀掉,让那双雪白的双腿暴露在晨光之下。分开来,坚定的挺入那鲜红色沾着晨露似水珠的缝**,让晚晴动情的呻吟起来……
张恪只当自己这么刺激下很快就会没用。s也没有想到要喘一口气,却更没想到晚晴更早没用,很快就剧烈的宫缩起来,张恪在一阵**将液体倾泄到晚晴灼热的身体里之后。趴在她的身体。温柔抚弄她地身体,附在她耳边闻她:“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有四十多下?”
“你还有心思数这个?”晚晴娇怨的横了张恪一眼,*余韵犹在,风情妩媚无端,“昨天玩太凶了,早晨身体自然就敏感……”绝不肯承认有其他原因。
虽然身体娇软无力,晚晴还得要挣扎着起来回自己屋里去,就算许思不过来。她家的保姆过一会儿也要来上工。
许思赶过来送资料,给张恪无赖地亲了两口,就要赶着离开,增并购方案执行小组那边,以她跟孙尚义、蒋薇、蔡绯娟等人为主。苏津东、周游等人挂着头衔。但是平日各自人手头都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苏津东近来就给级Vcd的事情缠着脱不开身;虽然许思这段时间在海州。却没有多少时间陪张恪的。
今天还有三门会考科目要参加,还好都张恪拿手地三门,没有什么好担心地,会考结束,接下来就是期末考试,张恪倒不是没有兴趣参加,只是这段时间实在是挤不出时间,好在学校对他参加期末考试也没有多大的期待,倒是唐婧昨天晚上回家后说服她妈顾建萍让她寒假跟着张恪去新芜然后再去北京过春节,再说陈妃蓉她们学校昨天就全部放假了,她在海州也感觉不到孤单了。
张恪下午考完试就离开学校,唐婧还要为期末考试复习。
张恪一天都在学校里,没有让傅俊跟着他,考完试,他自己会去研究院。张恪刚出校门,就给他小叔截在校门口。见小叔似乎专门在学校门口等他,张恪钻进车里,问他:“什么事,要在这里堵我,不会还是碟片技术的事情吧?技术总归会提供给你们的,也给你们留下充足的时间。怕你们迫不及待的出货,你们一出早,爱达电子就解释不清了。样机测试的时间不会太短,还要留下足够的时间给各家消减库存,至少要过了正月才会正式推出新机型,你们这么焦急做什么?”
“不是这事。上午打你手机,关机,才想你今天要考试,”张知非打着方向盘,将车子开出校门前的空地,“你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
“那你往城山路那边开,我要去元器件厂,”张恪说道,“不过你这样我心虚呢。要不我来开车,你来坐?”
“呵呵,”张知非笑了笑,“不是太紧要地事情,张奕到市里来了……”
“又生什么事了?”张恪心想上回那么一闹,张奕应该不会亲自再回市里。
“跟他老子吵翻了,说是断绝了父子关系,过来投奔我这个叔叔,我总不能再忍心将他赶走吧?”张知非笑着说话,见张恪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正经的解释生什么事情,又说道,“其实他没有来找我,有人看到他来市里,跟一个女孩子在北关的租了一套房子,就是跟他订婚的那个女孩……”
“啊!”张恪了一会愣,“那这么说是他老子跟他断绝父子关系喽?”
“是啊,都是泼出的水,在张奕他爸眼里,那女孩连泼出去地洗碗水都不如,当初又是因为她惹出这么多地事情,张奕一份不错的工作也给丢了,怎么可能同意张奕在跟那女孩在一起?”
“那女孩子在东社名声也不好吧?”
“嗯,东社进出口物资局捅出大案子,侦讯、庭审都是非公开地,可是人们对这种新闻最感兴趣;那女孩又是跟张奕悔婚在先然后再去做了人家情妇,事情传出来,名声自然是不大好;还有,那女孩为那男的流过产……”张知非唉声叹气的说,“不过啊,张奕回去再找这女孩子,你晓得,更是闹得沸沸扬扬,张奕他爸都差点气背过气去,听说躺床上有小半个月,最近才下床……”
“那生好久了啊?”
“嗯,你在香港的那段时间,我也是听人说看到张奕在北关租房子才知道这事。”
张恪没良心的笑了起来,说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男人都躲不过的,张奕他老子就没有想明白?”张知非只得陪着干笑了一会儿,张恪才说道:“他们住那里,你有没有去看过?”
“还没有机会去看,你要不要一起去……”
张恪心里叹了一口气,抬手看了看表,说道:“这时间反正也没事情做。”张知非打过方向盘,别人告诉过他地址,还是费了好一阵劲才找到地方,是北关城乡结合部,那里有一片村民建来出租给外来打工人员的民房,简陋又杂乱无章,看上去像一片村落,都找不到可以将车子开进去的路,将车停在村口,张知非与张恪钻出车来,都禁不住有些头疼,这一片民居,怎么能找到人?
张恪问小叔:“你的确这里有门牌号?”
“既然来了,那就硬着头皮往里找一找吧。”张知非摸了摸脑门,他们站在的地方是个路边收废的小杂院,院子东头有间厕所正对着马路,只有一道苇芦编的矮墙挡着,中间还给掏出很大的一个洞。
今天不是周末——即使是周末,打工人员也极少有休息天的——走进来,没看到什么人,有几个小孩在追闹,还有一些打工人跟着过来的婆娘或父母在各家租住的房子前干些杂活,看到张知非、张恪两人衣冠鲜楚的样子,都停下来打量。
想必张奕带着那女孩住过来没多长时间,或租住在这里的打工人员之间没有多少交流,问了几个人,都不知道张奕住哪片,为了搞清楚这些人带方言口音的普话话,就让人很是头疼。
张恪与小叔都想放弃了,听到张奕的声音在某个角落嚷嚷:“不是不让你碰水吗,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可以碰水呢?衣服放在这里,我上过中班夜里回来再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