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一动,难不成走来的是鬼?
那女的走近来我一看,挎着一个小包,嘴角的口红都上了脸,却是紫欣。
我心里想这骚货难不成已经死了,现在是鬼?这几次见她不是黄昏就是晚上,不过她好像有人的七情六欲,而且昨天还说讨厌那个郑主任,难不成她成了鬼自己却不知道。
这时候虽然铃铛已经不在鸣响,我害怕她是鬼,这时候正在想要不要拦她,不管她是不是怕我,要是她是鬼的话,终究代表幽冥,那个黑暗神秘的空间哪个凡人都是避之不及。
等她走近,我盯着看她的步伐看,被服装厂门口的灯光一照,她的影子顿时拉的长长的,我一看她有影子,心想这货要是鬼的话,怎么会有影子,但她要不是鬼的话,我的铜铃铛怎么会鸣响呢?
紫欣看看我看她,嗲嗲地问到,你还真精神,还没睡,哎,我能不能进去?
那神态,有恃无恐的,好像就是我一定会让她进去。
我心想这货要是鬼魅的话,为啥一定要走大门呢,自己飘忽进去不就完了么?何必一定要和我较劲呢,想到昨天晚上这货的体肤都是暖的,还娇喘连连的,我觉得是不是铃铛坏了啊?要不然就是自己的幻听,这货这样子不应该是鬼,就算是鬼,她也可能自己还不知道,所以我还是拦住了她。
怎么了,又不让我过,是不是昨天你不能行事,今天还想试试?紫欣上前一步,戏谑地调笑我。
我觉得这货整个晚上去干啥了,这快黎明的时候回来,想到这我就想到湘湖区张小兵了,那儿不也有女的天天晚上去,快天明了才走么?这紫欣是不是做的和她们一样的事情?难道是在外面又找了个男朋友?
想到这我更想知道紫欣出去干啥去了,要是弄清楚了这个,也没有必要冒那么大的风险往厂区里面去了,心想现在是凌晨四点,她总不能把疯子喊来给她解围吧。
我走近她,一把把她拉了过来,问到,你干啥去了?
紫欣一下推开我,说到,你谁呀你,你凭什么问我啊?你一个小保安,你管得事情也太多了吧?
我冲着她冷笑道,你是不是半夜出去找野男人去了。
紫欣说到,你管得着么?你就说让不让我进去吧,要是还想上我你就说也没啥,不过我给个提醒,我刚才刚出去和人家做过,你只要不怕染上啥病你就来。要是不让我进去,那也随你,反正那个姓郑的变态要是出来,我估计你也没什么好处。
我被她说的一愣,她又把头往前一伸到,你知不知这个厂子里面的事情,前几任保安都死了!
我寻思这B吓我呢,今天说什么都要搜搜她身上有什么东西。
于是我说到,你吓我没用,你今天带的什么,我必须要看看。
紫欣听我这么说一愣,盯着我白天点了点头说,我原以为你是秦枫呢,今天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呢,看来你他妈的不是秦枫,你充其量就是一个小流氓!
我一听她这么说,哑着嗓子笑了两声,心想这样更要搜她了,省的她在怀疑我,于是对着她说,你别扯了,我是这儿的保安,你半夜出入厂子,看起来很可疑,检查你就是耍流氓?你昨天晚上那才是耍流氓!
紫欣见我非要搜,讪笑了一下,说到,现在你就得瑟吧,看一周后你在哪,说不定,哼!
我叫她少罗嗦,她只好走近来说,你想怎么搜,要不先搜身上吧,说完手张成一个大字,一副任你搜得样子。
我见她这样,妈的心想搜你还不得搜仔细点,于是把她拉到近前,从上到下来了一个地毯式的排查,搜到她胸部的时候,猛然觉得不对劲,好像里面藏了东西,我猛然问到,这是什么东西?
紫欣嘿了一声不吱声,说到,你摸啊,你自己摸摸不就知道了。
我心想这浪货真鸡巴骚,自己以前和伊姗在一块的时候还总想干她,想想真是瞎了眼,她现在让我直犯恶心,就是趴好让我干我也不干,于是直接把手伸到里面去摸,她的两个小乳房上面铺了一层东西,我一把把那个东西拉了出来,疑惑地看了看,问道,这是啥?
紫欣脸色淡淡地,双手一抱说,恭喜你缴获了一件重要的东西,你拿着去请功不就行了!
我一看她脸色尽是讽刺,不耐烦地说到,你不愿意告诉我,我就把你扣在这。
紫欣转了一个圈,背对着我说,土鳖,连胸贴都不认识!
我听她这么一说,顿时觉得自己真是耍流氓了,不过我也没有愧疚感,于是指着她的包说,把包拿过来给我看看。
紫欣一看我要看她的包,犹豫了一下,但终究还是递了过来,我打开一看,包里面一卷卫生纸,十来个散装的套套,还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子。
我觉得这货难道每天晚上都去卖淫,为什么别的女工都上夜班,她不上夜班,要是她上白班的话,怎么晚上还有精力去卖淫?
想到这我就看了她一眼,这时候我还没说话她就说话了,她说,我喜欢这样你管得着么?
我一看卫生纸用了一半,套套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于是把那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拿了过来,里面还有一点乳白的液体,于是我转头问道,这什么东西。
紫欣看我我一眼到,牛奶。
我一看也没搜到她什么东西,只好把所有的东西给给她装包里了,虽然觉得她卖淫买的古怪,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古怪在什么地方,想把她留下把事情弄大吧,她在这厂子里面工作,晚上出去找个兼职,虽然是买B,似乎无可厚非,于是我一摆手让她走了。
紫欣恨恨地看了看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头就走了。
我心想这紫欣到底是怎么回事,把她的事情连起来一想,开始的时候和伊姗住在一块,觉得她是挺开放的,但是也没现在这么骚啊,被人半夜带走就消失了,现在出现在这个服装厂,晚上又出去卖淫,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去,这个女孩如果不是鬼的话,这一段时间怎么连人身观和世界观都改变了。
难道说世风浇离,江河日下,为了钱什么不能做。
想了一会觉得紫欣也不一定有问题,因为这本就是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她不就是在人后用尊严换得金钱,人前再用金钱买回尊严么。不过这期间紫欣肯定经历了什么事情,至于经历了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我心里面打算着,要不就绑架紫欣。可是要是绑架了她,就是条不归路,她要是知晓的秘密多的话,这个办法也不是不可行,破釜沉舟,绑了也就绑了,反正我也不会撕票,最后放了她就是了。怕就怕她对这个厂子内部的东西也知之甚少,或者她知道的,对我,对伊姗,对颜夕没有什么用,那我就亏了,在想回来继续侦查就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觉得还是先放下了这个念头,这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不去打紫欣的主意。从昨天她对疯子的态度来看,她显然是这场局里面的一个小角色,充其量还不如疯子,而疯子这货现在我又不敢招惹,而且这两天也没见他从厂子里面外出。
我现在看了一下时间,天黑如墨,月隐风高,此时这是黎明前的极黑之时,但是时间不长,只有三刻种左右,我四下看看,厂子里面没有一点声息。侧耳听下,只有微风略过大地之声,我想起来那三只狗不知道是不是在院里面潜伏呢?
于是我找了个石头,在手里面攥了一攥,准备投石问路,猛然一掷,那石子仿佛流星,直奔厂子里面疾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