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阵子都见不到你嘛!人家好……好想你又……又没有你的相片,所以……所以只好……只好那样……”
任育伦的双眸越睁越大,看看她,又瞧瞧手中一张张“变装”过後的相片和海报,狂喜之情在心头迅速酝酿,原来……他不是裘依的替身!裘依才是他的替身!所有大张小张的影像纸,顿时飘散一地,换来可爱人儿抱在怀中,任育伦欣喜欲狂地紧搂住晓晨喃喃道:“我爱你,晓晨,我爱你!”
晓晨同样惊喜地猛然抬起了脑袋,不敢置信地凝视著他,这是他头一回以言语确切地表达出他对她的感情!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立刻相信,还是应该要先怀疑一下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问题?
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让她思考,任育伦已然狂野地攫住了她的双唇,贪婪、放肆地吮吻著,教她一下子便落入了性感的漩涡中,成为激情的俘虏。
最後一个心结骤解,再也没有任何顾忌的任育伦让理智暂时挂睥公休,欣然的任情欲放纵,特别是当温馨舒适的床铺就在身边,刚沐浴过的怀中人儿又散发出诱人的幽香时,脑海里飘摇不定的“尊重”二字也仅够让他在她的唇边硬挤出几个字--
“可以吗?晓晨,可以吗?”
而被压在床上的晓晨脑中却早已迷糊成一片。
“呃……啊……唔……嗯……”
呃?啊?唔?嗯?
ㄝ~~应该够了吧?
一醒转过来,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就立刻让晓晨不由自主地蹙眉呻吟出声。
她挣扎著坐起身,发现窗廉全被体贴地拉上了,幽暗的室内安宁静谧,教人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流动,也几乎让人忘了昨夜的疯狂。但是,不曾间断的酸痛却提醒她那不是作梦,光裸身躯上的点点红印也在在告诉她那是事实。
赧红著双颊,晓晨缓缓的下了床,一看到大腿上的血迹,她更是匆忙地抓了一条浴巾就逃进浴室里。她不後悔,但是……她以後该怎么见他?
浴罢,她穿上一套休闲服,正犹豫著是该继续躲著,还是出去打个招呼,免得任育伦以为她睡死了!突然,隐约的咒骂声从房门外传来,迟疑了一下,她走到门後悄悄地打开了一条细缝,咒骂声立刻升高至顶点,硬是从缝隙里钻进来。
“你这个混蛋,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把那种女人带到家里来吗?”
“拜托!妈咪,你不要随便乱讲好不好?晓晨不是那种女人,她是正正经经的好女孩耶!”
“那就更混蛋了!既然人家是正正经经的女孩子,你居然还敢随随便便的就这样毁了人家?”
“妈咪呀!早晚的事嘛!”
“什么意思?”
“等我们结婚以後,还不是会做这档子事,你最清楚的不是吗?你跟老爸还不是到现在都还在致力於‘做人’大业!”
结婚?!
他要跟她结婚?!
门後的晓晨又惊又喜地咬住下唇,险些脱口欢呼起来。
“闭嘴!我们结婚了,你呢?如果真想和人家结婚,就等结婚後再‘办事’呀!真等不及了,就早点结婚嘛!”
“我是那么想呀!可是……有的时候就是控制不住嘛!老爸不也是那样?”
“你老爸才不是那样呢!”怒吼外加冷哼。“控制不住?想要就了上人家,你是狗啊?”
“
那妈咪不就是母狗了?”喃喃自语声。
“你说什么?”尖吼声。
“是妈咪自己说的嘛!我是狗,那妈咪不就是生我的母狗了?而老爸呢!就是那只控制不住上了妈咪的公狗,还有小凯和琉璃是……”
晓晨再也忍不住的噗啡失笑,忙又捂住嘴,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晓晨?”
门一推开,任育伦就看到晓晨涨红著脸杵在那儿,想笑又不敢笑,一脸的尴尬羞赧,此刻,她简直想立刻躲进浴室里去,还好任育伦及时一把抓住了她,让她作不成乌龟。
“对不起,是我们吵醒你了吗?”
垂苍脑袋,晓晨猛摇头,没注意到跟在任育伦後面进来的女人。
“妈咪,她叫井晓晨,你叫她晓晨就可以了……晓晨,这是我亲爱的妈咪。”
晓晨只敢偷觑一眼美丽大方的吟倩,随即又深深的垂下眼。
“伯母。”
吟倩却是一眼就爱上了这个羞怯清秀的女孩,她立刻扯开任育伦的手,硬是插进他们中间,爱怜的环住晓晨,两颗眼睛还不停地在晓晨身上打量,心中是越看越爱。
“啧啧!好个清灵的女孩子,现在要见到这种含蓄的女孩子可真不容易啊!”
“是吧?妈咪,”任育伦得意地说:“我就说晓晨是个好女孩吧!否则我怎么会把她带回家里来呢!”
吟倩斜瞟他一眼。“是喔!带回来方便欺负人家对不对?”
“妈咪呀!”任育伦受不了地叫道:“我都说了我要跟她结婚的嘛!”
“那又怎么样?”吟倩冷哼。“告诉你,平常我不管你,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乱来,过去你那些风流事我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别去招惹正经女孩子就行了。但是现在,既然你打算跟晓晨结婚,就应该更谨慎一点才对,还没结婚就不准碰人家,这叫尊重,你懂不懂啊?”
任育伦不自觉的翻了个大白眼。“妈咪啊……”
“别叫我!”吟倩怒叱。“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会好好的盯紧你,除非你们结婚,否则,你连手也不准碰人家一下,听到了没有?”
“连手也……”任育伦顿时愕然,而後愤然的抗议,“妈咪,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可以尽量忍耐不和她上床,可是没道理连碰她也不行吧?至少应该可以抱抱她、亲亲她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