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抵抗一切,除了诱惑。
我不会向一切屈服,除了暴力。
于是,叶秋被个年轻的女孩子给做了。
他坐在车座上,她坐在他的腿上。他在下面,她在上面。他除了呻吟很少动,她除了动偶尔还呻吟。
每个成功的奥特曼背后都有一个默默挨打的小怪兽,每一个身心满足的女人体下都有一个坚挺不泄的男人。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战斗,叶秋没有抵抗的余地。
直到宋寓言大叫一声,然后使劲儿的搂着叶秋的肚子,将自己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的身体和**紧紧的贴在叶秋身上,**还在拼命的蠕动时,叶秋才现他忘记了两件事儿。
一、没有戴套。
二、忘记开空调了。
这让叶秋心里对宋寓言的愧疚感又多了一分,人家这么卖力的凌辱自己,即便再委屈,也应该做好后勤服务吧?
叶秋正想做点儿补偿,把车子里的空调打开时,宋寓言却死死按住了他的身体,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叶秋动都没办法动,只能保持着这个受气般的可怜模样。
“我好了。”宋寓言趴在叶秋怀里,声音柔弱无力地说道。好像是说这简单的三个字,耗尽了她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
毕竟,她已经在叶秋身体上面折腾了大半天。
叶秋感受了一番下体的坚硬度,就想哭了。
他还没好。
感觉到叶秋的那东西在身体里面蠕动,宋寓言无力的睁开眼睛。瞪了叶秋一眼后,狡黠地说道:“要不,你上去找我姐姐?”
“——下次吧。”叶秋犹豫了半天,终于做出了一个痛苦地决择。他必须要回去了。刚才在他被宋寓言按在身下非礼的时候,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两次,都没敢接。
按照叶秋对唐果的了解,她知道自己在王者俱乐部后。说不定就会鼓动沈墨浓去王者。沈墨浓对唐果一直心怀歉意,她提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
要是她们俩跑去王者了,找不到自己怎么办?
要是让唐果知道自己送宋寓言回去了,怕是今天晚上又不得安生了吧。
唉,偷情不易啊。
“哦。但愿姐姐不会生气。”宋寓言说道。然后直起身子,在叶秋地脸上亲了一口。捏捏叶秋重见空气的男根,说道:“把它们带回去吧。还有人用得着。”
叶秋就想把她一脚踹下车然后开车闪人,或者自己跳下车步行跑路。
这女人,太危险了。
叶秋开着宋寓言的车回到沈家门口,将车在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杭槐树下停了下来。打了个手势,一道黑色地人影便闪电般的从树上掠了下来。
俊秀如妖的面孔,修长挺拔的身材,标志性的黑色西装,不染尘埃的白色手套。来人正是被叶秋安排到苏杭来保护沈墨浓地小白。
小白身子一矮。便钻进了副驾驶室里。
小白的鼻子嗅了嗅,有一股腻人的味道。
叶秋大惊。上次他被宋寓书在车上给做了,事后忘记清理车里的气味。被宋寓言现了破绽。而今天他又忘记了这件事,以小白的鼻子。肯定能闻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味道。
但愿,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吧。
叶秋赶紧在车头抓了一瓶香水,在车里喷了喷,说道:“刚刚借来的车。”
他不想对小白撒谎,只得用这种含糊的解释来蒙混过关。
小白点点头,双眼认真而羞涩地看着叶秋。
“累吗?为什么不去车里休息会儿?”叶秋说道。
小白摇了摇头,用戴着白手套的手打了一连串漂亮地手势。
“是吗?有人到沈家门口来监视?对了,墨浓和唐果没有出去?”
小白单手摆了摆,做出没有地手势。
“嗯。没打草惊蛇就好。让他们跳出来吧。我从苏杭那边调了一批人过来,会让他们潜伏在四周。你也尽量多休息休息,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及时通知你地。”叶秋看着小白的脸,说道。
小白摇了摇头,又打出几个手势。这手势又疾又快,一般人根本就看不清楚它地运动轨迹……
“好吧。随你了。不过一定要注意身体。我感觉的到,苏杭最近可能会不太安静。我会把人中龙凤也给调过来帮你。”叶秋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头子要来了。”
小白地脸上呈现出惊慌恐惧和的表情,身体竟然在嗖嗖抖。>
叶秋看了一阵心疼,柔声说道:“不要担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你不愿意见到他,那就不见好了。”
叶秋开着宋寓言的车回来,必定会引起唐果和沈墨浓的疑问。要是没有今天晚上宋寓言的哭诉,按照叶秋以前的行事风格,或许会随意的找来一个人把她的车子开过去还了。
可是现在叶秋的心境生了变化,他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做的话,是会伤害到别人的。
唉,不知道这种改变是福还是祸。
叶秋叹息一声,在门口按了按汽车喇叭后,等到佣人打开大门,他将车子开进了沈家大院。
将车停下,没有见到唐果和沈墨浓的影子。
看来她们都睡了。心中窃喜。
镊手镊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刚推开门,房间的灯啪地一声打开了,沈墨浓和唐果双双坐在他地床上。
原来她们都跑到这儿来了。叶秋心情郁闷。
“去哪了?”唐果穿着睡衣。双腿前伸,露出段光洁的小腿,身体向后仰,两手向后撑着大床。率先动了这场审讯的开端。
“王者。和贝克松韩幼凌他们喝酒。没想到碰上了连锋锐,他的人在王者捣乱,打伤了不少王者地保安。我去教训了他们一番——墨浓,王者的总经理宋予怀是宋家的人?他也受伤了。你要不要打个电话慰问一下?看地出来,他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地。”
他是宋家的人。我已经打电话过去慰问了。”沈墨浓点头说道。
唐果急了,说道:“墨浓姐姐,你别被叶秋这个狡猾的家伙给骗了。他故意转移话题,不想回答我们的问题。“
“我不是回答了吗?我在王者啊。”叶秋假装茫然地说道。“有些困,我去洗个澡。“我是说从王者出来后你干什么去了。”
“从王者出来?我立即回来了啊。”叶秋的脑子快的转动着。立即清楚了问题地关键。沈墨浓说他给宋予怀打过电话,那么也就是说,她们已经知道自己和宋寓言一起离开了王者?
想到了这一点儿,叶秋赶紧补救,说道:“我出去的时候,自己没有开车。贝克松和韩幼凌晚上都有事,我就顺便搭了宋寓言的车回来。”
于是,唐果就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墨浓姐姐说。从王者俱乐部到家里。她需要二十分钟。你怎么就走了这么久?”
叶秋额头冷汗嗖嗖,这两个女人把一切都算计进去了。
“宋寓言说她饿了——去吃了些烧烤。所以耽误了些时间。对了。你们怎么还不睡啊?明天还得早起去火车站接人呢。老头子他们明天早上九点多就到苏杭。”
沈墨浓知道,这个老头子和他是很特殊的亲戚关系。甚至说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所以。听到叶秋说明天要去接人,她心里就有些忐忑。像是小媳妇见公婆时的紧张感。说道:“明天,我也要去吗?”
怎么不去?总是要见的。”叶秋笑眯眯地说道。
谈到有关神医的问题上,唐果终于放弃了追究叶秋的事儿,说道:“叶爷爷是为了给我爹地治病才来地,我一定要亲自去迎接才好。”
又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坐火车?为什么不坐飞机?叶爷爷那么大地年纪,不是太辛苦了吗?”
叶秋苦笑,说道:“谁要是能劝动那老头儿坐飞机,倒是他的本事了。
苏杭火车站并不是国内地大型客运站,所以火车站并不像燕京、尚海、光东等地那么喧嚣拥挤。
因为时间尚早,而且现在也不是什么客流高峰期,所以现在候在站外的人并不多。
可是,整个车站前地广场上,几乎每一个经过的人,都会朝一个方向看几眼。指指点点,有人还交头接耳地小声议论着。
叶秋实在受不了这种被人当动物园猴子看的感觉,郁闷地看了眼站在他身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两个女人,说道:“你们今天怎么了?为什么都要打扮的这么漂亮?”
沈墨浓脸一红,没有说话。
她也没有想到会造成这样的围观现象,虽然同样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却心里有些暗喜着。证明自己的装扮还是很成功的,至少能吸引这么多人的注意。
自从昨天晚上叶秋说要她一起来接叶空闲后,她的心里就有些紧张。她是个聪明的女人,能够从叶秋的语里听出他对这个老人家的感情。而且,叶秋没有别的什么亲人,第一次和叶秋的长辈见面,自然想给他留个好印象。
即便沈墨浓平时不太喜欢化妆,今天也早早的起床,坐在镜子前好一阵子的收拾。又精挑细选,选了条白色的直筒裤,蝴蝶形状的宝蓝色珍织衫,长还用一次性的烫卷给烫过,微微卷曲地搭在肩膀上,更添一抹靓丽成熟的都市女人风情。
唐果自然也不甘示弱,昨天晚上睡觉前就想好了今天要穿什么样的衣服。她来苏杭的时候,还带来了个大衣柜。将她的衣服带来了大半,选择的余地还是非常大的。
于是,两女的精心打扮造成的效果就是轰动性的。
幸好这火车站的人不多,不然的话,肯定会引起骚乱。就连那些负责维持火车站秩序的警察都时不时的向这边偷瞄几眼,有一个家伙拿着刚买的豆桨走过来,见到沈墨浓和唐果的花容月貌后,把吸管插进了鼻孔,自己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吸了一鼻子豆浆——
要不是三人身后还站着四个身穿黑衣戴着墨镜的冷酷保镖,怕是都有人跑上来要签名了。
即便如此,还是有人偷偷用手机或者相机在给他们拍照。
“我们也没想到会成这样子。”唐果的心情很好,笑嘻嘻地看了周围的围观群众一眼,说道:“这样不好啊?呆会儿叶爷爷一出来,就能现我们了。你也有面子啊,有两个大美女陪在你身边——”
“这样的面子我宁愿不要。”叶秋说道。看了看表,还差十分钟火车才能到站,希望不会晚点吧。
岭东开往苏杭的快722列车到达苏杭便是终点站,不少旅客已经在前面的站点下车,所以现在的车上空了不少座位。
高而瘦的男人身着青色的长袍,这长袍的质量看起来极佳,色泽鲜亮,经过一路跋涉,竟然没有丝毫折皱。男人面颊消瘦,留着短,眼睛炯炯有神,脸上带着一抹看清世事的了然笑意。
没办法辨别男人的年龄,面相看起来三十多岁,可是有人觉得他应该更年轻一些,有人觉得他岁数应该更大一些。男人相貌出众,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仙风道骨神采飘逸之态。这节车厢里不少女人都偷偷向这边瞟来,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孩子对着他指指点点,满脸好奇的样子。
毕竟,在这个繁体社会,喜穿长袍的男人实在是少之又少。
终于,一个头上戴着棒球帽,穿着酒红色七分裤,紧身的海军衫T恤下面露出圆润可爱肚脐的漂亮女孩子跑了过来,女孩子脸色激动,对着长袍男人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果冻,请问——可以认识你吗?”
男人抬起头,大眼睛上下看了站在面前有些紧张的女孩子,笑着摇了摇头。
“为什么?”女孩子一脸委屈地问道。
“小丫头,我都可以做你爷爷了。”长袍男人眯着眼睛笑道,笑容能够沁入人的的肺腑般,像是珍藏多年的老酒。
女孩子痴痴地看了一阵子,然后挑了挑眉头,说道:“不愿意认识我们就算了,何必找这样的借口?你是我爷爷?我还是你大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