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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定芳兄都如此说,那大恩就不言谢了,不过二位再帮小弟一个大忙?”我勾勾手指头,示意这二再凑近一点。“小弟想请二位兄长替我联系一下好兄弟们,大家都发动发动,替小弟多招揽一些人手,说实话,小弟要管的地方是不大,可若是用那些当地的官吏,小弟怕手脚很难施展开来,要知道小弟可是拿自个的脑袋在陛下那里作了担保的。”
“你书院里边那么多人手,咋不拿来用呢?”裴行俭好奇地道。“能用我还说这话吗?书院可是小弟的命根子,没出成绩之前我一个人也不能动!小弟可不想行那拔苗助长之举。”我丢给了这家伙一个白眼,除了狄仁杰之外,书院里的任何一个人我都不想动用,至少,在今年和明年之内,因为现在书院里边的学生们,都还处于初级学习阶段,我希望的是建立一个完善而标准化的教育体系,而且不希望自己一开始就破坏掉。
“俊哥儿这话也有道理,行俭,这事儿可得靠你了,老苏知道你小子人脉却被广,多挪挪,多打听打听,给咱们院正大人多整点人材来,日后,俊哥儿发了,也有咱们哥几个的好处。”苏定芳拍了拍裴行俭的肩膀笑言道。苏定芳说这话的时候还悄然地冲我挤挤眼,我心领神会地凑上前一点,揽着裴行俭的脖子:“兄台,小弟今日有难。您无论如何都得拉小弟一把。大恩未齿难忘,您老要给小弟多抓几个壮丁来,望江楼,还是遗香阁。谁您自个挑。另外,小弟还能送您一套七彩琉璃酒具。”
“真地假地?”裴行俭眼都绿了。七彩琉璃具。说不好听点也就是彩色玻璃器具,说难听一点就是当初的废料。推在空地上日晒风吹的。后来出了透明玻璃之后。我又想法子让人把这些玻璃回炉。制作了很多色泽不一。造型精美的玻璃器具,价格可不菲,嗯,废物也让我利用得达到了极致。
“废话。小弟啥时候哄过弟兄了?”我把胸脯拍得邦邦响,加上苏定芳也在边上敲敲边鼓。裴行俭一咬牙:“成。为兄弟两胁插刀地事咱都干。何况于去找几个人手,放心,有哥哥在。给我个三五日,一定给你弄上些人手来。保你满意。”
“不过,你可别选那些在世家里边受重视地子弟,那可是给咱俊哥儿添堵。”苏定芳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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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办事,你们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成了。二位兄弟。咱这就去招呼兄弟们办事去了。回见!”裴行俭很具实干精神地拍拍屁股就窜了出去。
等这家伙窜出了门后。我不由得朝苏定芳询道:“定芳兄,您莫非觉得这小子真能给小弟找出人手?”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苏定芳得意地一笑。凑上了前来低声道:“兄弟,论起找人材来,嘿嘿。俊哥儿,这事你还真得让找行俭贤弟。你要知道,这小子的人脉确实广。而且,三教九流,啥人都认识,最少,他总能给你打听出一些道道来。”
听了苏定芳这话,我算是松了口气。有了苏定芳这位名将兄地保证,比裴行俭站我跟前捅自己三刀六洞,咬指头写血书作保证还管用。
想到了这,本公子也不由得有些气恼和伤感,若是早知道自己会来穿越来唐朝,肯定会先准备好一大堆地人材资料好收小弟来玩。可问题是这情况太突如其来了,那部该死的面包车撞死本公子之前也不兴先打声招呼,好让本公子先回家里死记硬背一遍大唐地杰出人材量化暨出场顺序表。
又跟苏定芳商议了一番。这位名将兄也答应,帮我去告诉那些狐朋狗友一声,遇上能人或者是有才干地人,一定会拽来丢我跟前随我使用啥地。解决了这边地事。我骑上了赤金儿,直接就从学院直奔曲江书院而去,找到了狄仁杰之后,我把我地想法托盘而出,狄仁杰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点头应承:“一切但凭师尊吩咐。”
“好!仁杰能有此心,为师甚慰,你且宽心继续在书院之中学习授课,另外,把这本《大唐税法》仔细研读,但凡有不解之处,尽管来问为师便是,记住了,工作要做,但是学习绝对不能丢,学以致用,方为学习的根本目的。”我欣慰地把那本税法书交到了狄仁杰的手中,很是苦口婆心地叮嘱道。
“多谢师尊指点,学生一定不负您地厚望。”狄仁杰满心欢喜地离开
之后,王义方和骆宾王、霍闲云三人正安坐在边上,
我坐回了榻上:“二位兄长,闲云贤弟,书院之事,看来要多多拜托三位了。”
“公子之托,我等自会同心戮力,把书院的工作做好。”王义方,目前只是在太子府挂了一个散阶,这是我跟李治借来的人手,不过,至少三五年之类我是不会还回去的。另位,王义方与骆宾王在学术上的造诣不会逊色于书院之中地那些老儒生,而且他们宽容的态度,新颖的治学手段,更容易获得学生们的好感,书院由这两人来负责,我很放心,另外还有郑须游从中斡旋,而闲云的教学工作也是日益进步,加上我那些弟子们的共同努力,相信书院出不了什么大事。
又跟这三人交流了一番之后,就与孩子们坐上了回长安地马车。眯起了眼,坐在马车上晃悠着,到了离府不远处,马车缓缓停了下来,贺兰敏之和贺兰萍儿就要下车了,我这才想起了件大事,咱也该去瞅瞅大姐碧娘倒底是为了什么事情,甘愿坐了这间小院子,而不回国公府里。
前些日子,宫女姐姐听我提起了这事之后,也曾经来见过自己的大姐,可是也没问出什么东西,让宫女姐姐显得有些心焦,本公子今天就当作去做一回家访。
“你们两等会,姨父和你们一块过去,老三,你带着他们先回去。我去去就回。”我也挑下了马车,冲坐在车夫边上兴致盎然地看着车夫熟练驾车的老三唤道。老三脑袋点得飞快,那模样,巴不得我早走,果然,才回身朝贺兰敏子走了几步,就觉得不对头,一回脑袋,靠,老三抢过车夫手里的马缰,洋洋得意地当起了车夫,吆喝着赶马而去。
先人你个板板的,这老三,没人盯着就是那么的无法无天。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朝着这兄妹二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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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兄妹二人倒是高兴得紧,一左一右地拉着我的手就往家赶。“娘亲若是知道姨父来了,一定高兴,这些日子娘亲整日唉声叹气的,看得敏之心里实在是难过。”贺兰敏之说话地模样依旧很像是个小大人,不过听了他这话,我心中不由得一紧,莫非大姐碧娘真遇上了什么难为之事不成?
“娘亲!娘亲!萍儿回来啦!娘亲开门!”萍儿到了小院门前,撒开了手,蹦蹦跳跳地上了台阶,敲着门便叫唤了起来,不多时,吱呀一声,院门大开,一张熟悉的脸庞展着笑颜露了出来:“这丫头,门都还没进就一个劲地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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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了大姐碧娘的装扮我不由得微微一愣,一身粗布的衣裙,纤细地腰肢上系着一块浸着湿迹的围裙,打湿的袖子高挽着,发髻半散下来,垂在白晰的脸颊边上,额角的细汗让丝丝缕缕挂在丰润的唇角处,看着萍儿的眼里尽是无底的疼溺。
这身装扮,还真是第一次在大姐的身上看到,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边觉得有些麻丝丝的,赶紧摆了摆头,冲大姐碧娘笑着行了一礼:“俊见过大姐。”
“哎呀,还真是,你怎么也来了?”大姐碧娘看到站在台阶下的我,不由得一愣,脸上的表情分明能看到一丝波动,有些激动之外,还有一些我看不分明的东西。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了现在的大姐碧娘的表情之后,心里边的疼惜更甚,如此娇花一般的女子,为何会穿着这样的裙裳,还亲自做事,这实在是让我难以理解。
我的脚步下意识地步上了台阶,站到了大姐碧娘的身前,下意识地就想替她抚去额角上的汗水,还有她眼底那丝难以言喻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