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家。
舒紫凝独自在房间里发呆,原本一点也不想回到这个家,在这个家里根本感受不到半点温暖,还不如在庆南市那单身公寓里,要不是母亲进医院了她还没回来。
然而回来之后却不是那么回事,母亲好好在家里,这让她有种被戏弄的感觉,心里已经不出那是什么滋味,家里唯一一个让她能够感受到亲人气息的人也欺骗了她。
心里除了凉意,剩下了还是凉意。
“紫凝?”舒母走进来,发现女儿坐在床上发呆,心里有着不忍,实际上她也不想欺骗女儿,她想看见的是女儿开心的一面,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只可惜在舒家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没有地位的女人。
舒紫凝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对于母亲她谈不上恨,这次欺骗的确伤了她的心,可是她明白母亲也无奈,不得不那么做,在这个家族里边,女人是没有地位可言的。
“妈妈熬了甜汤,你出来喝一点吧。”舒母柔声道。
“我没胃口,妈,你自己喝吧。”舒紫凝拒绝了,很多事情能够理解却不能接受,他理解母亲的做法,却不能接受这种欺骗。
舒母叹了一口气,深呼吸两下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妈你知道你恨我骗你回来,可是妈······”
“别了,我累了。”不等舒母将话话,舒紫凝就打断了她,然后龟缩在床上。
“我······”舒母想什么,最后还是将话吞了回,暗叹一声离开了房间。
缩在床上,舒紫凝紧紧的抓住枕头,此刻心里是那么无助,她能怎么办?
逃避了几年了,如今终究还是要回来面对,这难道就是命运?
自嘲的笑了一声,眼眶里滑落了一滴泪水,她不想这样,这不是她要的生活,生在大家族里却连做一个普通人的zìyóu也没有,在父亲眼里她只是一个换取利益的工具。
起身坐起来,舒紫凝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喃喃自语道,“你在哪里?你不是过要帮我吗?为什么到了关键时刻却不见踪影了,如果你真的能带我走出这让人恶心的圈子,我什么都愿意给你,我愿意尝试着爱你。”
实际上在回到东南市之前舒紫凝就已经想到了这次回来了想要再离开根本不可能,不过家里紧紧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病了,她别无选择。
这段时间没有见到木风的身影,打电话也总是关机状态,舒紫凝好想直接找到王洛珊,从她那里找到木风,可是仔细思考之下又放弃了。
她不确定木风之前的话是不是玩笑,但想来也是,木风在厉害又能如何,在舒家和慕家这样的大家族眼里,连翡翠国际都算不得什么,他仅仅一个人又能做什么。
这也许就是命运,她的命运应该如此。
伸揉了揉脸颊,舒紫凝忽然从床上起来,抓起包包就出门。
假如命运真是这样,今晚她决定好好的放纵一次。
刚刚走到大厅,就被舒父喝住,“站住,这么晚了你哪里,给我呆在家里。”
对于这个父亲,舒紫凝从没有感受那份应有的父爱,眸子闪动,直视着这个没有半点感情的父亲,“我哪里不用你管。”
“放肆!”舒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是我舒河的女儿,我不管你谁管你。”
“你没资格!”完,舒紫凝就夺门而出。
舒河气得胸膛一阵起伏,看着舒紫凝的背影,冲暗处一人道,“跟着她。”
“是,舒先生。”
舒母刚好从厨房出来就听到父女的争吵,走过来的时候舒紫凝已经出门了,见丈夫气得不轻,安慰道,“老舒,你别生气,紫凝是在生我的气,她出透透气就好了。”
“哼!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目无尊长。”舒河冷哼一声坐下,舒母想什么,最后无奈的将话吞了回。
在外人眼里舒母或许是舒家夫人,别人都羡慕得很,可谁又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就是一个受气包。
舒紫凝今晚是铁了心了,“你不是将我当做筹码嘛,我不会让你如愿的。”完,舒紫凝愤然的走进了一个迪吧,她刚刚进,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男人也进了迪吧。
迪吧是夜晚最嗨的地方之一,在重金属音的刺激下,能让人得到情绪上的释放,这也是现代大都市压力群里解压最好的地方,当然了,同样是一个很乱的地方。
舒紫凝的出现引起了不少男人的注意,这份美貌纵使在迪厅这样美女常见的地方也很难见到,有几个男人跃跃yù试,却被跟着舒紫凝的那个男人给弄走,不过都是在她没有发觉之下。
找了个位置坐下,舒紫凝一口气就叫了五杯烈酒,一口干掉一杯,很快脑子就晕晕乎乎,在音乐的刺激下走到了舞池尽情的释放着心里的压抑,一入舞池就引起了男人的欢呼声。
绝美的面容,火辣的身材,动感的舞姿,朦胧的醉意,刺激着男人们原始**。
不少男人都打着占便宜的主意围了上来,依然被跟着舒紫凝那个男人给悄悄的弄走了,直到后来这些被悄悄修理的人都明白了,这男人要不是这美女的男友,那就是保镖。
舞池的zhōngyāng那片空地逐渐就成了舒紫凝的私人领地,围观的牲口不敢有所动作,不过却没有离,不能泡养养眼也不错。
同一时间,在另一个角落,木风喝掉了杯子里的酒,点上一支烟,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应该是巧吧,没想到在这里碰到这个女人,看她这样似乎心情不怎么好,想到之前她过的话,又在东南市见到了人,不用想木风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
“师父,看上那妞了?”晁浩光凑过来,心里鄙夷,家里还有两个女人,现在见到美女又打主意。
木风抖了抖眉,邪笑道,“这不是需要新鲜感嘛,我今晚就要尝个鲜。”
“那妞只怕不简单,好多想上占便宜的都被那保镖给弄走了。”晁浩光道。
木风笑眯眯的看着他,“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什么赌?”
“我亲了她,她不会生气!”
“草!赌多少?”
“谁输了禁yù一个月。”
晁浩光嘴角一抽,好狠的赌博,不过想到木风也不会这么邪乎吧,是个女人都能泡上?
“好,赌就赌,我就不信了。”
木风起身站起来,“那你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