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妖忽然之间长大,知趣瞬间鼻血狂流,以至于罗妖想那啥那啥,还得先给知趣止鼻血。
好罗妖这次没有戏弄知趣,他直接一个止血术止住了知趣鼻血。知趣把眼睛遮住,头歪到一畔道,“赶紧,找水仙爹要两张清心宁神符,我不行了。”
罗妖硬掰过知趣脸,一张俊美让人头晕目眩脸硬生生烙进知趣瞳孔中,知趣再次心率不齐,罗妖道,“就头一回见面喷过鼻血,后来不是好好儿,多看几回就没事了。”
知趣鼻子头发酸,“这么久没见了,那也得给我一个适应期啊。”
罗妖那点子心思全都写*下面了,拧身将知趣按到床上,眼中冒出灼热光来,道,“那就从现开始适应吧。”
知趣只觉得双腿一凉,低头一瞧,正见裤子飞走。知趣嗖合紧双腿,罗妖眼中透出丝丝缕缕笑,知趣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央求,“妖妖,我可得求求你,别这么笑了,我魂儿都要给你笑没了。”
“黑炭黑炭。”
罗妖俯身,给了知趣一个鼻血汹涌热吻。知趣对罗妖亲吻没啥感觉,他只觉着,罗妖一靠近他,他一看到罗妖那张美到令人神魂颠倒脸,心脏就开始狂跳,耳边都是心脏跳动声音……如果实要问知趣,与罗妖接吻吻后感,知趣只能用两个字回答:头晕。
确是头晕。
不知是他喷过鼻血后失血过多还是咋地,罗妖一碰他上面,他上面就头晕目眩;罗妖一挨他下面,他下面就精神抖擞。
罗妖他耳边唧唧咕咕说着情话,“黑炭,我想你想心疼……黑炭,你可真好……”
知趣觉着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冰冰凉进去,他稍稍恢复神智,忍着头晕看罗妖一眼,问,“我现还黑么?”
“不黑不黑,白很。”情动之时,罗妖脸带着微微绯红,知趣看一眼后,就想再看第二眼,看完第二眼,便忍不住想再看第三眼……直到不可自拔沉溺罗妖俊美容颜之中。
一时间,连鼻血都忘流了。
真好看。
天下没有人再比他家妖妖好看了。
而这样好看男人,是他。他愿意怎么抱就怎么抱,他愿意怎么亲就怎么亲。
想到此处,知趣就忍不住开心笑出声来。
罗妖正欲提枪破菊,忽见知趣咯咯咯开心直笑,罗妖不禁心下大喜,想着,他家黑炭果然大方活泼紧,他得加强悍善战,才不辜负他家黑炭这样欢悦期待啊。
罗妖挺身直入,知趣正傻乐呢,忽就下面一阵撕裂疼痛,知趣嗷一声惨叫,“娘诶——”脸色刷白了,罗妖攻势暂缓,抚摸着知趣突然委靡下去*,温声道,“黑炭,放松些,没事,不疼。”
知趣疼脸梢儿都变了,也顾不上瞎美了,怒道,“合着不是你被上,就不疼啦?不疼你出去,躺下面,换我来。”
看知趣还振振有辞,罗妖也就不大担心了,一手抚摸着知趣小jj,一手缓和两人交合处,道,“黑炭,你别夹这么紧,我你里面也疼很。”
“疼就出来。”一面说着,知趣还挑衅缩了缩小菊花。
罗妖道,“你再引逗我,我可用强啦。”
其实,那个,也不是非常疼啦。
主要是罗妖给他来了个突然袭击,知趣没啥准备。待罗妖耐心挑逗起他前面*,知趣哼哼唧唧腰开始发软,罗妖见知趣动情,不客气享用大餐。
知趣一生二世凡人出身,早一把年纪思春思了多年,若不是罗妖中途涅槃耽搁这六十几年,俩人早就好事成双、双宿双飞啦,断然等不到现。
结果,直到现……俩旷世饥渴男好事终成,干柴遇到烈火,只能是越燎越旺了。
知趣虽然是身处下面,不过,他认为这是自己让着罗妖呢。故此,知趣要求颇多,“诶、诶诶,妖妖,前头那儿……对,对……”
“你倒是点儿……不行就换人啊……”
过一时,知趣吃不消,又唉唉哟哟地,“慢点慢点……你这是要我老命啊……不温柔不成啊,不温柔就换人……”
罗妖问,“你想换谁?”
“换我上面呗。”
罗妖一笑,知趣后面已软似一滩春泥,不论是冲锋陷阵还是老牛推磨,都能把知趣伺候哼哼直叫。
修真之人么,身体总归强悍,俩人折腾到第二天早上,知趣是瘫床上一根手指尖儿都动不了了。罗妖引来泉水,为知趣与自己清洗身体后,设好结界,二人交颈而眠。
林央凤鸳小白黑豆儿外加狐大狐二都按时按点来吃早饭,结果,到了罗水仙院子,根本没见知趣影子。
小白看林央一眼,“昨晚是罗妖气息,嗯?”
林央点点头,“应该是彻底化形了。”
罗水仙传出话来,“今天没早饭吃,都回去修炼吧。”昨夜那半宿鬼哭狼嚎,罗水仙用了两道静音符才得以清宁,他都怀疑,得饥渴成啥样才能一直叫到天明呢。
黑豆儿很关心知趣爹,嘎嘎嘎问罗水仙,知趣爹是不是病了。
罗水仙声音淡淡揭知趣老底,“纵欲过度。”
黑豆儿正想问,啥叫纵欲过度哩。小白已经耳朵泛红带着黑豆儿回屋修炼去了,心里埋怨罗妖做事不地道。就算要跟流氓趣欢好,也要先结双修大典,给流氓趣一个名份,才对得起流氓趣对他一番情谊呢。
结果,这么急色鬼一般,哪里有半点朱雀风范呢。哼,实是给他这个二舅丢脸。
相较于小白二舅暗怪妖妖外甥不会做事,林央却是另一番别有滋味上心头了。虽然早知知趣与罗妖定情已深,甚至林央早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到来时,他仍是难免失魂落魄。
他说喜欢知趣,是真。
他对知趣感情,也是真。
小白早非以往那个凡事只以自己为中心贵公子了,他注意到林央神色,也早知林央对知趣心意。小白心念一动,对林央道,“我这里有果子,你过来一起吃吧。”
林央哪里还有心思吃果子,“谢了,我不饿。”
“那你想不想知道你哪里输给了罗妖?”小白本身也不想请林央吃果子,只是,他年岁渐长,因知趣对他极好,小白也想着替知趣分忧来着,这才起了安慰林央之心。
林央一愣,交待凤鸳自己回房修炼,便随着小白去了。
小白煮了三盏灵茶,虽不比知趣手艺,也颇能入口。
黑豆儿站小白肩上喝了茶,闭着眼睛休息。
小白慢呷了口灵茶,道,“要说罗妖,虽然他是我外甥,不过,我不是护短脾气。除了他是罕有朱雀凤主之身,实没有别优点了。如果非要找出一个优点,危急关头还算有担当。”
“以往我也没看出他有多喜欢流氓趣,反倒是常欺负流氓趣。但是,有危险来时,罗妖一直将流氓趣护到安全地方。流氓趣这个家伙也是,平常也看不出他多喜欢罗妖,偏肯陪着罗妖一道送死。”孔白叹口气,摸摸黑豆儿翅羽,对林央道,“林央,若是罗妖与流氓趣还未彼此生情时,你插一脚进来,拿出死皮赖脸功夫,还有可能成功。毕竟,流氓趣非常心软。”
“不过,即使流氓趣心软,他也不是没有决断人。”小白道,“跟你说这些,倒不是想劝你。只是,这些年,流氓趣过非常不容易。他不大意外头人如何,若是自家人伤他一下子,他会伤心。”
林央道,“我比罗妖珍惜他喜欢他。”
小白一笑,“你看到流氓趣,是已经手段老炼、游刃有余流氓趣。当初水仙谷里,流氓趣很被罗家人瞧不起,他自己也爱占个小便宜之类,既土又抠儿且市侩。如果是那个时候流氓趣,你还会喜欢他吗?”
林央一时没说话,小白道,“但,那个时候,甚至比那时早,罗妖就已经悄悄喜欢流氓趣了。”这个结论,是后来小白推断出来。如果不是对流氓趣极端放心,罗妖不会把离家出手未化形他交给流氓趣抚养。
小白不大会劝人,他说了几句话,结果把林央说加郁闷回去了。
小白摸着黑豆儿翅羽,嘀嘀咕咕跟黑豆儿商量,“流氓趣纵欲过度,要不要给流氓趣补一补啊。”
黑豆儿傻乎乎嘎嘎嘎叫了两声,表示赞同。
故此,知趣傍晚醒后,小白很细心很仔细给知趣端来了一锅汤,知趣感动问,“这是什么啊?”
“神仙汤,喝吧。”小白只拿了一个汤匙,反正他又不是给罗妖做,而且,他只打算给流氓趣一个人喝。
知趣接过汤匙尝了口,觉着有些淡了,于是知趣调了些盐进去,唤了小白、黑豆儿、罗妖一起,“小白手艺啊,咱们一起吃。”
小白瞟罗妖一眼,再次强调,“流氓趣,我跟黑豆儿已经吃过了。这是我专门给你做。”省得某外甥不识趣。
罗妖没理会小白眼神与言外之意,就着知趣手尝了尝,知趣问,“小白,这是什么汤啊。”
“神仙大补汤。”
“原材料原材料。”
“乌龟王八鹿鞭汤。”
知趣险些没喷了,这东西……倒确是大补东西。且是小白第一次做汤给他喝,再说了,男人也不介意啥鞭不啥鞭,知趣见罗妖没再喝*了,自己捧起来呼呼噜噜喝了一大锅。
小白见知趣喝香,心里高兴,脸上露出笑意,接着又送了知趣两件法宝,还当面儿拿出二舅架子教训罗妖道,“罗妖做事唐突,也没给你举行个双修大典啥。流氓趣,我大姐姐也不,这两件法宝,你先收着。等以后去了梧桐城,我叫大姐姐重给你置办一份极好聘礼。你放心吧,我大姐姐有钱很,她就罗妖一个儿子,肯定会给你很多宝贝。”
知趣挺稀罕小白送他法宝,只是,听到“聘礼”二字,知趣有些不乐,对小白道,“就算双修,也是我娶妖妖呢,哪个用妖妖出聘礼来着。”
小白道,“流氓趣,你怎么笨了?反正你们都是男人,管他谁娶谁嫁呢。你非要弄个虚名儿,也得想想,我大姐姐有钱势,你若是往她府里送迎娶罗妖聘礼,不知送多少她才满意呢,说不定她还要为难你哩。你若是不计较虚名儿,可能得很大一笔财宝哩。”
“放心吧,流氓趣,我是站你这边呢。”小白悄悄说与知趣听,“我大姐姐有一件宝贝,叫做赤焰镯,神通很。她早就发下宏愿,说这镯子要传给儿媳妇。你若非要名头儿上较一高下,这宝贝可就得不到了。”
知趣那点儿财迷小心思,被小白一戳一个准,知趣如今也顾不得什么娶啊嫁名头儿事了,反是拉着小白道,“小白,你与我细说说这宝贝神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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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锅小白送神仙大补汤,知趣觉着稍稍恢复了些元气。
到晚上时,腰还是有些酸,遂使唤罗妖给他捶腰,罗妖道,“黑炭,你这架子越发大了啊。”
“不知道谁呢,昨晚做个没完。”知趣趴床间,歪头对着罗妖,地主老财似吩咐道,“不许太轻没劲道,也不能太重叫我疼,总归,拿捏好力道再捏。”
罗妖微微一笑,“黑炭,你先脱了外袍,才好捏呢。”
知趣一招手,“过来伺候衣。”
罗妖替知趣去了外袍,知趣趴床间,罗妖两只手按知趣腰间穴位,用一丝丝妖力为知趣舒缓疲劳,知趣舒服直哼哼。
哼哼了一会儿,婚燕尔,知趣就有些意动。
这事儿吧,其实是挺自然一件事。结果,不知为什么,知趣偏偏又讲究起面子来。他觉着,自己若总是这样喊着想要啥啥啥,好像有些欲求不满似,面子上显着无甚光彩。倒不如先把罗妖*挑逗起来,叫罗妖起个头儿,他欲拒还迎一下,才能显出他知趣大人身份来!
知趣忽然小心眼儿发作,于是,罗妖给他捏腰时,知趣就开始心猿意马哼哼起来。
一直哼哼了小半个时辰,知趣也不见罗妖有啥饿虎扑食动作,心下来气,道,“不用捏啦!”
“啊?黑炭,你腰不酸了?”
“不酸!”知趣声音中带了气,翻身坐起来,两只眼睛别有深意望着罗妖不说话。当然,之所以不说话,也是有原因,知趣就是想用自己别有深意小眼神儿来谴责罗妖不识风情、不懂人心!
以往多伶俐罗妖精啊,这会儿突然傻了。罗妖问,“黑炭,你怎么了?”
知趣暗示半天,枕边人却是个木头不开窍,知趣当下大怒,质问罗妖,“我刚刚这么哼哼,你就没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啊?”罗妖满脸无辜。
知趣气,翻身一个饿虎扑食把罗妖扑倒床间,张嘴咬了罗妖唇一口,恼羞成怒,“什么感觉?”说着上下其手对罗妖又摸又捏,“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后,知趣捏住罗妖蛋,大吼着问,“有感觉了没?”再没感觉就捏爆它!
罗妖哈哈一笑,一个乾坤大挪移把人压身上,轻啄知趣唇角一记,道,“有了。”
知趣扬起小臂,啪一巴掌落罗妖屁股上,撅着嘴道,“有了还等什么?油没加够啊!还是发动机老化了!”
管听不太懂知趣话,其间意思,罗妖还是明白,“那我就不客气了。”
知趣扬起下巴挑衅,“那种中看不中用男人讨厌了。”
这一夜,罗妖完全向知趣诠释了,什么叫“既中看也中用男人”。
知趣后半宿就吃不消了,罗妖一面九浅一深知趣后面忙活,一面问两腿直哆嗦知趣,“还中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