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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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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真君”狂喜无比的疾幻出数百丈之外,正往山巅疾掠而去时,可是山巅的另一方突然有十个身影掠至山巅上,并且未曾停顿的续往“九幽宫”之方飞掠,正巧迎向往山巅疾掠的“幽冥真君”。

“幽冥真君”眼见山巅突然冒出一些身影,并且疾幻而至,顿时心中一惊,急忙斜掠而去。

突然出现在山巅上的十道身影正是一身血红的陈腾云以及萧金凤、萧玉凤、张美芸、刘婉琳、王秋香五女,还有小菁、小蓉、春花、夏岚四个俏婢。

陈腾云及诸女远在两座山外,便已听见此方杀声震天,心知必是已方之人已与“九幽宫”的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拚斗,因此心中焦急的与诸女疾赶。

刚掠至山巅上,立即望见山脚下的盆地中,在一座极为宽广的道观前,约有两三千人在追逐拚斗著,惨叫哀嚎声也由各处连连不断的传出,可见战况是如何的惨烈了。

可是突然发现山腰处有一个身穿宽袍的人贴著树梢、疾如幻影的疾掠而至,可是却见那人忽然又斜掠而去,虽然不知对方是甚么人?

可是心知十之八九必是“九幽宫”的人。

尚在犹豫是否应追逐拦下那人之时,倏听远方传来极为响亮的女子焦急叫声:

“云儿,快拦住那个老魔,他就是血海深仇的大仇人‘幽冥真君’。”

刘婉琳闻声甚熟,立即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因此急声说道:

“啊……是‘幽冥真君’?云郎,快拦住他……”

陈腾云闻言,顿时惊急的说道:

“甚么?那人就是‘幽冥真君’……凤姊,你们快去支援娘及霞妹的师父,我去追诛那个‘幽冥真君’。”

陈腾云焦急的话声未息,身形已疾幻出数百丈之外,尾随“幽冥真君”身后紧迫而去。

诸女见状,顿时心中慌乱难择,虽然爱郎已命自己姊妹支援未来的婆婆,可是那个“幽冥真君”的功力甚高,当然甚为耽心爱郎孤身紧追“幽冥真君”会有危险。

因此,萧金凤当机立断的急声说道:

“香妹,我们两人随云郎去追诛‘幽冥真君’,琳妹,你们去支援婆婆……”

“凤姊,我也要去……”

刘婉琳心中不愿的说著,可是萧金凤又立即说道:

“琳妹,姊姊的功力较高,而香妹的见识及阅历皆丰,有我们两人陪著云郎较妥当,而且此方战况似乎甚为激烈,况且还有‘幽冥真君’的师妹‘幽冥倩女’尚未现身,因此婆婆及诸位姨的安危则要靠你们维护了。”

“喔……”

可是萧金凤在短短的数语之中,却见爱郎及“幽冥真君”的身影已然翻过一座山坡消失不见了,因此心中焦急的立即说道:

“香妹,我们快追!”

话声一落,已与王秋香身形疾幻而去。

刘婉琳的心中虽然有些怅然,可是眼见萧玉凤及张美芸两人皆是神色忧急的嘟嘴无语,心知她们也与自己有同样的心境,因此心中有些释然的说道:

“嗯……其实有金凤姊及香妹同往,云郎应无危险才是,我们走吧!”

“唉……下山吧!”

“快走吧,免得婆婆责怪我们。”

于是萧玉凤、张美芸、刘婉琳三女还有小菁、小蓉、春花、夏岚四个俏婢迅速飞掠下山,并且立即加入了混战之中。

且说尾随陈腾云而去的萧金凤及王秋香两人。

姊妹两人在峻岩危崖处处的荒山之中疾掠,可是紧追两刻余之后,已然掠至一座岩山顶端,遥望著四周远方的苍翠山峦,竟然见不到爱郎及“幽冥真君”的身影何在?

因此俱是神色忧急不已。

“凤姊,我们随后追逐将近半个时辰了,可是却失去了云郎及‘幽冥真君’的行踪,而此处可高眺四周远方,却也不见一丝踪影,因此依小妹猜测,除非在之前便追错了方向,否则应该早已望见他们的身影才是。

再者就是……凤姊,狡免有三窟,或许‘幽冥真君’躲至某一秘处,而紧追不松的云郎也随之进入秘地内,所以我们寻不到他们的行踪。”

“这……在之前,我们尚可望见云郎的背影,可是待他掠下一座山脊之后,我们再……对耶,香妹说得甚是,问题可能就出在那座山脊附近,我们快往回找!”

“凤姊,山区甚为广阔,不如分开寻找较妥当,只要查到些许蛛丝马迹的线索,便啸声传讯如何?”

“好!就这么办。”

当两女分散寻找的同时……

人数及威势皆难比的“九幽宫”星宿,不到半个时辰,已遭“地灵门”、“百花谷”以及武林群雄追杀得尸横遍地,血水也染红了宫内宫外,令人望之惨不忍睹。

一场混战迅速息止,仅余一些零星的拚斗,并且不时有“地灵门”的人或是“百花谷”的人或是武林群雄押著穴道遭制的星宿,抬著身受重创的人或是尸身,分别集中至宫前广场两侧。

芳心耽忧爱郎的萧玉凤、张美芸及刘婉琳三人,待战况已定之后,立即朝“地灵夫人”及“牡丹夫人”央求连连……

“地灵夫人”及“牡丹夫人”也忧虑爱子、佳婿的安危,当然也立即应允了。

于是当萧玉凤、张美芸及刘婉琳三人福身告别之后,站立一旁的小菁、小蓉以及春花、夏岚四个俏婢,目光斜瞟“地灵夫人”及“牡丹夫人”背对此方环望著别处,立即互施眼色静悄悄的迅速离去。

可是却没想到背对四婢的“地灵夫人”及“牡丹夫人”仅是面浮笑意的互望一眼而已,并未喝止四婢。

约莫片刻之后,先后远离的七女,分别寻到了萧金凤及王秋香,并且由两人的口中知晓失去爱郎踪影的消息之后,俱是心焦无比的立即分散寻找。

当诸女散布山区,迅疾飞掠,寻找爱郎之时,在左方最远的张美芸突然听见远方数里之外似乎有一阵剧烈的暴响迥声传至?因此立即朝数百丈外的小蓉呼唤一声,便往暴响回声传来的方向疾掠而去。

在五里地之外,隔了一座山巅的另一方,有一处山壁险陡的悬崖,在四五十丈深的悬崖下方是阴暗潮湿、少有草木的乱石地。

此时在湿滑的乱石地上,发髻零乱、踉跄倒退的“幽冥真君”身上的宽袍已然撕裂数处,甚至连左袖已失,内里的云白长衫也有两道裂痕,虽然嘴角溢血、胸口起伏快速,可是依然神色冷漠的喘息脆声说著:

“……不……不……他确实已死,此乃千真万……万确之事,你若不信,大可随我前往‘幽冥真君’昔年的隐身秘地一观……”

对面五丈之处,也是喘息不止,可是神色甚为严肃的陈腾云,双目闪烁出两道有如森森利剑的冷芒,紧盯著「幽冥真君”阴森冷酷的说道:

“哼!本少爷并非三岁稚儿,也非懵懂无知之人,又岂会相信你的狡言?本少爷今日若不将你碎尸万段,又岂能解消血海深仇?废话少说,再接本少爷几掌!”

话声一落,双掌再提,便欲掠身进击。

可是“幽冥真君”突然暴退丈余,并且再度急喘的说道:

“且慢,你若不信……好罢,看来唯有……或许你才会相信……”

“幽冥真君”的急喘话声一停,随即伸手抚面,竟然由面上缓缓掀下一张薄皮面罩,立即现出内里另一张面目。

“咦?你……你是……”

陈腾云眼见薄皮面罩后的面貌虽然有些苍白,而且充溢面罩及真面目之间的血水,已将口鼻之处染红了一大片,可是依然可望清他的面貌,而且觉得有些面熟……

“仅只半个月的时日而已,莫非陈公子已忘了曾在伏牛山的断崖绝地欺负过的奴家……”

“啊?你……原来是你……”

陈腾云万万没料到,眼前这个“幽冥真君”竟然是女子装扮的,并非真的“幽冥真君”,怪不得声如女子。

而且装扮“幽冥真君”的女子竟然是“幽冥真君”的师妹“幽冥倩女”田慕男?也就是曾与自己……曾与“血魂天尊”在溪畔肆淫的女子,但是……她怎会装扮成“幽冥真君”?她师兄“幽冥真君”在何处?

惊异且怔愕的思忖时,又听“幽冥倩女”田慕男悲声说道:

“没错,正是奴家……陈公子,其实奴家本是山区猎户的独女,只因三十二年前遭师兄……就是‘幽冥真君’那个恶贼,将奴家爹娘残害之后,又……泣……泣……又将奴家强掳至隐身秘地奸淫且凌虐……”

“喔?原来你并非‘幽冥真君’的师妹?”

“嗐!当年奴家年仅十四岁,至今尚是不到五旬,又岂会是那个年已八旬之上的恶贼师妹?只因那恶贼残害了奴家爹娘,又无耻的奸淫奴家之后,奴家哀伤悲戚得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无时无刻皆想杀他报仇,然而奴家仅是一个山区猎户的弱女,又怎能杀得了身具武功的武林人?

奴家悲伤且愤恨中,为了报仇,于是开始虚以委蛇的迎奉他,任凭他凌虐奸淫清白已失的污秽身躯,并且不时撒娇央求他传艺,只要奴家学会了武功,说不定便可杀他报仇……

可是没想到他心性甚为怪异,似乎在凌虐淫辱女子之时,眼见女子畏惧及痛苦之色,以及哀嚎尖叫声,便可获得兴奋及满足,因此当奴家迎奉他,任凭他奸淫时,反而使他索然无味,于是逐渐不喜凌虐奸淫奴家了,可是却将奴家当成下人使唤……

约莫三十年前,奴家随他返回昔年师门之后,他立即广招高手,增强势力,并且创立了‘九幽宫’,在那时,奴家才知晓那恶贼竟是武功高强的顶尖高手,凭奴家初学的浅薄武功又如何能杀他报仇?

尚幸尔后他在江湖武林中四处掳捉年轻貌美的女子在宫中尽情的凌虐淫辱,因此更将奴家弃如破履,不闻不问,可是如此一来,奴家反而可安心习功,并且开始定下复仇大计。

创宫之初期,入宫的人虽然不多,可是皆知晓奴家这个人,而且奴家为了获得他们的尊敬及信任,因此自称是那恶贼的师妹,待奴家返回隐身秘地勤修武功之后,虽然尔后入宫的属下并不知晓奴家,可是初入宫的旧属依然记得道主有个师妹……”

说及此处,“幽冥倩女”田慕男的话语已止,接而又幽幽说道:

“陈公子,想必你已知晓‘九幽宫’内甚为淫乱,虽然奴家已遭恶贼奸淫凌虐,可是也仅只他一人而已,因此尚可自贴颜面,并未失节,可是奴家心知孤身一人,不易在宫中稳固地位,因此为了能稳固在宫中的地位,并且可拉拢亲信,于是抛弃了颜面,忍住羞意,时时与宫中首要淫乐,一可收买人心,二可藉由从众人之处或多或少的习得一些武功,而且还可暗中盗吸他们的功力增功。

尔后奴家虽然逐渐有了不少的心腹,可是自从宫中相继有了‘七星楼主’之后,有些心腹却先后偏向某一楼主,因此奴家的势力渐衰,只好拉拢‘七星楼主’,并且由‘天机楼主’……也就是与你爷爷有仇,却遭恶贼诱奸得逞的‘毒魔谷’少谷主。

奴家由‘天机楼主’处窃得些许珍如性命,江湖武林不知的秘药‘金蚕散’之后,有一次……

十一年前,奴家趁他淫虐‘七星楼主’之后,得意忘形的返回居室之时,便暗中下药,使他全身发软,功力难提之后,立即制住他穴道,并且暗中带返之前的隐居秘地,然后在爷娘牌位之前将他千刀万刮,凌迟碎尸,而这张人皮面罩就是由恶贼面上剖下来的……”

陈腾云闻言及此,顿时大吃一惊的急声问道:

“甚么?这是人皮面罩是由‘幽冥真君’面上剖下来的?他已被你暗害了?”

“幽冥倩女”田慕男闻言,顿时双手掩面的悲声说道:

“没错,奴家将他面皮剥下之后,便将他千刀万剐的凌迟碎尸,再将他血肉散弃山林,任由虫兽噬食,而骨骸则架跪在爹娘牌位前,尔后又将他的面皮则制成人皮面罩,从此奴家便装扮成恶贼成为‘九幽宫’之主,因此害你全家的人并非是奴家……”

“哼!你所言当真?”

“泣……泣……陈公子你若不信,奴家可带你前往隐身秘地内,看看那个已跪地十一年的恶贼骨骸……”

“幽冥倩女”田慕男说至此处,话声一顿,突然前行数步,并且仰首闭目的悲声说道:

“如果陈公子怀疑奴家之言不可信,那么奴家愿意束手就擒,任由陈公子制住穴道之后,再引领陈公子前往查看真假?到时陈公子便可知晓奴家所言是真非假,而且也应知晓奴家与你一样,皆是曾遭恶贼残害亲人的可怜人,可是你尚有娘亲活著,而奴家却成为孤苦零丁,无依无靠的孤女……泣……泣……”

“幽冥倩女”田慕男前行数步,已与陈腾云相距不到两丈之距时,立即双手下垂,仰首闭目,而且尚是缓缓前行,逐渐接近陈腾云,任凭陈腾云出手制她穴道。

陈腾云见状,顿时心中犹豫不决,不知是该立即杀了她,还是暂且相信她,随她前往察看真假?

“陈公子,你快制奴家穴道,待奴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皆任凭你处置了。”

当“幽冥倩女”田慕男再度悲声说著时,内心中犹豫不决的陈腾云已思忖著:

“万一她所言是真,她为了报仇,已将‘幽冥真君’杀害,自己又岂能因此牵怒于她?况且纵然杀了她,也非报了血海深仇,嗯……

不如先制住她穴道,使她无能施展毒计,若察看是真,便可将‘幽冥真君’的骨骸锉骨扬灰,也算报了血仇,她若是虚言狡骗,到时再杀了她也不迟。”

陈腾云心思已定,立即弹出数道指劲,将仰首闭目的“幽冥倩女”田慕男丹田真气及三阴三阳六处要穴皆制住,并且沉声说道:

“田……田前辈,在下暂且相信你,待你引在下察看之后,若全然属实,那么在下自会放了你,可是你若是虚言狡骗,那么就莫怪在下要施辣手了。”

“幽冥倩女”田慕男闻言,心中大喜,可是尚是面浮悲戚之色的张目说道:

“陈公子,奴家知晓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故而任你制住穴道、以示真诚,现在奴家已遭你制住,毫无一丝反抗之力,欲打欲杀,皆已由你为之了,纵若在之前,陈公子并不全然相信奴家,想必此时也应知晓奴家并非全然虚言吧?”

陈腾云闻言,虽然心中有些讪然,可是依然无好脸色的沉声说道:

“哼!是真是假,此时尚言之过早,你快带我去‘幽冥真君’昔年的隐身之地。”

“嗯!奴家遵命……可是……公子,虽然隐身秘地便在此断崖下,而且仅有两里不到的距离,可是奴家此时功力及六处大穴皆已遭封,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加之地面上的零乱岩石甚为湿滑,因此……”

陈腾云闻言尚不待她说完,已然伸臂搂住她腰身,并且说道:

“本少爷带你,你只须指引方向便可。”

“幽冥倩女”田慕男被陈腾云搂抱入怀之后,一双玉臂立即顺势搂著他颈项,螓首已贴在他肩颈之处,并且柔声说道:

“嗯……公子顺著岩壁前行,将至之时,奴家自会指出秘门所在。”

陈腾云闻言并未吭声,立即顺著陡峭岩壁前掠。

约莫半里余地之后,耳边突然又响起幽幽的脆声:

“陈公子,你已知晓‘九幽宫’内的人皆甚为淫乱,想必对‘九幽宫’的人甚为鄙视,奴家也自知甚为淫乱,可是陈公子怎不为奴家想想,奴家原本是一个良家女子,虽然家贫,可是也懂得贞节礼教,可是却遭恶贼擒掳奸淫,奴家为了报仇,只得忍辱负重,抛弃颜面及自尊,故做淫荡女子,时时与人淫乐,为的仅是要收买人心,以及盗吸恶徒们的功力用以增功,实则内心中有如泣血,自悲遭遇坎坷。

万幸尔后大仇已报,可是不知是因为坎坷的遭遇已然愤世嫉俗,还是被权利及欲望迷惑了心智,奴家难以舍弃叱吒风云的大权,因此继续装扮‘幽冥真君’至今。

不知公子是否相信在三十多年的日子中,奴家恍如毫无灵智的行尸走肉,又恍如身处惊恐悲戚的梦境中,待大仇已报之后,才突然觉醒,亟欲回复至少女之时一家和乐的欢欣岁月,不愿再回忆那段悲戚痛苦的日子,可是……”

陈腾云闻言之时,原本毫不理会的往前疾掠,可是听著听著,不知是因为她说得甚为悲戚动人,还是因为回想起自己幼年时的遭遇,有种同病相怜的磷惜感,因此逐渐同情她的坎坷遭遇,掠势也逐渐迟缓。

贴靠在他肩颈的田慕男已由飞掠而过的身周景况,查知他的掠势已缓,顿时心喜的接续说著:

“前些时日……奴家知晓是奴家的不对,不应狡谋勾诱公子,且暗伤公子,可是……公子莫要鄙视奴家淫贱无耻,其实当时奴家虽然别有企图,可是凭奴家的身份,在原本的毒谋之中并无意自贱身躯与你……然而不知为何,在短短的半个时辰之中,奴家竟然对你有些动心,因此才……

公子你别恼恨奴家,虽然奴家如今年已四旬有七,可是自从奴家遭变至今,在孤苦零丁之中,心中只有恨,只有想到如何报仇,与身周的人仅有仇恨以及如何利用之心,从未曾有过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可重托,也从无一个可诉说心中悲喜欢乐的闺中好友,更无一个可寄托身心依赖一生的良人……”

至此时,陈腾云已然是双手搂抱著她缓缓前行,内心中有些激动的聆听她述说著心事。

“而那一次……虽然是别有企图的想暗害你,可是却因为对你动心,才临时起意勾诱你淫乐,可是那一次真的是奴家数十年中唯一一次心甘情愿的享受男女之欢,而且果然尝到了些许只曾听过却从未曾享受过的舒爽滋味,可是却因奴家突然鬼迷心窍的心生邪念,欲盗吸你的功力而失去了机会,否则奴家定然能享受到女子皆甚为期望极度舒爽的登仙滋味。

因此奴家……奴家只想……想……虽然奴家此身污秽不堪,可是公子切莫鄙视奴家是一个淫荡无耻的人,因为奴家只想在有生之年中,能享受到天下女子皆应有,可是奴家却未曾得到那种郎情妾意、情意绵绵的云雨之欢,尔后不论公子是否大人大量,不计前嫌的放了奴家,或是公子要杀了奴家,奴家纵若一死,也毫无怨言……公子你……你愿答应奴家,助奴家心愿得偿吗?”

陈腾云闻言及此脚步已停,内心中有些激动的缓缓移动她身躯,盯望著她满面期待之色的娇颜,可是尚在思忖时,却见她满面羞霞之色的缓缓闭目,娇颜也缓缓贴近,于是一双颤抖且微凉的朱唇已贴至双唇上。

并非嫌弃她的年龄,因为即将成为自己妻室的萧金凤主婢及王秋香实际年龄皆比她多了数倍,也非嫌弃她的姿色,因为自己并非以貌取人的低俗之辈,也非食古不化的腐儒,而是因为此时与她尚难知敌友,因此猛然推开她身躯便欲斥责。

可是却见田慕男有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神色惶恐的怯怯望著自己,未几,美目泛红泪水盈眶,双唇颤抖的怯声说道:

“对不起……是奴家错了,奴家不该对公子有如此的奢求才是……”

陈腾云眼见她那种有如惊鹿般的羞怯之色,以及略带哽咽的幽怨之言,顿时心中一软,已然到喉的斥责之言又吞入腹内,并且叹息一声的说道:

“你……唉……你先引我去‘幽冥真君’昔年隐居的洞府,待得知事实真相之后再说罢!”

田慕男闻言,心中暗喜,可是依然故做悲戚的哽咽说道:

“公子,你……泣……泣……公子还是忘了奴家方才说的话吧,奴家只期望下辈子投胎之后,能成为公子的……的奴婢,便是做牛做马也无悔……泣……泣……”

陈腾云闻言心中一悸,虽然并未吭声,可是双手又将她搂抱入怀,默然无语的前行著。

约莫片刻之后,在田慕男的指引中,终于到了一片山壁前。

经由田慕男解说,开启秘门之法后,在一阵沉闷的轰响声中,山壁间果然开启了一扇石门。

此时田慕男的功力已被封,而且身躯被自己抱在怀中,纵若内里有甚么凶险,便是一个二流身手的人,也能轻易的及时杀了她,更何况是已然身具御剑之能的自己,因此心中戒心甚微,抱著她放心大胆的进入石门内。

正当陈腾云抱著田慕男刚掠入石门内的同时,陡崖上方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并且在石门迅速闭合的轰响声中,陡崖上方也响起了一道有如九天凤鸣的啸声,可是被石门闭合的轰响声压盖,因此掠入石门内的陈腾云并未听见。

未几,已有九道身影相继由陡崖上方纵身而下,并且在左呼右唤声中,迅疾掠往已然闭合的石门之处……

□□□□□□□□石洞内里仅有一只微弱的油灯,因此洞道内虽然甚为阴暗,可是凭陈腾云现今的功力,微弱的灯光已不啻是一盏亮灯,因此在田慕男的指引中,迅速到达一间有石桌椅的石室内。

“田姑娘,‘幽冥真君’的骨骸在哪儿?”

“公子,右侧石壁尚有一扇石门,里面就是……可是你不知开启之法,而奴家的功力已被封,已看不见室中景况,公子且放下奴家,看石桌上是否有一只烛台?只要将腊烛点燃之后,奴家便可望清景况,容奴家开启石门……”

陈腾云闻言立即环望石室,果然望见一张石桌上有一只烛台,于是将她身躯放落地面,并且说道:

“喔……有,是有一只烛台……”

迅速点燃烛台上的腊烛,烛火逐渐盛旺之后,石室中已然明亮甚多。田慕男立即伸手握住陈腾云大手行往石门前,并且笑说道:

“公子随奴家来……”

陈腾云手执著烛台,站在田慕男身后注视著如何开启石门?

只见田慕男仅是轻拉一条垂绳,便毫无凶险的打开了石门,于是尾随她身后步入石门内。

只见石门内是一间有床、有妆台、还有橱柜,装潢俱是桃红色的绮丽房室,一望便知应是女子的卧房,可是在两方空荡无物的石壁间却有数十幅裸身男女的淫乐雕图,而且每幅淫乐图的人数及姿势不一,有的是一男一女,有的是两男一女,有的是两女一男,甚至还有三男一女及两个男人的淫乐图。

陈腾云好奇的默望中,只见前方尚有一片垂帘,而垂帘后似是一个门户?于是行至垂帘前掀帘内望,只见内里是一间甚为空旷的石室,可是在石室左侧的地面上有一具双手双膝伏跪的森森白骨,莫非就是“幽冥真君”的骨骸?

可是在跪地的白骨前方并无甚么牌位,仅是在石壁上有一幅身穿儒衫、发挽道髻、似道非道,神色阴森冷漠的儒士画像,而那个儒士画像却与自己曾见过的“幽冥真君”形貌相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心中甚为好奇且不解,正欲行往石壁前详观枯骨及壁画时,只觉小腹内有一股热气缓缓上涌,并且心浮气躁的逐渐兴起淫欲……

就在此时,突听身后传来田慕男的娇唤声:

“好人,你过来嘛!”

陈腾云闻声,立即回首望去,只见站立身后不远的田慕男不知何时已解开了衣襟,露出双峰半露的雪白酥胸,并且面浮媚态的望著自己,因此心疑的急声问道:

“你……你这是为何?”

然而田慕男并未回答,仅是娇媚默笑的继续解衣,片刻间,身上衣衫皆已褪除,仅余遮掩胸腹的一件肚兜,裸露出双峰半露的雪白酥胸以及一双修长的玉腿,并且神色娇媚的脆笑一声后,又发出一种似是娇哼呻吟,令人血脉贲张的柔腻呼唤声:

“嗤……公子,随奴家来嘛……”

田慕男腻声呼唤一声之后,身躯一扭,已将美妙无遮的赤裸后背尽现陈腾云眼内,并且婀娜多姿的行往卧床处。

陈腾云眼见她赤裸无遮的背脊,美妙的身材尽现无遗,并且在前行中,两片圆滚如桃,扭摇抖动的玉臀似是发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将陈腾云勾诱得热血翻腾,并且由小腹内涌生的淫欲更为高炽,神智也逐渐紊乱茫然。

就在此时,已然斜倒床上,面朝陈腾云的田慕男面浮媚笑的解开了颈上的肚兜细绳,并且似羞似怯的缓缓掀开了肚兜,将一丝不挂的赤裸身躯全然呈现在陈腾云眼内之后,又娇又媚的荡声唤著:

“好人,你来嘛……奴家须要你的爱怜……”

已然热血翻腾,口干舌燥的陈腾云望著床上那具美好的赤裸身躯,耳中又听见那种令人难以克制的荡呼声,因此已不由自主的缓缓行至床前。

“好人……奴家心里好难受……你快来爱怜奴家……”

在田慕男的荡呼声中,欲火愈来愈高炽,鼻息也愈来愈粗喘的陈腾云,双手突然伸抓住突挺的双峰,并且立即张口含吮著乳尖豆蔻,恍如一个饥饿的婴儿狂吮狂吸。

未几,一支手已伸向微夹的双胯,探入那片乌黑之处……可是身躯突然顿止的转首望向她胯间,只见她胯间一片乌黑之处,突出一根两寸左右有如稚童玉茎一般的细短肉棍?因此好奇的伸指扭捏著。

“啊……好酸好麻……别……别捏……好人你别捏,奴家受不了……羞死人了,你别看嘛……”

捏著那根细短如玉茎的手,突然被一支玉手拨开,于是再往下探,顿时发觉腿胯之间早已是湿淋淋的一大片,而且细短玉茎下方缓缓蠕夹的玉门内尚不断的渗出萋萋淫露,顺著腿缝溢流至谷道及玉臀下方。

“嗯……我要……”

似轻哼又似呻吟的荡呼声中,一双玉手已迅速解开他衣裤,玉手握住已然充涨坚挺如火棒的玉茎,便往胯间拉扯。

于是欲火高炽、双目发赤、似乎灵智已泯的陈腾云毫不犹豫的将她双腿分张,将坚挺如火棒的粗巨玉茎狂急顶入水萋萋的玉门内,并且劲疾狂猛的耸挺肆淫著。

在此同时!

萧金凤、刘婉琳、王秋香、萧玉凤、张美芸姊妹五人,还有小菁、小蓉以及春花、夏岚四个俏婢皆是神色焦急的散立在离秘门不远的山壁前,九双玉手不断的在山壁间摸索著。

“奇怪?我明明看见云郎抱著一个人由这面山壁前消失不见,可是怎么找不到门户?难道是我记错位置……”

张美芸焦急的话声未止,突听另一方最外缘的刘婉琳已惊喜的大叫著:

“有了……小妹找到了,秘门一定在这里……”

“啊?真的……太好了,开启秘门的机簧必定在附近,快找……”

“琳姊找到秘门了……且慢,有些人唯恐秘地遭人发现,大多会在秘门附近设下厉害陷阱或是甚么剧毒之物,小妹对机簧消息略通一二,先让小妹察看一番……”

“嗯……香妹说得甚是,为了安全,先让香妹察看之后再说……”

□□□□□□□□田慕男暗施狡计,使陈腾云不察之下,不知不觉的中了淫香,以致欲火高炽,神智失常,开始在田慕男身躯上极度激狂的肆淫著。

此时田慕男的内心中自是欣喜无比,他神智失常的在自己身上激狂肆淫时,已无心且无暇伤害自己,只要趁此时提气冲穴,待冲开被制的穴道,恢复功力之后,便可将他功力全然吸尽,尔后再杀了他!

在身上肆淫的人动作虽然甚为激狂,可是田慕男毫无舒爽感涌生,因此可抱定心神,缓缓行功,准备提气冲穴。

可是那根粗长巨物次次深顶尽根之时,也次次恍如欲顶入小腹内,将她顶得全身颤悸,使得刚提聚的丹田真气又立即溃散,因此只得紧夹双腿,微微曲身,使粗长巨物无法顶至深处,才能抱定心神,缓缓行功。

如此果然已能顺利提聚了丹田真气,开始催动汹涌涌出的真气,首先冲向封住丹田真气的气海穴,可是连连冲穴片刻,由丹田涌出的真气每每冲至穴道前,却不知为何,竟然一触穴道,便立即散失无踪?

内心中甚为惊异的再度尝试之后,才发觉真气每每冲至穴道前,便由穴道两侧分窜入肌肤内,散失无踪,因此无法冲开穴道,这才知晓对方施展的制穴手法乃是甚为怪异的独门手法,除非对方以独门手法解开穴道,否则甚难自行冲开穴道。

心中懊恼无比之时,田慕男紧夹双腿突然遭大力强行分开,霎时粗巨玉茎再度深顶尽根,似欲顶入小腹内。

原来田慕男紧夹双腿,微微曲身,使得粗长巨物无法顶至深处,才能镇定心神,缓缓行功,可是激狂肆淫的陈腾云因为粗长巨物无法尽根深顶,似乎觉得不如之前舒爽,因此又强行分张她双腿,并且紧紧抱抬住玉臀,狂猛耸顶,次次尽根。

田慕男在惊急挣扎中欲再度紧夹双腿,可是功力遭封,如同寻常女子,莫说是行功冲穴,或是盗吸他的元阳精气,便是欲挣脱如同疯汉的陈腾云也甚难;因此粗长巨物再度次次深顶尽根,次次顶得全身颤悸,真气难提,更无力挣扎抗拒了。

突然……

陈腾云耸挺过急,粗巨玉茎全然退出玉门外,又慌又急的再度猛然前挺之时,却因为胯间已然满布玉门渗出的淫露,使得胯间甚为湿滑,挺势过猛的粗巨玉茎突然往下滑偏,竟然错顶至与玉门仅有一寸之隔的谷道口,并且劲猛的将大半根玉茎顶入谷道内,霎时将田慕男顶得全身惊悸颤抖且哼叫出声……

就在此时,令人讶异之事发生了!

在初时,粗巨玉茎在田慕男的玉门内激狂耸挺之时,玉门内仅有微微的舒爽感涌生而已,当神智不清的陈腾云将粗巨玉茎错顶入紧窄的谷道内,顶得田慕男全身惊悸颤抖且哼叫出声。

可是神智不清的陈腾云此时只知寻求泄欲的快感,哪会在意是玉门还是谷道?而且谷道较玉门紧窄,似乎较舒爽?因此更为兴奋的激狂耸挺著。

可是粗巨玉茎在谷道内激狂耸挺之时,田慕男不但毫无痛苦尖叫之声,也毫无痛苦不适的推拒挣扎动作,甚至不由自主的弓抬起一双玉腿,并且连连扭摇玉臀迎合著狂猛耸挺的粗巨玉茎,面上也浮现出一种甚为舒爽的痴迷神色,而且连连不断的呻吟哼叫出声。

更令人奇怪的事,乃是她玉门上端如稚童玉茎的突出之物竟然逐渐充涨硬挺的微微抖动著,并且由尖端微小若无的小孔内缓缓渗溢出些许液水?

突然,田慕男将高抬的双腿往侧一偏,接而身躯一转,已然突翘著玉臀跪伏床上,如此一来使得玉茎更能深顶尽根,于是不到一刻,只见田慕男螓首连晃不止的激狂呻吟尖叫著,玉臀也不断的往后迎顶著。

未几,田慕男全身颤抖的挺起身躯,双手后伸,紧紧抱搂住陈腾云双臀,并且在啊啊尖叫声中,螓首侧转,吻著陈腾云的面颊及厚唇,胯间玉门内的淫露滴流如泉,而上端如同稚童玉茎的细微小孔内在连连抖动之中,也如同男子玉茎一般连连射出数股液水。

可是在田慕男身后的陈腾云在欲火高炽、欲罢不能之时,岂会注意田慕男身躯上的怪异景况,又岂肯任由田慕男后伸的双手紧抱不动,因此立即将她压伏床上,双手也抓握住她双手往身后拉扯,下身则继续狂猛耸挺,次次尽根。

有如柔弱女子的田慕男,双手被往后大力拉扯,使得跪伏的突翘玉臀无能脱离玉茎的挺顶,因此极度舒爽的倾泄快感,不但未曾平息甚至更为上扬,如同稚童的玉茎也连连不断的射出液水,因此使得田慕男激狂无比的尖叫不止。

正常男子若贪欢过度,元阳连连狂泄之后,必将有损气机及肾水,武林人更会丧失精气功力,而女子也如是,如同稚童玉茎连连射出的液水虽然不知是元阳或元阴?想必皆会损及田慕男的精气功力。

正当田慕男的玉门淫露以及如同稚童玉茎射出的液水连连不断的狂泄中,使得全身颤抖不止的田慕男已然是面色苍白,鼻息出气多、进气少,双唇颤抖,哼叫无声。

尚幸在此时,陈腾云的双手突然紧紧抱住她腰身,并且下身紧顶不松,身躯连颤之中,火烫的元阳已疾喷而出,霎时射得田慕男全身惊缩的尖叫一声,如同稚童的玉茎再度狂射出液水。

陈腾云泄出元阳之后,似乎已略微清醒,昏沉沉中发现眼前的景况时,顿时心中一惊,双手急推,已将全身软垂的田慕男推倒一旁,并且极力回思发生了何事?

可是他怎会想到烛台的腊烛乃是用“淫蜮”液汁融合制成,一经点燃,便散溢淫香,使人不知不觉的中了淫毒,而且此时烛火依然盛旺,也不断的散溢出淫香,因此已泄出元阳的陈腾云再度遭淫香催起淫欲,因欲火再度高炽,神智也渐失,于是又望向全身松软无力卧伏在床上似昏似醒的赤裸身躯上。

田慕男心存狡谋,任凭陈腾云制住自己的穴道,便是欲松懈陈腾云的杀机,然后狡言勾诱陈腾云进入秘地,利用火烛淫香使他欲火高炽,神智失常之后,便可提气冲穴,盗吸他的功力。

可是万万没料到陈腾云的制穴手法乃是出自“血魂天尊”的独门手法,因此田慕男无能冲开穴道,反而做茧自缚,遭欲火高炽、神智失常的陈腾云激狂肆淫,而且散溢淫香的火烛未熄,因此连连泄出三度元阳的陈腾云依然是欲火高炽不熄,而田慕男的玉门及如同稚童玉茎皆是连连不断的同时狂泄出淫露及液水。

于是叱吒风云的一代巨魔,害人不成反害己,竟然在如此难以置信的情况下,逐渐阳枯功失,也逐渐气息虚弱……

约莫半个多时辰之后,在岩壁秘门外的萧金凤姊妹五人及四个俏婢,费尽心力,终于开启了秘门,虽然眼见内里漆黑无光,也不知是否有凶险?

可是心中皆甚为忧虑爱郎的安危,因此萧玉凤及张美芸分别自由怀内取出一粒明珠为光之后,心焦无比的九女立即鱼贯掠入洞道内。

当九女深入三丈左右时,便听见内里传出一些甚为怪异的回响声,似乎有人在内里连连拍掌,因此皆心奇且焦急的循声疾掠深入,可是方进入一间绮丽的卧室中,立即被内里的景况惊得又惊又羞。

只见全身赤裸的爱郎站立床缘,抱著一个跪伏床上的赤裸女子,激狂无比的奸淫著,因此俱都又羞又气的叱叫著:

“呸!呸!云郎,你怎可如此……”

“啊?云郎,你不能如此无耻的……”

“天!云郎,快停住……”

“云郎,你快放开她!”

“哎哟……姑爷怎么会这样子?”

可是阅历甚丰的王秋香眼见爱郎似乎无视自己姊妹进入室内,依然继续奸淫著床上的女子,而且那个裸身女子竟然全身软垂的动也不动一下,顿时心知不妙的惊声叫道:

“咦?云郎,他……不对?云郎似乎神智失常了,快过去看看……”

萧金凤四女耳闻王秋香的惊叫声俱都心中一惊,并且有些恍悟的立即掠至爱郎身后制住他穴道,并且察看床上的女子。

“哎呀!这……这女子是甚么人?她……她已死了嘛……”

“天……这女子竟然被……被云郎奸淫而亡了?怎么办……”

“糟了……你们先别管她了,香妹,你快救治云郎再说。”

萧金凤、萧玉凤及张美芸三人惊声急说之时,功力较弱的春花及夏岚突然觉得身躯内有些异常?因此皆疑惑的说著:

“咦?怎么……怎么,我……我怎么突然有些昏沉沉的?而且小腹内似乎有……好像有些……”

“咦?春花,你也是……我也和你一样有些昏沉沉的……”

王秋香耳闻春花及夏岚之言,顿时一怔,但是立即有些心悟的急声说道:

“甚么?你们两人……我明白了,这室内定然有无色无味的淫药充斥,可能我们也已遭淫毒侵身了,只是春花及夏岚的功力较低,因此已先发作……嗯……此时须先解开云郎的穴道,并且要有人供云郎泄欲,否则有伤云郎身躯,尔后小妹才能仔细察看……”

“这……春花,夏岚,既然你两已中了淫香,且已发作,就由你两先与云郎相互泄欲,以免损伤云郎及你们的身子,如果再有人淫欲发作,也须接续……”

“这……是,小婢谨遵四夫人之命……”

当刘婉琳开口之后,春花也毅然迅速解衣之时,王秋香已迅速环望室内各处,并且连连观望数次之后,双目已盯望著火势缥缈的烛火上,未几,已急扬玉手,扇熄烛火,并且恨声说道:

“哼!看来就是这支烛火做祟了……”

在此同时,突听另一方传来张美芸的惊疑声:

“咦?这帘内尚有一间石室,里面还有一具跪地的枯骨及一幅画呢!”

可是神色焦急的萧金凤、萧玉凤、刘婉琳及王秋香此时的心思全放在爱郎身上了,哪有心情去看跪地的枯骨?

眼见春花在羞怯中已然褪除了裙裤,裸露出下身,于是立即解开爱郎的穴道,霎时便见双目发赤的爱郎低吼一声的冲向春花,开始在春花身驱上激狂肆淫著。

就在此时,又听张美芸的惊疑声传至:

“哎呀!你们快进来看哪……这具枯骨前的地面上刻著:

陈天星臣服主上叩首为奴,几个字,莫非这具枯骨就是生死不明的爷爷不成?”

萧金凤、萧玉凤、刘婉琳及王秋香闻声俱是大吃一惊!顿时疾如幻影的掠入内间石室……

□□□□□□□□时隔两月余!

为祸江湖武林将近二十年的“九幽宫”及“天地帮”已遭“天星堡”与“地灵门”“百花谷”,还有武林黑白两道同举义帜,一举歼灭的天大喜讯,广传月余之后依然久传不息,但是突然被一则更令人振奋的天大消息压盖了。

因为江湖武林黑白两道各门各帮为了报答“百花谷”及“地灵门”以及“天星堡”堡主“血魂天尊”陈腾云,不但义赠灵药,使惨遭剧毒控制驱策的门帮皆已恢复自由,重振门帮,而且还歼灭了“九幽宫”,也诛除了“幽冥真君”,使江湖武林恢复了昔年的盛景,因此共尊“天星堡”“百花谷”及“地灵门”皆为当今武林之首,并且出钱出力,重建“天星堡”。

可是不知为何,“天星堡”堡主“血魂天尊”陈腾云却将已然名震武林的名号,却改为“诛魔公子”?

如今新堡已然落成,即将在五月十五辰时的吉日古时开运启堡!

据说在开运启堡的同一日,“诛魔公子”陈腾云将同娶七美为妻。

此则消息口耳相传,迅速传遍了整个江湖武林,并且立即造成轰动,虽然在传言中,“地灵夫人”及“诛魔公子”皆辞谢自行登门的贺客且拒收贺礼,可是依然有远在西疆荒漠、白山黑水、西南瘴疠之地的门帮,已不远千里的赶往“大巴山”。

可是“天星堡”位于“大巴山”的荒山深处,途中须翻山越岭,而且尚须途经不少断崖深涧,功力高、脚程快,至少也要有两个多时辰方能到达,而开运启堡的吉时乃是在清晨辰时,因此除非在前一天入山,否则纵然赶早入山,也赶不上开堡吉时观礼了,因此早在前两天便已有上千人呼朋唤友,相继结伴进入人烟稀疏的“大巴山”山区内。

果然!

在五月十五凌晨,东方鱼白未显,大地尚笼罩在暗夜之时,虽然有上千人先后摸黑入山,顺著曲折起伏山路鱼贯进入深山之内,尔后接踵而至的人无须问路,只要顺著前方的人影入山,便应无误了。

可是脚程最快的人尚未到达“天星堡”山脚下,便已听见远方传来哗然的划拳声,以及豪放的笑语声,因此心知己错过了开堡大典以及婚典的吉时,尚幸还来得及参加酒宴。

在“天星堡”的山脚下原本是一片杂木林,可是除了耸柏古松巨榕以及一些果树之外,其余的全然砍伐一空,成为一片空旷的绿草地,在绿草地的边缘已搭盖了十座大棚。

此时绿草地边缘有一座接待宾客的小棚,在棚前有“千面魔”彭达怀、“摄魂魔眼”计无从与“黄河怒蛟”吴廷宏、“鬼屠”萧一方四人,以及“地灵门”的十名“魂首”、“魄首”还有百花谷十二艳中的蔷薇、木香、蓝菊、秋海棠四女,二十名花枝招展笑面迎人的“花媚”、“花奴”,另外尚有三十名身穿黑缎劲装,胸绣“天星堡”白字的雄武壮汉,虽然他们早已累得汗水浃背,可是依然满面笑颜,迎接著吉时已过尚鱼贯而至的贺客。

不论黑白两道或是侠义邪魔,只要有邀帖的,或是虽无邀帖,却不请自来的一门一帮之主,或是名声威望颇高的侠义邪魔,皆会请往高阔的巨木牌坊处登山而上。

可是无邀帖的一般贺客只好请往语声哗然的十座大棚之方,在早已坐满两三千人,三百多张杯盘狼籍的大桌中寻位入座,或是另行增添大桌入座,尚幸是长达三天的流水席,因此无虑以残肴裹腹。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在一座木棚内有将近二十桌,共坐著两百多名官军,他们怎么会前来“天星堡”道贺?

且说另一方!

有邀帖或是无邀帖却是一门一帮之主或是名声威望颇高的侠义邪魔,皆由专人引领至一座牌坊前,只见高阔巨木牌坊上方的横匾有四个金漆大字“仰穹览尘”。

在左右木柱上则有一幅金漆对联:

天道好还仁为本

星月争辉义长存

高阔的巨木牌坊内里是一座三方俱是耸陡悬崖的岩山,仅有此方斜坡可通达岩山顶端。由高阔牌坊间的石板路前行两丈,便可到达山脚岩坡,坡上有一条七尺宽的平岩道,车马皆可顺著平岩道直接通达堡门前,徒步之人则经由平岩道两侧外缘筑有护栏的三尺宽石阶道踏阶而上。

到达岩山顶端,只见雄伟高阔的巨石堡墙如旧,可是已然洗刷干净,堡墙上的腐朽铁蒺藜全然拆除,并且插立著数面蓝底金字的“天星堡”三角大旗。

已然腐朽的堡门,如今已换妥两片又厚又重的包钢巨门,而堡门上方原有的紫色雕花横石匾也已打磨发亮,“天星堡”三字也已重漆闪闪发光的金漆。

堡门前二十丈宽阔的平岩地皆也洗刷干净,并且沿著山缘围砌了护栏及花台,而此时“烈火狂魔”曲明常、“厉熊”严壮两人与“百花谷”十二姿中的山茶、碧挑、玫瑰、丁香四女以及八名“花媚”十二名“花奴”还有二十名身穿黑缎劲装,胸绣“天星堡”白字的雄武壮汉分列堡门两侧,满面笑颜迎接远道而来的贺客,并且分别引领入堡。

进入堡门内,首先映入眼帘的乃是一条十丈宽的青花石板路,通达一座五十丈宽阔的岩基座,而此时,青花石板路两侧的空地上,原本布置了三十张大桌,可是现在已增添至六十桌,而且早已有五百多位贺客在座了,可是由堡门处依然不断的引领人贺客,看来六十桌可能尚不足。

因此可此忙坏了引领贺客入座并且穿梭各桌之间与贺客笑谈的“天星堡”总管“毒峰浪子”崔民魁、副总管“魅影幽魂”焦天赐还有“百花谷”的“七娇”,再加上近百名往来频频,不停上菜上酒的“花媚”、“花奴”及身穿黑缎劲装的堡丁,使得楼前的宴席也热闹非凡。

尤其是靠近楼前的一桌,座上的宾客甚为醒目,因为其中有三名身穿盔甲的军将,还有六名身穿同式紫色锦衣、神色严肃的年轻人。

经由九级石阶登至岩基座上,便是一座高阔雄伟的三层巨楼,在两扇楼门上方的横匾乃是“靖魔安世”四个金漆大字,下款提字人刻著:

仁祯御题天圣三年。

“仁祯”?

莫非是当今“仁宗皇”?

那么此座门匾乃是皇上御题钦赐的罗?

此时在九级石阶上方,楼门前两丈宽的平台上并列著七张大桌,“地灵门”的“魂主”、“魄主”以及“百花谷”的“四妍”则分别陪著五十余位僧道儒俗分坐在两侧六桌,座上客皆是武林名门大帮之首,或是代表门帮之首前来道贺的首要,另外还有一些名震黑白两道,赫赫有名的侠义及邪魔。

在正中主桌有两名妇人及两名儒俗,还有一僧一道六人在座,频频劝酒、觥筹交错之中交谈甚欢。

虽然主桌仅有六人在座,而且正中首位无人在座,可是却在桌面上放著一只紫檀木盒,盒内的黄绫上平放著一片刻有“如朕亲临”的玉佩,在左右首的上座是两位主婚的“地灵夫人”及“牡丹夫人”。

更没想到在武林中名声威望皆首屈一指,道门之首龙虎山掌门洧云道长与释门之首少林寺方丈颖悟大师他们竟然仅在左右下首陪坐?

原来在左首紧临“地灵夫人”的一人乃是一位身穿儒衫,相貌堂堂的五旬长须老者,乃是代表皇上前来道贺的一位王爷。

而右首次座的一人乃是今日证婚长者,也是武林中硕果仅存、辈分最高,年已高达一百一十九岁,并且是黄山门前两代掌门“大衍剑”林清云!因此算来也不算委曲洧云道长及颖悟大师了。

在雄伟正楼后方,穿过一片小庭院之间的小路,便到了一座双层三阁楼之间的空旷石板地上,阁楼上层的廊道相通,每一方双层楼的上下两层皆有九间房室。

在双层楼宇及三方堡墙之间,将近二十丈的宽阔之地,皆是花团锦簇、奇松古柏争辉的园景,其中尚有小亭、奇石、莲池、水榭,以及数幢供堡中首要居住的小楼,皆散布在园内各处,将三阁楼围绕其中,另外贴著堡墙的左右及后方皆有一排双层长楼,后方一排是使女仆妇的居处,而左右两方则是堡丁的居处。

尚未及细望三阁楼,突然由雄伟正楼前传来一阵笑语叫好的哗然声,随声往正楼前望去,只见楼门内相继步出了二十余人。

率先步出楼门之人乃是剑眉星目、唇红齿白、双颊各有一个小酒窝,头戴一只血玉公子冠,身穿一身血红天罗衣劲装,背披一件及膝红锦披风,腰悬一柄通体血红宝剑,显得英挺非凡,笑面迎人的“诛魔公子”陈腾云。

但是在他腰际悬著通体血红,雕有一条盘龙的宝剑,原本是“血魂剑”的剑鞘,只因“血魂剑”已然断碎,因此以重金另行打造了一柄精钢利剑,并且将“血魂剑”改为“诛魔剑”

在“诛魔公子”陈腾云身后并列著七名衣式全然相同,色泽则不一的少妇,居中一人是芙蓉脸、柳叶眉、含黛凤目黑白分明,瑶鼻巧挺如玉山,朱红小嘴如樱桃,肌肤柔嫩白如秋霜,美如仙子的容貌上,尚浮现出端庄柔雅的气质,恍如是个秋水为神玉为骨,不著人间烟火的仙子,她便是“黄凤”萧金凤。

只见她,身穿一身柔滑亮丽鹅黄色劲装,背披鹅黄及膝长披风,腰悬与衣色相同的“黄凤剑”,颈项上佩戴一只雕有古朴花纹,金光闪闪的金环,在她身后尚有四名身穿鹅黄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年约双旬,分别名为小芝、小瑶、小仙、小露的端庄美婢。

在“黄凤”萧金凤左首第一位是瓜子脸、柳眉凤目、瑶鼻樱唇、身穿天蓝色劲装及披风、腰悬“蓝凤剑”,清丽脱俗有如幽兰的少妇,乃是“蓝凤”刘婉琳,但是不同之处乃是在她左手腕上套著一只蓝光闪烁、晶萤剔透的手镯。

在她身后也有四名年约双旬不到,身穿天蓝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的使女,其中除了圆脸上的娇甜笑意中,浮显出一种淘气黠色的小菁以及略带瓜子脸、一双灵活四转的大眼,闪烁出聪慧光彩的使女小蓉之外,另外两名也是甚为俏丽的使女则是小莉、小蔷。

右首第一位也是晶莹剔透的瓜子脸、眉如柳叶、漆黑大眼闪烁出如水秋波、瑶鼻小巧高挺、樱桃小嘴红嫩欲滴,身穿云白色劲装及披风,腰悬“白凤剑”,恍如一株白梅的“白凤”萧玉凤,在她颈项上则悬著一条银链,链坠是一粒约有鸟蛋大小,闪烁著晶萤白光的雪白圆珠,而她身后也有四名身穿云白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名为小沁、小香、小怡、小情的秀丽使女。

在左首第二位是身穿桃红色劲装及被风,腰悬“橙凤剑”、晶莹剔透、柔白如玉的鹅蛋脸上,一双凤目,笑中含媚,瑶鼻巧挺、朱唇樱红,娇靥似嗔似喜,恍如一朵艳媚桃花的“橙凤”王秋香,在她腰际的束腰宽带上则悬著一只略带橘黄色,却闪烁出桃红晶萤光彩的桃形饰坠;在她身后也有四名身穿桃红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名为小艳、小桃、小郁、小馥的艳丽使女。

右首第二位则是瓜子脸、大眼、朱唇樱红,身穿朱红色劲装及披风、腰悬“朱凤剑”、美貌笑颜中尚含有威棱之色、恍如一朵会刺玫瑰的“朱凤”张美芸;在她发髻上则插著一支红光闪烁的飞凤血玉簪,并且在身后也有四名身穿朱红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不苟言笑的使女,分别名为小寒、小剑、小冰、小心。

左首未位乃是瓜子脸、双凤眉,双目清明如水,柔中带著灵慧,唇红肤白,身穿水青色劲装及披风,腰悬“青凤剑”,恍如一朵迎风招展随风摇曳,含蕊欲绽的青莲,她就是“青凤”白雪梅,而她的腰际则悬著一只闪烁出晶萤青芒的青玉麒麟,身后四名身穿水青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的四名婢女,其中三人竟然是昔日的婢女小玉、小瑶及小慧,另外一婢小灵则是增补的。

在右首的末位,原本应是“粉凤”黄月霞列位,可是却因临盆在即,因此由春花穿著粉色劲装及披风,腰悬“粉凤剑”,左手中指上戴著一只粉色宝石戒,代黄月霞列位,身穿淡粉色劲装,腰悬与衣色相同宝剑的夏岚、秋月、冬雪三婢则站在身后。

“诛魔公子”陈腾云与六位娇妻以及二十八名侍婢一出楼,立即朝众宾客抱拳揖礼以及福身为礼,尔后便朗声说道……

虽然是朗声说著,可是传入众宾客的耳内,声不震耳,且清晰无比,甚至连山脚下十座大棚内,语声哗然的乱轰轰宾客,皆也能清晰的听见话声,因此俱都惊异无比的寂静无声,聆听著「诛魔公子”之言。

“在下在此先敬谢王爷、诸位长者前辈,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前来本堡道贺,因此深感愧咎!

虽然历代江湖武林俱是紊乱纷纷,并且争强斗狠,杀伐不断,然而有武便有争,有争便生仇,此乃江湖武林甚难避免之事,可是危及整个江湖武林,甚至尚祸及百姓,便非习武之人应为之事了。

本堡及各方武林黑白两道皆曾遭以‘幽冥真君’为首的‘九幽宫’恶人长久危害了一二十年,虽然他等如今皆已在天道公理之下伏诛,可是尔后的江湖武林是否能避免尚有如同‘幽冥真君’的恶贼再危害江湖武林黑白两道?

再者,当今皇上甚为圣德,在两个多月前,由宫中侍卫口中得知江湖武林之中发生了大事,待详问清楚之后,才知晓‘九幽宫’为祸江湖武林二十年之事。

虽然皇上由习武的侍卫口中知晓大多江湖武林人无视朝庭官府,可是皇上圣德,为了社稷的安宁以及百姓的福祉,于是钦派三王爷详查内情。

月余前,星上已知晓江湖武林人皆不愿与朝庭官府往来,可是为了社稷百姓的福祉,依然钦派三王爷降旨,详说习武之人的主旨,原本就是为了保家卫国,除暴安良,并且责在下应以江湖武林的安宁以及社稷百姓的福祉为重,应依公理道义有所为,否则有愧一身所学。

并且认为在下俱有血腥的‘血魂天尊’名号与在下除魔术道的所为不符,于是御笔钦赐在下‘诛魔公子’名号。

虽然在下因为本堡及自身的遭遇,原本不愿再涉足武林,可是皇上圣德,身在皇宫,忧虑社稷的安宁以及百姓的福祉,在下又岂能辜负星上的仁德?

因此尔后在下夫妇将不时行道江湖武林,以维护国法及江湖公理道义视为己任……”

“诛魔公子”陈腾云说及此处,倏听楼前及山脚同时响起了响彻云霄的欢呼声,于是经由前来道贺的两三千名宾客之口,不到旬日,便传遍了整个江湖武林。

果然!

尔后在江湖武林之中,不时见到“天星堡”堡主“诛魔公子”伉俪的踪迹,而且所到之处,不但是除暴安良,甚至铲恶霸、诛贪官,逐渐有了“龙凤剑侣”的尊称。

据说“诛魔公子”伉俪身边多达二十多位的侍妾,个个皆是功不可测的顶尖高手,任何功力高深的为恶之人,无须“诛魔公子”伉俪出手,仅由侍妾出手,便能轻易擒捉或诛除,因此名声愈来愈盛,所到之处,贪官污吏人人自危,为恶之人则是立即走避一空,使得百姓欢欣无比。

有不少初出师门心存正义的青年男女,为了响应“龙凤剑侣”除暴安良的义行,竟然毛遂自荐,加入“龙凤剑侣”的行列,据说还有一些出道已久,可是却自称曾与“诛魔公子”同在深山习艺的青年也先后加入了“龙凤剑侣”的行列。

于是由初时的数人……十余人……数十人……不到半年,加入“龙凤剑侣”的青年男女已多达一百多人。

可是令人甚为奇怪?

若以江湖武林各门各帮收徒的情形来说,依理,应是男子较多,可是不知为何,加入“凤队”的人数已有一百二十多人,可是加入“龙队”的人数仅有三十多人,竟然相差数倍?

而且如此的情况愈来愈甚,一年之后,“凤队”的人数已然多达三百多人,而“龙队”的人数仅有七十多人而已,但是曾由知晓内情的人无意中说出加入“凤队”的姑娘,十之八九皆是来自“百花谷”。

原来“百花谷”中的姑娘大多是幼年遭爹娘贩入烟花青楼,或是遭诱骗贩入烟花青楼,或是身遭坎坷、沦落异乡的可怜女子,却被“百花谷”一一以重金赎身,或是由恶人手中救出带返“百花谷”。

虽然“百花谷”昔年的名声不正,可是如今谷主“牡丹夫人”断然一改昔年污名重振名声,不再接待男子入谷享乐,但是谷中尚有不少身躯清白的姑娘,为了她们的名声,以及往后的终身幸福,于是逐一交由“龙凤剑侣”照顾,因此“凤队”的人数已比“龙队”的人数多出数倍。

“凤队”的人数逐年增多之后,于是便依“诛魔公子”七位娇妻的名号为名,分为“黄凤队”“蓝凤队”“白凤队”“朱凤队”“橙凤队”“青凤队”“粉凤队”七队,每一队皆有五十人左右,并且分由四名侍妾为小队长,各率十余人。

至于“龙队”之首当然是“诛魔公子”罗,虽然“龙队”的人数仅有七十多人而已,可是也已分为十至十多人不等的五队,队名分别是“角龙”“征龙”“商龙”“羽龙”“宫龙”五队,并且精选出功力机智皆高的人为队长。

尔后在江湖武林中,有时可见到人数甚多的“龙凤队”,有时仅有一两队,有时仅见到“凤队”或“龙队”,可是不论是何队,有多少人?所到之处,必然是恶人隐身,宵小绝迹,令当地百姓欣喜赞誉。

当然也使江湖武林安宁甚多,国泰民安,天下升平。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