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这件事两人到底是没能争论出个结果来,正说着话呢,就又有北蛮那边的消息传来,秦禛就去处理政事了,宋岩早便料到了秦禛不会那么轻易同意,倒也没多失望,而且他也实在太困了。秦禛走了他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等秦禛再处理完政事回来,宋岩已经睡实了,只是秀气的眉头微微轻皱着,看起来虽然睡着了,但睡梦中却并不如何安稳,秦禛借着微弱的火光低头皱眉看着他沉思了好一会儿,方才脱了衣服上床。
这次不等宋岩自己投怀送抱,他一上床直接便将人搂进了怀里。
宋岩也是上道,直接腿一伸就压到了秦禛身上,头也往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找到了抱枕的同时亦像是找到了靠山,微微皱起的眉头都逐渐放松了。
秦禛勾了勾嘴角,低头在他白净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也跟着闭眼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禛和宋岩刚吃了早膳,陆行之就过来了承天宫,说是来给宋岩请平安脉。
宋岩忙叫人将陆行之请了进来。
叫陆行之悬丝把脉自然是夸张的说法,秦禛虽然醋,但也就那么一说,并不是真的叫陆行之给宋岩悬丝把脉,最多是在陆行之给宋岩把脉的时候眯眼阴森森的瞅着他,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敢趁机占我家宝贝便宜你就完了!
陆行之在秦禛跟前给宋岩把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已经对他那阴森森的威胁目光习以为常了,一点没受影响,全神贯注的给宋岩把脉,而后眉头猛地一皱。
秦禛因为一直在盯着他们,见陆行之给宋岩把脉皱了眉头,当即也跟着皱了眉,下意识就沉声问:“怎么了?他身体有什么不对劲儿?”
秦禛以为是他昨天晚上到底还是伤了宋岩。
结果陆行之却是抬起头来,对着他一脸沉重的说道:“今天他的脉象显示他好像有些忧虑过重,短时间倒是没什么,时间一长只怕是对母体和胎儿都不好。”
秦禛闻言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宋岩睡着了还皱着的小眉头,看宋岩一眼,以为宋岩是在担心他出征的事情,满脸的不赞同。
然而宋岩虽然近来有些忧虑确实是因为担心秦禛,但却并非是担心他出征的事情,而是担心如果他稳不住那恶毒太后,或者被那恶毒太后发现了意图,直接将他的身份给曝光了,怂恿人在这种时候跟秦禛叫板,秦禛再因为他大开杀戒,外忧内患的,给搞成亡国之君,或者真叫那恶毒太后给借机推翻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把这件事告诉秦禛,看能不能顺着那探子找到太后,先不说能不能一定抓住,就算真的将太后抓住了,也很难说太后不会留后手,一个弄不好就会弄巧成拙。
从始至终只有他是变数,只要没有他在,按着原主剧情的设定太后肯定是斗不过秦禛的,所以他最后才决定了离开,而不是将这件事告知秦禛。毕竟他这个意外变数只要留在秦禛身边就像个□□,随时有可能引爆,掀起秦禛与群臣百姓的对峙。
“他现在的身体怎么样?能够长途跋涉吗?”
秦禛突的对着陆行之皱眉开口问。
宋岩和陆行之闻言却均是一愣,因为陆行之才刚开个头还没来得及说他跟宋岩商量好的说辞说服秦禛带宋岩出行呢,可照秦禛这话的意思听起来像是已经要同意了。事情进展太顺利两人都有点回不过神来。
而后陆行之回神忙应:“他近来身子调养的很好,安排的舒适些,只要不是很赶很颠簸,长途跋涉倒也没什么关系。”
这不用说,秦禛也会安排好,他指定不可能让现在的宋岩颠簸赶路。
这说辞也是宋岩和陆行之商量好的,宋岩忙跟着说:“没事儿的,王上,你先带人赶去边关,我做马车在后面跟着,晚几日到就是了。”
秦禛闻言看他一眼,点头说:“嗯,孤也是这么个打算。你放心孤会安排好的,保证不会让你有危险。”
宋岩呆呆的看他,所以这就答应了?他要找陆行之给他开产道威力这么大的么?
秦禛会答应宋岩带他一起走,其实跟他说要找陆行之给他开产道并没有多大关系,虽然初一听说秦禛是很生气的,但想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是没有办法,那他不能让陆行之替他帮宋岩开产道,还不能给宋岩整个道具让他自己开么?
秦禛最终决定带宋岩走是有两方面的考虑,一是担心宋岩真的在宫里担心他担心出个好歹来,二是因为某些隐患他考虑了下,突然觉得宋岩跟在他身边比留在宫里更让他放心一些。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秦禛是答应了带宋岩一起走,如此宋岩的计划就完成了第一步。
然后因着秦禛答应了带宋岩一起走,这就导致了秦禛有了更多的事情需要安排,更没时间陪着宋岩了,不过好在因为要带宋岩走,秦禛也就不急着这两天跟宋岩亲近了,忙起来没日没夜的,也让宋岩玩不好睡不好,于是秦禛就又把宋岩送回了他的小院儿,先暂且自己处理安排各种出征事宜。
对于宋岩来说就是吃吃喝喝的一晃两天过去了,很快到了出征这天,秦禛整顿士兵践行,宋岩没跟着凑热闹,他觉得他一个可以说是男宠的人要跟去战场有必要低调一些。
可当宋岩坐着堪称古代豪华大房车一样吃喝玩乐俱全的豪华马车出城看到秦禛给他分派的护卫之后,他突然就觉得他低调不起来了。
“属下赵钧带一万精兵奉命寸步不离的誓死护送宋寺人和王储前往边关,还请宋寺人一路安心。”
秦禛的心腹带领一万精兵等在王城外的林子里,看到宋岩的马车被护送出来当即上前行礼禀报。
陆行之骑马跟在边上见状嘴角一阵抽搐,看宋岩一眼,用眼神打趣他:呵呵,这你还想半路逃跑?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宋岩:......
“好,那麻烦你了!”
宋岩无视了陆行之的打趣,对着那武将勾唇微笑。
如此过后宋岩就在一万精兵的护送下慢悠悠的坐着豪华房车上路了,名唤赵钧的武将说到做到,一路上带着人始终寸步不离的守护宋岩,就连宋岩下车如厕都得带一千精兵先给宋岩开路,做个保护圈儿出来。
不过宋岩确实还是低调的,据那赵钧所言,秦禛初始并未跟他们说要带宋岩出征,是出了城才给他下的指令,赵钧才知道秦禛要带宋岩出征的。
宋岩一想也就明白了,秦禛应该也没跟文武大臣说,不然肯定也是一场风波,秦禛可能不怕风波,但他出征在即明显不想添麻烦。
然后宋岩就忍不住问这个叫赵钧的小将军:“那你听说王上出征都要带着我不觉得我是祸国妖姬?留在王上身边是祸害么?”
不用想宋岩都知道若是秦禛提前说了,那些文武大臣肯定会这么觉得,然后各种对秦禛上谏,说不得还得死谏。
然而这赵钧明显是个实诚孩子,闻言当即摇头说:“就算你是祸国妖姬,王上英明神武也不会被你迷惑,王上之所以会带你一起出征定然有他的道理在,而不是被你迷惑所为。”
宋岩:......
行吧,这是个秦禛死忠粉。
宋岩放弃半路逃跑了。
秦禛带着三万的精兵骑马奔赴边关只用了十天就到了,宋岩被一万精兵护着却是用了一个多月才晃悠到边关。
好在宋岩没到的这一个多月并没有真的打起来,就像秦禛一开始说的,北蛮的国土贫瘠,粮草根本支撑不了多久,他们根本没必要硬碰硬,他到了只需要稳住形势,死守城池,过不了多久待到北蛮粮草不足,自会军心大乱,到时候击败他们简直轻而易举。
而秦禛来了之后也果然迅速稳住了形势,本来尧军已然连败两城,北蛮军队士气高昂,尧国军队人心惶惶,但秦禛来了之后站在城楼之上于万千兵马之中一箭射杀敌首,败了北蛮军队的气势的同时,也迅速提升了尧国军队的气势。
尽管北蛮军队另有领袖很快便重整了士气,日日前来城门楼前叫嚣,强攻不成,又试图利用心理战术打消尧军的士气,日日辱骂不敢开门应战的尧军是孬种怕死,甚至连秦禛都敢骂。可尧军始终不动如山,虽然一个个被骂的脸色难看却没一个因此沮丧,觉得他们真的不行的。
只因秦禛在射杀了那首将之后,便直言道北蛮不堪一击,巡视了一圈儿自家军营,表示粮草不足,大手一挥叫人再送粮草千乘,暂且伏蛰,待到粮草到了便一举将北蛮那些杂碎打回他们狗窝。
王上御驾亲征,来了之后先立威后决策,势在必得信心满满,一众守城士兵都被带着信心满满,一点不怂,只等粮草到了再说,粮草到了要还是不出战他们再怂也不迟。
宋岩来了之后看到的便是城池中百姓和士兵都骂骂咧咧的说“叫那群孙子再叫嚣几日,等到咱们粮草到了,王上定然带兵杀他们个屁股尿流”的景象。
宋岩通过马车的车窗看着外面听的看的好笑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忧虑,忍不住扭头问骑马跟在他车旁的陆行之:“古代打仗都是这样的吗?还把战术先广而告知天下的?不怕敌军从这方面下手?”
陆行之耸肩说:“不是古代打仗是这样的,只是你家这位狂妄自大,不过这确实不失是一个稳定军心的好办法。毕竟敌军想从粮草上面动手脚也没那么容易。”
宋岩闻言皱眉想了想,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可又说不上来的感觉,最终也就没再说什么。
宋岩并没有被直接送去边城,他被送到了边城里面的临城辽城,这里算是尧军的大本营,像是大批的粮草都是堆积在这边,而并非直接运送去前面的边城,以防止敌军攻破了他们的城池吞噬他们的粮草。
不过宋岩住的地方距离囤积粮草的地方很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
都已经进城了那一万人马自然不能尽数跟来,只留下了一千人马护送宋岩进城守卫宋岩,其他人则是赶赴了边城去参战。
宋岩住的是一所独立的府邸,算不得很大,他一下车,赵钧带领的一千精兵当即便将整个府邸团团围住了,那架势明摆着一个苍蝇也飞不进去,一个蚊子也飞不出来。
宋岩看的一阵头皮发麻,对他说:“那个我都到地方了,在这里很安全,你用不着带这么多人守着我,去前面支援那些守军吧。”
赵钧当即公事公办说:“王上有令命属下带领一千亲信精兵寸步不离的守在宋寺人院门外,不能让宋寺人有丁点儿损伤,属下万不敢违抗王命。”
宋岩只得作罢,跟耸肩的陆行之对视一眼带着他那几个侍从进了府邸。
里面秦禛自是一早便让人收拾妥当了,吃喝玩乐的东西都应有尽有,不过车上就是布置的再舒服,宋岩坐了大半天的车还是有些疲惫的,到了住的地方随便吃了点东西,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就进了卧房休息。
再睡醒宋岩是被啃醒的,他迷迷糊糊的睁眼,就看到屋里一片昏暗,才知道外面天已经黑了。
醒来之后才又感觉到自己肚皮上带着微微刺痛的粗糙触感,反应过来这狗男人一回来就把他给扒了,当即脸一红伸手推压在他身上的狗男人。
秦禛感觉到宋岩醒了却是不仅没将人放开,反而低头按着宋岩的头捏着他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啃的越发霸道猛烈了,宋岩没一会儿就又被他啃得晕晕乎乎了,直到外面传来侍从的敲门声,请他出去用膳,他才猛地惊醒。
秦禛气喘吁吁的从宋岩身上爬起来,哑声冲外面应了声,帮宋岩整理衣服,扶着宋岩坐起来。
宋岩就着秦禛的手坐起来,红着脸瞪他:“见面就啃,你属狗的。”
秦禛啃完注意力就又落到了宋岩的肚子上,孩子四个多月了,跟之前三个月的时候不同,这会儿宋岩的肚子是真的显怀了,秦禛刚才一回来就注意到了,就没忍住扒了他的衣服看他圆鼓鼓的肚皮,有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对啊,孤属狗的,专门咬你这个小妖精。”
秦禛说着一手摸了摸宋岩鼓鼓的肚皮,又抬头对着宋岩的嘴啃了下,这才扶着他站了起来。
宋岩瞪他一眼,就着他的手站起来往外走。
秦禛跟在一边揽着他的腰,眼神还是不由自主的往他肚子上飘,而后忍不住好奇问道:“你顶这么个球在肚子里累不累?”
其实是有一点腰酸的,但宋岩生怕秦禛又想他打孩子,当即摇头说:“不......”
只是还没等他说完秦禛就已经再次出言打断了他,皱眉说:“肯定累,你看你原来的腰多细,现在都这么粗了。”
秦禛说着还比划了一下,那夸张的手法,一个跟蛇精似的,一个跟水桶似的。
不是他怎么听着这话这么欠揍呢?
宋岩顿时就不开心了,抬头刚要质问狗男人你什么意思。
秦禛已经先一步把宋岩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轻哼说:“还是孤抱着你走吧,别叫这球给你压折了。”
宋岩下意识伸手抱住秦禛的脖子,闻言失笑,一个多月没见他也挺想这狗男人的,没说什么干脆抱着他脖子靠在他身上任由他抱着走了。
秦禛下意识抱他抱的更紧了几分,抱着人踹门出去吃饭。
饭桌上秦禛也不吃就看着宋岩吃,宋岩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的脸都红了,忍不住抬头看他,皱眉问:“你怎么不吃,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秦禛依旧目不转睛的看他,哑声说:“你喂孤。”
宋岩瞪他:“我才不呢,爱吃不吃。”
秦禛当即一眯眼,哑声危险说:“你不喂孤,孤就抢你的。”
说着他直接便拧了宋岩的脖子低头就对着宋岩的小嘴儿又啃了上去。
宋岩一愣,反应过来就是推他的这不要脸的狗男人,他嘴里这会儿又没东西抢什么啊?得亏刚才秦禛非得抱着他吃,他脸皮薄让人都下去了,不然众目睽睽之下被人看着跟秦禛这么腻歪,他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虽然他现在也没什么脸见人了吧,这才刚到就被秦禛面红耳赤的从屋里抱出来,那些内侍们还不定想他们俩干了啥了呢。
秦禛将宋岩的嘴里舔了一个遍儿才将人放开了,看起来还一脸餍足的模样,好像他真吃到了什么东西似的。
宋岩红着脸没好气的瞪他,给他夹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吃吧,我的王上陛下。”
秦禛来者不拒,张嘴就咬了进去,双手始终抱在宋岩身上舍不得松开。
宋岩是没想到他们才分开一个月秦禛就这么粘人了,只能秦禛一口他一口的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之后秦禛自然是迫不及待的抱着宋岩又回了屋里,扒光了宋岩正要脱自己的衣服才发现自己回来都没顾上洗个澡就直冲宋岩来了,身上脏兮兮臭烘烘的,扯了被子把被他扒光的宋岩一裹,急说:“孤去冲一下,等孤。”
说完人转身便风风火火的冲了出去。
宋岩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的一阵好笑,可是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只是分开一个多月狗男人就这样了,如果他真的走了,狗男人得多难受?
秦禛风一般的冲出去又风一样的冲了回来,上了床榻一下便将宋岩抱住了,将人从被子里抛出来就啃了上去。
这一晚自然是没少折腾,宋岩除了肚子之外基本都给秦禛啃肿了,宋岩的手也给他玩废了,到后来两人躺在床上,秦禛一直帮他按摩手。
宋岩实在太累了,趴在他怀里就迷迷糊糊的睡了,本以为第二天醒来秦禛早该走了,没想到人还在自己的床上,倒是醒了就还在盯着他的肚子看,只不过相较于昨天的好奇,今天的秦禛盯着他肚子的目光面色复杂。
因为秦禛昨天晚上光顾着兴奋了,今天早上才想起来这球不是自己的崽儿,结果却累着自己的人了,就心情老大不爽,可一想就算是自己的崽子,累着他的人了那他也不痛快,盯着宋岩的肚子可不就面色复杂了么?所以是不是他的崽儿的区别在哪儿?
宋岩可不知道秦禛一大早就开始思考这么令人深思的问题,他迷迷糊糊的睁眼眼见秦禛还在,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问:“你怎么还没走?边城那边不忙吗?”
忙自然是忙的,这不是刚见到人还没亲热够,他舍不得走么?
秦禛这么想着嘴上却是什么都没说,眼见宋岩行了就低下头去对着宋岩又是一顿亲。
结果就是一上午两人都没出寝房,就连早饭都是叫人端进屋里吃的,一腻歪又是一上午,中午边城来了人寻秦禛,说是敌军造谣引得军心动荡了,秦禛才一脸不耐的将宋岩放开了,黑着脸收拾妥当奔赴边城。
之后秦禛两天后又回来了一趟,跟宋岩腻歪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就走了,再之后几天就一直没回来了,原因也很简单,北蛮大军的粮草应该是不多了,发动的攻击猛烈了许多,秦禛不在怕他们军心乱了顶不住,如今宋岩就在后面,秦禛更不敢掉以轻心,只能日日夜夜的在那边守着。
陆行之自从来到这边就不见了踪影,剩下宋岩自己就每天坐在府邸里发呆,听着那些士兵和内侍传进来的消息,胡思乱想的一些东西。
这天夜里宋岩刚歇下,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喊:“不好了,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救火啊!”
宋岩闻言一愣,当即从床上爬了起来,出去询问:“怎么回事儿?”
内侍匆匆跑到大门口去问,而后很快就又跑了回来给宋岩回来应:“说是城中心不知怎么失火了,烧了一整条街,已经派了人去救火了,赵将军守在外面呢,宋寺人您不用担心。”
宋岩闻言却是猛地想到什么,皱眉急问:“大批粮草是不是前两天护送到了?”
内侍点头应:“确实,不过着火的是城中心,粮草在东城,今天是西风,就算着火也着不到那边去,宋寺人您放心吧。”
宋岩能放心才怪呢,闻言脸色一变,当即急道:“你快叫赵钧带人去守着粮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调虎离山,有人要趁乱对粮草动手。”
宋岩从来时听到陆行之说敌军想从粮草上面动手脚也没那么容易,就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儿,这会儿才猛地反应过来,到底有哪儿不对劲儿。
敌军想从粮草上面动手脚是不容易,可如果是他们自己的人呢?而且有能力深入到他们军营的人呢?比如魏太后的人。
宋岩想着都等不及那内侍去了,自己扶着肚子就往门口跑,正好碰到赶来的赵钧皱眉急道:“有人可能意图要对我们的粮草动手,你快带人去守着。”
赵钧闻言愣了愣,而后看看西边冲天的火光,再看看宋岩皱眉说道:“但王上走前有令,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以保护宋寺人您的安危为第一要命,命属下不得离开您半步。这火势和风势都太大了,看样子这火可能要烧到这边来,宋寺人属下先护送您撤离吧。”
宋岩:......
作者有话要说:赵钧:王上说啥我干啥,天塌下来都不走。
宋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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