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夜玲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皇后严厉喝住。
“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也是能从你口中说出?”
夜玲珑不知道王皇后在忌讳什么,不服气的反驳:“儿臣说错话了吗?整个皇宫上下不都是再传,那个小杂种是瑾妃与四皇叔通奸所生!”
王皇后:“说你蠢还不知悔改,即便事实真的如此,这等闲言也不该是从你口中说出。”
夜玲珑:“哼,有什么不该,瑾妃那个贱人做都敢做,儿臣有什么不能说的。”
王皇后——
真是被自己的女儿蠢到了,事实越是如此,才越是要避讳,因为这件事关乎的是皇上的脸面。
正因为如此,那对贱母女才侥幸活到现在,若是皇上下令处死,不就等于承认自己被戴了绿帽子。
王皇后立在床榻之前,保养得益的脸上透着母仪天下的威严:“珑儿,这句话今天到此为止,若是传到你父皇耳朵里,别责怪母后也保不住你。”
“儿臣知道了。”
夜玲珑毕竟年纪小,十一岁的小丫头大人一旦严肃起来便也就怕了,委屈的扁了扁嘴,不太情愿的嘟哝着,而后向王皇后告状。
“母后——
儿臣今日被那小杂——被那小丫头放狗咬伤,母后可要为儿臣讨个公道啊,呜呜——”
夜玲珑抱着王皇后的腰委屈的哭了起来
王皇后深深的叹了一声,对这个有勇无谋的女儿很是无奈,一边轻轻抚着夜玲珑的后脑安慰着,一边无奈道:“你啊,说过多少次了,做事要多和你皇兄学学,凡事多用用脑子,别总是意气用事。
皇宫这么大,想要教训那个小丫头选哪里不好?偏偏要去那冷宫。就算是你被她们母女放狗咬伤,若是闹到你父皇那里,人家反咬一口,错的还不是你。”
“母后,那儿臣就白白被那对贱母女欺负了吗!”
夜玲珑语气不甘,一抹怨毒从眸底滑过。
“这事要从长计议,等你皇兄回来再说。”王皇后继续安慰着女儿。
来之前已经听说了,当时皇上都没有治那母女俩的罪,若是她前去为女儿讨公道,岂不是自讨没趣。
“皇兄什么时候回来呀,儿臣好想他,嘤嘤嘤——”
“快了,珑儿受委屈了——”
常宁宫里,演绎着母女情深,而冷宫这边,夜北寒刚离开不久,便‘闯’进来一批太监。
看着为首的齐公公,瑾妃诚惶诚恐,将小丫头拉过来护在自己的身后,“敢问齐公公,皇上这是要——”
又是送纸又是送铺盖,突然间送来这么多东西,难道是想送她们母女上路?
“瑾妃娘娘,皇上说小公主说这冷宫太冷,所以差老奴带人送来东西过来,为娘娘和小公主抵御寒凉。”
齐公公如实的回话,一脸的喜悦。
随他过来的太监已经开始忙活着,铺床的铺床,生炭的生炭,还有几个已经开始熟练的糊窗纸——
瑾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冲击的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好一会才对着齐公公千恩万谢:“谢谢公公,有劳公公了。”
“唉,谢老奴做什么,说起来娘娘都是托小公主的福。”齐公公甩了下拂尘,不好意思的举动很是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