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许衍面不改色,这种情况其实他是预料之中的。
“程野对她感兴趣是正常的,毕竟叶从筠是真的有魅力,虽然她的外貌不是特别出众,但她骨子里有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让人总想深入了解她的内心世界。”
“多好的人,多可惜,可惜我再也不能走进她的世界,如果我早知道这些,我就不会害她难过,编了那么多谎言骗她。”
“那些谎言不仅伤透了她的心,还像一根不断缠绕我的藤蔓,我再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这一切。我活该。李煜,有时候想想真的觉得特别后悔。”
“我后悔用贺竺兰刺激她,我后悔失去她,这真是一个错误。”
“许总,其实你不必这么悲观,叶从筠一直没有结婚,我觉得你还有机会,白洛冰在那里真的很难解决,你对她冷淡了这么久她也不会离婚。”
“她是你和叶小姐之间最大的障碍,如果这位小女士有一天不跟你离婚,你就不可能有一天接近叶小姐,而不是浪费时间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不如做点什么。”
许衍又是一声叹息,他没有想过离婚,但在这件事上他并不孤单。
“结婚容易,离婚太难了。以后再说吧,我想想就不爽。”
其实他不止是不爽,贺竺兰听说自己受伤一路跌跌撞撞,但还是准备推开办公室门口的一瞬间,她就听到了李煜的话,并且提出了让许衍想办法离婚的事。
事情发生时她的手僵住了,甚至把耳朵贴在门上,本想听听许衍对的态度,但没想到许衍只是在利用自己。
现在他对他一文不值,他等不及要踢开自己,她心里又气又恨。
“许衍,我太爱你,出乎意料的是你从未爱过我,我现在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你想要离婚是吗?就算死了我也不会离婚。”
“如果我死了,我会把你拖进地狱,让你埋葬我的孩子和我的青春。”
她心中怒骂许衍,牙齿咬得咯咯响,为了不让许衍知道,自己无意中听到了门内的谈话,她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然后离开。
白洛冰的哥哥不能做他妹妹的工作,所以他试着和程野约个时间,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程野答应三天后和他见面。
在总裁办公室外,他还见到了长得像他妹妹的叶从筠。
在见到叶从筠的一瞬间,就从心底里看不起这个女人,毕竟这个女人在外貌和气质上不如她妹妹,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些男人都喜欢她的女人。
“先生,总裁已经去开会了,我先带你去接待室,坐下来喝杯咖啡,慢慢等。”
白洛冰的哥哥轻蔑地看了她一眼。
“不用麻烦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对了,你是程先生的新秘书叶小姐吧?”
“是的,我叫叶从筠。请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咖啡。”
叶从筠很是郁闷地和这个人很快相处,他总是喜欢用自以为是的眼光看别人,这让她觉得特别难受。
于是她很快找到了理由准备溜走。
当她倒完咖啡回来时,那个人刚才已经不见了,她估计总裁办公室里似乎隐约听到一个声音——是程野。
然后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把咖啡送了进来。
“您的咖啡,先生。”
当她喝完咖啡准备离开时,程野拦住了她,“叶从筠秘书,如果没什么事,你可以留在这里,白沉先生是我的老朋友,你不需要像其他客人一样避开他。”
听到这个名字,她心里一紧,他应该不是白洛冰的哥哥吧?
如果是,也不难解释他为什么只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总裁,我手头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我先出去忙。”
程野看到她看起来有点不自然,所以他不再强迫她了,“嗯,没关系。你先下去,有事我再打给你。”
叶从筠出去后,他热情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
“喂,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程先生,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这件事情仍然是关于你的。”
程野抬起嘴,笑了,“哦?关于我?那么这个东西还是有意思的。”
当白沉看到他对自己说的话时,他似乎没有兴趣,突然他有点着急,“程先生,我想说的不仅仅是你的事,还有你的秘书叶小姐的事。”
当他提到叶从筠的时候,的目光微微向他移了移,“白沉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程先生,自从你和我无理取闹的妹妹解除婚约以来,我每天都在后悔,我对此感到不甘心,也纳闷了,想不到叶从筠,为什么这么巧的出现在自己订婚的现场。”
“因为这个原因我派人仔细查了一下,没想到被我发现了端倪,得知姐姐与你有亲戚关系后,许衍开始纠缠她,甚至在你们订婚的时候不让她参加订婚仪式。”
“无独有偶,我妹妹在订婚现场被叫走了,但叶从筠却被带进了化妆室,因为她长得最像她之后就是和你的自然订婚仪式,你觉得真的没有什么猫腻吗?”
“怎么会有人有这样的巧合?当初许衍也是从国内来到M国,根本站不住脚,他依赖我们的白家,要在这里的市场立足。”
“我认为他应该利用前妻长得像我妹妹,从而精心设下圈套,我的傻妹妹没有注意。意思是说,只要上了他的套,我们吃了哑巴亏没关系,你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叶从筠蒙在鼓里。”
白沉观察着程野的表情,看他似乎很有想法,他觉得程野一定要听他说什么。
“程先生,现在叶从筠已经成了你的私人秘书,和你同居了。不要粗心,虽然我们两家没有机会组成亲家,但在生意上我们一直有联系,我一直把你当成好朋友,所以我会告诉你这么重要的线索,如果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对你有用,你受用就是,如果你认为我说的全是废话,那么你可以假装我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