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后,两人聊了许久,但林蓿也没忘了自己答应了祁如风,天黑前要回去。
“梓乾,我得走了,以后每月我会出来两次,找你共商大计!”林蓿达成所愿,心里十分高兴,离开时嘴角还带着笑意。
顾梓乾吩咐了小厮,不必拦着昨日的姑娘和今日的这个公子,小厮自然答应。
回去的路上,林蓿买了几个包子回去。
李强还是忍不住自己的疑惑,对着林蓿问道:“公子,今日那酒楼老板和您似乎很熟识?”
“对啊,我们是朋友!”林蓿毫不避讳的应下,倒让李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不知道祁如风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回府后,林蓿吃了一口包子,就吐了出来,这哪里是她以前吃的那种包子啊?
这个包子外面的皮粗糙难咽,里面还是一些没有味道的菜叶子,包子怎么能是这样的!
林蓿立刻撸起袖子就跑去了厨房。
“夫人,您这是……”厨房的下人看林蓿气势汹汹的走进来,都觉得有些疑惑。
林蓿这才知道,自己来的太匆忙了,忘了他们正在准备晚膳。
“你们先忙,等你们弄完了我再来。”林蓿还是觉得先准备晚膳更为重要。
林蓿回去后,李强已经把今日的事情汇报给了祁如风,祁如风只是挑了挑眉,最后也没说什么。
见到林蓿进来,他才开口询问:“蓿儿,今日出去想到了什么赚银子的法子?”
林蓿之前就说她出去是实践赚银子的法子,所以祁如风才会这样问。
听到祁如风的问题,林蓿也没有瞒着他,把今日去酒楼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倒是和李强讲的没有太大的出入。
至于那个酒楼老板的身份,祁如风也不知道林蓿是怎么认识的,以前没听她说过,短时间内就这般熟识,想来也不简单。
“那这么说,你和那个老板已经谈好了?”祁如风一挑眉,询问的语气也看不出他的心情。
林蓿点点头,“谈好了,大人,我现在脑子里有礼许多赚钱的法子,都想试试。”
看着她兴致满满的模样,祁如风忍不住想要逗弄,“那若是本大人不同意呢?”
林蓿一愣,“大人,您最疼阿蓿了,怎么会不同意呢?”
林蓿可怜巴巴的看着祁如风,见祁如风眼里的神色不似作假,她有些慌了,“大人,您昨日不是都答应了吗?”
“本大人反悔了。”祁如风暗笑一声,继续逗弄着她。
正好到了传晚膳的时候,祁如风站起身,带着林蓿去膳房用膳,不管林蓿怎么说,他就是不答应开酒楼的事情了。
整整一晚上,林蓿都缠着祁如风说这件事情,但是祁如风的态度很坚决,林蓿也有些赌气。
“大人,您若是执意不答应,那蓿儿决不再给您做吃食了!”林蓿今日想去厨房做包子,也是想着有几日没给祁如风做小食了,谁知一回来祁如风就逗弄她。
祁如风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用这个来威胁,今日用晚膳的时候他就有些想吃林蓿做的食物,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反正本大人是不会答应的。”看着林蓿着急的模样,祁如风觉得她可爱得紧。
伸手想去捏捏林蓿的脸颊,却被那丫头一甩脑袋给躲过去了,看来是真的在赌气。
祁如风笑了笑,搂过了林蓿,“蓿儿,不早了,该睡了。”
说完,就抱着林蓿睡了过去。
林蓿没多久也睡着了,次日醒来,祁如风还是坚持说法,林蓿这一赌气,竟然半月都没给祁如风做吃的。
这半个月,祁如风一天比一天更想吃林蓿做的食物,尤其是每次用膳的时候,更是觉得林蓿做的吃的更好吃。
这倒是让祁如风有些无奈,自己只是想逗一下这个丫头,竟然真的狠心半月不给她亲自下厨。
半月后的一个清晨,祁如风将刚睁眼的林蓿抱在怀里,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蓿儿,多久才打算再次下厨呢?”
林蓿知道,祁如风这是馋了,不急不缓的打了一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只要大人想,阿蓿随时可以为您准备吃食,只是最近一直没什么心情,反正酒楼不能建立,倒不如把做吃食的那些法子给忘了自在。”
这段话听得祁如风是哭笑不得,这丫头还真是会赌气,“好了好了,本大人同意就是了,回头给你安排给地方,想开酒楼就开吧。”
左右不过是一个酒楼,林蓿想开就让她开好了,不要耽误了自己的胃口才是。
“大人真好!”听到祁如风终于松口,林蓿大喜,抱着祁如风的脸就是吧唧一口,乐呵呵的笑了出来。
祁如风对她实在无奈,开口说道:“那可说好,今日给本大人做点好吃的,实在想蓿儿的手艺了。”
“今日午膳,一定给大人准备满汉全席!”林蓿得知了这个好消息,本就高兴得不行,自然满口答应。
不仅如此,她立刻就起身,跑到了厨房去。
足足半月有余,总算是再次在厨房看见了林蓿的身影,下人们都很高兴。
“夫人,今儿个做些什么?”厨房的下人连忙问着,他们知道主子这段时间一直对吃食不满意,都还在苦恼呢,总算是等到了林蓿。
“都交给我吧,今日午膳我来准备就好,安排几个人打下手。”林蓿走进厨房,逛了一圈,还是看见了不少自己需要的食材。
听到这里,下人们立刻放下手中的事情待命,听从林蓿的安排,把厨房交给了她。
这边的林蓿在厨房里大展身手,另一边的祁如风正在接待贵客。
他没想到太子会突然来访,此刻的会客厅内,祁如风和一个男子并排坐着。
那个男子正是当朝太子,莫齐明,而祁如风,则是当朝唯一一个可与太子并肩坐的大臣。
“祁大人,这段时间身子还好吗?”莫齐明询问着。
他是知道祁如风体内中毒导致不举的事情的,若非如此,皇帝也不会把东厂交给他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