殂尘汐吃完饭处理完手中的事物就跟程毅池告了别。
因为乐言中午打电话说,两个大人物来了,在酒馆等她。
至于那两个大人物是谁,殂尘汐心里心知肚明。
想来也有几年没有见到他们了,这一次,为何而来?
殂尘汐开着程毅池的车回到了六界酒吧,现在还是下午三点,距离酒吧开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看来是特地趁着没开业的时间来的。
殂尘汐将车子停到门口,目光斐然的看着酒吧内若隐若现的身影。
说到底,当初要是没有了他们,就没有了今天的自己。
更没有今天的六界酒吧。
事情还要从多年以前说起。
自从家庭破产之后,殂尘汐自己形成了一种自我迷茫的状态,不知道要干什么,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甚至一度想让自己死亡。
她不怕死,但是她怕生不如死,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更希望自己死亡。
只有死亡才能让她没有痛苦。
再后来,母亲自杀死亡时候,她得到了一笔不菲的补偿金,那之后乐言找上了她,说合作开酒吧。
殂尘汐下定决心放手一搏。
酒吧开业第一天,就遇到了两个奇怪的男人,不能说是奇怪,只能说他们让殂尘汐并不反感,也不讨厌。
自从他们来了,酒吧的生意就风生水起,顺顺利利,也没有受到过什么打压。
就这样,一顺,就顺了好几年。
这几年之间,两人再也没有来过了。
只是一杯酒的缘分吗?
殂尘汐自始至终都不明白。
回忆结束,殂尘汐有些迷茫的透过车窗看着两人的模糊的背影。
这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可又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真是太讨厌了。
殂尘汐下车,愣是盯着门口看了好久都没有进去。
进去之后呢?
他们这一次为什么来?
殂尘汐不明的有些焦躁。
这种感觉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
“尘汐!站在门口这么久不进来干嘛呢!人家已经等了你半个小时了!”乐言见殂尘汐站在门口的殂尘汐迟迟都没有进来,喊了一嗓子。
这才将胡思乱想的殂尘汐回过神。
“来了。”她轻声回答。
殂尘汐犹豫的抬脚走了进去,一进门就能看到穿着黑白衣服的两个人坐在吧台旁喝着六界酒吧的招牌。
“好久不见,怎么还有时间响起我这小破地了。”
殂尘汐语气毫无波澜,拉开一旁的椅子坐在两人旁边。
他们一个叫黑常结,另一个叫白常结。
这两人一直都很神秘,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
白常结端着手上的酒杯晃了晃,不明所以的笑容让人立马谨慎起来。
殂尘汐纤细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吧台白色的大理石桌子,不说话,也不问话。
就好像被告人,等着最后的审判。
“这几年,你跟酒吧都风生水起的,有没有想我们?我们可是难得才来一次呢。最近你好像心思不在酒吧。”白常结的运动外套打拉到肩膀,若隐若现的能看见他肩劲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