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朗,你现在认得妈咪了吗?”
四朗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杨笑笑,“妈咪,我好想你。”
杨笑笑喜极而涕抱住四朗,“好孩子,妈咪也很想你,你终于回来了,妈咪太高兴了。”
四朗丢失的记忆终于找了回来,杨笑笑激动的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传给了裴洛寒,顺便将四朗在催眠中说出来的事实告诉他。
“笑笑,慕容枫回国了,贼心不死。”裴洛寒的声音阴冷,隔着电话都能让人冰冻三尺。
“四朗已经恢复记忆,他欠的债也是时候该讨回来了。”杨笑笑想到慕容枫做的事就觉得一阵恶心。
“你准备怎么做?”
杨笑笑冷笑,“商界有商界的规矩,但我心里的这口气必须吐出来。”
裴洛寒猜到了杨笑笑接下来准备做什么,他没有阻止,只是吩咐苏景遇立刻给杨笑笑安排上保镖。
“多带一些跟在夫人身边,别让她受一点伤害。”
“是。”
杨笑笑想做的很简单,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直接的处理办法就是使用暴力。
之前杨笑笑总觉得用这样的方法去处理一些事情实在容易教坏小孩子,但她现在却想告诉自己的孩子们。
如果有人欺负到了自己头上,忍气吞声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杨笑笑带着裴洛寒给自己安排的保镖一路风驰电掣的闯进了慕容枫的别墅。
“你们这些人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私闯民宅,我们要报警了。”别墅中的管家大声嚷嚷着,但面对杨笑笑等人的逼近却只能连连后退。
“给我砸。”杨笑笑随手从院子中抄起一根高尔夫球棒直指着挥在管家面前。
“少给我废话,慕容枫现在在哪儿?”
管家是第一次见到杨笑笑这样凶神恶煞的女人,吓得腿都软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们先生不在,你不要随便乱来。”
“既然你们先生不在,那正好。”杨笑笑挥着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狠狠砸在玻璃上,厚厚的玻璃瞬间碎成了渣。
杨笑笑身后的保镖不甘示弱,能砸碎的全部砸碎,不能砸碎的也绝不会让它完整,就这样一路砸进了别墅的客厅。
慕容枫就站在客厅中央,嘴角轻轻往上扯起,似笑非笑的看着杨笑笑。
“杨笑笑,这还是你第一次主动来找我。”
杨笑笑冷冷的看着慕容枫,“慕容枫,变态人渣这些词都已经不能够确切的形容你了,你根本就不配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慕容枫没有丝毫恼怒的神色,“配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也活了二十多年了。”
“你今天来不会是为了和我说这么几句话吧。”慕容枫一步一步走近杨笑笑,跟在杨笑笑身后的保镖瞬间挡在杨笑笑面前。
慕容枫笑了笑,停下来看着杨笑笑,“你瞧,我从来都不曾靠近过你,你也没有了解过我。”
“你这样的垃圾,我不屑了解。”杨笑笑让保镖都退后,站在慕容枫面前,“慕容枫,你对我了做什么,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计较,但你对一个孩子这么无耻,我绝不会原谅。”
慕容枫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我听说他是个天才,没想到不过如此,太脆弱了。”
嘲讽的话刚落下,杨笑笑手中的高尔夫球杆狠狠挥上慕容枫的肚子,慕容枫疼的瞬间弓起了身体。
“不愧是你,果然够狠。”即便到了这时候,慕容枫的嘴上依然不依不饶。
杨笑笑已经懒得和她废话,手中的球杆再一次挥下去狠狠砸在慕容枫腿上,慕容枫直接跪在了地上。
“杨笑笑,其实你和我是一样的人,都心狠无比的。”慕容枫跪在地上疼的脸色苍白,但脸上诡异的笑容却越拉越大。
“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属于我。”
慕容枫没说一句话,杨笑笑手中的球杆狠狠挥下去,慕容枫还在嘴硬。
“能死在你手中,我心甘情愿。”
杨笑笑手中的球杆高高举起,她的眼睛血红,这一下对着慕容枫的脑袋,她甚至清楚自己这一下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浑身都在颤悚着。
脑海中有个声音在疯狂叫嚣,挥下去,从此这个讨厌的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眼前,从此生活就恢复平静了。
慕容枫突然笑了起来,嚣张而癫狂,“笑笑,我说过你和我是一样的,你现在一定非常想杀了我,可是你根本不敢杀我。因为你知道杀了我,从此你就再也不能摆脱得了我了。”
“我的灵魂会与你同在。”
那刺耳的声音穿过杨笑笑的耳膜刺激着她的大脑,就在杨笑笑的手狠狠挥下去的瞬间,一只手出现紧紧抓住了杨笑笑挥下去的手。
杨笑笑一下子清醒过来,“洛寒。”此时的杨笑笑后背一层冷汗。
如果裴洛寒没有出现,杨笑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笑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样做。”裴洛寒用了力,从杨笑笑的手中将高尔夫球棒取下来,语气沉稳。
杨笑笑的情绪被安抚,她现在有些后怕,刚才也不知道怎么她被仇恨蒙蔽了,一心想要杀死慕容枫。
“裴洛寒,你为什么要出现,这是我和杨笑笑的事,你凭什么阻止。我愿意死在笑笑的手中,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坏我的好事。”慕容枫叫嚣的挑衅着。
裴洛寒抬脚狠狠踢在慕容枫的肚子上,“你不配。”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甚至声音都没有起伏,这才是真正的羞辱。
裴洛寒脱下来外套披在杨笑笑身上,“剩下的事情就交给苏景遇吧,四朗刚刚恢复记忆,现在最需要你的陪伴。”
杨笑笑清浅一笑,满是苦涩,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慕容枫却还在垂死挣扎。
“杨笑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对四朗究竟做了什么?”
“对!没错!”慕容枫桀桀桀的笑起来,这个声音让杨笑笑的鸡皮疙瘩爬满了一身。
左一贺虽然用催眠套四朗的话,可四朗说的支支吾吾,似乎有意识隐藏背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