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初墨一时语塞,支支吾吾半天,才有些不情愿得吐出“没有”两个字。
“皇上,敬事房得人来了,另外燕贵妃那也遣了人过来请皇上过去,皇上您今晚要歇在何处?”
赵初墨看着盘子里的牌子,求救似得看向了宇文烨。
“既然贵妃娘娘着人来请了,皇上今夜不如就去贵妃娘娘那里吧。”
“是。”
宇文烨似笑非笑地看着赵初墨,“今晚好好享受吧。”
赵初墨觉得自己被骗近了一个巨大的坑中。
燕莺婉一听宇文烨要来,马上梳妆打扮。贵为燕带将军独女的燕莺婉却不习武学,然有着大将军的宠爱,故十分骄横无理。
就这样燕莺婉养成了个不知礼数,不懂武学得半吊子。
用她的话来说,她进宫就是冲着皇后之位来得,可惜她进宫后得宠不假,可却并无子嗣。
虽为贵妃,可却也时刻担心着有人先她一步有了皇嗣,有太后得支持,满后宫里无人敢在她之前有孕。
赵初墨战战兢兢地坐在花枝招展得燕莺婉身旁,燕莺婉故作生气得说道,“皇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有了别人所以才对我如此冷淡吗?”
“怎么会?贵妃在朕心中无人能及,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要处理就先走了。”
“皇上!皇上!”
“你们好好伺候贵妃就寝。”
赵初墨如释重负,忙赶回梧桐苑。
这头吃了闭门羹得燕莺婉将桌上的酒菜打翻在地,“贱人,到底用了什么法子让皇上一刻都不离她!”
“我绝不会就这样坐以待毙得,皇后之位只能是我燕莺婉得!司月…”
燕莺婉俯身在司月耳边说了什么,司情脸色突然变了,然后有些担忧地说道:“主子,我们这样会不会太…”
燕莺婉打断她,“怕什么?我有姑姑给我撑腰,再说了,谁能知道是我们做的,她不过一个小小的答应也想同我争。”
“是。”
夜晚得天黑得像是要吞噬所有。
燕莺婉尖锐得声音惊醒了原来栖在院子得鸟,“蠢货!一群废物。”
司月面露难色得跪在地上,“主子恕罪,皇上一直在她身旁,实在是没有机会下手。”
“是吗?你立刻传信给父亲,让他帮我想想办法。”
第二天一早,群臣都在金銮殿外跪着。
“国不可一日无君,请皇上上朝!”
赵初墨在金銮殿里急得走来走去,宇文烨却十分淡然得坐着,品着新进贡得茶。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赵初墨听了宇文烨得话,硬着头皮得上朝去了,朝中的事务赵初墨这些天看宇文烨处理了不少,也大概学着他的样子糊弄着。
“这确实是大事,朕且想想,这样吧,晚些时候朕会将批好的奏折都送到各位府上得,咳咳咳”
赵初墨用手捂住嘴,假装咳嗽,“今日就这样吧,退朝!”
而另一边宇文烨正坐在梧桐苑里把玩这一个白瓷茶具,突然宇文烨察觉到院子周围被人团团围住。
从院墙外跳出几个黑衣人,手持刀剑,直奔宇文烨而来。
宇文烨不动声色得坐在原地,突然从屋里出来十个暗卫挡在了宇文烨面前,将他团团护住。
宇文烨得眼里全然一片冰冷,“不自量力”四个字从他口中轻轻地吐出,好像这是一场他历经多次得演习一般。
不多久,暗卫将黑衣人全数击毙,一名暗卫拿着一块令牌向宇文烨走来。
“是将军府得人。”
宇文烨陡然放下手机的茶具,脸上的云淡风轻旋即消失,眼里满是愤怒。随后鹅眼里满是冷意,像是坠入无尽得荒原一般。
那暗卫看着宇文烨,觉得这位深宫中的女子,居然有几分皇天贵胄得冷气,不像是居住在深宫中得女子。
宇文烨自顾自地说道:“我以为她不过只是被骄纵惯了,不曾想她却是同她姑姑,父亲一般心狠手辣,容不下除他们外得任何人。”
“呵呵”
宇文烨独自苦笑着,一行清泪从他的脸颊流下。
那暗卫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宇文烨摆摆手,“下去吧。”
暗卫行礼后离去,留下宇文烨一人。
宇文烨抬头看着天上益渐毒辣得太阳,“这世界终是强者得,是时候要做出决断了。”
他已经对这种为人鱼肉得日子有些腻烦了。
寿康宫里,燕大将军叹了口气,用有些责备得语气说道:“此举太过冒险了,而且一旦逼急了他,他虽然没有实权,可是明面上还是皇上。对他的饮食下手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你下次不可再如此莽撞了。”
燕太后显然有些不太愿意听从燕大将军得话,“是,哥哥。”
“对了,婉儿那里你也不要太骄纵她了,她从小被我宠坏了,现如今宫里虽然没人敢动她,但保不齐会有小人见她单纯利用她。。”
“哥哥过虑了,谁敢动我们燕家的人。”
“还是小心为好,稳重些总没错。再有,给皇帝的药就先停了吧,他终日不上朝也不是个办法,如今婉儿还未曾怀有龙裔,他还有用。”
“是,哥哥慢走。”
燕莺婉悠闲自得在凤栖宫里修剪着一支百合花,脸上十分得意,“司月?”
“娘娘,怎么了?”
“去的人回来没有?此刻该有消息了吧。”
“回娘娘,还没有人回来,想来梧桐苑里恐是有皇上得人。”
燕莺婉不以为然,“无妨,那些人都是父亲得人,个个身手了得,就算有皇上得人也不会暴露身份得。”
“正好,趁他们还没来,你同我去看看,我要亲眼看着那个贱人死在我面前。”
司月微皱着眉,“主子,这样不就加大了我们的嫌疑吗?况且还有皇上得人在。”
“怕什么,皇上若是敢为了那个贱人怪罪我,父亲与姑姑可不会轻易就让他安安稳稳得坐着皇位。”
“娘娘,我们还是…”
“啪”
司月刚想劝住燕莺婉,脸上就一阵火热,白皙得脸上立刻显出五个手指印。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我做事。”
虽然司月知道自家得主子是好赖不分得,但时不时的掌掴也让司月对燕莺婉有了芥蒂。
燕莺婉刚走出宫门,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贵妃这是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