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袁方方马上就急红了脸，“你一个毛都还没长齐的野丫头，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给封起来，把舌头给拔了。”

“有本事就来，反正我就是瞧不起你，你就是个废物，就是医学界的耻辱。以后我拜托你出去别说自己是当医生的，给我们医生丢脸。病人要是遇到你这样的医术不精湛，还没有自知之明，就知道拿腔拿调的医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牧软一口气骂人不带歇的，每个字都对袁方方造成一百点的人身攻击，气得他脑子嗡嗡响，连话都不会说了。

“柴先生，你看他承认我说的话了吧。”牧软歪着脑袋看向柴元任。

柴元任心想我就是笑笑不说话，还免费看一场经常的表演。

“我什么时候承认了，臭丫头。”袁方方终于找回失去的声音在牧软跟前怒吼叫嚣。

“有句话叫做沉默就是默认，要是你不是，那刚才为什么不反驳我，这不是心虚是什么？”牧软淡笑反问。

“你！”袁方方真是发现自己是没有办法在嘴功夫上赢过牧软，于是他放弃了，扭头正面对着柴元任。

“柴先生，我老师是谁，您应该很清楚。他可是皇城最有名的医院的院长，我还是他的关门弟子。这些你随便去查都可以查得到，可这个臭丫头呢，都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你还敢冒险让她给夫人治病，这不是要把夫人往死路上逼吗？”

柴元任听完没说话，从表情看是被动摇了。

牧软没有着急，环抱着手臂，走上楼梯越过袁方方后转身居高临下睨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嘴角含着冷淡的笑开口道：“你知道我跟你口中的老师是什么关系吗？”

“笑话，你怎么可能会跟我老师有关系？”袁方方心想打死我都不信。

“那这样好啦，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你亲自问他好啦。”说着她拿出手机。

袁方方是死都不信，所以懒得阻止她，不屑道：“你打，你随便打，如果你能联系上我老师，我跪下来给你磕头。”

话音刚落，牧软的手机里传出洪玉荣的声音，“喂，怎么了？”

“袁方方就在我面前，您有什么话要跟他说的吗？”牧软直勾勾盯着袁方方。

袁方方已经认出这就是他老师的声音，整个人都傻眼了，呆呆长大嘴巴。

“好啊，这个人渣，还敢出现是吧。”洪玉荣骂人的话传出。

“老师！”袁方方反应过来哭喊：“我错了，求求您原谅我吧，给我一个机会。”

“你害了我女儿，害了我一家，我怎么可能原谅你。袁方方，我告诉你，不是我不敢动你，而是我要照顾女儿，暂时没空收拾你。等我女儿恢复些了，你看我怎么整死你。我洪玉荣活到现在这个岁数也算够了，可你才年过半百。”

听起来，洪玉荣激动得快喘不过气了。

牧软赶紧劝慰他，“你跟垃圾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你要注意身体，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处理就好。”

“好，我听小师妹的。”洪玉荣估计是在做深呼吸。

“袁方方，你给我听好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人在做天在看，你会遭到报应，会不得好死的。”

洪玉荣又是咒骂一番以此来稍稍解气。

洪玉荣骂得狠的具体内容，柴元任并不感兴趣，让他想认真求证一次的是洪玉荣喊的那一声小师妹。

因此，他在牧软就要挂电话之前冲了过来，大喊：“洪院长，请等一等。”

洪玉荣那边没传来声音。

“师兄，这位是柴先生。”牧软解释一句。

“哦，柴先生啊，你好。”洪玉荣再次发声。

柴元任笑眯眯道：“您好，洪院长。有件事我想跟您确认一下，牧小姐她真是您的小师妹。”

“废话，如假包换。柴先生我小师妹的医术是得我师父真传，贵夫人的病有她出马绝对没问题的。”怎么听着洪玉荣的话还听出他很骄傲来呢。

对此，牧软都已经有点麻木了。

反正她身边的人，都对她盲目自信。

“我知道了，谢谢洪院长。”柴元任别提多么惊喜。

“不客气 。”洪玉荣说道：“柴先生，我多嘴再说一句，袁方方不是什么好鸟，他医术不行。我要是提前知道你找他治病，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我也是看在他说您是他老师的份上才把他找过来的。”柴元任说话时扫了眼袁方方，有点想弄死他的那味儿了。

“以后擦亮点眼睛，我还有事就不陪柴先生了。”

“好的，洪院长再见。”

“再见。”

电话到此结束。

“牧小姐，对不起啊。是柴某有眼无珠，错把砂砾当珍宝，而差点让您受委屈了。”柴元任立即道歉。

牧软根本就没在意这事，她挥挥手，“没什么。柴先生，麻烦你先避一避，我清理门户。”

“好的。”柴元任笑着离开，再没看袁方方一眼。

袁方方回过神，见他人都快要消失在门后，惊恐大喊：“柴先生这里面有误会啊，麻烦您听我解释。我只是跟我老师闹了一点矛盾，他生我的气，所以才会这么污蔑我的，其实我……”

“给我过来！”牧软听不下去了，一把扯过他的衣领往楼下走去。

等下怕是会有很大的声音，所以不适宜在这里进行，免得吵到别人。

“放开我 ！”袁方方不断用力挣扎。

牧软被整烦了，直接给他屁股一脚。

顿时痛到他放声惨叫，还咒骂：“臭丫头，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得！”

“哦，是吗？”牧软将他甩出去。

袁方方失去平衡双膝跪地，粗糙的地面还把他的掌心给磨破皮，鲜血直流。

“臭丫头，我跟你没完！”袁方方看完自己的手后，面目狰狞爬起来向牧软发动攻击。

她冷笑一声，根本就没放在眼里。

等着袁方方快要碰到她的脸，伸手探去，轻而易举就控制住他。

“正好我也跟你没完，袁方方你害了小灵难道真以为可以逍遥法外吗？我今天就是要给小灵报仇雪恨，让你这个人渣也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你敢！”袁方方用力扭头想瞪她。

“那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到底敢不敢？”她伸出两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向袁方方的眼睛。

因为害怕，袁方方下意识闭眼。

可她真正想攻击的却不是这里，而是袁方方的第三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