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人时,房间还可以当成客栈出售。
四楼则是娱乐休闲的地方。左边是麻将桌,右边是餐桌。有不间断的歌舞表演,和二十四小时供应的各种吃食点心。
话说最开始进去的几位夫人,都看傻眼了。不提一楼各种极其让她们心动的护肤品,就是二三四楼所有的程设和功能,简直是闻所未闻呀。
特别是她们在侍女热情周到的服侍下,享受一番护肤流程外加捏脚后,再到四楼一边吃着可口的美食,一边搓麻将时,几乎立刻就爱上了这里。
前院的情况也差不多。一楼卖东西,二楼可游泳、射击、蹴鞠、健身。三楼是按摩放松的地方。四楼则是美食城。
前后院的门,有专门的小厮把手,不会让男客进入后院。至于女客想进前院体验一把,想来这么开放的女子应该很少有,但同样也是不允许的。
只有有额外活动的时候,前后院的门才会打开,有愿意参加的少爷小姐,可以进入花园里。
花园已经一分为二,中间挖了条小河隔开,只有一座小桥联通两边。
所以就算是进入了花园,也不用担心。
毕竟男女大防严重,虽然京城比之其它地方,风气更加开放一些,但织锦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坏了锦绣楼的名声。
仅仅一上午的时间,锦绣楼的名声就传了出去。
首先,锦绣楼里太凉快了。反正织锦亲身体验,比现代的空调房不差什么。
要是怕冷的,进入还得多披一件外套呢。
冰块如此紧缺和贵的情况下,许多王孙贵族之家都未必能这般奢嚎,别提普通一点的人家了。
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好么,可在锦绣楼,进去是不要钱的。也就是说你不买东西不买点心什么都不玩的情况下,冰块是可以免费蹭的。
这就让先来的人,打发随从出去呼朋唤友,替织锦做了免费宣传。
然后人们一来,发现里面不仅凉快,好玩的还多,都是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玩意和玩法。好吃的更多,小吃、大餐,每一种都让人欲罢不能。
“郡主,这人也太多了。”墨兰感叹道。
虽然织锦就是锦绣楼东家的事情,除了蓝烟外,这些丫鬟并不知情。
但她们多少都猜到一些,今天锦绣楼开业,织锦当然不会错过。几个丫头便也心心念念的想来玩。
这次,织锦把几个大丫鬟都带来了。
蓝烟还好些,之前跟着织锦来了几次,墨兰白芷、茯苓三人,头一次来,立马被拥挤的人群,和让人眼花缭乱的新奇物品,给惊得说不出话来。
“人多才好啊。”织锦笑眯了眼。人越多,她挣得银子也多。
“手笔真大,这么多冰块,一天得要多少银子?”一向稳重的白芷,也不由暗暗吃惊。
“怕是得好几百两吧。”茯苓在心中估算了一下。
“这里东西也贵呀。”墨兰撅嘴,“一碗冰粥要三钱银子,芍药这几天都吃了十几碗了,这是吃了多少银子?”
对于自己小日子不能吃冰粥的事情,墨兰还是很怨念的。
织锦对这些小姑娘们都挺大方。冰粥随意吃,只自己小心,别吃坏了肚子就成。
“简直是抢钱啊。”墨兰嘀咕了一句,茯苓瞪她一眼,墨兰似想到了什么,连忙改口道:“不是,是太会赚钱了。”
说着还讨好的看着织锦。
织锦好笑,也没戳破。猜到了,对她来说,也无所谓。
一来,在这里的几人算是她的心腹了。二来么,就算传出去,顶多给她添些麻烦,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她靠自己本事挣的钱,不偷不抢的,怕什么?
“阿锦!”
织锦循声望去,看见宋宜然正笑吟吟的和她打招呼。边上还有一位清秀腼腆的姑娘。
“宜然。”织锦笑着把两人迎了过来。宋宜然算是她在京城结交的第一个朋友,能在这里遇见她,织锦还是很高兴的。
“阿锦,这是晗月。”宋宜然替两人介绍,“晗月,这是我跟你说的,安乐郡主,未来的明郡王妃。”
说到最后一句,宋宜然还冲织锦挤了挤眼睛。
织锦笑,这程度的打趣,对她来说,根本不算是,“晗月郡主。”
织锦对着宁晗月点头示意,她们都是郡主,身份相当。
宁晗月是怡亲王的孙女。和宁曦月不同,宁晗月是正经的嫡女,父亲是怡亲王世子,母亲同样出生名门,上头还有一个哥哥。比起宁曦月来,可是真正的贵女。
宁晗月也是怡亲王和父母从小娇宠着长大的。不过她性子和常婉比较像,天生比较内向害羞。
而且怡亲王府的家教比恭亲王府要严格的多,宁晗月身上没什么坏习惯。知书达理、婉约善良。
宋宜然虽和她性子正相反,但两人都同样的纯真,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自然而然就玩到了一起。
“安乐郡主好。”宁晗月小声同织锦打了招呼,目光中有着好奇之色。
“你们别这么客气了。”宋宜然大大咧咧的拉着两人坐下,“都叫名字好了。”
有性格开朗的宋宜然在,很快三人就聊到了一起。
“那边是什么,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宋宜然望着隔壁的麻将桌,有些跃跃欲试。
“那叫麻将,你们要去试试那?”织锦问。一直呆着也无聊,她也好久没玩麻将了。
宋宜然立马点头。
织锦一笑,带着几人找了一张麻将桌坐下。今天开业,麻将桌不收钱,以后再想来玩,就得交钱了。
三缺一,让蓝烟补上了。
有织锦和蓝烟这个老手在,很快宋宜然和宁晗月就摸懂了规则。
平日里,这些闺阁小姐们可以消遣的方式实在太小,不是读书写字就是学些其它的。第一次接触到麻将,很快就沉浸于打麻将的乐趣中。
就连话少的宁晗月,也逐渐放松下来。赢了一把后,小脸激动的红扑扑。
“哎,又没赢。”宋宜然唉声叹气,郁闷的把手中的牌推倒,打算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