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谢放出了什么事情,自己的内心一定会百受折磨,良心不安,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还好谢放抢救了过来。
果天橙在经历这个十几个小时之后,感觉度日如年,听到医生的话后,果天橙忍不住了,在急诊室门口痛哭流涕。
自从谢放发生的这十几个小时以来,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经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遇到这种事情来,她越想越伤心,眼泪汪汪的都掉了下来。
果天橙把在十几个小时的情绪全部爆发出来,虽然在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压抑自己的情绪,在这个期间也有泄放一点,不过这个时刻,她想要彻彻底底的泄放出来。
如果再压抑下去的话,她一点会受不了,自从他受伤之后,她一直在假装坚强,因为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谢放的身边也只有她一个人,她一定要坚强起来。
可是在短短的十几个小时内,她云里雾里,感觉这一切好像在梦里,感觉时间过得很慢,心里又很着急,心里如火在烧。
听到谢放暂时安全,果天橙便也忍不住了,想要好好的哭一场。
过了一会,果天橙也渐渐停止了哭泣,她站起来腿麻了,在地上蹲得太久了,肚子也饿了。这个时候有有警官向果天橙走过来。
“你就是果天橙小姐吗。”
“对,我就是果天橙。”
“那请你可以跟我们说一下你跟谢放先生被抢劫的过程吗?你需要休息一下吗,你看起来还很累。”
果天橙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合过眼吃过饭了,不过她还是要跟警官说明一下,可以尽快捉到那个抢劫犯,不能再让他们逍遥法外。
“警官我没事,我还可以坚持一下,你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
“那你跟我们回一下警局吧,我们录一下口供。”
她跟着警官回到了局里,警官对果天橙问了:“你们是在什么时候被抢劫的,你对你们抢劫的那个人有什么印象吗,看着他有什么特征吗,对他的哪一个地方有比较深刻的印象吗,如果有,请你如实的告诉我们,便于我们更快的捉到嫌疑犯。”
果天橙一直在努力的想:“我跟谢放下班之后,刚出了医院门口,就有人向我们走过来,不过我们也没有对他有什么警觉感。可是没有想到他突然抢了我的包包,然后还拿出了刀向我刺过来,他为了保护我,就为了我挡了那一刀。”
“那你对那个人的服装还有发型有什么印象吗,还是发型啊什么的。”
果天橙在努力想着,脑海中有一些片段的记忆,因为谢放被刺了,自己的脑海一片空白,一心只想着他的伤势,对周围发生什么并没有那么的去留意。
只是依稀的记得:“我只记得那个人带着棒球帽,别的就什么没有记起来了,我之前失过忆现在东西都记不太起来了。”
她也一直在努力想着,自己不但没有想清楚,反而记忆越来越模糊,想着想着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
警官看着果天橙这样,怕她出了什么事情,也就没有再问下去,知道现在也不能逼着她回忆起些什么东西来,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到时候你想到什么再通知我们,我们会好好处理的,我们会尽快捉到嫌疑犯,还你一个公道。”
果天橙也不想再想下去了,也不想再回忆了,一回忆就自己会想到谢放血淋淋的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就受不了,也就不想再想了,今天也就做罢了。
她录完口供之后,自行离开了警局,离开警局后的果天橙,迷迷糊糊。
感觉今天就像做了个噩梦一样,是一个很可怕的噩梦,一个不愿再做的噩梦,是她一身不想再做,也不想再回忆起来的一个梦了。
她离开警局后回到了酒店,回到酒店后就先洗了一个澡,衣服沾了谢放的血,她一想到今天的事情,就不经打了个了泠颤。
洗完澡的果天橙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就回到床上休息了。
回到床上的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浮现今天的一幕幕,挥之不去。
过去了很久很久,果天橙入睡了。
醒来之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急急忙忙赶回了医院去照顾谢放了。
到了医院,就来到了ICU看望谢放,果天橙在窗外看着谢放,看着他被各种针针管管的围绕着,昨天还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
可是今天他却躺在了床上,一动不动,只能依靠仪器在支撑着他。
果天橙坐到了他的床边,把他的手握着,看着谢放越来越憔悴的脸庞,她又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为什么你要替我承受这些,明明我都忘记了,把你从我的脑海中拿走了,我对你的态度那么的冷淡,对你总是拒之千里之外,可是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我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啊,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你交代,我怎么对其他爱你的人交代,到时候的我就是个最大的罪人了,我也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过了许久,果天橙擦了一下眼泪,情绪也稳定下来。
看着在穿上的谢放一直没有醒过来,麻醉药的药效也已经过了,可是他还是一直没有醒过来。
她心里有点不安,生怕谢放再发生什么事情来,于是去找医生了解一下谢放的病情。
来到了谢放的主治医生的门口,果天橙敲了门,门里传出个声音来:“请进。”
果天橙打开门进去了:“医生您好!我是谢放的朋友,我想了解一下他的病情。”
“你先坐下来吧。”于是果天橙坐在了医生的面前:“为什么过了麻醉药的药效期,可是谢放还没有醒过来,不是已经成功的完成手术了吗,可是他为什么还是一直昏迷不醒?请你也要如实的告诉。”
“果小姐是吧。病患确实手术成功了,可是由于患者失血过多,又加上差点伤及心脏。现在正确来说,他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听说你也是医生,那你就更加的清楚明白了吧,也不用我多做解释了。现在就是患者跟时间在比赛了。”
果天橙也知道,没有想到谢放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于是对医生说:“好的谢谢医生,我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了。”说完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