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语汐都凌乱了,傻傻的站在了那里。
付新月看见了温语汐的反应,心里也明白,付新月应该是知道了她和魏宏宇的关系。
她暂时没有搭理这些,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把魏宏宇的妻子弄走,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饭店里马上陆陆续续就会有客人来吃饭,到时候会有很多的尴尬。
付新月用脚踢了一下温语汐,给温语汐一个颜色,示意她等会儿拉着凌音,一起跑到外面去。
温语汐也领悟到付新月的意思,拉了一下凌音,付新月看他们两个人已经准备跑,起身就跑到了门外,紧接着温语汐和凌音也跑了出来。
“付新月,你站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温语汐跑上前,抓住了付新月。
付新月看见魏宏宇的妻子并没有追上来,就停了下来。
“你们真想知道吗?”付新月故意掉温语汐和凌音的胃口。
“你倒是快说啊!卖什么关子啊!”凌音也追了上来。
“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付新月头也不回的就走在前面,她知道温语汐和凌音现在已经对她的事情很好奇了,他们一定会跟上来的。
温语汐和凌音跟着付新月来到了一间酒吧,他们不明白付新月要带他们来这个地方,而付新月心里清楚,这里是一切的源头。
付新月带着温语汐和凌音来到酒吧的前台坐下,对着他们两个说,想喝点什么。
“付新月,我们是问你和魏宏宇怎么回事儿,你看你还有心情来喝酒啊!”凌音有点着急了。
“一杯烈性的鸡尾酒,谢谢!”付新月对着酒吧的调酒师说道。
“你们两个不喝算了,随意!我告诉你们啊,酒确实是个好东西,高兴的时候喝它,庆祝的时候喝它,而你心情低落的时候也会喝它,没有勇气去面对的时候,也是他们作为催化剂。”
“可是它又是个坏东西,有时候是万恶开始的源头。”付新月大喝了一口,和第一次来这个酒吧一样,狠狠的呛了一口。
“你慢点!不行就不要逞强!”凌音一边拍着付新月的背,一边有点责怪她不懂得爱惜身体。
“给我们来两杯冰水吧,谢谢!”温语汐对着调酒师点了两杯白水。
“这不是一般的酒吧,你们知道吗?就是在这里我认识了魏宏宇,那只披着羊皮的狼!”付新月想起了那天的情景,又喝了一口。
“你是说你们在这里认识的?”温语汐怎么也没有想到,付新月竟然在就酒吧里和魏宏宇扯上关系,这看着完全是两个风格的人啊。
“不信是吗?是不相信我说的,还是不相信魏宏宇来酒吧!”
付新月好像看出来了温语汐的怀疑,她也不奇怪,因为魏宏宇确实有着为人师表的正直和英俊的外表,他更有着旁人看不见的伪装。
“那天我心情很不好,就想来酒吧喝酒,那天喝的比较多,并且那天就我一个人!”付新月特意说起她一个人,也能感到付新月的孤独。
“那天魏宏宇也喝多了,我也记不清是谁找的谁了,我们就在一起喝酒,可是虽然我当时醉醺醺的,但是也不至于不省人事,我隐约听见了魏宏宇说他在学校私自贷款,现在被高利贷追债的事情。”
付新月又喝了一口,感觉只有借助酒的力量,她才有勇气去回忆那段往事。
“付新月,你别喝了!后来呢,难道是他怕你以此威胁他吗?”温语汐抢走了付新月手里的酒杯。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就跟着魏宏宇去了这个酒吧的包厢,在包厢里,我和他发生了一夜情。”付新月并没有去正面回答温语汐的话,而是继续了她的那段不堪。
“那按照你说的,那魏宏宇既然喝了很多酒,那怎么知道发生一夜情的人是你呢?”凌音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想不通。
“所以说造化弄人是可笑的,我的一只耳坠掉在了包厢,并魏宏宇捡到,而我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掉了一只,我想是魏宏宇发现了耳坠,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就断定那个女人是我吧!”付新月显得有很多的无奈。
“也是,怪不得魏宏宇的妻子会对你大打出手!”凌音好像有点觉得确实是付新月的不对。
“可是如果这是那样的话,我今天也不会和她对撕。”付新月觉得魏宏宇的妻子今天不对劲儿。
“你们知道吗?这是魏宏宇的妻子第二次打我了,第一次的时候还是在学校,我付新月也算学校的公众人物,那么多人认识我。”
“并且那天魏宏宇的妻子刚刚流产出院,身体特别的虚弱,她打骂我的时候,我一点还回去的念头都没有,知道为什么吗?”
付新月觉得凌音开始觉得自己不对,冲着凌音有点吼了。
“因为我觉得我付新月无论是哪种情况下,确实不该,所以我觉得有点理亏,我忍了,从小到大都没有人敢打我的脸,而她我却忍了!”付新月眼泪流了出来。
“好了好了,我们明白!”温语汐知道付新月觉得委屈了,搂住了付新月。
“那你今天呢,怎么又想和她打了呢?”凌音追问着。
“因为我其实心里一直明白,魏宏宇就是那种人,本性就是贪色,那晚只是恰巧是我,换任何一个女人,魏宏宇都会上的!”
“可是我发现魏宏宇的妻子有着不一样的变化,我第一次见魏宏宇妻子的时候,她并不知道我和魏宏宇发生了关系,我也和她侧面分析了魏宏宇的为人。”
“她妻子从心底里也似乎知道魏宏宇并没有她心里想的那么完美,也就是说她接受自己老公在外胡搞的动机。她还是挺维护丈夫在她心中的形象的。”
“但是今天你们发现了没有,她特别强调的是要校方给予她赔偿,要把我和魏宏宇的事情公之于众,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付新月觉得今天魏宏宇的妻子和那天判若两人。
“也许她只是吓唬你,也许她是气急了!”温语汐的解释有点牵强。
“可是你见过一个深爱自己丈夫的妻子,在得知丈夫和学生有一夜情以后,不是找丈夫寻死觅活,反而是找来这个学生,然后要挟着校方,并且连赔偿的条款都罗列的那么清晰。”
“尤其是在数额赔偿这块,你觉得像是一个丈夫在外出轨的一个正常女人所该有的思维吗?”付新月对着温语汐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温语汐和凌音也恍然大悟,张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