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出来在修□□收集的凡人丹药,各种凡人使用的丹药,疗伤的,强身健体的,治疗病症的,解毒的。整齐的摆放在灰色沙发前的茶几上。
空间的时间是静止的,所有的物品都不会因为外面时间的流逝而变质。
杨清翻找出凡人版的回春丹,用一个能保鲜几十年的翠绿的灵玉瓶装了不少。
在最近一段的时间,给家里儿孙们都一人吃一颗。
先确保他们的身体健康。
张府
贾赦跪在地上请求岳父岳母的原谅,他没有照顾好娘子和孩子们。
被两位舅兄架着拉扯起来,贾赦才对着岳父,岳母与两位舅兄说起今天发生在他妻儿身上的事情,以及母亲的处理。
听完叙说的张府几人,勃然大怒,张氏的母亲一直流泪哭泣,现在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伤心的不行,一个劲的说,“我要去伺候她们母子。”
被架起来坐在一边的贾赦浑身冒汗,额头上汗珠不要银子似的望外冒。
岳母去伺候月子,这哪成。以后外面怎么传荣国府啊。
这可不成?急的浑身都发热。
张大人正在想事,听老妻哭诉着说去贾府亲自伺候姑娘月子,老脸一黑,“夫人,你去能干什么,一样都是下人伺候。这是让国公夫人脸上难堪不是?
亲家母在这事上也没有偏袒王氏,我们不能得理不饶人。不成不成。”
张氏的母亲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差一点三条人命,你说她能不揪心吗?
“那我去瞧瞧,不瞧瞧,心中始终不放心。”
“去瞧瞧好,带着老大家的老二家的老三家的,一起去。”去瞧瞧是那是肯定的。
“你们聊,我去准备补品。”说完,张氏的母亲迈着小脚匆匆离去。
贾赦在岳家度秒如年,眼巴巴的等着岳父放他走。
张家父子三,另外一位庶子老三不在府中,去了乡下的庄子里办事。现在就父子三,说实话张家是恨王氏,但不怨恨大女婿与亲家母。
还得感谢亲家母,多利的眼,就只是一琢磨就知道害人的是谁,再一威胁吓唬就让王氏自己吐了个干净。
正如亲家母说的那样,因为救的及时,并没有死人。就是告去衙门那也是没事的。
真等死去就算把王氏弄死了,可能死去的亲人活过来吗?不能,肯定是不能的。
明面上不能要了王氏的命,但要治治她还是可以的。
文人擅长什么,最擅长秋后算账,背后阴人。有些人正直善良,不代表他们不会,只是不愿意这么做而已。但你所做的威胁到他们的亲人的生命,那又另当别论。
后院里,张氏的母亲在库房里亲自翻找,打算给亲生女儿多带一些补品过去。
下面的三个儿媳妇也动了起来。
最后走的时候,张家是倾巢出动,除了孩子,只有张家老二留在府中,其余全去了荣国府。
他们在行动,王家也早收到了休书,两封休书,一封是直接给的王氏,一封是送去了王子腾府上。
王家兄弟俩,做主的人是老二王子腾。已经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老人林根,对着王子腾说了这些年王氏嫁进贾府做的那些事。
最后还说,“府中老太太说,要休掉二太太可不只是因为她加害大房不成。最最重要的是,二太太在外放印子钱与参与官府人命诉讼,虽然只参与了两次,但都是打的王家与贾府的名头,这是什么罪?
老太太说,您的身份自然是一清二楚,不用她细说。
老太太还说,如果是普通女子做这样的事,被家里人发现告诫以后,肯定不会再犯。如果二太太是那样的女子,老太太也犯不上休离二太太,只是二太太的性子与心性可不是一般人。
她不敢把一个祸害留在贾府,不敢让贾家就此断绝。
如果大人您认为夸张了,老太太还吩咐老奴告知大人一声:多派人监视回府以后的二太太。细品,看看那贤惠的表面底下是怎样的漆黑心肠。”
说完,林根起身要告辞。
王子腾一脸阴的出水来,但说不什么反驳的话语,好的坏的全让林根说了。他能说啥,还有休书上虽然没有提放印子钱与参与人命诉讼官司,但他知道这种事。想来史老夫人是不会瞎说的。
休书上也不会也不敢真写出来。
王子腾此时脑阔疼,他没有想到妹子能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在天上捅窟窿。
脸色臭,对亲妹子与贾家都有了深深的怨言。他本也不是什么心胸开阔之人,怨恨别人也是正常,但唯一有理智的是,知道亲妹子放印子钱与参与官司应该不是史老夫人无的放矢。
想来是确有其事。
为什么给两封休书,还不是知道自己亲妹子是个什么性子。
林根离去以后,王子腾让人请来了大哥。
兄弟俩带着嫁妆单子打算先去荣国府瞧瞧究竟。
张王两家都选择了去荣国府。
还真是心有灵犀。
这不在荣国府大门口,双方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张氏的母亲看到王子腾兄弟俩,眼中闪烁着滔天的怒火,但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方的男人用眼睛厮杀。
杨清趁机会从空间拿出来不少在有穿越者大佬的古代世界中买的生活用品。
此方世界有牙粉,也有自鸣钟,怀表。荣国府就有这些,倒是不用拿,她拿的自制的牙刷(羊毛做的,山山老家就有人会做),还有一些香胰子,洗发膏,面霜等拿了出来。
放在只有原身自己有钥匙的一个大箱笼中。箱笼中没有值钱的物件,全是原身父母临终之前留给她的一点念想。两套父母各自生前穿过的外袍。
一个硕大的箱笼一直只装着两套外袍,丫鬟嬷嬷都没有碰过,只是每天给箱笼擦拭灰尘而已。
装了什么,里面有什么,其他人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就只有贾代善,可惜也死了。
做完一切,鸳鸯忐忑不安的来禀报,说是王家兄弟来了还有张家也来了很多人,不过因为担心大太太那边先过去了,等下子会来。
“请他们去外面的花厅,顺便让人去请王氏来。”想了想还是去那边待客。
“是。”
王家兄弟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待着,杨清带着贾政贾赦走了进去。
相互寒暄,快速进入主题,这种事她要出面,她都已经做了奶奶,面对的又都是小辈,至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存在。
就算面对的事张父也不打紧,肯定是很多人,家里夫君去了西天取经。出了这样的事,她肯定要出面对儿媳妇家里的人商量。
大大方方的坐在椅子上,听着王子腾在那里叽歪。王家兄弟肯定是不愿意亲妹子被休,王家丢不起这个人。
“老夫人,舍妹再不好,也给你贾家添了一子一女,您就真舍得两孩子背上亲母被休离的名声?”
王子腾用外甥们做筹码,贾赦一脸的不快,祸害不能留在家里。万一王氏那祸害以后继续祸害自家的孩子怎么办,那时候谁知道运气好不好,能不能再救回来。
不干,一万个不同意。
贾政有些意动,只是他悄悄地瞄一眼亲母,看着母亲那脸色就知道,不可能,家里不可能留祸害。
心底微微叹气,但也没有言语。
坐在上座的杨清,淡淡的说道,“世侄,这样的儿媳妇你们家敢留,我们家不敢留。不用多说,如果世侄有什么别的打算,还是收起来。荣国府是落魄了,但也不是你能欺负的。
真要闹,我不介意鱼死网破。”
“好啊,那就鱼死网破。”外面响起了王氏尖利的声音。
她眼带恨意的盯着贾家三人,特别是杨清与贾政。
“休了我,休想。”王氏丢不起这人。
杨清望了一眼王家兄弟俩,幽幽的问,“二位贤侄,你们自己也瞧见了。你们的妹子什么德性,不用我说吧。这样儿媳妇你们敢留,那是你们王家的本事。我们贾家已经不同几年前,经不起风吹草动,我们不想被拖去菜市口或者流放异乡。”
王子腾明白了,谈不拢,此时也摆起了官威,他现在虽然不是重臣,但比只有一个爵位还有贾政那微末小官要强不少。
眼带厉钩的威胁,“老夫人这是打算为了张家得罪我王家。老夫人莫不是忘了,咱们四王八公一向是同气连枝,这是要把自己的路走窄?”
“呵呵,随你们兄弟怎么想。今儿不是为张家,哪怕是今儿换了别人也是一样,我家的儿媳妇可以小气,可以上不了台面,但不能祸害家里。
王氏的胆子太大,我家这座小庙供不起她这尊妖孽,我只想过安稳的日子。有权也好无权也好,日子平顺,没有浪花才是好日子。
比不了你们王家,喜欢浪高风急,我不行,国公爷去了家里孩子们不成器,我能带着儿孙们做的就是守成。
不求大富大贵,只求万事顺意。日子平安喜乐,我怕浪高站不稳摔的浑身碎骨。”
此时,一道阴气悄无声息的注入到王氏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