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曾经是真的和刘管家之间有几分情意的。
刘管家居然对程老爷和程老夫人的亲生血脉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甭说是为他去做什么样的事情了。
现在是巴不得与他之间把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不沾染上一丝一毫。
因为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够安安稳稳的继续在程府待下去。
他们可是还要吃程家的这一口饭的,那么就应该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有些事情就不应该有牵扯了。
所以他才会在这般重要的事情上找上秀秀的,以往他从来就没有把她放在过眼里过。
但是现在的情况明显就是不一样了,要让能够对自己忠心不二的人去做这样的事情,那可就是难上加难的。
只不过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秀秀居然如此不堪大用。
现在也只能指望秀秀下一次再去做什么事情的不时候不要这么废了。
这一次秦阮这般小心翼翼的出府肯定是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的,然秀秀却没有发现任何重要的事情。
无疑这一次秀秀是十分的失败的,就如同秀秀自己所说的那样。
他先前之所以那般的安慰秀秀,只不过是想着她以后还要去做事情罢了,要是现在就把她打击到没有任何的信心了,那么以后还能吩咐她去做什么事情呢?
不然的话,她就是一个废棋子了。
所以先前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情都是有他一定的考量的。
山荣这厢在屋子里面陷入了沉思。
……
秦阮在进入程老夫人的院子之后,就没有再出来。
如兰一个人被留在了外面,秦阮进去的时候说的是不必等她。
当时,如兰在听这个话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秦阮就已经进了程老夫人的院子里面了。
当她回神的时候,已经站了一会儿了。
既然是秦阮吩咐的,如兰便也没有再作停留,抬脚就离开了。
如兰离开了程老夫人的院子外面的时候,并没有立刻回秦阮的院子里,而是去找了左盛。
左盛在看到如兰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意外,不过就是抬眼看了如兰一眼,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如兰见此,自然是觉得气不过的。
此时,在如兰的心里便觉得左盛一定是故意这个样子的。
先前在外面的时候,他是说过她的,这会儿他一定是记恨在心,所以才会摆出这副脸色来。
于是,如兰就走到了左盛的面前。
旁边的人在看到了如兰来找左盛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奇怪的,更加没有觉得两个人有何不妥的。
因为如兰一直都是秦阮的贴身丫鬟,现在左盛已经成了专门给秦阮驾车的马夫。
如兰和左盛之间有交集是正常的,因为他们两个就是同一位主子。
现在有许许多多的下人都是无比的羡慕左盛的,左盛来到程府的时间并不长的,但是能够得到这一份机遇实在是太过于幸运了。
他们这些来了程府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遇到这个机会,偏偏让这个人给遇上了,暗地里也有许多的下人他下绊子的,只不过他们都不敢明面上出手罢了。
但是都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有的人则是酸言酸语说上两句,有的人则是有些排其他的意味。
而左盛对于这些都当做是没有看见,熟视无睹。
这让那些有心让他难堪的人,仿佛是一拳打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他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反而搞得自己劳心劳力的,而且特别累,却没有见到半分的效果,于是有的人便打消了这些念头了。
有的人则是早就已经看透了,知晓左盛能够从一个籍籍无名的车夫成为秦阮专用的车夫,那么一定是有一些关系的。
李香荷和秦阮回到了程府之后,也并没有对其他的人有什么好颜色,不过就是平平常常的对待,一般人的态度是一样的。
就连一开始在她身边的如兰都是没有获得她的认可,也是后面随着时间长了,如兰在她的身边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从未做过什么逾越的事情,每件事情的方方面面都是为她考虑的。
这才慢慢的让她敞开了心扉,接受了如兰这个贴身丫鬟。
就连自己的贴身丫鬟也是过了这么久才接受的,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
因此大家也没有想着要立马就讨好于她,毕竟她的性子是和原来的程芷容是完全不同的。
以往只要在程芷容的面前一直说好话,说夸奖她的话语,反正嘴巴甜一点,总是没有任何坏处的,更多的时候都是能够获得程芷容的笑容和赞许的。
这样的办法也不是没有下人在秦阮的面前用过,可是发现用了之后是完全不管用的,是一丁点儿用处都没有的,甚至还会起到反的作用的。
这一旦有人去试过了,大家都知道她不适用宜这一套了,所以就不会有人不长眼往秦阮的面前凑。
也有的小丫鬟为了能够得到新的主子的赏识,就是像他的贴身丫鬟如兰打探情况,问秦阮具体到底喜欢些什么,或者是他们做些什么。
如兰能够在秦阮的身边待下来,做她的贴身丫鬟,又怎么可能是随便别人拿一点儿好处就能够说出来的。
能够得到秦阮的赏识是并不容易的,这些下人一天不想着怎么好好做事,就想着讨好主子。
当时如兰在看到了他们送过来的东西之后,立马就变了脸色。
如兰当然是不可能收下任何东西的,因而变得更加严肃了一些为了更好的训斥他们一番,让他们知晓自己做人的本分。
以往秦阮和李香荷刚刚回来的时候他们是那副样子,现在又变成了这副嘴脸,这其间的区别可就大了去了。
如兰成为了秦阮的贴身丫鬟,其实他们更加能够接受的,因为她在刘管家还在掌管程府的时候就已经是秦阮的贴身丫鬟了。
但是于左盛而言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了。
那个时候还是刘管家掌管程府的内务的时候,左盛不过和他们一样,一个普普通通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