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芷容扫了一眼还在福松堂内的垂着脑袋的程老爷和程老夫人心情极好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在回去的的路上碰到了疯疯癫癫的程诗云,也不觉得她烦,甚至看着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在程芷容回到院子后,刘管家就跟着来了。
“小姐,那营养的药咱们还继续吗?”刘管家低声地问道。
程芷容冷笑了一声,“既然已经开始了,哪里还有停下来的道理。”
“老奴谨遵大小姐的吩咐。”刘管家颔首微笑着道。
“刘管家可会觉得我做得不对?”程芷容出声问道,辨不明她的情绪。
“大小姐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不过是大家所站的立场不同,那么选择处理事情的方式也就不同,连对错都没有更何论大小姐的对与错,大小姐不过是选了一种最合适自己的处理方式罢了。”刘管家抬起头和蔼笑着回答道。
“刘叔的一席话倒是令我茅塞顿开,的确是身处的位置不同选择不同罢了。”程芷容的脸上又一次挂上了笑容道。
刘管家见程芷容的笑意再一次爬上了脸也跟着笑了起来,“大小姐还是笑起来更好看些。”
程芷容闻言一愣,随即笑容更加的浓烈了几分,“刘叔说得不错,以后我笑得日子还在后头呢。”
这时,厨房的丫鬟端着一盅参汤走了过来。
“大小姐、刘管家,吩咐厨房熬得大补参汤已经熬好了。”丫鬟垂首道。
程芷容和刘管家二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丫鬟手中的参汤上,带着深意。
“大小姐,您该去给老爷和老夫人送参汤了。”刘管家看着参汤出声道。
程芷容笑着点点头,“这段时间爹娘确实是累着了,为着家里奔波,我自当去他们跟前尽孝的。”
“大小姐孝善。”刘管家躬身行了一礼,目送程芷容接过了丫鬟手里的参汤离去。
前段时间搞出来那么大的动作,害得他心惊胆战这么多天,如今也是时候还一些回去了。
……
而徐曼雪那边本来是对于王若伊对付秦阮无比的期待的,可传回来的消息,明显就是王若伊失败了。
徐曼雪心中对于王若伊更加的看不上了。
没有本事做到的事情,还到她的面前来夸下海口,果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若不是为了能够与沈府再一次搭上关系的话,她根本就懒得理会王若伊这样的人。
徐曼雪坐在自己的马车心中想着就觉得生气,还好没有牵扯出背后的人,随着钱小凤的死以及伟哥一群人被抓一切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
王若伊还有几分利用价值的,现在她去沈府也正是趁着和王若伊关系还行的由头去看看王若伊恢复得怎么样了。
她可是得到了最新的消息,沈清寒回京城了。
今日就会赶回沈府,若是在沈府的大门口和沈清寒来一个巧遇,她就是沈清寒回到京城见到的第一女子,必然在他的心中会印象加深的。
想到这个,徐曼雪的心情下稍稍地好上了一些。
她一早就派人通知了王若伊,今日会上门去看她的伤势好得如何了!
王若伊因着感念徐曼雪那一日派人把她送回府里,对着徐曼雪来看她心里觉得特别的高兴。
看似聪明的王若伊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徐曼雪是醉翁之不在酒的,若是徐曼雪真心想要来看她的伤势,根本就不会在她都快要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在才来。
而是应该早早地就来看望于她的,现在王若伊有着觉得徐曼雪是她救命恩人的光环在,并不觉得徐曼雪这个时候来看她有何不妥的。
王若伊因着伤势的原因,这段时间也没有再蹦跶,知晓消息也没以前那么快,并不知道沈清寒今日会回府。
因此,王若伊没有出府迎接,是在自己院子等着徐曼雪的到来。
她在沈老夫人的面前说了自己伤势是特别的严重的,现在这会儿一旦她道府门口去接人的话,显然就是在沈老夫人的面前说谎了。
沈老夫人和徐曼雪而言,王若伊还得牢牢地抱住沈老夫人这一棵大树。
很快徐曼雪家的马车离沈府不远了,但徐曼雪并没有让人立马就将马车驾到沈府的门口。
她让人在将马车停在了路边,沈清寒还没到,她若是现在进了沈府那么就错过了与沈清寒见面的机会了。
徐曼雪的心中打好了如意算盘,让下人注意着另外一条路上的动向,时刻盯着,只要沈清寒一出现她就立马赶过去。
等了许久,沈清寒的马车终于出现了。
徐曼雪的马车也随之而慢慢地驾向了沈府,两辆马车几乎是同时到达沈府的。
沈清寒很快就下了马车,看到自己旁边的这一辆马车的时候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随即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转身欲要往府里走。
徐曼雪让人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向,自然知道沈清寒已经下了马车。
她连忙让下人将她也扶下了马车,紧盯着沈清寒的背影出了声。
“沈少爷!”徐曼雪娇声地喊道,脸颊的红晕也慢慢浮了上来。
沈清寒闻声,转身看向了发出声音的徐曼雪,疑惑不解。
“请问你是?”沈清寒礼貌地出声问道,尽管声音冰凉,但听在徐曼雪的耳朵里就像是一团火一般直直地燃烧到了心里面。
“我是徐家的小姐,闺名曼雪。”徐曼雪温柔地说道。
沈清寒心中一凛,他是不认识这什么劳什子徐家小姐的,这将闺名是不能随随便便地告诉于陌生男子的。
“徐小姐。”沈清寒的声音也随之而冷了几分。
徐曼雪恍若根本就没有听出来沈清寒话中的冷意,声音更加的柔情似水。
“我不知沈少爷竟然会今日回来,想着王妹妹受伤了,就来看望一下她,遇到沈少爷还真是缘分。”徐曼雪将自己的来到沈府的原因扯到了王若伊的身上。
沈清寒一听是来看王若伊的,心中的冷意骤然散去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