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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男鱼爽快的成亲(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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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之际晨光弥漫在地平线,静谧的屋子里传来沙哑的声音,“咳咳~”眉眼上挑,章谧睁开惺忪的双眼,满腔脂粉味儿呛得床上的人儿呼吸粗.重。

“相公醒了,可要喝点热水?”一双细嫩的手轻轻拍着后背,抬眸就对上游掌门那双怡丽无双的桃花眼。

“咳咳!”鱼眼水汪汪,好像控诉自己的委屈(划掉!胭脂腌入味儿,呛得眼泪流)。

“呼~”一口水下肚,除了味道怪怪的,章谧慢慢地恢复心神。

“那个?这喜服?”逡巡一圈窗明几净的屋子,除了红彤彤的囍字,就只有两个身着喜服的人。深吸一口气,鱼眼定定的睥睨着眼前含羞带怯的掌门,心肝儿颤颤。

“昨日奴家与公子有了肌肤之亲,故而奴家就是你的人”放下手中的被子,捻起帕子拭了拭玉勾鼻,余光时而流盼于床榻上,眉目处的泪痣很是魅惑动人。

“肌.肤之亲?”被迫接住扔过来的女人,这叫肌.肤之亲?我怀疑这个女人碰瓷,但是我没有证据。

“小生记得昨日我们并没有多余的肢体接触。所以这喜服是不是……”鱼觉得可以共同回忆一下昨日碰瓷的那①幕。

然血红血红的手指轻轻搭在章谧的薄唇上,顺着手指,章谧瞅着游掌门扭着丰盈的柳条腰似水蛇一样,自然又妖艳。

“公子这是穿上衣服不认人了?”红唇呵气如兰,缓缓吹在章谧小巧的耳朵上,说话间纤长的手指划拉着章谧的瘦弱又细小的脖颈。

“呵”这个女人有杀气!脖子凉飕飕的,绝对不是鱼的错觉。

“我觉得谧谧艳福不浅,哈哈哈~”只见龙崽闫笙离神识化身小矮人,坐在章谧的左肩,晃着小龙jiojio,悠闲自得。

“喔!”一个挂件龙而已,还在实习期呢,希望你能苟到转正。

“哗啦”章谧华丽转身,喜服娟娟而落下,露出自己那素色青衫的衣服。

“小生的衣服不曾脱下,何谈脱下衣服不认人这一事儿?”借机后退一步,素衣裹身的章谧欠身微微一笑,恬淡又清雅。

“很好~不愧是老娘的男人!”虽然没有摸到书生的嫩脸,游掌门轻嗅着摸过章谧脖颈的手指,如玉的脸上绽开妖媚的弧度。

“啪嗒~”打了个响指,屋外走进四个气势汹汹的壮汉,面目狰狞的汉子们鼓动着发达的肌.肉,薄衫下的肌.肉一抖一抖,很是生机勃勃。

“轻点.弄,别坏了我的好事儿”语毕游掌门轻笑着走出屋子,屋子里的汉子们纷纷扑向章谧,笑得一脸兴奋。

“你们……”听我解释一下:现在逃婚还来的及吗?

“我们没有肌肤之亲!”凭借瘦小的身形,章谧身影飘渺,不一会儿她抱着顶梁柱,气喘吁吁,无语地俯视着下头一个……三个爬柱子的男人。

没错,还有一个男人在下面虎视眈眈的盯着梁上的章谧,缓缓从怀里掏出弹弓。

憨憨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看得章谧一脸肉.痛。

“别、别打!我们还可以商量一下!”滚了滚喉,章谧头皮发麻。

“现在成亲?还是晚上成亲?”弹弓蓄势待发,拉到最大的弧度,男人依旧笑得灿烂。

“其实吧!单身也挺好的,我们之前说不定认识”做鱼的时候,你就是那条被我红烧的那条蟹,章谧暗暗的发誓。

“敬酒不吃吃罚酒!”石头噗噗飞过来,柱子上的壮汉们眼看着就要爬到顶梁了,章谧急得狡獬一闪。

“扑哧~”腰间折扇缓缓铺开,水墨清香泛泛,冲散了屋子里浓浓的水粉味儿。

“要我成亲,还得看我的扇子同意不同意!”提扇就开始收拾这群憨憨,剑眉星目染上一层寒意,寒气逼人。

横劈,挽花一转,旋转数圈,素衣飞扬,扑通一声,四个汉子抱着肚子哼哼唧唧,躺在地上哀嚎一片。

“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可明白?”脚一勾,大汉们身后的椅子瞬间就到了章谧脚下,掀袍而坐,笔挺硕长的身影在烛光下如兰似竹,坚毅又清冽。

“这是哪里?”手中把玩着折扇,线条流畅的侧脸噙着冷笑,冷若冰霜。

“公子,这是通昭国游牧派!”捂着阵阵发疼的胸.口,瘦小一点的汉子嘴角抽抽嗒嗒,快人快语,。

“你们家掌门为什么非要与我成亲?”目光转而看向小壮汉,语气清浅。

“还不是你长的像个小白脸……”抱胳膊的男人啧啧连叹,横眉冷对,含讽带刺。

“你闭嘴!大壮,我看你皮痒痒了,是吧!”一巴掌呼过去,啪啪打在大壮的脸上。说话的是

“要你管!”抹掉嘴角的血,大壮瞪了一眼章谧,别开脸气得呼吸粗.重,胸肌横.阔。

“喔~天下书生千千万,难不成你家掌门每天都在成亲不成?”拎扇一阖,端的是文怡端方之态。

“哼!百无一用是书生!”瞥见章谧的淡定仪态,大壮猝了一口,愤懑不平。

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你急什么?难道她是个人尽……”一抹冷笑凝在唇边。

“不许你这么说她!”大壮突然冲向章谧,瞳孔赤红,浑身肌肉勃.起,挥起的拳头离章谧的眼睛一厘之差,被另外三个肌.肉男奋力的拽住,迟迟没法打下去。

“公子,你误会掌门了,掌门最是深情,等了一个书生十年,我们都知道掌门有一幅画,画中的男子与公子甚为相似,所以掌门看见你,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成亲!”

“她一直没有成亲?”静默许久,眉目的笑意微凉,章谧又问了一次。

“对,尽管一直都有人求娶她,掌门每次都会推拒!”说话的男人叫三石,嗓门儿粗矿豪放,声音回荡在屋子里。

“为什么不好好生活呢?做一个有追求的女人,不是更好?”折扇摇曳着,冷风拂来吹得四个男人额头冷汗扑扑。

“你懂什么!她和我们一起长大,从小聪慧又好看,从有记忆时我们就是流浪乞丐,每日靠乞讨为生,冬不蔽体,夏无遮阳,原以为这种日子就是一辈子,直到她遇到那个穷酸秀才,秀才是村里的教书匠人,替她擦干满脸脏污,带着我们一起回了村,村里人纯朴善良,我们以为这辈子就会在那里娶妻生子,一年后,村里突发恶疾,风雪交加,一片哀鸿遍野,书生知道有个神医就在隔壁深山里隐居,当天夜里,北风呼呼刮着,浑身都冻僵了,趁着夜色,我们把书生送到村门口,看着他一点一点的成了一个黑点,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

“一天两天……雪下得越厚,村里人因着严寒冬日,最终冬日病死一大片,也许是运气吧!书生那个破败的屋子里依旧安然无恙,只是少了个案前疾书狂狷的书生罢了!”泪水蕴目,打湿了发白的衣襟。

“怎么还没有完!”门被推开,屋子里的男人一片愕然,章谧静静地凝视着眼前风姿依旧卓越的女人,心里闷闷,闷鱼一条,了解下?

“你这臭小子,又在到处胡咧咧!”捏着三石的耳朵,咬牙切齿的嗔怪道。

“我同意了!”屋子里突然传来章谧沙砺的话,气氛静默且落针可闻。

“不后悔?”漆黑的眼睛满目都是眼前的书生。

“我倒是希望你不会后悔!”毕竟墙上的真爱亲眼目睹了自己养的白菜被拱了,不知道会不会夜半三更时入梦揍鱼呢?

“通知殿里的兄弟姐妹们今晚上老娘要成亲!”

“喔喔!”三个男人推着大壮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喜庆的屋子。

“我就知道公子会负责。”她的泪光柔弱中带刚,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墙上的画有点泛黄了,要不要着点色?”章谧睇眄着墙上的屋舍俨然图,泯唇一笑。

“这副画放这里有点发霉了,我拿出去晒晒!”望着墙上的画,掌门神色隐晦不明,小心翼翼地抱着画像,款款而去。

“这就脱单了?”龙头瞬间变大,噌了噌发呆的章谧,目光炯炯有神。

“嘤嘤嘤~”这就是传说中替身上位了?瑶琴叽叽喳喳的在头上嘤个不停。

“不然呢,你来!”打量着屋子里的摆饰,章谧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

“其实我们可以逃婚,反正他们不知道你是美雌鱼呢”巴掌大的龙崽坐在章谧的肩膀上,支着脑袋,托着腮帮子,努力的点点头:表示同意瑶琴的提议。

“你不想你的师祖了?”折扇拍在琴弦上发出悠扬的音调。

“嘤嘤嘤~”这跟师祖有什么关系?

“我要是有了娘子,有人穿衣,有人做饭,有人收拾家务,有人负责貌美如花,更重要的是有人暖床!在这里生根发芽……”

“嘤嘤嘤~”那你还是赶紧溜吧,为什么不使用仙法,咻一下子飞到鼎岳仙府,呜呜呜~

“那我呢?”满满的玛丽苏龙气息,浓浓的控诉之意。

“你还是个宝宝,不可以早恋。”摸摸小龙头,发出慈母般的欣慰笑。

“人家明明比你还大一岁……”龙嘴嘟嘟囔囔,能到处呲水。

“你觉得她很可怜,所以成全了她?”

“不是!你没听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章谧摇摇头,活动一下胳膊肘,盘坐在床上。

“??”满头问号的闫笙离不解的样子像极了水里的睡狮,憨憨的。

“刚刚那副画真好看~”龙憨憨嗅到满室墨香,志得意满。

“你不是说着色掉了,需要重新上个色”没听见谧谧的声音,扁扁嘴东拉西扯,要多无聊有多么无聊。

“那是因为你眼睛里蒙上一层纱,什么也看不见!”灵力运行一周天,浑身上下精气十足。

“喔!”直接说我近视眼不就得了,还需要这么委婉,真是个体贴的鱼呢。

“晚上少吃点肉,多吃蔬菜长得快”

“那我还是想尝尝人间的酒!”

“你可以试试”觑了一眼倔强的龙崽子闫笙离,谧谧嘴角微微翘起。

“……”多说一句话,会闷死一条龙。

“扣扣~”

“进来”

“那个……掌门说她抱着那副画成亲可以吗?”

“可以!”画上真爱抱怀里,手中牵着替身鱼,满满的画面感让人窒息,这女人怎么脚踏两只船呢?

月上柳梢头,喝了些许烈酒的章谧被人利索地送回了新房。

“哔啵~”龙凤喜烛噼啪响,

“怎得喝了这么多酒?”虽然嗔怪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挺利索,换了喜服,身着里衣的章谧坐在椅子上支着头,闷不吭声。

“头有点晕,要不早点歇着?”闷头鱼闷闷不乐地哼了一句。

“好~听相公的!”缠绵悱恻的话随着女人艳丽淑绝的颜色更加勾人。

“头痛不?,可要喝点醒酒汤?”手指轻轻揉着,欲说还休。

“不用,就这么睡吧!”头一歪,章谧揉着脑袋,后劲儿有点大,鱼尾要飘了,生怕变成头重脚轻的一头鱼。

“那我熄了灯?”含羞带怯的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少年,脸颊绯红如桃

“可”简练的话音刚落,屋子里一片漆黑。

银盘偏西,“呼~”屋子里清浅的此起彼伏,万物好像都休憩了。

“砰”屋子里突然传来碰撞声,“你没睡?”尖锐的女声打破了宁静的夜,

“娘子都没睡,为夫岂敢呢”讨巧的声线好像道出夫妻俩的情.趣。

“醒了也好,活心肝也挺新鲜!”高傲又嘲讽的姿态好像花孔雀让人抓心挠肺。

女人指甲瞬间变长,又黑又锐利,黑气萦绕在四周,屋子里可视度瞬间变低。

“嗤”

“呲”

“啪”与此同时,喜烛再次燃起,黑衣罩身的女人跪在地上,瞪着眼睛望着坐在床上衣着伊然,仪态端方的书生,气得眼睛通红,紧咬贝齿。

“小黑,又见面了,真有缘!我很好奇,你到底来自哪里?”

“魔界?鬼界?还是妖界?”少年脸上微笑依旧绽放。

“凭你也配见主人?呵!”脸上浮上嘲讽的笑意,黑衣女子白眼一翻,风情自来。

“不不不!你的主子会主动见我的。吃不吃?”吃着桌子上的甜点,章谧顺嘴问了一句。

“呵!”该死的臭鱼,别以为你会仙术了不起,有本事放开,单挑。

“可惜这副画了!”指着被撕坏的风景画,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笼罩着淡淡愁绪。

“人都没了,画有何用?”黑衣女人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是啊!人都没了,你血染红唇做什么?”折扇轻轻勾起女人的下颚,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

“看出来了?男人都该死,自以为是的家伙都该入地狱”小黑挣扎一下,别开脸,不想看见章谧淡定如斯的臭脸。

“瑶瑶,这副画送你了!”薄唇微张,泛黄的图画消失不见了。

“嘤嘤嘤”什么画?咦!血腥味儿那么浓,一看就是个邪物。琴拒绝!

“你的生辰礼物,感动吗?(敢动吗?)”

“嘤~”师祖,这里有条抠门鱼,徒儿好苦,在线收破烂啦,琴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