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混蛋!”兰锦歌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但是并没有卵用。
纪子墨的手果断抽出录音笔,在她眼前晃了晃。
“放在这种地方,还挺聪明。”
兰锦歌无语,两眼翻白,并不想理会这个变态。
“孩子呢?”
“什么孩子,我不知道,你有病吧?”
这人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说什么自己有他的孩子?
开什么玩笑,她兰锦歌才第一次见到他好吗?
好吧三天前被他给吃了一次,但三天她能生出孩子来?
细胞代谢还要十八天呢!
“兰锦歌,二十二岁,青大毕业……”
纪子墨如数家珍,将兰锦歌的履历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点都没有出错。
兰锦歌这下真的愣住了。
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不过身为金牌记者的她,很快就释然了。
“你这样的人,想要调查一个女孩的身世一点都不是什么难事儿吧!”
闻言,纪子墨双眸冷厉的看着她,仿佛眼睛里能射出冰锥来。
“别装疯卖傻,孩子在哪?”
“我真没……”兰锦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咔嚓一声响,随即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自己。
没错是枪口。
她果断闭嘴,吞了吞口水,翻脸比翻书还快,换上一副笑脸。
“有话好好说嘛!我是个女人,生没生过孩子,难道会查不出来吗?”
查?
“好,那我就来查查,看你到底是不是生过孩子!”
兰锦歌无语,眼看着纪子墨拉开保险,枪口依旧对准她,毫不留情的就掀开了她的裙子。
“啊喂……”兰锦歌下意识的捂住。
纪子墨冷哼一声,枪口晃了晃,兰锦歌心中厌恶,却还并不想死,只能拿开手。
裙子被一寸一寸的掀上去,她的肌肤白皙娇嫩,如同婴儿一般吹弹可破。
想到那天的感觉,纪子墨一股火气直冲脑门。
该死!
他拼命忍住胡思乱想的感觉,专注的继续检查。
小腹平坦,肌肉结实,没有一丝赘肉。
但如果生产后保养的好,也并不是达不到这种效果。
他的眸色一深,注意到小腹上一条淡淡的疤痕。
“没生过哪来的疤痕?”
“阑尾手术好吗?你见过谁剖腹产的切口在侧腹部的?”
“那就是顺产!”
该死的!
兰锦歌一下子拦住他:“你干什么!耍流氓也够了吧!”
“耍流氓?对着自己的未婚妻,这也叫耍流氓?”
兰锦歌更加糊涂了:“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未婚妻了?”
纪子墨懒得回答她这个问题,丢掉手枪,继续动作。
向来自制力极好的他,竟然也会有失控的一天。
这让纪子墨非常恼火。
兰锦歌的挣扎让他的恼火达到了极致。
手上用力,她整个人都被拎起来,逼在床头,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两个人的鼻尖碰到一起。
彼此都能够数清楚对方的睫毛。
强大的气场压迫的兰锦歌几乎喘不过气来。
之前的盛气凌人全都没有了:“你……不要乱来啊……”
在这个男人的威压之下,没有谁能扛得住不心慌。
“是你说的,要检查!”
男人薄唇微张,低声吐字。
声音已经带了几分低哑,听上去更加的魅惑。
兰锦歌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好像是两把小刷子一样扑闪着:“用不着……靠的这么近……吧?”
“近?”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话,纪子墨唇角上扬:“兰锦歌,你应该知道,男女之间的近距离是什么!”
“我……唔……”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嘴巴就被男人的薄唇堵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额……”纪子墨骤然从兰锦歌身上退开去,唇角一抹鲜红的颜色,“你咬我?”
他的眼睛里是野兽一般的光泽,被自己的猎物攻击,没有哪一头野兽愿意忍受这样的气。
“纪子墨,我告诉你,我从来就不认识你,今天接近你,也只不过是为了采访,我想要的是你的独家头条,不是你的下半身,明白了吗!”
“不认识?”
纪子墨竖起自己的大拇指,在唇边抹了一下,将那一抹鲜红抹开去。
蔓延开来的红色在他那张高颜值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孽。
“那就让你重新认识一次!”
又一次,他攫住了她的唇。
霸道强硬,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留。
骤然,纪子墨放开她。
“你这个死女人还挺爱演的,当初爬上我的床的时候,不是热情似火吗?现在装什么清纯?”
“你胡说八道什么?”兰锦歌吼道,“还给我的录音笔,我不要头条了,我要离开!”
“想得美!”
房间里,兰锦歌的挣扎声很大,但还是不能盖过纪子墨粗重的呼吸声。
又一次被他给吃干抹净。
她兰锦歌这个金牌记者,竟然也会在同样的地方犯两次错误。
她不甘心,但也知道这并不能怎么样。
浑身瘫软的倒在床上,兰锦歌看着自己浑身上下的青紫,都是这个混蛋的杰作。
“不要想着去告我,你不会成功的。”
似乎看出来兰锦歌心里在想什么,纪子墨冷冷的甩出来一句话。
他抓着床单,灵活的一抖,兰锦歌整个人就被卷在了床单里,活像个大号蚕蛹。
“信不信我把你写烂?”兰锦歌没忘了自己是个金牌记者,记者的笔杆子就是最有力的武器。
“你?把我写烂?你倒是写啊!我看你今天还能走出这个门去吗?”
对于兰锦歌的威胁,纪子墨只当是笑话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