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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一、因缘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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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屋内的香呢,叫-春草,若有内功之人只当是寻常香料,可若无内功之人呢,中了此香,浑身无力,筋骨尽软。这没用的玩意本是用来防家贼的,可不想防来了你这么个小喽啰,内力全无还敢来这里,说,你是谁派来的?”

文竟一怔,自是大惑不解,心想自己日前才散去闭息功,恢复了内力,怎地却被这华衣男子说是因全无内力才导致全身瘫软?他来不及多想,只得糊弄道,“小爷我要有内功,何必来你这里,早就去皇宫大殿偷宝贝去了!“

那华衣男子抬脚踹了几下文竟,文竟喊疼求饶。

男子冷笑道,“做贼跑到我楼中楼来了?今日有贵客到,楼中楼严加戒备,以防不测。你若没两下子又怎能潜进来,轻功这样好,还敢说是贼?”

文竟道,“大爷有话好说,小的我不敢瞒你,楼中楼虽严加把手,可你北侧围墙因为临着湖边没人管,我钻了个空子,就溜了进来!”

华衣男子又是一脚过去,文竟继续叫嚷,“大爷饶命大爷饶命,我也是看今天楼中楼上面都灭着灯,料想人人都去看花魁了,就起了贼心打算顺走一两个宝贝,这才刚进来,什么都没顺走,不信大爷您搜搜身.....“

“哼,料你也不是哪个门派的,如此大胆,全无内力也敢来,是不要命了么?哼,我便当你是个大胆的蠢贼。”他蹲下身子,看着文竟,又冷笑了一声。

文竟道,“大爷打我一顿便是,我下次再不敢了!”

“不急,天公作美,把你派到了我身边,我该好好利用才是。”他伸手过来,拍了拍文竟的脸。

文竟不明所以,暗道如今身为板上鱼肉,怕也只能任人宰割。那华衣男子戴着面纱的脸靠近了过来,露出一对水波晶莹琉璃眼。只见他眼珠一转,闷声窃笑,“你先在这候着,我去去便来。”说完,便真把文竟留在了原处,不慌不忙的走出去了。

待华衣男子走后,文竟立即尝试凝聚真气,可丹田处不知怎地,又疼又酸,每自奇经八脉运真气至丹田,便莫名虚泄出去,根本无法汇到一起。文竟才不过运了两处脉络,浑身已大汗淋漓。再尝试几次,竟觉头昏眼花,喘息不得,只好停下作罢。

然虽遇到如此绝境,文竟却也并不灰心,他这人生性达观又洒脱,只想自己虽功力丧失,无法逃走,但性命尚且无忧,不如冷静估量之后形势。想来那华衣男子必会对自己严刑逼供一番,吃些苦头总不免了,但若受些皮肉之苦能最终浑水摸鱼,探到楼中楼底细也不失为因祸得福。

此时楼下的锣鼓声与喧闹声愈加响亮,吹拉弹唱齐齐涌溢,估计已到精彩时刻。再过了一炷香-功夫,那华衣男子又不紧不慢的走回来,文竟抬眼仰视,只见那男子手持一盏烛灯,映出一双琉璃深靘眼,光彩照人,艳色十足。再看他举起另一只手,那手里竟拿着一张人-皮面具,他嬉笑道,“小毛贼,我回来了。”

文竟不坑声,心下颇感惶惧。

那华衣男子蹲坐下来,将手中的烛灯放下,又托起了文竟的下巴,仔细打量,“啧啧,长得真不怎么样,不过没关系,带我这个人-皮面具,任你多丑也能变成国色天香。”说着,便将另只手里的人-皮面具贴到文竟脸上。

文竟向后一躲,他一个巴掌狠甩过去,又狠狠捏住文竟下巴。文竟再不能动,只能任其下手。那华衣男子贴了几次,偏如何贴合不上面具,便向文竟下巴摸去,竟摸到一处薄薄褶皱,手不由停了下来,”咦?这是?“原来文竟早就易过容了!

那华衣男子狠狠拽下文竟脸色的人-皮面具撕,他见文竟真面目终于映出,啧啧道,“你有如此容貌,不是把我也给比下去了,这花魁名号是不是该轮到你去做?”

文竟暗暗心惊,“这人是琼梳?”

“我本也觉着□□不妥,早晚被人发现,不过一时伎俩,现在可好了....反正张若棲与我素未谋面,你不正好去抵了!”

文竟问道,“大爷,你是要小的做何?”

“陪男人睡觉啊。“华衣男子笑出声来。

“大爷,可开不得这玩笑...“文竟这时不由打怵,想来他一堂堂男子汉,任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无所畏惧,可若去做那男倌,实有辱大节,无地自厝!

“今日,我本是想跟着魏王走的,哪想他竟将我送给了张若棲,他说喜爱我,也不过拿我当个物件,随意赏给别人,我可真是好伤心啊...”虽这么说,语气却不见一点惋惜。“唉,许是他发现了什么?呵呵,那我总不知道了,只是我若到了张若棲那里,却不好脱身,我正愁怎么办好,天助我也,你就来了,哈哈!”

说完便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带孔的镯子,扣在文竟的右手上,“这镯子你拆不下去的,里面有春草,量能用上一阵子,这期间,你就乖乖躺在床上陪着张若棲吧。”接着,他又将一颗药丸推进文竟嗓子里,“这药是□□,叫你慢慢死去,没一点痛苦,我对你可真是好。”说完又塞进文竟嘴里另一颗药丸!“这颗药丸能毒烂你喉咙,哑了虽少些乐趣,但你若泄密便不好了!你陪张若棲好好享受,做个风流快活鬼!”

文竟只感觉一股火辣辣的刺痛自舌根窜到肚里,整个嗓子和食道都仿佛着起火来,哪还有心思理会琼梳的污言秽语。那琼梳拖起文竟身子到座椅上,“我给你换件漂亮衣裳,一会送你去床上。”

那股药火仍赤辣辣得烧着嗓子,文竟试着道出声音,竟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心道,“这琼梳给我下得都是甚么药?我被毒哑了!?”

琼梳扒光了文竟的衣服,又在文竟身上肆意乱摸了一翻,文竟一教之主,毕生也未受过如此耻辱,此时手无缚鸡之力,只得咬牙强忍下来。那琼梳为文竟换上了丝袍和绾纱,又将他头发散下来,缠上了缎带,将其抱进另一间寝房。

文竟一向自诩武功轻功天下一流,又身居高位,这时沦落至此,心中不住责怪自己大意马虎,过于轻敌,“我若闻到那奇香第一时间离开就好了!如今可怎么办?白副堂主不知我来了楼中楼,现下又失声了,若真有不测,我如何通信告知?”越想越觉焦心,再一想到若自己在此处被人身知晓了身份,且不说丢尽脸面,怕是天啻教也名誉扫地!

“张若棲马上便来了,你好好伺候着,若伺候的好,被他接去水棲宫,也算见识那水上皇宫了,你不是喜欢宝贝么,那里多得是,记得多顺走些,带去给阎王。”说完便走了。

文竟只能束手无策躺在床上,他并不知接下来会如何,但仔细一想琼梳所言,却甚是费解道,“他必是喂了我索命毒药,以防我泄露秘密。幸得我有原龙珠在身,不然岂不是叫他顺心如意?他声音模样我已大致全记住了,日后定要好好找他算账!至于他身份....瞧他来去自如的模样,必然在楼中楼地位甚高,没准儿他就是楼中楼本家?还有这琼梳话里意思似是与魏王不对付,也与张若棲不对付,那看来.....”

“吱”,门忽然一声开了。文竟侧耳去听进来那人气息,只觉内息浑厚,武功该是不俗。他耳闻张若棲多年,却未曾与其交手,以至对张若棲武功到底如何,也不过道听途说。但据江湖‘说书人’许晓仙《武林轶事录》所记载,三年前张若棲与黑阴教教主阴傲天曾在平海之巅有过一战,二人一百招内不分胜负。阴傲天何等功力,文竟是知晓的,若使出全力,自己亦可能不是对手。

文竟睇眼过去,见一藏蓝衣男子映入眼前,他相貌比文竟预料的要儒雅俊俏,身材在衣袍下看着也不强壮,并不像一个习武之人,若文竟不是事先就知道此人是水棲宫宫主,还以为是哪来个倜傥公子,拿着纸扇便要吟诗作对。

“琼梳。”他声音十分温润,听来的确好听。

只是这一叫,文竟才猛地想到自己现状,他二人既不是以天啻教教主和水棲宫宫主的身份正式会面,亦不是狭路相逢,短兵相接。现下一个是嫖-客,一个是倌人,实荒唐至极!文竟见张若棲走近自己,心中暗暗道,“他若敢对我做甚么,我必生剐了他不可!”

文竟怒瞪张若棲,而张若棲也目不转睛的瞧向文竟。文竟因自己面貌颇似女子,无甚阳刚之态,从小便十分反感。尤其作为一教之主,若统领教众者形貌柔弱,不男不女,必有损教主威严,以至众心异动,不服管教。因而他常年佩戴□□,除洗澡外极少拿下来。这时他见张若棲色眯眯看着自己,已怒极气极,但此时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除了回瞪张若棲,又能做甚么?

张若棲缓缓坐到床榻一侧,他托起了文竟一只手,“刚刚门口丫鬟说,你嗓子有恙,出不了声,是么。“

文竟忙向门口看了看,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你不看我,是怪我刚刚不出价么。”他抚着文竟的手,慢慢滑向手臂,“我本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的,来这里不过是陪魏王,刚刚进来,也只想和你说,这交易作罢。可见了你,我就不这样想了,我喜欢你这样看我....”

文竟却寻思,“魏王?他与张若棲到底有甚么干系?为何堂堂魏王要结识交好一个海寇头目?”

“我原以为你心系魏王,便想成全了你,但现在,我却只想你属于我。”他右手,越来越上,已抚到了文竟的上臂,“你不理我,是想着魏王么?听说你二人在司隶曾一同游船....”说着,伸手去拉文竟的领子,那外袍本就是光滑轻薄,他一拉扯,文竟便露出大半个肩膀。如此实叫文竟大觉羞辱!

张若棲俯身过来,将脸贴到了文竟露出的颈处,文竟无可奈何,只得屈辱闭眼。哪知张若棲张开了嘴,啃-噬起文竟脖子,拉着袍子的手也伸近了文竟衣内,文竟又羞又怒,又恶又憎,可全无力气,又能如何?

张若棲咬了脖子一圈,却停了下来,起身离开了床榻。文竟立即睁开眼,以为他是放过了自己,可刚一转头,却见张若棲已经脱光了衣服,赤-裸了上身!他身子可并非如穿衣服时那般瘦弱,脱下衣服竟十分健壮刚强,文竟这时已吓得胆战心惊,绞尽脑汁去想还有甚么方法可以脱困!那张若棲凶猛的压过来,双手扯开他的袍子,“刷刷”两下撕碎了,他托起文竟的脸,命令道,“睁开眼。”

文竟狠狠瞪视他,只恨不得双眼能射出暗器来刺进他心窝!

张若棲笑了笑,捧着他的头,亲下来,又将舌头狠狠伸进来,而张若棲手也不安分,顺着他的脖子,蛮横的又抓又蹭!

文竟疼的只想叫出声来,他更是用力咬住自己的舌头,不住的在文竟嘴里侵-犯着,文竟终是抵不住,气也喘不过来,他见文竟如此,却是温和的笑着,“真可怜,嘴都肿了。”

文竟终于知道他这虐人的性子,只道这人虽长得文质彬彬,却是个狼兽之徒。他扒开文竟的袍子,,之后贴上他,只听他得意笑道,“喜欢么?”那里肯给文竟回应机会,头又马上低了下来,文竟舌头被张若棲咬破了,嘴里的血腥味道肆虐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