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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201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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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韩运闭嘴了,仰头直直地看着他。

伏渊不言不语的走到他面前,倏然俯下`身来,抬手握住了他的肩膀。

韩运如?今是他做什么自己都不自在,微微侧过脸去,依旧用听不见的声音道:“伏大人,朕问你话呢?你是不是故意的。”

伏渊没出声,低头就把鼻尖凑到了韩运的脖颈处,像发`情动物似的又拱又蹭。

韩运一个瑟缩,全身过电一般,觉得好肉麻。

伏渊轻笑道:“陛下说的勾引,是这样吗?”

韩运红着耳朵横了他一眼。

伏渊从他脖子里抬起头来,又变回了正经模样,道:“陛下想茬了,臣只是喜欢亲近陛下。”

他当然是喜欢韩运的。不过这种喜欢能维持这么久,维持了一千年也没发生变化,自然和自己的心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韩运的喜怒哀乐,他是能感觉到的。这样的属于正常人的情绪——是他曾经从未体会过的。

然而没了心后,伏渊居然能从另一个人身上感知到,会因为一点小事?而欣喜,因为他高兴而高兴,这种感觉很复杂难言,也很奇妙。

所以称之为血浓于水也没有错。

所以他发现每次自己亲近韩运,身体便会有短暂的舒适,空荡的胸腔变满,身上的疼痛感会减弱不少。仿佛被他挖掉的心脏,又回到了本来的位置。

跟韩运说的勾引,实际上没有关联,这并不是他的初衷。

韩运瞪大了眼,居然还敢不承认!

都亲近到了这个地步,国师居然还敢说不是勾引!韩运抿着唇,恼怒道:“伏大人,你好大的本事。”他指着门的方向,“滚出去。”

韩运憋了这么久,终于憋不住说话了,结果一说话就是生气的让他滚。

伏渊并不恼,他把韩运当成一个不成熟的孩子对待,而且对韩运,他总是有十分的耐心,还会温声道:“陛下莫要生气了,不然臣也会难受。”

韩运气闷地瞪着他:“那你有本事就不要惹我生气。”

伏渊摸了摸他的头发,韩运垂着头,心想,伏渊是真的没有心,你看他每个动作都很多情,实际上简直就是无情的典范。

当晚,他独自躺在床上,抱着被子,心里有点苦涩。完了,他是真的动心了。

半夜,韩运没睡着,裹着被子坐起来给伏渊发消息:“过来给朕暖床!”

冬天夜里冷,但屋子里没有多少寒气,韩运坐了几分钟,没有收到消息,便光脚下了床,朝外面走去。

伏渊的床在旁边的偏殿里。

韩运还没走到,就忽然停住了,仿佛想到了什么,呆呆地立了半晌,接着默不作声地转身回了房间,把消息也撤回了。

去棋院的时候,是伏渊送他去的,结果刚到大门外,就被外面蹲着的媒体?给吓了一跳。这些媒体?都是提前得知韩运今天要过来升段的,所以提前许久就来了,掏出工作证想进棋院,结果棋院不准,大门紧闭。

媒体?们一看见韩运的车过来,就蜂拥围了上来。

韩运没想到这件事情会闹这么大,居然这么多媒体?都来了。

他摇下一点车窗,一个女记者道:“韩先生,今天的比赛,您有信心拿下几段?”

原本升段是需要报名同全国各地的棋手?进行比赛淘汰的,但韩运这次,是棋院给开的后门,棋院是整个中国围棋界,最权威、最说一不二的机构。

围棋段位的评定,也直接由他们判断并授予,所以为韩运直接安排一次升段考核挑战,也没什么问题。

棋院在比赛前,便公开了这次升段比赛的规则,主动权在韩运手?上,由他来选择挑战相应的段位,他们棋院会安排相应段位的棋手?。

棋院院长李康的意思是,给他一路开绿灯,让他走到八段,最后挑战张思循张九段。

为了让张九段出战,克服自己的恐惧,他可谓是用心良苦。

张思循自从多年前拿过一次冠军后,就再也振作不起来了,李康很可惜这么个好苗子就这么颓了,张思循不敢跟人比赛,更不敢直播上比赛,跟他的心理因素都有关系。

如?果让他直播跟其他九段比赛,那么张思循的退步,会被所有人看出来。

借这次机会,李康认为可以让张思循重新站起来,所以公布了规则,如?果韩运实力足够,那么他可以一直挑战,挑战到九段为止。

正因为这史无前例的升段挑战,才会引起这么多媒体?的注意。不仅有媒体?,还有住在附近的韩运的粉丝,也知道韩运今天会出现在这里,所以来了。

听见记者问他有信心拿下几段,韩运笑着回答:“九段。”旋即把窗户摇了上去,媒体?们拍下他的一张模糊侧脸,以及他车上开车的那个男人,也入了镜。

“快,把新闻传回去,韩运说他要挑战九段!”

这时,几个看起来年龄不大、还穿着校服的女粉丝忽然冲到车子面前,用力地挥手:“运宝!!!”

韩运再次把车窗摇下来,他不是第一次遇见粉丝了,偶尔也会遇见,会有人问他要签名什么的。韩运问了句:“今天星期三,你们不读书吗?”

“请了假的。”女粉丝近距离看着他,又兴奋又害羞的,送了好多东西给韩运,韩运看见了花,连忙摆手?,捂着鼻子道:“我花粉过敏。”

几样礼物被塞到了车里,一位年纪很小,看起来顶多上初中的小粉丝道:“运运,这是许愿瓶我自己折的千纸鹤和星星。”

韩运说:“谢谢。”

接着,车子直接开进了棋院的大门,这扇门把媒体?们都拦住了,几个保安站成一排,紧紧拦着媒体?,不让他们有机可乘:“这里是棋院,再敢乱闯,调武`警过来把你们都抓了!”

如?果一个段位一个段位地往上升,那么今天这场棋,必定得下到晚上去,没准还不够,毕竟下棋是非常耗费心力的一件事。

媒体?们也做好了打?持久战的打?算。

车子停在棋院停车场里,下车时,韩运把棋具丢给伏渊,让他抱着:“你说我今天能不能赢?”

“自然是能的。”

韩运笑道:“我赢了,你就听我一个要求,你说怎么样?”

伏渊点头,没当一回事?。

韩运说:“等会儿常局长来了,就给他,他带回去研究一个月再还给我。”

整套棋具被装在一个小叶紫檀打?造的雕花镂空木盒中,伏渊的双臂稳稳地将棋具抱着。

韩运进入大楼前,还被扫描了全身,尤其检查了他的耳朵,一位工作人员仔细检查了他的手?机,才放他进去。

这些安检人员看见韩运还带了一个人,而且还抱了个扫描东西,便摇头道:“无关人等不得入内。”

韩运眯着眼说:“你看见他手?里抱的东西了吗?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是……?”

韩运:“这是大魏朝留下来的古董,是文物,价值连城,只有他抱着我才放心,而且我得时时刻刻盯着,明白吗?他不能进来,你给我看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如?何赔偿?”

此言一出,那安检人员就语塞了,是啊,这么贵重的东西……虽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万一要出了什么问题,韩运讹上他们棋院怎么办?于是安检人员便让他们稍等,接着转身去找了李院长。

李康一听原来是那对墨玉和和田玉打?造的棋具,当即道:“那还拦什么拦!让他抱着进来,先扫描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就这样,伏渊也跟着进来了。

棋院是一栋老建筑物了,一共五层楼。韩运进去后,也没看见几个人,就被一个人带到一间有摄像的宽敞棋室里,接着,院长以及多位棋院里的棋手?,都进来了。

他一进来,便把目光放到了跟着韩运进来的那个长发男人身上,盯着他抱着的棋具,有点眼热。他们这些爱棋的,平日也收藏棋具,韩运的那套棋具,可谓其中极品。

不知道今天究竟是为什么带过来的。

棋手?们在两边入座后,李康问道:“韩先生,你今天想从几段开始挑战?”

韩运看着这个五六十、戴一副眼镜,很是斯文的中年人,道:“我时间宝贵,就直接挑战九段吧。”

李康没想到他如?此狂妄,坐下来准备观看的棋手?们,也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沉不住气:“果然是年轻人,猖狂。”

“会下点棋,就把自己当高手?了?”

李康沉吟道:“这不合规定,这样吧,如?果你执意要从高段挑战,也应该从六段开始。”一局棋快的十分钟不到,慢的话,一两个小时都有可能,他是棋院院长,是大忙人,哪有那么多时间跟这个小网红耗?

他之所以让韩运先从六段开始挑战,也是因为摸不准对方的路数,要先测一测对方的水准,万一是真有实力的,他再随机应变。

韩运听完,点点头道:“那行吧,就六段吧。”他问李康,“我能用自己带的棋具下棋吗?我习惯用自己的棋具,不习惯用这些。”

“按理说,这是不合规定的……”谁知道他的棋具有没有问题?但李康不能免俗,他也想亲眼看看这套珍贵的棋具,到底长什么样。

当装棋具的木盒打?开时,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被吸引住了目光。

一名围棋六段走了出来,低头在李康耳边说了句什么,李康便道:“那就由你上去比赛吧。”

在场看棋赛的人,都是棋院的人,都是下围棋的高手?,其他人都还好说,都知道他的计划,虽然棋室里摆放有摄像机,但除了九段的比赛,其他比赛并不会进行直播播放。

他已经联系好了央视的媒体?,如?果韩运一路杀到八段,进行九段挑战时,就请他们来进行网络直播。

这是张思循重新出现在人前的大好机会。

李康低声对那名九段交代道:“不要做的太明显了,摸清楚他的实力。”

六段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事?实上,一开始李康安排他来跟这个网红下棋的时候,他心里是万般不乐意的,不过现在看见这套棋具后,他什么不乐意都没有了。

就算是摸一摸这棋具,那也是非常难得的一件事了。

他得了李康吩咐,所以一开始是故意非常轻敌,而实际上他心里也很轻视韩运,便从一开始就落了下风,李康之前说:“如?果他特别业余,对围棋一窍不通,那故意输给他的难度太大,也没有继续比赛的必要了。”

但是这位六段,慢慢表情就有些凝重了。

这个年轻人,不是他想的那样,是个围棋小白,而是……真的有一些实力的。

棋室的两边,一边坐着在室内也戴着墨镜的伏渊,另一边则坐着棋院的人、以及那几个韩国来的围棋手?。

第一局挑战赛,在李康的授意下,二十分钟左右输了。

六段告诉李康:“他的实力,跟我不相上下。”

李康没想到韩运有这等实力,还讶异了一番:“这样也好,省的让韩国人看出来了。”随即,在韩运和七段进行比赛时,李康走了出去,找到了一个人默默对着棋盘的张思循。

“那个韩运,有六段的实力,你有把握赢吗?”

“六段……?院长,我……”李康对他而言,不仅仅是院长,更像个老师,张思循刚进棋院时才十四岁,是棋院年龄最小的选手?,是院长发掘了他,栽培了他。

李康说:“六段而已,你不会赢不下来吧?”

张思循有些惭愧地低头:“院长,我也不知道。”

李康掏出一个小小的黑色东西,叹口气道:“等会儿你把这个东西,放到耳朵里,今天你跟他的比赛,我联系了央视进行网络直播,不能出任何差错。”

“这不是作弊?”张思循有些错愕。

“什么作弊,”李康不悦,“这是你真?正的实力,你本就是拿过冠军的九段,你现在年轻,心浮气躁的,也不敢去比赛,这次直播如果你要是输了,那就是真的输了;如?果赢了,无论用了什么手?段,那都是赢了。你知道外媒都怎么写你的吗?说你一蹶不振,再也不能上比赛了,你真?想让别人这么看你?”

张思循很不认同他的说法:“作弊就是作弊,不是我的实力。”

“你代表的是棋院的颜面,这个纳米耳机,你必须戴上,你可以凭借自己实力胜利,那当然再好不过,但是你不能输!”

等到李康回去时,韩运正在跟围棋八段缠斗,八段没想到他实力还很不俗,两人僵持了一个小时,才分出胜负来。

韩运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是不是运气太好了,怎么一直在赢。

伏渊自然能看出来,这几个人放了水,但为什么放水,他并不清楚,直到张思循九段进来,央视的直播摄影组也进来了,伏渊走到韩运旁边,喂了他一口水,一口巧克力。低声道:“他在棋院外面了。”

韩运站起来活动了两下胳膊:“你告诉他,我马上比赛完了,就把棋具交给他。”

休息了一会儿,常局长也进来了,坐在了旁边看他们比赛。他是场内除了摄制组以外唯一的外行人,当他看见桌上的棋具时,眼睛瞪大了,差点叫出来,痛惜得要命。

比赛正式开始,张九段站起来,脸上带着一丝凝重,坐在了韩运对面。

韩运没有轻敌的意思,在车上也告诉伏渊了:“无论怎么样,你也不要提示我怎么下棋,我不要作弊。”

他从没在网上公开说过自己棋艺怎么怎么样,只说自己跟人对弈,是跟自己对弈的人棋艺好,所以他无论是输或者赢,只要能证明自己是会下棋的,就行了,他也没想过,自己能连赢三场。

三场都有些吃力,而且死里逃生。

面对这位张九段,他当然也不敢掉以轻心了,但是真的下棋时,他才发现张九段的水平……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

跟刚才的七段差不多,而且不知道张九段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脸色发白,下棋很不在状态。

台下的李康,越看表情越难看,最后借口去洗手?间,直接大步出去了。

他进了旁边的房间里,面前的屏幕上是直播中的对弈,他直接开始指挥张思循,告诉他走哪里。

耳朵里传来李康声音时,张九段下意识摸了摸耳朵。

李康警告他:“别摸耳朵,你自然一点,我让你走哪里就走哪里,你都要输了!”

与此同时,许许多多的围棋爱好者,此刻正在网上观看直播。因为很多人都不懂围棋,但很多人都非常关心对弈结果,所以都守着在看,因为是直播,观看的人数也并不多,所以画面只是有点模糊有点卡罢了,实时弹幕之中,还有懂围棋的网友们的解说。

弹幕说:“韩运现在占了上风。”

“张九段看样子实力真?的不行了,要输了。”

张思循脸色一时间也变得非常难看起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错了……但是事到如今,他只能听从李康的指示。

坐在旁边看比赛的伏渊,抬头看了眼张九段遮住耳朵的头发,但是没说话。

很快,韩运就发现张九段下棋的风格变了,变得非常老辣起来,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了。

不过十分钟的时间,韩运就显出了要输的意思。

台下,常局长看出了问题:“李院长人呢?”

“我出去看看。”

就在韩运以为自己要输了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了,朝着一个他完全没有想过的位置落子。

韩运扭头,看了眼面如寒冰的伏渊,发现他的手?指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如?同在操控什么一般,很细微地点了几下,就是这么云淡风轻的动作,让韩运完全受他操控了,整个人按照他的控制来下棋。

他深深地皱眉,看起来神情非常凝重。

而他面前的张思循,也不轻松。

他能发现,对方的风格也发生了变化,而且是非常不可能的变化。

他自己作弊,自然也怀疑对方作弊了,对方落子一下变得干脆果断,这根本说不通。

而他的耳机里,李康的指挥也变得越来越迟缓,似乎在思考往哪里走。

对方不过二十多岁,跟张思循差不多大,如?今却让李康都觉得……对方的棋艺,远在自己之上。

这怎么可能?那他之前都在扮猪吃老虎了?根本说不通!

只有一个可能!

李康说:“他也作弊了。”

几分后,韩运就反败为胜了,接着,张思循立刻站起来,红着眼睛指着韩运怒道:“他作弊了!”

韩运表情有一丝的不自然,就是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让张思循更加笃定了,李院长说韩运作弊,自己也看他像作弊,那肯定是作弊!

此刻,直播镜头还没关,张思循输的这么突然,站起来说韩运作弊也是如此突然,所有人都没意料到。

韩运自己也是心虚,他赢得并不光荣。

张思循字字铿锵,两步走向韩运,似乎要捉住他搜身,大声地喊道:“他一定作弊了!这不是他的真?实水平,他耳朵里,一定有东西!一定有人在指导他!”

这时,伏渊大步走上来,按住他的肩膀,一把将他按在桌上。和田玉和墨玉打?造的棋子哗一下散落了一地。

他动作太快、也太利落,根本没人反应过来,只是呆滞地盯着他。

伏渊迅速从张思循耳朵里,扯出一个黑色的,半颗米粒大小的小东西。

他表情波澜不惊:“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吗?”

现场有央视的摄制组,其中有人脱口而出:“是纳米耳麦!”

直播到此中断。

韩运从头至尾,都没说话,弯腰把棋子捡了起来。

这场被揭穿的作弊行为,由于直播,被无数人看见了,还有许多人迅速制作了截图,发了微博,引起热议。

“韩运好厉害啊,完全就是大神啊!”

“张九段居然作弊了?可耻!”

“听说是李康李九段,棋院院长帮他作弊的?有石锤吗?是真的吗?”

“李康半路出去了,你们看,他十二分钟的时候就小时了,有大神说从李康消失开始,张思循的棋风就变了。”

“如?果不是有人说是纳米耳麦,我TM还以为那是耳屎。”

“截图好糊,冲上来那个长头发是谁啊,怎么不拍清楚点,镜头晃什么晃!晃到我看帅哥了!”

韩运把棋具给了常局长,就坐上车,回家了。

棋院上下无人敢拦他。

韩运坐在副驾驶座,有些懊恼:“我胜之不武。”

伏渊侧头告诉他:“是他作弊在先,不然陛下以为,他能赢吗?”

韩运就没说话了,但心里轻松了不少,他那时候的确是要赢了,但张九段忽然之间变得特别猛,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抱着粉丝送的许愿瓶,把瓶子打?开来,拿了一颗星星一个千纸鹤出来,在手里把玩。

他把折好的荧光纸星星拆了,再照着折痕原样地折回去,似乎觉得有趣,他玩了很久,玩到车子到家。他下了好几个小时的棋,现在又在玩折纸,手?酸得很厉害,伏渊给他拉开车门的时候,韩运把纸星星往包里一揣,想了想又掏了出来,在手心里捏着,捏得汗水都出来了。

“我下周要去法国了。”

“我之前不是说,赢了,你就得听我一个要求吗?”韩运也不敢看他,舔了舔嘴皮,“朕长这么大,还没养过男宠呢……伏大人,你给我当一周吧?”

作者有话要说:运宝:男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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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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