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过我要在上面?。”时葑狡黠一笑,倒是难得没?有?再一次推开男人。
“好。”男人喉结上下滚动,扬起脖子吻上了她的锁骨处。
只因前?去大周朝的路途中长路漫漫,总归是要寻几分?乐子解闷才是,这?人是要杀的,可并不代表,在这?之前?纵乐一番。
帐篷外,刚打算将信封送来的高燕听见里面?传出来的靡靡之音时,人却没?有?马上离开,反倒是自虐的站在原地?许久,等更深露重沾薄衫时,方才紧咬着牙根离去。
许是帐篷内春日过浓,牡丹点绛沾雾岚,清风明月拂枝头。
等这?场纠缠之事结束后,披散着一头墨发,身上不知新绽放了多少朵艳靡红梅的时葑,此时已然没?有?半分?力气的趴在男人胸口上。
白瓷面?上虽覆了一层惹人怜惜的海天霞红,可那双眼中仍是漆黑一片,仿佛并不曾被刚才之事影响过半分?,白皙的手?指则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男人的发梢。
“雪客可是在想什么。”男人的手?轻抚着她不知染了几朵梅花瓣的背部,眼中满是那等浓稠得化不开的痴迷之色。
他觉得这?人当真是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艳,就?连这?身体的每一分?每一寸,都生得颇合他心意,更重要的是,这?人是她。
“我只是在想,林大人是何时馋上了我的这?具身体,毕竟当初的林大人可是不近女?色得犹如庙里头清心寡欲的和?尚,就?连往日里见着一个女?人摔倒在你怀中,都能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心的推开。”
“自是一见念起,缘起何深。”当林拂衣的视线下移,见到那几瓣由他亲手?栽种的灼灼红梅后,他的身体倒是先一步比他诚实。
遂哑着声?道?:“趁着天色尚早,雪客可要继续。”
“我………”时葑刚想摇头说拒绝时,可谁曾想那狡猾的猎人先一步往下洒了网,更将河里的游鱼一网打尽。
而她就?像是赤足踩在柔软悬空的云端之上,一会?儿忽上,一会?儿忽下的,完全?令她抓不住东南西北。
也在这?时,边上不知打哪儿来了一只摘桃的猴子,那猴子摘了桃后还不走,反倒是笑眯眯的问她:“你要不要吃桃子。”
他先前?说是天色尚早,可这?一说,却从丑时直缠到了即将天亮之时,方才放开了身下软成一滩烂泥之人。
很快,外头的人便红着脸儿的抬着那烧好的热水进来。
今夜的风好像格外温柔,就?像男人给她擦拭身体时的动作一样,轻柔得好似云朵。
等时葑醒来时,只见外头天色已然大亮,耳边更可闻那柳啼跃枝声?。
而现在的她不但手?脚发软,就?连这?腰肢也是酸软无?力得很,更别说这?嗓子就?像是使用过度般的难受。
所以说,她昨晚上为什么要鬼迷心窍的和?他搅浑在了一起,难不成之前?几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即便她真的馋得厉害,可外头那么多年轻漂亮,又鲜嫩可口的弟弟不香吗?为什么就?选了这?条不知餍足的老狗。
等她刚准备骂骂咧咧时,昨晚上折腾了她一夜的男人倒是如沐春风的掀帘入内,手?上还带着一个白瓷小药瓶。
“别动,我给你上药。”林拂衣见她望过来时,耳根子反倒是先一步红了起来,一只手?则将她的锦被给掀开一个角,欲将人从里头挖出来。
“我等下自己用就?好。”自然明白他上的是什么药的时葑,吓得连忙将被角往下一压,并将自己给裹成一个蚕蛹。
更用行动表明了,药放下,让他滚。
“听话,何况昨晚上是我过于鲁莽弄伤了你。”说来,也是因着他之前?太久未曾近她身,导致这?一沾上就?像是火烧到了柴禾上,火舌肆虐之下,导致事态一发不可收拾。
“我自己来就?好了。”即便她胆子再大,可白天是白天,晚上是晚上。
任谁大白天被一个男人盯着看,都会?不好意思的,特别还是那等地?方。
“还有?你给我滚出去。”时葑将自己的脚从男人手?心中抽回,一张脸不知是被羞的还是气得涨红一片,唯攥着锦被的骨节泛着苍白之色。
“我就?看看,好嘛。”林拂衣喉结滚动一二?,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的那两条腿时,亦连脑海中都开始浮现出了昨夜之景。
“你说的只是看看,老娘要是真的信了你的邪才有?鬼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还有?你快点给我滚了。”此时的时葑早已气得都快要在脑袋上冒烟了,偏生那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或者纯属只是想和?她作对。
“林喜见,你到底要不要脸!”
“我就?看看。”随着男人话落的下一秒,就?是她被人从锦被里挖出来的下场。
两条白嫩嫩的小腿被迫搭上了他的肩,她的腰则早已是酸软得不像话,而现在的她完全?就?像是一条放在砧板上,准备待宰的鱼。
“看你麻痹看,滚啊!”扯过锦被,将脸给盖住的时葑不断挣扎着要离开。
可现在她的那点儿力气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雪客别闹,我只是想帮你上下药而已,还有?我不会?做什么的。”脸早已通红一片,语气仍是端着的林拂衣用手?指挖出了一坨药,细细的,均匀的涂抹在她的伤口上。
那药膏呈淡绿色,抹在伤口上时却带着淡淡的凉意,正好缓和?了那抹炙热。
刚开始倒是还挺正常的,可是在男人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帐篷里的暧昧气息也越来越重后,并在她反应出来有?什么不对,想要逃的时候。
却发现已然来不及了………
不远处,正准备做饭的剑雨拿着那根烧火的棍子往那灶炉里头塞的时候,恰好被另一个士兵看见,连忙阻止道?。
“剑雨大人可是在做什么?”
“我见这?灶炉里的柴火就?要烧没?了,就?想着添些进去。”剑雨见到士兵后,反倒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对于生火做饭简直就?像是士兵拿绣花针。
“可是你添的时候,添那些小的柴火就?好了,为什么要选择这?么粗的一根,就?不担心塞不进去吗。”
剑雨看了眼他手?中的柴火,又看了眼那烧火的灶炉,随即默默地?收回了手?。
毕竟他说的…大概…也许…可能…就?是事实了。
帐篷中,紧紧抱着锦被的时葑披散着那头如海藻般的墨发,眼梢间皆是那等不知被谁人给晕染上的三?月桃花之艳。
不知因着什么,她的身子总时不时的往前?倾倒,就?像是马上要掉下来一样。
“林喜见,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柔弱中又带着几丝魅惑的嗓音不像是在怒嗤,更像是一只收回了利爪,正伸出毛茸茸肉垫的小奶猫朝人撒娇一样。
“为夫只是在给雪客上药,担心里头的位置太深,进不去。”
“这?药为夫刚才问过太医了,说是最好方方面?面?都抹得厚一点,更为有?利伤口恢复。”见着这?动作下流,却一脸说着冠冕堂皇之话的男人时,时葑直言让人滚。
“滚!!!”
等两个月后,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终是进了大周朝,长安。
因着现在昌平公主还未曾被纳进言帝后宫,自是住在先前?早已安排好的驿站之中,唯里面?伺候的人,皆是换成了楚国带来的人。
因着大周朝人皆爱花,连带着这?驿站中也布置得处处鸟语花香,柳转莺鸣十里香。
此时那正是百花争艳,碧绿青藤缠绵绵中的花园一隅中。
“大人,明晚言帝设宴相邀,请我们务必带公主准时到达。”刚从外边回来的墨珩沉声?道?。
“好。”正在园中折花的林拂衣闻言,只是微点了下头,显然并不怎么在意。
反倒是问起了另一件事,“本官让你寻的替身,可曾寻到了?”
“回大人的话,现在人就?安排在偏院中,并由昌平公主的两个贴身宫女?教导她关于楚国皇宫中的礼仪等物。”
“好,务必在这?几天内将人给□□好。”林拂衣见着手?中花已然折了不少,方才朝那昌平公主居住的院落中走去。
其他人见到那位林大人随意进出公主的房间,甚至是在里头过夜时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毕竟当初那指着他鼻子大骂之人,皆是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替换掉,或成了他的人。
因着在马车上睡不舒服,导致人一到了这?驿站中便睡得个昏天黑地?的时葑做起了一个梦。
梦里她养了一条狼狗,那狼狗小小的一只,还生了一个黏人的性子,往日里最喜欢扑到她身上糊她一脸口水,只是这?糊着糊着,她好像感觉到了有?几分?不对劲。
就?连身上都像是被压了什么重物一样难受得令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偏生怀中的那只小狼狗还在不断的伸出舌头讨好她。
同时,户牖外的一株桃花树上,也惹来了几只贪食的蜜蜂在采蜜。
其中一只带着花篮的蜜蜂,傻乎乎的挥着翅膀‘嗡嗡嗡’的钻进去了其中一朵未开的花苞,那黄色的小爪子担心会?掉下去,连抓住花蕊的力度都比前?面?要重,连带着那些花粉都簌簌而落,浇了那只小黄蜂满身。
而那小黄蜂见花苞口打开了,连忙贪婪的钻了进去,正大口大口的吸食着那些花蜜,全?然不顾危险的到来。
许是因着那花苞还未完全?打开的缘故,那只小黄蜂便用尽了全?力往里头钻去,即便进不去也得要硬挤。有?时候因着往里头钻得太紧,导致它有?时候还钻不出来,就?一直在里头蒙头不做声?的打转,或是横冲直撞的想要往外钻出去。
原先正睡得香甜的时葑,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后。便见有?人在她的脑海中放着一簇盛过一簇的烟花,最先是金黄色,随即是淡蓝色,最后则是那艳丽到了极致的红。
很快,又有?人在天空中放了新一轮的烟花,那烟花似乎比之前?第一次还要来得绚烂,等那烟花消逝后,周边只留下了那一层薄薄的烟雾,以及那无?边的空虚感?
等等?什么鬼的空虚感???
正当时葑费力的睁开眼时,只见眼前?正趴在她衣襟处的,哪里是她养的小狼狗,分?明是一条不知半分?餍足的老狗。
“我说,你是不是疯了啊,林喜见!”一字一句满是她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滔天怒意。
现在这?里可不是在路上,而是进了处处都会?有?眼线,暗卫出没?的大周朝!!!
半趴在床榻上的时葑看着这?一进来便直接掀开她帷帘,不管不顾进来的男人时,只觉得他真是有?病,还是那种疯病。
所以当初的她?是怎么招惹上这?条疯狗的???
“先前?一直在赶路,我都许久未曾同雪客亲近了,怎的现在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雪客还不允。”林拂衣不知因着发生了什么事,就?连那力度都大得恨不得将她给揉碎进骨子里才行。
“明明你也很快乐的不是吗。”
身上的男人就?跟听不懂人话一样,张嘴咬了上去,就?像是一条饿极了的疯狗正在大口大口吃着肉。
“可你应该知道?,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等到了大周朝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眼眸中弥漫着朦胧水雾,红唇微启的时葑不时将那白皙的手?指游走在男人的发中,就?像是在抚摸一匹上好的丝绸。
“我自然知道?,只是这?人到了熟悉的地?方后,总归会?有?那么几分?情难自禁。”
“呵,何来的情难自禁,怕是只有?管不住下半身的畜生才是。”眼梢泛红的时葑有?些嫌热的掀开了这?秋香色缠莲帷帘,想要往外呼吸着新鲜空气。
只是这?人才刚离开了那床边一点点儿,人便被快速的拉了回来。
“所以我才需要夫人为我排忧解难。”
“何来的排忧解难,你这?只是在顾自己潇洒快活才是,还有?谁他妈是你夫人,你还要不要脸了,林喜见!”最后一句,完全?是带着难以压抑的怒。
“我的夫人自然是时雪客。”男人浓重的喘息声?不时浮现在她耳边,就?像是一根挠得人心底发痒的鹤羽。
“若是夫人不喜欢这?个称呼,那么娘子,内人或是心肝小宝贝可好。”
“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吧你!”听着这?先前?一脸清风霁月的男人现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吐出此等污言秽语后,时葑气急得只想伸手?捂住他的臭嘴。
甚至那么久了,她终是明白莲香之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可她明白归明白,身体吃不消也是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檐下不知谁放了一盆杜鹃花,待那风一扬,那花瓣飘飘悠悠得犹如一簇绚烂的无?边彩霞。
等到了橘黄余晖轻洒大地?,也是到了参加宫宴的傍晚时候,换了一袭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面?覆珍珠海棠花粉的时葑在丫鬟的搀扶中下了马车。
她看着这?熟悉的地?方,以及马上就?要见到的故人后,只觉得既是怀念又是讽刺。
正当她还望着那朱红城墙发呆之时,不知何时停留在她身边的老太监一甩手?中拂尘,尖着嗓音出声?道?:“公主,还请您随老奴前?来。”
“嗯,有?劳这?位公公了。”
时葑随人入宫后,余眼不时扫过这?座朱红宫墙中的一花一草,一砖一木。这?里的一切好像和?她当初离开之前?并没?有?两样,可是细看之下,总归是有?那么几分?变得不一样了。
反倒是那领路的太监走着走着,人却忽地?面?色苍白得难看起来,并半弯着腰捂住了肚子,显然是难受至极的一副模样。
“若是公公身体不舒服,不如我先在这?里等公公一下便好。”时葑半掀了那双描了黑色眼线的桃花眼,整个人端得人畜无?害。
“可太后娘娘说了,一定要老奴亲自将公主送到慈宁宫先才行。”老太监说话时,那肚子已然是难受到了极点,似乎就?连空气中,都开始弥漫了一股似有?若无?的臭味。
“晚到早到不都是一样的吗,反倒是公公若是在不去,小心难受得很。”
“可是………”老太监其实在肚子疼的第一下的时候,便想着让人先在原地?等他一下,可是这?话临到嘴边,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毕竟太后娘娘都亲自让他去接人了,他倒好,人是接到了,可谁知半路就?将人给扔在路上了,指不定人家公主还以为是他们大周朝刻意怠慢或是看不起他们楚国。
“等下若是本公主见到了其他宫女?后,届时让他们带本公主到太后娘娘居住的寝宫便好。”时葑说话间还往后退了几步,也在无?声?的表达了她的善意。
“反倒是公公若是再不去,等下说不定时间更赶不及,毕竟有?些事再耽搁下去,也不见得是个理。”
“那只能如此了,容老奴去去便来,还请公主稍等片刻。”那老太监的话才刚一落,人便一手?捂住屁股,一手?捂着肚子跑得飞快,是个人都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等人离开后,时葑方才迈着脚步,朝不远处的无?人假山处走去。
只是在她才刚靠近之时,先前?藏身在假山后的蓝袍青年先一步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如既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
“表姐,你来了。”青年的嗓音中带着一丝哽咽的暗哑,似在无?声?控诉着他的不满。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羽睫轻颤的时葑看着这?不过才是打了一个照面?,便认出她的小子后,隐隐带了几分?戒备。
“自然是因为表姐身上的香了。”林清言就?跟看不见她眼里升起的防备之心,直接伸手?将人给搂进了假山中,继而将下颌搭在她略显瘦弱的肩膀上。
“反倒是表姐的心可真是狠啊,那么久了都不舍得回来看我一眼。”青年的语气中满是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控诉,配合着那凄凄惨惨戚戚的口吻,像极了那等被抛弃后的深宫怨夫。
“我这?不是有?事吗。”唇瓣微抿的时葑有?些抗拒的推开了他的怀抱。
可这?假山中的空隙本就?狭小,特别还是在塞了那么两个人的情况下,即便她在想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不知我大哥伺候得表姐可舒服。”忽地?,青年搂着她的腰肢,来了那么一句满是带着森寒怒意之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闻言,她的眉头微不可见的拧了起来。
“清言只是想要问问表姐,是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还是清言。”少年的嗓音不但委屈,亦连禁锢着她腰肢的力度也越发的重。
“你是你,他是他,你们二?人之间何来的比较。”甚至她有?时候都搞不清楚,为何男人总是会?相互比较着问她这?个?
难不成从她嘴里得来一句‘自然是你比他厉害’,就?真的能上天了不成?
“表姐连比较都不让我们比较的意思,是不是在说,我比不上我大哥伺候得表姐舒服了是不是。”
林清言就?像是和?她在这?个回答中杠上了一样,更将那脑袋放在她的衣襟和?脖子处拱来拱去,活像是一条撒娇的大狼狗。
“别闹了,还有?这?里人多,你就?不担心被人发现吗。”时葑无?奈的轻叹一声?,并将人往后推了推,可是还未等她的手?推出去时,她便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
还有?不过个把个月没?见,难不成就?连这?小子也被传染了那林喜见的疯病不曾?还是说,这?是属于林家人的优良血统?
“表姐,帮帮我好不好,我好难受。”他见她要离开,连抱着她的力度都比先前?加重了不少,温热的语气,则均匀的,暧昧的喷洒在她略显敏感的耳垂处。
连带着这?不大的假山洞中,那气氛都开始一寸寸的往那缱绻,暧昧横生上攀爬。
“自从表姐走后,我都是想着表姐一个人偷偷弄的,其他人我又不敢告诉他们我的身体缺陷,那么久了,也就?只有?表姐不会?嫌弃我。”林清言说话间,则抬起了那双水雾雾的月牙眼。
此时的少年红唇轻咬,一圈泪含在眼眶中欲落不落时,最为勾人不过。
“表姐疼清言一回好不好。”
“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何况她现在对于林家人实在没?有?多少好感,特别是只要一想到他们二?人还是亲兄弟时,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她特别遭林家人的喜爱不曾?
“何来的不对,再说了,表姐既然愿意接受我大哥,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不成就?是因为我比其他人少了一样吗,可物虽少,却也是能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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