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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绿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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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懂了,姑娘是想要让奴家离开那位公子的是吗。”

“也是,毕竟奴家身份卑微,之前还是做这等令人所不耻的皮肉/生意,姑娘让我离开也是对的,我也深知像我这样的人确实配不上公子半分。”

时葑半垂着头,露出一副郁郁寡欢之态,白皙的手指则紧握着刚穿上的外衫。

“只是我希望在我走了后,姑娘能和公子好好生活,日后莫要在为了奴家之事而闹了不愉快可好。只因前面公子不止一次的在奴家面前提起过姑娘,想来公子也是极为喜欢姑娘的。”时葑停顿了一二,继而满脸羡慕道;

“还有奴家跟公子的关系并不是同姑娘所想的那样不堪,公子前面只是好心见奴家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就想着帮奴家找一副能养生的活计,谁曾想就那么让姑娘误会了,这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

“毕竟若不是奴家,姑娘和公子岂会闹不愉快,早知如此我在前面公子说要帮助我的时候就应该要拒绝的才对,否则也不会惹出想现在这么多的事端来。”

“他当真和你提起过我。”

前面后面安然都没有怎么听进去,唯独掐住了最中间的那一段,脸上的喜意在这一瞬间彻底有些压不住。

“奴家说的句句属实,毕竟像姑娘这样好的女子,若换成我是公子,我也是喜欢的。”

只随意着了件外衫的时葑许是觉得有些冷了,加上若是在不出去,说不定外头之人就要走远了。

“奴家祝姑娘和公子幸福,还有奴家日后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公子的面前。”人说着话,便准备推门而出。

前面不知在院子来了多久,又听了多久的安逸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怀中则先一步扑进了一句娇/软如玉的躯体,称一句温香软玉也不为过。

“公子你可来了,你要是在不来,奴可好害怕,这位姑娘刚才还说想要杀了奴家。”一见到屋外人,时葑的眼泪便大颗大颗的往下流。

而美人哭起来却是极美的,一颗眼泪缓缓地划过脸庞,眼眸中满是浮现着水花。

“我没有欺负过她,还有她刚才明明明明都不是这样的,你可万不能被这女人流出的几滴鳄鱼泪给骗了。”

安然看着刚才在里面一副面孔,出来又变了一副面孔的女人,差点儿没气得咬碎一口上好银牙,只觉得她要不是去唱戏都可惜了她的好演技。

“安然,你在这里做什么。”

前面确实并没有听见多少的对话的安逸,正满脸震惊的看着紧随其后,一身天青色衣衫的安然时,那心有一瞬间虚了下来。

“公子你可得救我,刚才这位姑娘莫名其妙的闯进了奴家沐浴的地方,还拿剑指着奴家的脑袋说是要让奴家离开公子,奴家若是说了不肯,说不定奴家就再也见不到爷了……”

带着浓重鼻音哭腔的时葑紧抱着男人不放,就跟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

“好在公子你来了,要不然奴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位姑娘还威胁奴家说是要划花奴家的脸,看公子以后还会不会来找奴家。”

“安然她说的可是真的。”即使明知对方不是这样的人,可安逸还是脱口而出了这句怀疑之话。

“你这女人休得胡言乱语,还有安大哥你可千万别听这女人说的鬼话,她完全就是空口白牙的污蔑我。”

生平第一次遇到女绿茶,并且等级还高时的安然整个人气得都快要炸了,恨不得马上冲上前去扯住她头发,在狠狠的扇她俩大耳光子。

“公子你看她,她现在还威胁奴家,奴家好怕。”

时葑在安逸看不见的角落,眉间微扬,对着早已气急败坏的安然露出挑衅一笑。

就是那么一个讽刺的笑,使得单纯的安然连肺都给气炸了,还有那个不分青红皂白维护着那恶心的女人的男人,都无疑令她恨得牙痒痒。

“我告诉你,你要不是不相信我,你迟早会被这个恶毒的女人给害死。”怒不可遏的安然扔下这一句狠话,遂□□而去。

在人怒气冲冲留下那么一句话时,安逸便后悔了起来他刚才是不是哪一句话说得重了些,要不然平日里的安然怎么可能会是这种模样。

“公子今晚上留下来陪奴家一晚可好,奴家好害怕。”

“这……”

安逸刚想出口拒绝的,可谁曾想对方先一步像一条无骨软蛇缠了上来,甚至他能感受到挤压着他胸口的是什么。

“奴家什么都不会做的,就想要让公子陪奴家一晚上都不行吗,奴家真的好害怕那位姑娘会突然再一次半夜爬墙进来,奴家更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公子了……”

说话间,她的眼泪则是在一步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我见犹怜。

前面刚想出去追人的安逸无奈的只能先安抚起眼前这位,何况这事,本来也是安然不对在先。

即使屋内关了窗,仍是不时听到窗外风吹树梢音。

“你在做什么。”

本就睡不着的安逸看着突然钻进他被窝里的女人时,太阳穴处是‘突突’的跳动着,就差没有直接将她给扔出去了。

“奴家睡不着,想要同公子说些小话可好。”

褪去了外衫,此时只着了一件薄薄水红色亵衣的时葑正瞪大着那双无辜的桃花眼,满是委屈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公子可是嫌奴家脏了,比不上外头那些清白的姑娘,也对,毕竟奴家更是自知配不上公子半分,可奴家也是想要有那么一丝奢望的。”

女人嗓音于深夜中带着一丝小小的委屈,更多的是无尽的魅惑参加在里面。

“姑娘还请你自重,还有在下已经有了喜欢的姑娘了。”

安逸此时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所以他前面为什么要心软的留下来。

“公子难不成除了自重这句话就不会说些别的了,再说现在这屋里就你我二人,无论公子想要做什么都可以哦,奴家定会好生配合着公子的。”

时葑娇笑着掀开了棉被,往睡在里头的男人挤去,一双白/嫩的小手着握着他的手臂不放。

“长夜漫漫,公子莫要再一次拒绝奴家了才好,还有奴家这一次都这么主动了,公子又何必在装那等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呢。”

时葑将男人的手置于她胸口处,而后轻挑起衣襟,露出那件水红色绣着兰花的亵衣。

“公子现在觉得奴家的身子可美,还说公子就喜欢玩那等欲拒还休的场面。”

女人的嗓音又娇又媚,像极了那等午夜破庙中勾人之音。

涮得一下令安逸整张脸,连带着耳根子都红了个彻彻底底,飞快的将身上人给推开,就跟遇到了什么洪水猛兽无二。

“在下想起来还有事,不好多打扰姑娘,还有这天也快要亮了,想来姑娘也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

“呵。”等人拢着衣服匆匆跑出去时,躺在软被上的时葑方才发出一声冷笑。

她的手中还握着一个小小的,串着红绳,上写着【暗】的令牌。就连她此时衣衫不整的模样都懒得理会,毕竟她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不得不说,有时候行一些事,还是女子身份来得较为妥当。

刚才关上的窗再一次被风给吹开,似要吹散那一室刚升腾起不久的缠缠暧昧。

原先紧闭的门扉则先一步被打开,刚从柴房中走出的红羽手上还拿着一盏新点燃的灯盏,哑着粗葛难听的声音,问;

“那人可走了。”

“自是走了,若是不走你又岂会出来,不是吗?”

时葑不答反问,见着外头还浓稠成墨的黑夜,连人都不由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显然困到了极点。

“表姐还是先将衣服穿戴下为好。”即使在黑暗中,红玉已经能看见那白得近乎透明的躯体在散发着盈盈诱惑。

“说得你最近好像没看过一样。”

时葑嘴上虽如此,可手上则是先一步的拉紧了那因着先前而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春日之景的外衫。

见人重新躺下后,红羽方才吹灭了蜡烛,慢吞吞的睡到了刚才安逸打过的地铺上,他的鼻尖甚至还能轻嗅到那人身上独属的梅香。

今晚上他倒是翻来覆去许久都不曾安眠,只因他一闭上眼,便能看见那具雪白的酮体在他面前无尽妖娆的诱惑着他,似想要将他给一同拉下那深渊地狱中才肯善罢甘休。

他承认,他很明确的被诱惑到了,毕竟天底下谁不喜欢美人,还是一个出现在你面前活色生香的美人。

转眼大半月过去,那宸王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就连街道上都贴满了她的画像。

原本应当是失真的画像,可不知为何画到了她时,却是那等力求真实。

此时正在院子吃着少年递过来的烤红薯的时葑,看着这新的一波从她家门口走过的官兵,连带着她唇角讽刺的孤度也在不断加深。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连找个人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说是酒囊饭袋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