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熙夏确实早就已经醒了,她趁着没人注意她的时候,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里好像是一个酒店,她睡在床上,而那个猥琐的男人则坐在床上玩游戏,间隙会过来看她醒没醒。
她怎么敢醒,她要是醒了,这人势必不会放过她。
可是刚刚那个电话她已经听见了,有人提醒了这个男人,说她在演戏,所以她必须更加投入,不能被发现。
慕熙夏紧紧闭着眼睛,让自己放松,就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能演多久是多久。
机头拿手指戳了戳她,慕熙夏假装没有感觉。
机头又拿了一杯水,往她的眼睛上洒。
她实在忍不了,睫毛便动了。
机头一看她果然在演,气得抓狂,他把水全都倒在了慕熙夏的身上,然后将她上半身从床上抬了起来。
慕熙夏被迫睁开了眼。
她用英语问机头:“我为什么在这里,你是谁?”
“我是谁?我马上就是你的男人!”机头迫不及待的脱掉自己的上衣,他看在慕熙夏漂亮的份上,忍了这么久,现在美人儿都醒了,还有什么必要忍下去!
慕熙夏冷静的说:“我已经结婚了,我有老公,如果你强健我,我可以保证,你会死的很惨,如果你联系我老公,你想要多少钱他都会给你,我劝你想想清楚。”
“我知道你老公是谁?再说了,你这样的极品美色多少钱给我都不换。”机头色眯眯的靠近她,还不忘嘲笑她:“你现在在菲国,不在m国,你有老公又如何,他还能追到菲国来救你吗?”
“菲国?”慕熙夏皱紧了眉头,“你把我绑过来到底是为什么?”她本来猜测会不会是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想找宫弈勒索才绑架了她,但是从她刚刚试探这个男人来看,他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
“就是想要你。”
慕熙夏往后退了退,“你等等!你应该听说过m国宫家!我的老公就是宫弈!”
机头动作暂停,但很快又无所谓起来,“你少拿宫弈吓唬人,他明明没有结婚。”
“豪门隐婚,你没有听说过吗?要不然你给我一个手机,我打个电话给他,你听到就明白了。”
“你别跟我耍花样了,我怎么知道你打的电话是不是宫弈的?再说了,我又没听过宫弈的声音,我怎么知道电话那头是不是他!”机头不耐烦起来,他一把捏住慕熙夏的下巴,“我才要劝你想想清楚,如果你伺候得爷高兴,爷就多留你在身边一段日子,如果你给脸不要脸,我现在就把你扔去金窝,那你可就休想像现在这么干干净净清闲自在了!”
“金窝?”慕熙夏似乎听说过菲国的金窝,据说是个妓院,他们会给几女排等级,从低级到顶级一应俱全,但就算是顶级的几女用不了两年也会掉落到低级,因为那里面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来的客人往往都是有特殊癖好,而金窝的主人为了钱会给几女灌下各种各样的药物,好让她们能服务得客人更尽兴。
她一个慕家大小姐,不远千里的被人绑架到了菲国来,竟然就是要把她卖进金窝?这些人难道不知道随随便便找慕家或者宫家要个赎金,都要比她在金窝赚的钱多个几百倍吗!
策划这场绑架的人根本不是为了钱,根本就是对她有深仇大恨!
想到仇恨,她脑子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宋嘉宁的脸。
难道她虽然离开了m国,但还是在兴风作浪?陈楚泽之前做的承诺竟然都不算数?
现场的情况已经由不得去让她仔细思索,因为机头已经脱到半裸,满脸吟笑的朝她扑来。
不行,她决不能让这个男人得逞。
慕熙夏做了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现在她只能自救。
“你先别过来!你想碰我,除非你告诉我,你为什么绑我,你又是如何绑的我!”
机头精虫上脑,毫不犹豫回答:“有人给我发了你的照片,给了我你的位置,我就派人把你绑过来了,你的姿色确实非常在金窝做头牌。”
宋嘉宁不可能知道她在凌城的位置,所以她猜错了。
慕熙夏不甘心,又问道:“那个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就要你。”
慕熙夏退到无路可退,从床头柜上默默的把烟灰缸攥在了手心里。
机头越靠越近,慕熙夏冲他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一下,她一笑,在机头眼里就像是百花盛开美不胜收,他看呆了。
慕熙夏逮住机会,拎起烟灰缸朝着他的头砸了下去。
玻璃烟灰缸本来就重,再加上慕熙夏用尽了全力,所以这一砸,机头的头立刻就开了瓢。
鲜血瞬间就顺着他的头顶流了下来。
机头怒不可遏,“我一直捧着你惯着你,倒把你惯出脾气来了!”他在金窝多年,手上多的是调教女人的手段,当下就让手下进来把慕熙夏绑在了床上。
他在旁边包扎了一下伤口,然后又让手下们都撤了出去。
虽然头还有一点疼,但不妨碍他现在立刻就办了这个小辣椒!
机头站起来,看着床上连动都不能动的慕熙夏,手指抚过她软白的脸颊,“你说说你,非要我动真格的,对你没什么好处,我也少了很多乐趣。”
“我警告你!你今天敢碰我一根手指头,我必定把你双手双脚砍下来,把你做成人棍!让你这辈子都后悔你今晚的决定!”
慕熙夏双眼喷火,一副想要吃了机头的样子。
机头毫不在意,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的威胁没听过。
一个女人穷途末路的叫嚣而已,他才不会放在心上。
突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烦躁的丢到了一边,没有接。
他的手顺着慕熙夏的脸往下,落到了她衣服的扣子上。
慕熙夏朝着他的脸,狠狠啐了一口。
机头摸着满脸的口水,一扬手,对着慕熙夏就是一巴掌。
然后掏出一粒白色药丸,塞进了慕熙夏的嘴里。
“你现在猖狂,等会我就要让你哭着求我干你!”
慕熙夏想吐出来,机头却捂住了她的嘴,“你已经成功激怒了我,今晚我就要让你下不了床!等我干完你之后,我再让我那些手下进来,他们可比我还要粗鲁得多,一起扑上,不把你皮草掉一层不会罢休,我要让你看看,得罪我有什么下场!”
慕熙夏愤怒的盯着机头,她发誓,她发誓总有一日,她要让这个男人被他所有的手下一起轮见!让他被他们草掉一层皮!
机头的手又落在了慕熙夏的扣子上。
……
阿星陪着陈知学和宫弈在总部坐着。
现在菲国这边的黑刀全都在找慕熙夏,谁都知道她被机头带走了,但是大家跑到金窝,却又都扑了个空。
因为谁都没想到机头怜香惜玉,本来是想温柔的玩一次,所以订了酒店。
他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阿星看宫弈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安慰的话已经不敢再说出口。
陈知学也急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办事效率是不是太低了一点!”
“我们这不比m国,监控比较少,也没有gps定位,酒店也不一定非要实名,所以要查机头在哪里,需要一点时间。”阿星咽了咽口水,忐忑的说,“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老大跟机头有点交情,他……他应该会接我们老大的电话……”
陈知学气得跺脚,“这话你五分钟之前就说过了,可是他接电话了吗?!他没有!”
宫弈忽然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