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看这书的哥几个,接下来还是别看这书了,刀圣已经写崩写烂了,没有做大纲,第一次写这种,没有经验,最主要没有花心思在这书上,所以不想你们看下去浪费了点币,我写着自己都没激情,现在在专注保持全勤的基础上,弄下本书的设定大纲,认真用心打磨我在洪荒带领人族崛起,这本书是我自己的风格,不学别人了,学到最后四不像,越写越烂,每天一个小时弄这书就像在敷衍。一直在订阅这本书的几个大哥如果两个月后看到我在洪荒带领人族崛起这书还入眼的话再支持也行。
铁骇涛揣测不出原因,今日见到父亲如此足智多谋,淡然自若,三言两语便将姚老板等人骗得信以为真,心想他定会猜测出其中因果的。他晃眼望了望前面的人群,只听见那两个谈话的声音在人群中移动,却半晌没有看见人影。但也不敢再继续张望,担心万一没瞧见对方就先被对方发现了,那可真是闯了大祸,毕竟贞女宫此刻人多势众。
人马在眨眼间便已过了这个街口,喧嚣散去了,铁浮屠接着张屠夫的话道:“肯定是他儿子出银子养啊!”
张屠夫拍着姚老板的肩膀笑道:“你儿子养大的孩子不就是你孙子了么?”
“你……”
姚老板气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绿,一甩衣袖,冷哼一声,不再自讨苦吃,走远了。
铁浮屠像往常一样,再和张屠夫谈了两句最近肉价的生意事,便赶着猪一脸悠然的回家了。
陈伯扫拢了最后一扫帚刚才被人群踏乱了的桐树叶,抬眼看着铁骇涛背着一个陌生人向自己匆匆打过招呼,便进了家门,关门闭户,隐约中,他看见那人腿上缠着的衣服上似乎有一团若隐若现的火红刺绣,绣着一团正在熊熊燃烧的火焰霹雳,陈伯脸上奇怪的浮现出一丝复杂而又遗憾的神色来。
铁浮屠刚进家门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气喘吁吁,面色惨白得丝毫不弱于那中箭的男子。
他吩咐铁骇涛将那受伤男子放置在床榻上,自己瘫软般的坐在桌前倒了一碗昨夜剩下的冷酒,仰头一饮而尽。摊开掌心来,满是冷汗,再仔细看他领下衣裳,竟也已被冷汗湿透!
“爹,那魏国贞女宫真有那么可怕么?”铁骇涛见他父亲刚才回来路上的一切镇定竟都是以如此提心吊胆的代价换来的,不由得心中一凛,语气较之自己之前的性格,又收敛了许多。
“唉!”铁浮屠顿足一叹,满面愁郁,先前的冷峻镇定消失得无影无踪。
“叫你少管闲事你不听!我铁某人争斗拼杀大半生,好不容易安稳于此,娶妻生子,本想好好安度晚年,培育后人。今日从贞女宫手下救回这个袍哥的弟子,也不知会引来什么祸害!”铁浮屠再仰头饮下一碗烈酒,颤抖的双手终于平静了下来。
铁骇涛虽然侠肝义胆,但却并不傻,今日不明情由的从贞女宫手下救了人,而此刻贞女宫似乎又已追查回来了,他自知给家里闯了大祸,不敢再接他父亲话,只得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心中复杂难平。
自己终日梦想涉足江湖,与人拼杀,今日才只初见了那贞女宫的骄横女子一箭杀人的毒辣手段,又见平日深沉稳重的父亲此刻如此的惊慌,心中对那脑海里想象的江湖竟又畏惧了起来。
“贞女宫的女人个个心狠手辣,也不知她们夺取烽烟令做什么,那烽烟令是袍哥掌门调动门下各个堂口的信物,怎么会在这两个普通门人手上?不应该在他们的新晋掌门手里么?”
铁浮屠凝眉疑问。
铁骇涛心中思索道:原来父亲也猜测不出其中原由,便又挺着胆子接着话,却因紧张而有些断断续续的道:“爹,刚才大街上人群中那两个女人的对话你也听见了。她们她们好像又在找这个袍哥的弟子她们说真的烽烟令好像在他身上”
他话音刚落,却见床上的男子忽然睁开了眼,但他嗫嚅了半晌的嘴唇却没能发出声音来,铁家父子以为他要说关于贞女宫抢夺烽烟令的秘密,于是抬手示意他不用着急,慢慢说话,等他好不容易终于发出了声音,却只听他用已变得干涩沙哑的声音唤道:“水水”
铁骇涛抢去端来一碗热水,男子咕咚喝完,竟又嚷着要水,铁骇涛只得再去倒水,哪知接连倒了十余碗,那男子的肚子已喝得像个孕妇的肚子一般高高耸起,却仍然一脸饥渴难当的模样。
铁浮屠忽然站起身,醒悟道:“不好!不要再给他喝水了!他中了贞女宫的金翎箭,那上面淬有透骨花的毒!这毒从骨髓传遍全身骨骼,毒发时骨骼会长出千万根骨刺,刺透全身血肉肌肤。吃喝得越多,骨刺长得越快!”
铁骇涛初次听说世间竟有如此奇怪恶毒的毒花,想象着这中毒后的惨状,心头漫上一阵恶心,身体一震,手一个哆嗦,手中的碗盏摔碎在地。那中箭男子闻此更是痛不欲生,竟浑身颤抖着放声哀嚎道:“又是那透骨花的毒!好恶毒的贞女宫!我当袍哥也才不过两年时间,也并未起过害人之心,更未杀过一个人!我上辈子到底作了什么孽?竟然也会中了这透骨花的毒”
这踏入江湖才不过两年,心中对未来充满无穷幻想的男子,此刻已是声泪俱下。
心中最是震撼的莫过于铁骇涛了,他满含同情的看着床榻上这个痛哭流涕的男子,心头思绪万千,他若没中这一箭,将来会成为名扬江湖的侠客吗?还是默默无闻,一辈子都只是袍哥的跑腿人?他不禁由此人联想到了自己的将来。
但是他已经中了这一箭,注定是要
“他还有救吗?”铁骇涛忍不住转头问向他父亲。
铁浮屠却不搭理他的话,只是神色异样的问到那男子:“你是说也?还有谁也中了透骨花的毒?”
那男子在这奇毒的煎熬和命在旦夕的恐吓下早已不再理会自己此行的责任和任务,想也不想,接口便痛苦的道:“上任掌教他数月前忽然手掌奇痒,接着掌心竟长出了一根根细如牛毛的白骨!鲜血淋漓,血肉模糊,再接着便是手臂全身”
袍哥阻止虽然新晋有了新的掌教,但是上任掌教仍在,所以烽烟令依旧在上任掌门手里。
铁浮屠恍然顿悟过来,诧声道:“凭你袍哥上任掌教赤炎手段中崖的功夫,江湖即使是修行者,也已鲜有人能伤得了他,他怎么也会中了贞女宫的透骨花毒?”
榻上男子仰面朝天,额角因为痛苦而青筋暴起,疼痛让他眼角淌泪,显然是花毒已在隐隐发作了。他道:“掌教是被人暗中下毒的,但他一日三餐的食物却都是自己检查了的。谁能在他饮食中下毒?他这中毒的原因也是不得而知,只得忍受奇毒煎熬,数月有余。”
铁浮屠叹息一声,点头道:“素闻段中崖是一个历来谨慎的人。竟然”
男子又哀声道:“眼见掌教药石无灵,命悬一线,前辈也许清楚,贞女宫里历来独立武林,傲然于江湖,从不与任何门派来往,也从不亏欠江湖武林丝毫人情,要想从贞女宫的人手里得到解药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最后多亏了现任掌教妙想,掌门手掌最先发毒,那奇花毒必定是从掌心处扩散进入掌骨的。而掌门在数月前却是终日手持烽烟令调度袍哥各个堂口的生意。于是无烟掌教料定那花毒必定被涂抹在了烽烟令上。”
铁浮屠截口问道:“雷霆殿的现任掌教?是那个黑雷神冷无烟吗?那你们又怎会带着烽烟令来到成都府?”
床榻上的男子忍者痛微微颔首,表示确实如此。又接着道:“众人皆知贞女宫的妖女心狠手辣,那透骨花毒只有她们长白山的冰贞园里才种有,也只有她们才知道配制解药的方法。但贞女宫已有数百年历史,高手众多,宫中的绝情剑阵更是传言有毁天灭神的威力,袍哥不敢硬闯。现任掌教心想成都府的天生毒门同样历史悠久,数百年前竟能同样用毒灭了蜀中唐门取而代之,于毒的造诣早已享誉江湖。于是派遣我等带着烽烟令赶往绵州天生毒门,请毒门门主检验这花毒成分,看能否配制解药。”
“烽烟令如此重要的信物怎会轻易被人涂了透骨花毒?他又怎会放心大胆就让你们两个武功平平的普通门人携带?”铁浮屠这样质疑道,眼神里露出了思索的神色。紧接着又补充道:“我猜是否那黑雷神冷无烟早已故意漏出风声,将由自己带着烽烟令前往绵州,却只是自己空手另走一路,为掩人耳目。才放心让你两个从未在江湖中露过面的普通门人携带着真的烽烟令悄然赶路,指望能平安到达绵州的毒门所在。”
“前辈英明啊”
那男子突然痛苦得呻吟了起来。
“啊!爹!你看他的腿上!”
铁骇涛诧声惊呼,铁浮屠顺着他指着的地方望去,只见那中箭处的大腿上已露出了细如牛毛的森然白骨,一团团,簇拥密集,鲜血慢溢,只让人心头作呕!
铁浮屠皱眉叹息道:“这样的毒可怎么解?”
床上男子忽然跃身紧紧拉住了铁浮屠的胳膊,力气之大似是到了回光返照一般,乞求道:“前辈!我自知中的这花毒已被长箭送入骨髓,没有解药是必死无疑,命不久矣!但我此行任务未完,死不瞑目!我赵刚虽还不是什么成名英雄,但那也是我踏入江湖的毕生目标。这是我首次担待如此大的责任,却遗憾不能尽责到底,还请前辈相助!”
铁浮屠本就是一个曾横行江湖的铁血男子,虽隐居多年,但经这江湖义气之豪言的煽染,又眼见这叫做赵刚的普通年轻人虽无什么能耐,竟也生得侠肝义胆的心肠。
一时间,那股沉寂多年的热血难免又再次沸腾了起来!
“你要我怎样相助于你?赵兄弟尽管直言!铁某人定会全力助你!”
赵刚闻言,激动得热泪盈眶,一旁的铁骇涛见父亲竟也有如此热血仗义的一面,恍然也感觉自己热血沸腾了起来。
赵刚道:“我等在进入成都府不多时其实就已发现有人在追查我们的踪迹,便将烽烟令放在一只精铁锁箱子里,寄存在了德州宝通钱庄。然后匆忙赶路,希望能在对方查询出我们踪迹之前赶到绵州,寻得天生毒门的势力庇护再来取令牌。”
说到这里,那赵刚抓着铁浮屠的手掌不由得又紧了几分,情绪激动,疼痛和恐惧使他面无血色,冷汗浸衣。
他顿了顿道:“希望前辈能凭卧龙出渊,一鸣惊人这句暗号在德州宝通钱庄取出那只铁箱子,带到天生毒门和二掌教汇合,这几日二掌教也已快到了。希望能尽快尽快”
赵刚说完最后一句话,仿佛瞬间抽空了浑身力气,倒头晕死了过去。
他这一昏迷,直到冬夜的暮色悄然降临,也未曾再醒来。恍惚中只是在不停的呢喃呻吟着要水喝,铁骇涛却再也不敢给他喂水了。
在赵刚刚刚昏迷的那段时间里,铁浮屠只在屋里不停踱步,望着窗外渐渐亮起又黯淡下去的日光,不住的思索叹息。
他暗暗回想起多年以前的自己,“横扫千军铁浮屠”曾在江湖上叱咤风云时也是一诺千金的人物,虽远离江湖多年,立誓不再沾染江湖事,但事到如今既然已点头允诺了面前这江湖人,这自己允诺下的诺言是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也要替人实现的。
可惜自己已经老了,满头白发,力量消逝,只怕力不从心。
英雄傲骨最怕时光侵蚀。
他心心念念的想着要教给铁骇涛自己的一切人生哲理和生活经验,让他这一生无论应对什么人物或事情都能游刃有余,问心无愧,顶天立地。至于自己一身的武功本事也早已倾囊相授给了他。
自己最后还能教他些什么?教他身处江湖间,为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任侠与义气?
不要轻易允诺答应别人,一旦点头答应,便得竭力做到!
今日本该摆摊卖肉的事他是早已在焦虑中忘却了,他铁浮屠一直思前顾后,但却忘了自己先前清晨归家时竭力装饰得与平常无二,不让人起疑心以免给追踪者落下线索把柄的计划已功亏一篑。
这一反常态的关门闭户不做生意反而是给追踪者落下了最大的线索。
我叫李天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