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凌暮晚找准机会踢了陆烈一脚。
陆烈这次没躲,直接用手抓住她的腿把她逼到了墙边。
“很多年前,我做过一个梦。”陆烈看着凌暮晚有些惊慌的却强装镇定的脸,“你猜猜我梦到什么了?”
凌暮晚冷冷的看着他,“谁想知道你梦到什么了?”
“我梦到在烈夏国有一个小姑娘,从她出生到长大以及后来被人害死那短短的二十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陆烈面具下的眼睛里光芒炙热,“在她生命结束的前一年,我在梦中同她有过交集,那一晚,我很痛苦,也很快乐。”
凌暮晚突然觉得脑袋里有一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
她的眼睛里有着不敢置信,“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话的声音为什么要抖?你怕什么?”陆烈伸出手捏住凌暮晚的下巴,“为了不让我梦中那个蠢姑娘被人害死,我一直在筹谋,就为了等接她离开这一天。”
凌暮晚心跳加速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你有没有做过和我一样的梦呢?”陆烈低头凝视着她,他的眼中有着疯狂,“这辈子我护着你,还有你的家人怎么样?你告诉我你的秘密,把你的一切都交给我。”
凌暮晚趁他不备一刀捅了过来,“我看不怎么样。”
陆烈并不奇怪她手中的刀明明掉了为何还能再掏出一把,“杀了我,你也会死,这辈子,我们两个的命已经拴在了一起。”
凌暮晚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很快冷笑着继续攻击,“一命换一命,我也不亏。”
她不知道这个变态说的那个梦是什么,也不想知道。
她重生回来已经改变了家人和朋友的们的命运,避免了他们悲剧的结局,如今烈夏国有百里连城这个明君在,还有九王和越王他们辅佐,烈夏国前景大好。
她不怕死。
陆烈没想到凌暮晚宁可和他同归于尽也不肯服软,“你死了,你全家人都会跟着你陪葬。”
“我死了你也会死,你别想威胁我。”凌暮晚不信他这套。
陆烈打飞她手中的刀,凌暮晚直接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下,他就任由她咬。
血腥味儿涌进了她的口中,凌暮晚隐隐作呕。
“宁安城里有许多我的人,灭掉一个将军府还不成问题。”陆烈嘴角勾起,“还有百里桀,你觉得让他怎么死比较好?”
听到陆烈的威胁,凌暮晚终于张开嘴。
“行,我不和你同归于尽了。”凌暮晚仰起头,“你想怎么着吧?”
陆烈低头看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快,“听到百里桀的名字,你就放弃抵抗了?你很喜欢他?”
“他是我未来夫君,我不喜欢他难不成要喜欢你?”凌暮晚目光眯起,“不是要带我走吗?等什么呢?”
陆烈轻笑了两声,他用修长的食指勾起凌暮晚的下巴,“吃了弑生蛊你以后可不就只能喜欢我一个吗,难不成你觉得还能嫁给百里桀?”
凌暮晚冷冷的看着他,“就算我不嫁给他,也不见得会嫁给你,你有什么可得意的?”
“如果,在这里我们成了好事,你不嫁给我又有什么路可走?”陆烈用手勾住凌暮晚的腰,一用力把她推到了床上。
凌暮晚倒在有点软的床上,闻到屋子里那两辈子都忘不掉的香味儿,她已经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上辈子她被身边的霜降和凌旖萱合谋算计,同一个男人共处一室一天一宿。那个屋子里点着的就是这种催人动情的香。
最后,她拼死挣扎才从那男人身边逃离,甚至为了逃走还刺伤了他。
闻到的香气太多,凌暮晚此时身体已经开始发软,挣扎了一下并没有如愿起来。
陆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伸手解开衣领的扣子,露出喉结。
“凌暮晚,我找了你这么多年,这次我不会让你像梦里一样逃走了。”陆烈把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凌暮晚看着他的动作,她手掌一点点的握紧,在陆烈双手撑着床俯身过来的时候,她心思一动要进入空间。
胸口突然剧烈的疼痛了一下,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如愿进入空间。陆烈的手已经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想跑吗?”陆烈身体往下一沉,直接把凌暮晚禁锢在自己和大床的中间。
凌暮晚心头涌上一股恐惧,为什么进不去空间了?
看到凌暮晚脸上的震惊,陆烈笑了,“刚刚你是不是想逃走?”
凌暮晚胸口剧烈的起伏,“你对我做了什么?”
“弑生蛊本是一对,如今雌蛊在你体内,我体内的是雄蛊。你刚刚吃了我的的血,如果有逃离我的想法,心脏就会剧痛,这辈子,你是离不开我的。”
陆烈目光一凛,“别试图躲起来,不管你在何处,我都找得到你。除非你要暴露出你的秘密。”
凌暮晚倒吸一口凉气,这个陆烈是不是知道她空间的事情?要不为什么这么说?
“你躲起来,你的亲人,你的朋友却是不能躲的。我有无数个法子对付他们,你肯定不会希望他们出事的对不对?”
凌暮晚突然笑了,“你的威胁虽然不怎么高明,可是恭喜你,我的确被你吓到了。”
“所以,你打算乖乖听话了吗?”
凌暮晚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收敛 ,“你现在是打算把这个地方当成我们两个的新房?要在这里对我做点什么吗?”
陆烈没想到她说的这么直接,他用胳膊支撑着身体,低头在凌暮晚的耳边低语,“在梦里,我就想这样做了。”
凌暮晚幽深的双眼看着他脸上那丑陋的面具,“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做过这样的梦。”
陆烈微微一愣,“你梦到过我?”
凌暮晚嘴角突然勾起,然后把手中的刀捅向陆烈的胸口。
陆烈躲没想到凌暮晚这个时候还能伤他,此时刀尖刺进了他的皮肉,他捏住了凌暮晚的手腕。
凌暮晚疼得额头冷汗连连,到底还是松开了拿着刀的手。
陆烈把刺进自己胸前的手术刀拔出扔到了地上,他眼睛里有着嗜血的光芒。
“还真的是野性难驯。”陆烈扯下腰间的宫绦,直接把凌暮晚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缠在了一起。
“你就会欺负女人吗?”凌暮晚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并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
“你可不是普通女人。”陆烈用手撑着脸颊,侧身看着她。
他胸口的伤口还在不断流血,滴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留下了一个个的血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