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蕊觉得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疼得她额头冒出了冷汗。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芊蕊挤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伸出手挽住了百里昼的手臂。
百里昼放在芊蕊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揽,五指像铁钩子。
芊蕊贴在了他的身上,声音都抖了,“王爷,在王妃面前这样好吗?”
百里昼看了一眼旁边的边岚燕,嘴角勾了勾,“王妃一向贤惠,可不是善妒之人,是吧王妃?”
边岚燕面色一冷,“王爷大可以带着这贱人回房恩爱,何必给我话听?”
她站起身,用帕子擦了擦手后转身离开,多看他们一眼都污了自己的眼睛。
旁边伺候的丫鬟立刻跟了上去。
看到禹王妃离开,芊蕊用力挣脱,“王爷,奴家是犯了什么错吗?”
百里昼把她拉了回来,扯着就走,“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
“王爷,你听奴家解释。”芊蕊看到百里昼震怒,心知自己踩到了他的底线。
可这个底线到底是什么?
“解释?”百里昼冷笑把芊蕊拖回房间后才松手,“你想怎么解释?”
“王爷,忠勇侯府里有乔广幽叛国的信件,王爷仔细搜查肯定搜得出来。奴家真的不敢坑王爷。”
百里昼一把抓住芊蕊的脖子,五指用力,“京卫军掘地三尺也没找到什么叛国信件,你还敢说不敢坑本王?”
“唔……”芊蕊双手抓住百里昼的手腕,“王爷,你真的是因为没搜到证据迁怒奴家吗?还是因为忠勇侯的那个瞎眼小姐知道了你的身份?”
百里昼一脚踹了过去,“父皇收回了本王的京卫军大印。”
芊蕊被百里昼一脚踹在肚子上,直接倒地,她捂住肚子,“王爷,奴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王爷。”
百里昼走到她面前蹲下,冷冷的看着她的脸,“芊蕊,别忘了当初的约定,我们之间一切都是做戏而已。这戏里戏外你已经分不清了,还真当自己是本王的宠妾呢?你,还没资格妒忌。”
芊蕊的脸刷的一下白了,“王爷。”
“本王这次不和你计较,再有下一次,本王不管你是谁的人,决不轻饶。”
百里昼站起身大步离开。
看着百里昼的背影,芊蕊眼圈通红,很快她的眼中浮现一抹冷意。
百里昼回到自己房中,滕舟已经请来了太医,等脱了衣服一看太医也是很震惊。
皇上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啊,隔着衣服把禹王抽成这样?看起来,禹王是真把皇上气着了。
太医给百里昼治完伤,开了药方后离开,他还得回宫复命。说到底皇上和禹王也是亲父子,打完了也会心疼。
滕舟送走了太医,“王爷,属下听说皇上宣了越王进宫。”
百里昼拍桌,“父皇这是要把京卫军交给老五了?”
“圣旨还没下,不知道有没有变故。”滕舟一看百里昼的脸色也不敢多说。
百里昼额头青筋蹦起,“那个凌暮晚不是在侯府吗?搜府的时候为什么没看到她?”
滕舟皱眉,“王爷,侯府会不会有暗道?”
百里昼摸了摸下巴,“就算有暗道,乔家人只会把信藏起来,这件事和凌暮晚无关,她躲什么?”
两个人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出来也不愿继续想了。
“王爷,下一步怎么办?”
百里昼往椅子上一靠,“能怎么办?赵太医刚刚看了本王的伤,本王不病上一场父皇恐怕不会消气。”
“属下知道了!”
第二天,禹王重病的消息就传了出来,凌暮晚和父母兄长一起吃早饭的时候听到,差点一口粥都喷出来。
“爹,你说禹王是不是用的苦肉计?”凌暮晚吃了一口包子。
“昨天我进宫的时候皇上的确把禹王打得不轻,不过禹王一向奸诈,为了得到皇上的同情,小病也能变成大病。”凌桓敬也不信百里昼一夜之间就重病得起不来了。
凌暮晚想了想,“去侯府闹事的人呢?有没有审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