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楚夫人的眼中，楚清歌之所以能苟活这么长时间，皆是因为自己当年的换血之举救了她一条性命。

而这个时候，当楚清歌再不识抬举，妄图挑战自己的权威的时候，楚夫人才会如此的生气。

……

花开两朵，单表一支。

就在侯婵月被武长安押送这面见武德的时候，她忽然眨巴着眼睛，有些好奇的看着武长安，轻咬唇瓣道：“左将军，你有名字吗？”

武长安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侯婵月的问话一样，带着她轻松的川大街过小巷。

然没等到回答，侯婵月却是也并不灰心，反倒是饶有兴致的从武长安的左边绕到了右边，继续道：“一直叫你左将军左将军的，好别扭啊……”

声音微顿，正当侯婵月准备在进一步的求证的时候，武长安微冷的视线却是自上向下斜睨了过来，道：“没完了？”

顿了顿，武长安复又一脸漠然的道：“本将军有没有名字，与你有何关系？”

侯婵月热脸贴了冷屁股，心中不免就是好一顿的怄气。

但是转而她却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又巴巴的跑上前来，勾着武长安的手，道：“啊，我知道了，你叫武……”

“聒噪！”

然这话还未说完，却是被武长安给毫不客气的打断了：“本将军叫什么，既不关你的事，更不是什么值得八卦的事情。”

顿了顿，武长安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倨傲态度，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左将军，全天下所有人也都尊称我一句左将军，这就够了！”

“不！这不够！”侯婵月闻言，不由有些焦急的拿话打断了武长安的思绪。

一脸认真的看着武长安，道：“左将军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官职罢了，但是左将军，任何一个人都是有名字的。”

说着，侯婵月声音微顿，复又道：“名字是一个人的代码，是一个人的符号，是一个人来过世界，留下痕迹的证明。”

说到这里，侯婵月的声音却是忍不住有些哽咽了起来：“想起来，左将军，若是人没有名字，那他的人生由于咸鱼有什么区别？无非就是被人提起而又忘记，根本不能为世界带来价值，可是你不一样……”

“等等等等。”武长安目光十分不纠解的看向侯婵月的方向，道：“可若是这让的话，那你的意思是本将军并不存在于时间咯？这件事就是谬论吗！”

侯婵月擦了擦脸上迎风飘出的泪痕，道：“左将军，请你一定要想起自己的名字，因为只有这样，那您才能从黑暗中回来，才能看清楚自己眼前分明就是被别有用欣之人挖出的，一个个已经埋好了定时炸弹，只等着您一不小心掉下去，就将您给尽数拼食的野兽们！”

侯婵月说的认真，然武长安却是将将的皱起眉——只是将将的觉得眼前这个小姑娘似乎脑子不怎么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