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的确很贵重。”云似锦转眸看向平屏道,“平大姑娘也有吗?”
“有。”平屏说着,便卷起衣袖。
云似锦凑了过去,盯着那镯子,又看向平屏,“何时戴的?”
“这镯子,我自幼便戴着了。”平屏说道,“对了,两年半前,我醒来之后,这镯子不见了,我当时寻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也不知怎得,这两日竟然出现了。”
“可否能带我去瞧瞧其他几位平家的姑娘?”云似锦又说道。
“好。”平屏点头。
云似锦看向平落道,“平姑姑,这镯子借我一用可好?”
“好。”平落点头应道。
平屏带着云似锦去了其他几位平家姑娘那,待云似锦离开的时候,身旁的锦盒内放着五对镯子。
等她回去之后,千倩与钱婉欣在等她。
云似诺起身道,“大姐姐,可发现什么了?”
平屏也狐疑地看着云似锦,“这些有什么用?”
“平大姑娘,这些镯子,是特意给你们打造的?还是原本便是平家专门传下来的?”云似锦又问道。
“这?”平屏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只是知道,只要是平家的姑娘,都会有这对镯子。”
“好。”云似锦又看向面前的云似诺,“三妹妹,你将这对镯子戴上。”
“啊?”云似诺瞧着云似锦将一对镯子递给她。
她小心地戴上,然后坐在了那。
云似锦又让千倩与钱婉欣也分别戴了一对。
直等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云似诺再要起身时,便觉得头晕目眩。
“哎呦。”云似诺身子一软,便倒下了。
而千倩只觉得有些食欲不振,隐隐要作呕。
钱婉欣突然觉得胸口疼痛,像是被针扎一般。
云似锦随即让她们将镯子褪下,而后便将金针拿了出来。
她随即不知道拿出了个什么奇怪的东西,只等着那金针刺入云似诺的手腕处,没一会,便瞧见那手腕处突然涌出了黑血,伴随着黑血出来的,还有一些白滋滋的东西,她抬眸看向云似锦,“大姐姐,这是什么东西啊?”
“是一种蛊毒。”云似锦看向云似诺说道,“是从这对镯子里头出来的,不过半个时辰,便能够吸入你们的身体,而且,还这么厉害。”
“什么?”云似诺吓得一哆嗦。
只是那金针还未拔出,痛的她龇牙咧嘴的。
“哎呦。”云似诺皱着眉头,看向云似锦。
云似锦低声道,“放心吧,好在并未伤及要害,只是让你有些感应罢了。”
她连忙收起金针,又接连的给千倩与钱婉欣都将蛊虫拿出来了。
她抬眸看向平屏道,“这些年了,这镯子里头的蛊虫不一样,所以,对你们身体的伤害也不一样。”
“那姑姑的呢?”平屏看向她说道,“难道是看因后来丢了,所以,她才能活这么久?”
“不错。”云似锦继续说道,“她摔碎了,后来重新换了,可是先前下的蛊毒,对她造成的影响,已经与那镯子一同消散了,换上新的,只是新的作用。”
云似锦看向她,“看来,你们不同程度地中了蛊毒。”
“这怎么回事?”平屏越发地不解了。
“此事儿怕是要问一问平老太太了。”云似锦直言道。
“好。”平屏点头,而后便带着她一同去了。
待云似锦见到了平老太太,也是直接问了。
平老太太看向她,随即说道,“这些镯子都是平家的传家之宝,只传女子,先祖一直流传下来的,说是关乎到平家的命数,平家的女子只要戴上这些镯子,平家便能一直绵延下去。”
“这个?”云似锦皱眉道,“想来,平家的先祖之前,发生过什么重大的事情,想用此来延续平家男子的寿命。”
云似锦暗自摇头,接着说道,“不知道,男子戴的什么?”
“长命锁。”平老太太说道。
“那便是一命还一命了。”云似锦冷笑道。
平老太太也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随即说道,“哎,我原先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觉得奇怪,如今县主如此说了,我也便知道了。”
“此事,终究也是平家的秘密,我也不能真的说什么,只是想问一问老太太,可是要解?”
“既然知道了为何会如此,那自然是要解的。”平老太太直接说道,。
云似锦见平老太太竟然如此说,随即点头,“可是她们戴的时间太久,想要解了,需要时间,这些时日,可否先让平大姑娘到我那?”
“好。”平老太太欣然答应了。
云似锦转眸看向平屏,而后又说道,“待会,平大姑娘便先收拾一下,随我一同去钱家。”
“钱家、”平屏以为是去云家呢。
“我近来在钱家住着。”云似锦如实道。
“原来如此。”平屏点头,“那我便随着你一同去吧。”
“好。”平屏点头,而后便带着她一同去了。
云似锦也没有想到,这并非是真的病,而是中了蛊毒。
好在陆风明人称鬼医,自然也少不得研究这些了。
她突然觉得,她去岛上,也许这就是冥冥注定的。
她下了马车,带着平屏一同到了钱家。
千倩并未跟着过来,而是回去了。
今天知道的事情,太让她意外了,所以,她要回去消化一下。
云似诺随着云似锦如今住在钱家,所以也没有回去。
如今的云似锦,地位不同了,所以,不论是谁,对她都是毕恭毕敬的。
云似锦先带着平大姑娘去了钱大太太那请安,而后又带着她去了钱老太太那请安,这才带着平大姑娘回了自个的院子。
她看向平屏道,“待会我会给随你做一些驱除蛊虫的准备,你可要忍受住哦。”
“好。”平屏见云似锦这么说,想来是很痛苦的。
可是,她如今能真的活下去了,这点苦她还是能忍受得住的。
她随即按照云似锦的吩咐,服下了一粒药丸,紧接着便待在了一处冰寒的地方。
云似锦只是远远地看着,而平屏则是躺在那,没一会,便觉得胃里头翻江倒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