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亿可可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司博琛开车去亿乐乐的路上,心情也很复杂。
他感觉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恐怕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亿乐乐回到家,往窗外看着,尽然没有来追她?
亿乐乐咬着手指,似乎有些不甘心。
听到一点动静就看着窗外,她在等,等着司博琛。
只要他告诉她没有,她就信他。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而亿乐乐依旧没有见到司博琛的身影。
难道,难道他就这样打算和自己结束?
亿乐乐有些后悔,后悔着自己就这样的离开。
早知道应该要让司博琛送自己回来。
亿乐乐后悔的在床上打着滚!
听到车的声音,亿乐乐第一时间便跑下来看到窗前看到司博琛从车上帅气走了下来。
亿乐乐又立刻冲到了门口,手放在门把上。
就等着司博琛敲门了。
可是亿乐乐等了半天都没有动静,该不会是走了吧?
亿乐乐拉开了门,便看到司博琛站在门口。
两人对视了一眼,短暂的沉默之后。
亿乐乐直接推开门道:“进来吧。”
司博琛走了进去,亿乐乐直接坐在沙发上,没有吱声,眼神时不时看了一眼司博琛。
司博琛道:“乐乐,我们的婚礼……取消。”
什么!
亿乐乐瞪大眼看着司博琛:“你特意跑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她没想到司博琛找她是为了说分开的事。
司博琛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道:“抱歉。”
“我不要你道歉!”亿乐乐冲到司博琛面前道:“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我救过你,结婚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你怎么能这么做!我不要,我不同意!”
司博琛沉默,他可以不管任何人的感受,唯独乐乐。
不仅是因为之前的承诺,还因为乐乐是可可的亲妹妹。
自己酿下的苦果,只能自己解决。
“怎么样才能让你同意?”
“怎么样我都不会同意,如果今天你来是跟我说这个你就给我出去!”亿乐乐指着门口道。
司博琛看着亿乐乐情绪不稳,也知道再谈下去无果,便真的直接走人了。
亿乐乐原本以为他会哄一下子,可是就这么走了更气了。
一夜无眠!
次日一起来,亿乐乐就去找亿可可。
敲开亿可可房门的第一句话,叫了一声姐,随后哇地的扑到亿可可怀时哭泣。
亿可可安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是有谁欺负你吗?”
亿乐乐点头道:“是司哥哥,他不要我了,他说不想和我结婚了,姐他是不是耍我!”
亿可可愣了一下,随后怒道:“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做!”
亿可可这般生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乐乐。
“我去找他给你一个说法!”
亿乐乐还没有反应过来,亿可可已冲出门离开。
亿乐乐看着亿可可这般在意自己,怒气冲冲的样子,莫非是自己想多了,姐姐是真的对司博琛没有感觉?
亿乐乐看着亿可可这般在乎自己的样子,心里溢出丝丝甜蜜,果然还是姐姐最疼爱她。
而当亿可可怒气冲冲到司博琛办公室之时,却又停止自己脚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指责他?
还是逼问他?
亿可可迟疑了。
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亿可可猛然的抬头看到是吴秘书松了一口气。
吴秘书看到是亿可可,道:“来找BOSS?怎么不进去?”
亿可可皱眉道:“他……很忙?”
这个问题倒让吴秘书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下道:“你若真有事直接进去找BOSS吧,不然在外面等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亿可可忽然一屁股坐在门外的沙发凳上道:“没关系我可以等。”
吴秘书看到亿可可这般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
事实上亿可可也没想好该怎么说,于是这一坐,便坐到天黑。
天黑之后,司博琛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看到坐在门口的亿可可,冷声道:“你怎么在这里?”
亿可可打算起身,却没想到脚一软,司博琛见状立刻扶住了她。
“你这是在这里等了多久?”
“我……”亿可可道:“我也不知道。”
司博琛看着亿可可魂不守舍的样子,皱眉道:“走吧。”
“去,去哪?”亿可可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司博琛拉着手走了。
“吃饭,看你这样子,恐怕还没吃吧。”
亿可可原本想问你怎么知道,可是看了一眼司博琛身后的吴秘书,便闭嘴了。
亿可可想甩开司博琛的手,可是怎么甩都没有勇气甩开,甚至还有一丝留恋。
她是没力气,等吃饱了有力气便找他说清楚。
亿可可没想到司博琛带着她回家。
白姨一看到亿可可乐呵呵笑道:“少爷通知我你要来,你看全是少爷让我准备的你最喜欢吃的菜。”
亿可可扫了一眼,确实是自己喜欢吃的,没想到他还记得。
虽然都是亿可可喜欢吃的,但是食之无味。
她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开口。
而白姨看到亿可可似乎消瘦不少,夹了一块肉放在亿可可碗里道:“多吃点,你看看你都瘦了。”
亿可可对着白姨笑道:“谢谢白姨。”
司博琛看着两人相处有种说不出的和谐,以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他开始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而且这种似家的感觉,让他尤为强烈想回过以前。
可是回得过去吗?
司博琛看着亿可可,那种赤裸裸的目光亿可可感受的到。
可是她垂着头,或者避开。
有意的不与司博琛对视。
晚饭过后,亿可可便下了一个决定。
她对白姨道:“白姨,我有话单独和司少聊聊。”
白姨点头的离开,打算给这小两口一个空间。
司博琛双腿叠交,帅气看着亿可可,似乎在等待她的话。
“为什么要取消和乐乐的婚礼?你不是爱她吗?”
司博琛没想到亿可可一直等他就是为了质问他。
“这是我与她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我是她姐姐,我自然有权利知道,你把乐乐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