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忌?妒忌你可以成为斯年哥哥的泄欲工具吗?他只是舍不得伤了我,才将你当做是我的替代品,江小姐难道连这点自知都没有?”白婧深呼吸一下,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这个江以宁实在是太可恨了!
她果然是故意的!
不过白婧是学心理学的,最了解江以宁这种心理,不过就是垂死挣扎,故意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强势罢了。
昨晚厉斯年怎么对她的,难道在隔壁的她还不清楚吗?
“有本事,你让你的斯年哥哥甩了我,上你去啊。”江以宁不屑的勾唇,说出口的话,粗鄙又直白。
白婧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没想到江以宁居然会说出那么低俗的话,简直是不堪入耳!
“你!”
“昨晚听墙角的滋味如何?白小姐,你或许今晚可以试试,主动勾引你的斯年哥哥,看看他会不会上了你,要是他真的愿意,那你不就可以把我赶出去,当上厉太太了吗?”
江以宁最知道怎么杀人诛心,看着白婧那气得脸色发白的样子,心情不错。
昨晚被厉斯年折磨的郁气都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厉斯年不让她好过,她奈何不了厉斯年,还奈何不了一个白婧吗?
最好气死她!
到时候厉斯年心疼了,说不定就提前结束他们的协议,让她滚出厉家了。
江以宁高傲的抬着头,没再多看白婧一眼,大步的离开了厉家。
“贱人!要不是你乘虚而入,斯年哥哥怎么可能会娶你?你给我等着!”
白婧气得砸碎了一个花瓶,目光怨毒的看着地上的花瓶碎片,突然整个人朝着地上跌了下去,尖锐的瓷片划破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和手掌,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她强忍着疼,掏出手机给厉斯年去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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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夏航空。
“厉机长,今天下午飞康城的航班还有两个位置,你有什么属意的人选吗?”
客舱服务部的部长拿着名单敲门进来,看到厉斯年闭着眼假寐的时候,心脏不由得狠狠的跳动了起来。
厉斯年是元夏最年轻的机长,不仅仅年轻有为,更关键是长得好看,听说是上面有人,所以直接空降下来的,是元夏无数女人心中的男神,以及最佳结婚对象。
他的航班谁都想要跟,哪怕什么都不发生,跟能够跟他一起飞都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
“江以宁今天来了吗?”厉斯年睁开眼,深邃幽黑的双眼泛着淡淡的冷芒,看着十分的危险。
唐部长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连忙回答:“她今天没有排班,明天上午九点她飞云城。”
“帮我调一下下午的航班,我明天上午飞云城。”厉斯年手指在办公桌上轻轻地敲打了两下。
江以宁最近真的是胆量见长,居然敢偷偷的瞒着他改了排班了。
“什么?”唐部长怀疑自己听错了。
厉斯年居然要为了江以宁改掉自己的航班?
从厉斯年进入元夏航空以后,就有人传言说他跟江以宁之间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一直没被证实,所以大家也就没当回事。
现在厉斯年突然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唐部长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对江以宁有那意思。
“好的,我马上安排。”虽然心里怀疑,但是唐部长没多问,干脆利落的答应了一句,就转身出去了。
外面一群空姐眼巴巴的看着,见唐部长出来了,赶紧兴奋的围了上去:“怎么样唐部长,厉机长他有没有点人?”
“没有。”唐部长摇头。
“唉,我就知道。”几个空姐十分的失望。
唐部长看了他们一眼,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
厉斯年改了航班,下午就没飞行任务了。
他看了眼时间,抓了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刚刚站起来,手机就响了。
看了眼来电,眼睛不由得眯了起来,沉默了片刻才接了电话。
“斯年哥哥,救我……”
白婧虚弱的声音,在手机里传了出来,话才说完,甚至没多说两句,电话就挂断了。
厉斯年的脸色骤变,顾不上太多,赶紧的离开了机场驱车赶回厉家。
到家的时候屋里空荡荡的,安静的吓人。
厉斯年闻到空气中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脸色越发的难看。
等走进了客厅,才看到白婧倒在地上,身下一滩的血迹,血迹都已经凝固了,可见受伤的时间很长了。
厉斯年脸色阴沉,将白婧抱起来,送去了医院。
“斯年哥哥……”
白婧睁开眼,看到的人就是厉斯年。她一张口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委屈的不行。
“怎么回事?”厉斯年目光定定地落在白婧的身上。
白婧躲闪着他的目光,心虚的回答:“没,没什么事情,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打破了花瓶,摔了一跤。”
那话说出来白婧自己都不信,自然也瞒不过厉斯年了。
“我问你,怎么回事。”厉斯年语气沉了下来,脸色十分难看。
白婧张了张嘴,艰难的开口:“斯年哥哥,江小姐她,她也不是故意的……”
“恩?”厉斯年危险的眯着双眼,看向白婧的目光锐利如刀。
白婧表面上是在替江以宁开解,实际上却是暗指是江以宁伤了她。
“斯年哥哥,这个只是个误会,你,你不要生气,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突然跑回来,更不应该住进你家里,孤男寡女的,确实是很容易让人误会的,江小姐她会生气也是情有可原的,我,我不怪她。我还是搬出去吧……”
白婧说着说着眼泪就啪嗒啪嗒的落下来了。
厉斯年看着她,许久才淡淡的开口:“她不是江小姐。”
“什,什么?”白婧茫然的抬头,看向了厉斯年。
“她是我的妻子,你叫我一声哥哥,那么就应该叫她一声嫂子,明白了吗?”厉斯年很平静的开口,似乎只是在诉说着一个很寻常的事实。
而白婧却是在听到厉斯年这句话的时候,瞬间煞白了脸色。
他,他关注的,居然是自己对江以宁的称呼,而不是江以宁伤了自己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