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吗?”沈君鹤面对他的嘲讽,收起愤怒,装作不在意。他道,“有本事跟我出去。”
“好啊,怕你不成?”
沈君杭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与沈君鹤站在一起,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在别墅最偏僻的位置,沈君鹤停下了脚步。一阵微风吹来,了过无痕,只留下沙沙作响的树叶声,他嗤笑,“沈君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上次派人追杀我,没有得逞,就对我的女人动手。我警告你,若是你敢伤她丝毫,我定让你万劫不复。”
沈君鹤说话的时候,他的眸光狠戾,充满了杀气。
“呵!”沈君杭面对他的指控,一点慌乱神色都没有,他冷笑,“说这话可是要讲证据的,如果没有证据就在这里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告你诽谤。”
“那就请你不要留下证据,好让我报复你!”沈君鹤气势冷傲,“这个家里的任何的东西,你都休想得到!”
“沈君鹤,你好狂的口气。整个沈家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休想得到任何。哈哈……说不定连你的那个女人也是我的……”沈君杭肆无忌惮的狂笑。
沈君鹤听了他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目光瞟向二楼处的书房。
“哦,是吗?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的所作所为我可是掌握得清楚!”他说的风轻云淡。
“你,你胡说!”
沈君杭一听,他一下子走过去,双手抓住沈君鹤的衣领。
沈君鹤捏住他的手腕,沈君杭猛的一疼,感觉手腕就要断掉一样,他惊恐的看着沈君鹤。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的很。”沈君鹤猛的甩开他的手,一脸的冰冷,“我再说一遍,若是敢对我的女人动手,我定让你万劫不复。”
夜色下,沈君鹤的眸子冷如冰霜,他就那样扫着一脸狼狈的沈君杭,“你个私生子,凭什么拿走沈家的家产?再说,这家产与你又何干系?”
整个沈家都是他母亲的,若不是沈修寒害死了母亲,会落入他的手中?
“就凭我是沈家的长子!”沈君杭气得直咬牙,手紧握成拳,隐约当中还能听到那咯咯作响的骨节声。
“呵!你确定你姓沈?”现在还没有证据,相信总会查到的。
话落,沈君鹤转身离开,回去后直接上楼敲响了门。
而被气得不轻的沈君杭愣愣的站在那里,没一会他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颜惜雪怀着紧张的心情跟着沈修寒进入书房,推开门,里面则是清一色香樟木,书柜上放着密密麻麻的书。
门关上,颜惜雪很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使她喘不过气来。
“我希望你离开君鹤,你们不合适。我们沈家要的是一个能有家世,能够帮得上他的女主人。”
说话间,已经丢过去一份文件在颜惜雪的面前,“签了它,以后你就自由了。”
沈修寒的话音一落,颜惜雪感觉脑袋里面一片的嗡嗡作响,无力思考,整个人踉跄一步向后退了退,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