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恶魔游戏又重现了,之前我还有些后悔为什么不给他生个孩子呢,如果给他生个孩子,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事情,现在想想我就是给他生了,就能保证他会做一辈子的好人吗,他就是个疯子稍微不如他意,他就会想方设法的折磨我。
我很庆幸我们之间没有这个小生命,我们之间要是有了孩子那真是在做虐。
他们买的新衣服很多,许暮修不准我用洗衣机,我需要用手洗,洗了很晚才洗完,晚上也没吃饭,洗完依衣服管家要求我大晚上的去花园里除草,草地里都是虫子,叮的我浑身都是包。
第二天廖影儿嫌我将她的新衣服洗皱了,二话没说上来就给我一巴掌,我当时就被打的懵了,我是那种被人打了还不还手的人吗,当下我就要还回去。
只是手被许暮修给拽住了。
他冷笑着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啊,她打你你就得受着。”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廖影儿上来又是一巴掌:“贱人连这点活都干不好,打你两下还敢还手。”
廖影儿还想再打,许暮修说句:“好了,打人手不疼吗?”
廖影儿娇滴滴的说:“嗯,可疼了,不过这贱人真是气人,把你给我买的新衣服都洗坏了呢。”
“那你想怎么办啊?”许暮修宠溺的说。
“那我们就罚这个贱人三天不准吃饭好吗?”廖影儿这是想将我给饿死啊!
可真是够毒的。
“三天啊,时间太长了,会把人饿死的,我可不想他这么快就死了,要不两天吧!”许暮修做了决定罚我两天不能吃饭。
“好啊,那就两天吧,她要是死了暮修哥你就没有玩具玩了,不能让她这么轻易的死去。”
他们说完便走了,管家看着我不准靠近厨房不准吃东西,还得干活,第二天晚上我干完活终是体力不支,倒下了,昏倒之前感觉自己倒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梦里有人压在我的身上,我呼吸都很难。
浑身燥热,我嘴里念着秦肇秦肇,救我出去,是梦却又不是梦,我太渴望脱离这个苦海了。
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肉都被人发狠的捏着……
早上起来浑身酸痛,那里也不是很舒服,我有种错觉,我是不是被人侵犯了,在我昏迷时吗?
应该不是,可能是干活太累了哪里都不舒服。
若真是被侵犯了,我能做什么,我已然这样了,这个别墅里除了许暮修之外就是那些把守在外面的保安了,会不会是许暮修叫的那些保安,如果真的是?
呵呵……是谁都无所谓,是许暮修难道我就不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吗?
只是这样肮脏的自己,再也配不上任何人了。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我就像是被与世隔绝了一般,每天就是反反复复的干活,睡几个小时吃着剩饭,而许暮修带着廖影儿和乔珊白天出去购物玩,晚上在主卧的那张大床上应该没少颠鸾倒凤吧!
我好像已经心死了。
这天我在别墅外面扫地,许暮修的车子停在我的面前,他的皮鞋故意踩在我的扫把上,我看了他一眼继续低着头,等着他把脚拿开。
“我的鞋脏了蹲下来给我擦干净。”
我没理他,他又说了一遍:“我的鞋脏了给我擦干净。”
我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我要扫地。”
这时乔珊从车上下来:“暮修哥,我给你擦吧!”
乔珊说着就跪在许暮修的脚边要给他擦鞋,我想在天上的妈妈和奶奶应该看到了这一幕吧,他们的心是不是很痛。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只手就将乔珊拽起来,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
“乔珊,你怎么这么贱,妈妈和奶奶没准就在天上看着你呢。”
哀莫大于心死,我想我现在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姐,我是在帮你给你解围,你凭什么打我。”乔珊捂着脸梨花带雨的哭着。
许暮修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抱着胸,内心一定在嘲笑我们这对姐妹,在他的眼里我们一定下贱极了。
“乔微到现在了你还是硬气是吧,不擦是吧,可以啊!”许暮修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晚上安排艘黑船,我这有一女人,卖到非洲去!”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噙着笑意的嘴角让人恶习。
“放心,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不会把你给卖到非洲让那些非洲佬糟蹋的,但是你妹妹吗,那就不一定了。”
他说完一把拽过乔珊捏着他的下巴:“你姐姐不听话怎么办?”
乔珊看着我害怕的泪水扑簌扑簌的往下掉:“姐,姐,我不要被卖到非洲去,你不会这么狠心是吧!”
我看着乔珊:“好啊,那你就离开他,你离开他,我就给他擦鞋,你就不用被卖到非洲去了。”
我希望乔珊在看清许暮修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时能迷途知返,事实上我错了她是彻底的无药可救了。
“我不要,你明知道我多么想和暮修哥在一起,你怎么这么自私,不过就是擦鞋而已,你还真以为自己多高贵吗?”
乔珊在指责我自私,呵呵……
“1,2……”许暮修在数数,他这个人我知道的,说道做到。
当他数到3时他真的会将乔珊给卖掉。
在他即将要数到3时,我只能逼着自己蹲下用我的手给他擦鞋,其实他的鞋一点都不脏,他要的是让我感受到侮辱,那么他做到了,我的泪水砸在他的鞋子上。
在用手给泪水擦干,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感受到的最大的侮辱。
我真的期盼秦肇真的能做我的救世主能带我脱离苦海,可是他人呢,知道我被许暮修囚禁了吗?
他会不会想办法来救我。
许暮修拽着我的头发逼我仰视他:“是不是觉得我在侮辱你?”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乔微,这都是你活该!”
我活该?我做错了什么,从我倒霉的被许家选上做许暮枫的冲喜新娘,守灵期间被他侵犯,从此我的噩梦就拉开了序幕。
他将我甩开,揽着乔珊的腰进了别墅里面,我的膝盖被擦伤了,此时正在流血,我看着鲜红的血,笑了出来,是不是死了也就干净了。
廖影儿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几天都没出现在别墅里,听其他佣人说,被许暮修安排到国外养胎去了。
现在他跟乔珊两个人可谓是如胶似漆,我就不明白乔珊是怎么想的,只要我一不听话,她就有被卖到非洲的危险,她怎么就那么确定我这个姐姐永远都会为了她听话吗?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一个月,乔珊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差,经常在别墅里以女主人自居拿我当佣人使唤,管家说这是许暮修默许的,可笑的是我为了她的安危还得听她的使唤。
我们姐妹俩就是供许暮修玩弄的两条狗,可怕的是乔珊还把这些当做是许暮修给她的宠爱。
晚上七点钟的时候,我正在拖地,许暮修的另一个保镖,阿强过来接我,去一个会所,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许暮修是不是让我去陪他的什么客户,毕竟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了,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倒想看看许暮修的报复能到什么时候结束。
阿强之前我也坐过几次他开的车,我坐在后座我想问问他元深现在在哪?
我也不怕他透露给许暮修,告诉许暮修我在打听元深的消息。
“阿强,你知道元深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吗,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了”
阿强板着脸不苟言笑我从车内镜看着他的脸太过于严肃了,估计是不会在回答我这个问题了。
“太太您不是被许先生给囚禁了吗,见不到元深不是应该的吗?”
阿强说的话真是扎心我被许暮修给囚禁了,他的保镖对此都很清楚啊!
“我的意思是说,元深以前经常出现在家里,最近很长时间也没见他来过了。”
阿强抬头从镜子里看了看我:“元深喜欢您,你以为许先生会不清楚,他怎么可能让元深再去别墅。”
额……
这事他们都清楚吗?
“太太,我跟元深是同一战壕的兄弟,希望您能放过元深,许先生的脾气您是知道的,他此生最恨背叛他的人,每一个背叛他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您已经是个例外了。”
阿强说每一个背叛许暮修的都不会友好下场,我已经是个例外了,我在想我都这样了还算什么例外,例外的是叶安安才对,只是我懒得跟阿强说,或许在许暮修的这下手下眼里,我就是那么的不识好歹吧!
到了会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当的场所,阿强领着我进去,里面震耳欲聋的,吵的我耳膜都要炸了。
好不容易走到包厢区,声音才有些减弱,阿强打开门,里面的声浪飘出来,里面看样子也是一场狂欢。
“许先生在里面你进去吧!”阿强在我进去后就拉上了包间的门。
包间很大有个大舞台,舞台那个跟磕了药疯狂摇头扭腰的人是我的妹妹。
许暮修被一群男人围着举着酒杯谈笑风声,有人上了舞台对乔珊动手动脚,我麻木的站着看着我的妹妹就这样任由别的男人揩油,我优秀的妹妹,到底是为了什么会因为一个男人自甘堕落。
许暮修得意的看着我。
他的意思我很清楚,他肯定说,乔微,你看,你的妹妹,她就是让我随意玩弄的一个贱人。
这一刻我真的好恨许暮修。
旁边一个酒瓶我真的想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抄起来砸向他的脑袋,砸死他。
我和乔珊就都解脱了。
只是我的手刚握住酒瓶,手腕就被一个男人握住了。
“许总这小美人也是你叫来的吗,比舞台上的那个还要美啊。”说话的男人大约不到三十岁一看就是个纨绔子弟。
许暮修打开他的手,一把将我揽在怀里:“这女人是我的,舞台上那个女人随便你们玩。”
他不会让这些男人碰我,可是对我最大的报复是让我亲眼看着这些个男人去侮辱我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