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的,他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的男人怀里羞辱可以,当这个女人自己主动投入别的男人怀里时,这个男人反而不乐意了,男人到底都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既然她想轻贱我,我就让他如意好了。
陈霖看着许暮修和许暮风故意的问我:“对面的那两个男人到底哪个才是你老公?”
我娇嗔的笑了笑:“陈老板真是会说笑,哪个是我老公,您刚才没听许家大少爷说吗?”
陈霖的手搭在我赤裸的肩膀上随意的抚摸:“许二少夫人真是热情,难怪许家大少爷都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陈霖的手其实也只敢在我的肩膀上抚摸不敢在摸别的地方,这个人也就是个纸老虎,也是个人精,许暮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过来,他不敢乱搞,我在他的大腿上坐了会儿便起身,走到另一个男人身后趴在他的背上,跟他碰杯,男人的眼睛一直看着许暮修不敢对我乱来,即便他们知道我的身份难堪,我是一个不值得被尊重的女人,我是一个可以轻贱的人,但是没有许暮修的首肯,这些男人还是不敢动我的。
我看的出来这些恶心的男人个个都想看着许暮风和许暮修厮杀,想许暮修倒霉,但是在许暮修没倒霉前,他们还不敢对许暮修怎么样,自然许暮修的人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我装作无趣的样子又坐回自己的位子仰头喝了半杯红酒,酒液从我的下巴滑到深深的沟壑处,在场的男人有的都倒吸了一口气。
“真是无趣,原来都是一群没种的男人呢?我以为个个都是顶天立地太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汉,原来都是一群孬种啊!”我说完还故意的笑出了声。
许暮修和许暮风都齐齐的看向我,那眼神似乎要将我生吞活剥掉。
呵呵……
许暮修起身:“这饭吃的也没意思,各位慢慢吃,我就先散了”他对许暮风道:“你的老婆我腻了,你自己领回去吧!”
我最怕回到许暮风的身边,因为许暮风一定会弄死我的,可是现在想想我在许暮修身边也好不到哪里去。
元深用着非常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他示意我开口去求许暮修,我怎么会去求,左右不过一条贱命,我死过一次也看淡了生死,我从一个有点单纯善良的姑娘变成如今这副人鬼不如的模样,到底是谁改变了我。
被人怎么糟践我都无所谓了。
我将手搭在许暮风的肩膀上,捏着嗓子作态道:“老公,人家终于可以回到你身边了呢?”
许暮风似乎是很嫌弃我的样子,一把将我的手打开重重的一巴掌我的胳膊上立马现出五个手指印,很疼,我看着手指印也不过笑笑:“老公是生我气了吗?”
许暮风也起身他对陈霖道:“陈老板不是想上吗,晚上就带回去吧!这女人早就不是我老婆了,就是人尽可夫的表子罢了。”
我是人尽可夫的表子?呵呵……挺好的一个称谓。
许暮风说着起身看着许暮修笑了,他的笑是什么意思,只有许暮修知道了或许。
元深上前一把抓着许暮风的衣领威胁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否则我不介意教你怎么说话做人。”
许暮修冷眼看着元深呵斥道:“元深退下!”
元深十分不情愿的放开了许暮风,他低着头不敢去看许暮修,倒是陈霖上前一把抱住了我:“既然两位许先生都没意见,这小美人我就带回去了。”
“陈老板今晚有艳福啊!”其中一个男人开口。
陈霖倒是很开心的说:“哥们,咱们都是重义气之人,好东西都愿意分享的,晚上一起来,三人行感觉更不错哦。”浓重的港音说这话显得猥琐至极。
我被陈霖拥入怀里,我知道自己今晚难逃一劫,或许这就是许暮修想要的报复吧,他随便,我无所畏惧……
倒是元深很急的看着许暮修,就等着许暮修一声令下,将我从陈霖的怀里抢过来,可是他的老板终究是失望了,两个姓许的相继离开。
我被陈霖也带上了车,两个男人坐在我的两边,车上那个姓沈的男人问陈霖:“这许暮修是真的愿意,别到时候咱们引火上身。”
他们说的是粤语,以前读大学时,我的两个室友都是粤语区的我不会说粤语但是听得懂。
陈霖说:“怕什么,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便对我开始动手动脚,脱我的一衣服,我也没反抗任由他们脱,他们已经等不及带我去酒店,打算在车里了。
“咔……”车子突然紧急刹车。
“怎么回事?”陈霖受到惊吓问道。
司机还没来得及回答,车门已经被人给强制打开我身上只有一套内衣裤,元深看着我的眼神很痛心,他一手就将坐在车门处的陈霖跟拽出来,摔在地上,陈霖疼的哀嚎。
另一个男人躲起来吓的对元深道:“我什么都没做,衣服是陈霖脱的。”
元深赶紧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披在我身上,他的衣服很大,能遮住我一半的大腿,他将陈霖还有那个姓沈的男人打的满地找牙从车里拿出我那条被撕烂的红色连衣裙,拉住我的手腕上了车。
这条被别的男人撕烂的裙子,元深一直都没有还给我,许多年后,我在元深的遗物中发现了这条裙子,终是忍不住泪流雨下。
车上并没有我想的有许暮修,我想这应该是元深背着许暮修来救我的吧!
上了车元深递给我一瓶矿泉水:“喝一口压压惊。”
我将他手里的矿泉水瓶拂开,很平静的说:“不用,我没有受惊,我很好谢谢你来带我走,只是你这样做,许先生不会饶过你的,何必了,我不过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
“闭嘴!”元深突然对我吼道还真吓了我一跳。
“别这样说自己,你不是,你很好,现在……许先生他只是没有想开,等他想开了,他还会对你像以前那样好,这次就是他授意的,不然我也不敢来救你,他只是想吓吓你。”
元深在为自己的主子跟我解释,真的没必要,我想许暮修一点都不需要元深替他解释,至于是不是像元深说的那样我无从得知也不想知道。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我说。
元深开车,我们不在说话,元深将我直接往机场送,到了机场我问他:“这是去哪?”
元深说:“回去,许先生在飞机上等你,再过半小时飞机起飞。”
我想到我的那些东西,元深像是知道我想问他什么似的便道:“你的行李还有证件都在机场了。”
“谢谢!”我对他除了谢谢没什么可说的,他帮了我很多,可他是许暮修的人我很难喜欢起来。
因为我知道他可能不会为了我跟许暮修处在对立面,因为他听话的任由陈霖带走了我,当然我于他算什么人啊,许暮修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的主子,这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可比性。
上了飞机,许暮修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开始闭眼睡觉,至于是否睡着我不知道,我怎么有种感觉许暮修一直在港城留到现在就是等着我被羞辱的这一天呢?
因为他说过他会让我活的生不如死,有好几次我是真的想就这样死了算了。
我坐在许暮修的后面,元深坐在走道的另一边,飞机起飞时许暮修醒了元深赶紧上前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许暮修点点头示意他坐回去,许暮修开始打开一份杂志,一份体育杂志看的津津有味,我百无聊赖就闭眼睡觉,不知道长时间都处于精神紧绷状态,我很快就睡着了。
身上还披着元深的大外套,等我醒来的时候,元深的外套已经不见了,我身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我想可能是有人给我换的,但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我想起空姐给我的那杯白水,一切都明了。
飞的时间并不长,几个小时就到了a城,落地后,是凌晨三点不到,许暮修走在前面,这次我们同坐一辆车,我们都坐在后面,我看着窗外,凌晨三点的a城有多少人见过呢,路过灯红酒绿的场所,衣着暴露的小姐们,趴在地上像个尸体一样被男人拖着走,我在想是不是很快就有那么一天我也会像这些女人一样呢?
“打扰了你和陈老板的好事,是不是心里有些怨我?”一直没有开口跟我说话的许暮修冷冷的开口前面开车的是元深。
“没有怎么会呢,你不是常说人要拎的清自己的身份才能活的明白不是吗,你叫我陪别的男人我便陪,你不让我便走,无所谓开心与否,一个没有生气的破布娃娃罢了。”我的脑袋还是靠着窗外,很平静的回答他的问题。
说实话元深带我走的时候,我没有多大的的情绪,没有庆幸也没有不庆幸,我想这种事情以后还会在发生的,早一天晚一天时间上的为问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