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见什么丈夫,我在心里从来没有认为许暮风是我的丈夫,但是许暮修让我去我不得不去。身上带着大伯哥给我种下的痕迹去见我在法律上的合法丈夫,这还能在讽刺一点吗?
做的的是许暮修的私人飞机,这不是我第一次坐,上一次去陵城的时候,张瑶瑶跟着去刺激了我一路,说到张瑶瑶我曾经以为她有多喜欢许暮修呢,后来知道她接近许暮修是有目的的,想想许暮修这个男人即便帅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他身边的女人除了我也没几个是真心喜欢他的,都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不知道是因为他这个人的关系,还是他所处的位置的关系。
这次倒是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刺激我,但是想到去港城会看见许暮风,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还不如多找几个张瑶瑶那样的女人过来刺激刺激我呢。
许暮修坐飞机一如既往的在睡觉,他事情很多睡觉的时间不多,他就像是娱乐圈的明星一样逮着机会就睡觉,我看着他的睡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我对这个男人真是又爱又恨,如果他没有害死我的孩子,我想我爱他能爱到不要尊严的地步吧!
到了港城,下了飞机迎面而来的冷风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许暮修戴上墨镜我和他一前一后出了机场,坐上车子直奔港城最好的酒店,我以前听他说过他在港城是有房产的,许暮修也做房地产也喜欢全世界各地买房子,只是他这次好像并不打算住他买的房子而是选择了酒店。
我听过他说过他不喜欢住酒店所以才喜欢在全世界各地买房子,不知道他这次为什么会选择住酒店。
到了酒店,许暮修使唤我道:“去给我放洗澡水。”他说着就开始当着我的面脱衣服,在我面前他倒是毫不避讳,有时候真怀疑他对那个叶安安的爱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爱,既然如此深爱为何还能做到跟别的女人有着肉体上的关系,难道男人就是天生不比女人厉害能将爱和性分开。
我是做不到跟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有着肉体上的关系。
许暮修的身材很好,以前我会对他花痴但是现在不会了,自从孩子没了后,我对许暮修的免疫力好像也有所增强,要是以前我会忍不住偷看他的身材,现在我看一眼便转过身去,我去卫生间给他放洗澡水,卫生间里的用品都刻上了一个字“修”,应该是许暮修意思,这说明一个问题,这个总统套房应该是被许暮修给长期包下了。
许暮修光着身子进来时,我低着头打算出去,许暮修一把拽着我的胳膊:“去哪?”
“我出去啊!”
我心想你洗澡我出去难道不应该吗,难不成还在这围观你洗澡吗?这么喜欢让别人看你的果体吗?什么时候许暮修喜欢暴露自己了,他给我的感觉一直都不是那种好女色的男人,他在床上要我次数比较多的时候,一般都是发泄,他心情不好需要用这种事发泄。
“谁让你出去了,就在这陪我一起洗澡,把衣服脱了。”许暮修说着就抬脚踏进了浴缸,一男一女即便许暮修不是那重色之人,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啊,能发生什么事情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不想,一是身心俱乏,二是自从他那样对我后,一跟他做那事,我心里就膈应的难受,觉得自己很贱,贱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身上有伤口,不能泡澡,会发言的,我不想洗,你先洗吧,我困了想去睡会。”我说着就要走,许暮修直接伸手揽着我的腰一个用力就将我拖进浴缸里,我被呛了一口水进去剧烈的咳嗽道:“你干什么啊!就知道欺负我,除了欺负我你还能干什么。”
许暮修看我狼狈的模样咧着嘴笑了,貌似心情还可以:“我除了欺负你,还能上你”许暮修说着就将我压在他的身下,我的后背铬在浴缸边上,疼的厉害。
不争气的眼泪刷刷刷的往下掉,心里委屈极了:“你有本事去欺负叶安安去,去上叶安安啊。”我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敢这样跟许暮修说话,可是说都说了,又能怎样,大不了就是被他打一顿罢了。
反正我也习惯了被人欺负不是吗?欺负都能让我把它成为一种习惯,可见我这人活的有多可悲了,欺负都能成为一种习惯。
许暮修本来看到我狼狈的模样还笑的欢快,听到我说这话后瞬间脸色拉了下来,跟突然从夏天金毛进入了寒冷的冬天似的:“你说什么?”
他阴深深的张嘴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感觉有些渗人,我不怕死的继续挑衅:“我说,你有种就去欺负叶安安啊,可劲的欺负谓一个人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是人都是有脾气的,我当然也有脾气,许暮修伸手狠狠的捏着我的下巴,那样子恨不得将我的下颌骨都给捏碎了都,我疼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
“你觉得你配跟安安比吗,安安值的我去尊重,而你,只配给我亵玩,你只是我的玩物而已,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许暮修说着就一把扯了我的底裤,冲了进去,我疼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往死里咬,他让我疼,我就让他疼。
我们两个像是在故意的较着劲,拼命的让对方疼,许暮修像是没有痛感似的,我都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他的眉头都不见皱一下,后来我累了,睁着眼流着眼泪任由他欺负。
几轮下来我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染红了纱布,疼痛难忍,我感觉自己就如同一条快死的鱼,奄奄一息的样子躺在浴缸里,让我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已经从浴缸起来站在花洒下冲完澡后,围上浴巾,居高临下眼神轻蔑的看着赤身裸体还躺在浴缸里的我:“你只配我这样对你。”
我看着他笑了,笑了惨白:“可是我爱你啊,许暮修你知道什么叫爱啊,爱,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东西。”
许暮修嘴角扯出一抹嘲笑:“你的爱,我嫌脏,不需要。”他说完便无情的走出了卫生间。
我的脑子里一直都回荡着他说的那句话,安安是值得我尊重的人,而你只配给我亵玩,你只是我的玩物,你的爱我嫌脏,不需要。
他只把我当做他的玩物他不要我的孩子,在他眼里我是个不值得被尊重被爱的玩物,所以玩物的爱他不需要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啊。
人要是委屈时就会想到过去那些更让你觉得委屈的事情,我就是这样的我也不想想,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越想越委屈,越委屈越觉得自己活在这个人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许暮修已经不在总统套房里了,应该是出去了,餐桌上摆着精美的西餐高脚杯红酒,这是客房服务送来的,我坐在餐桌前,即便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可是一点都不饿。
看着透明的高脚杯,一个疯狂的想法在脑子里滋生,我这样的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我的孩子在下面一定很寂寞吧,她一定很怕吧,她一定很需要妈妈的陪伴吧!
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何不去找她呢,这一刻我忘记了我的妹妹和奶奶,这一刻我混混沌沌脑子一片混乱,我只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意识的像是被人下了蛊一般,思想都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摔了高脚杯捡起了碎片,躺在白色的大床上,被子和被单的一角都缝制了一个修字,这张床许暮修一定没少睡吧,我躺在了这上面,对着自己的手腕狠心的一划。
鲜红的血瞬间涌出,我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快意,许暮修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不配得到你爱和尊重的玩物,如果生无法摆脱这些难堪,那么就死了算了吧,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妹妹也好奶奶也罢,都与我无关了。
乔微,不要怕,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或许还能去一个极乐世界,我的意识越来越涣散,后来……后来,我便没了知觉。
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对我说,微微你来看妈妈了吗,妈妈好想你,妈妈抱着我亲吻着我,我像个孩子一样将脸埋在妈妈的怀里感受妈妈的温暖,没一会儿一个小女孩蹒跚着过来,张开小手对我说:妈妈,妈妈,我好想你,你抱抱我好吗?
我妈对我说:乔微这是你的孩子,你抱抱她,我张开手将小姑娘小小的身子拥入怀里,感动的流着眼泪说:孩子妈妈也很想你,妈妈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我们永远在一起。
感觉有人在移动我的身子,还有人在我耳边大喊,声音很多:快止血输血,失血过多快快快,好像还有我熟悉的声音,颤抖着吼道,救活她必须救活她。
我感觉自己嗓子异常的酸涩,泪水流出,是他的声音是吗,我是真的要死了吧,我都跟我妈妈和孩子在一起了,我一定救不活了,死了就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只是我死了他会有那么一丝丝的难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