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心里的药,尤其他阴深深的说,吃下去就不疼了这几个字,我很怀疑这药的功能主治是什么,我严重会怀疑这颗药的功能主治就是送我上西天。
“怎么,怕是毒药,怕我要你的命?”许暮修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
“这药是你给我的,我怀疑很正常,你难道不想要我的命?”我反讽道。
许暮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那种不屑尤为刺眼:“你的命?值几个钱,分文不值我要拿来喂狗吗?”他的话太过于伤人,但是这样的话我听多了多少有点免疫力。
我没继续问这药到底是什么,估计也不是什么要命的药,他要留着我慢慢折磨呢,估计一时半会不会要了我的命,我将药塞进嘴里没有水,就着唾沫咽下去。
吃完药后胳膊还是疼的厉害,我半躺在床上疼的我直喘着粗气,许暮修眉头皱了下:“有那么疼吗?”
他那口气就跟我是故意在装给他看似的,我就是在装也不会在他面前装啊,一个不爱我的男人会心疼我的疼吗,答案肯定是不会,所以我没必要装。
“还好,勉强能忍受。”我说。
许暮修坐在我的床边上看着我:“你觉得冲上去替我挡个枪子我就能放过你,待你如初?”许暮修那样子似乎是很好奇我是什么样的想法似的。
“不会,我没那么天真,再说你的心头爱已经回到了你身边,我这个不像真身的替身又怎么敢奢望你待我如初。”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人就是贵在有自知之明,我想这是我身上唯一一处难能可贵的地方吧!
“你倒是你拎的清自己几斤几两。”许暮修嘲讽道,他说完后又道:“你觉得景呈宣对你是真心的?”
他突然提起这样的问题,我有些诧异,怎么他当自己是街道办事处主任吗,还关心别人待我是否真心,真是热心肠啊!
“不是,可能在他眼里我多少是有利可图吧,只是我不清楚他能从我身上图到什么,就像是我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要强我,我并不像叶安安不是吗?你也不是那好女色的男人,如果说是想要报复许暮风,而去强了他的妻子,我觉得这个理由太过于牵强。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你想不通的事情呢,我就这样无缘无故没有任何征照的成为了别人的棋子,尽管我不知道我这颗棋子的作用在哪,但不妨碍我成为一颗棋子。”
我说完这些话后,发现肩膀不是很痛吗,或许这个药真的是起作用了。
许暮修冷笑出声,突然的发笑我不知道他为何而笑。
“人真丝个奇怪的东西,你觉得你看清了一个人,其实你压根就没看懂我看你心思透的很。”许暮修说到这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再说了,起身要走看着他有些清瘦的背影,很长时间没见他似乎是又瘦了。
忍不住对他道:“小心那个女人,她不简单。”
他转身看着我,笑了笑的很纯粹:“她是不简单因为她是我许暮修这辈子最爱且唯一爱的女人,当然不简单。”
最爱且唯一爱的女人,多么生动的告白,可惜那个叫叶安安的女人不在这里,她没能听到真是可惜了。
“她会要了你的命你的一切。”我突然说道,说完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话,直到很久的后来我才意识到女人的直觉往往都是没有道理可言的,却很特么的准。
许暮修愣了一下,沉默了几秒后转身对我道:“只要是她要的,就是我的命那又如何。”
就是我的命那又如何,在他的身上我看到了什么叫深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深爱,只是他深爱的那个女人不是我而已,这是多可怕的事实。
“我们都是傻子。”我低声说了句,不知道他是否听见了没有,明知道不可为却偏为,明知道他不爱你却非要一往情深,这不值得歌颂,这令人唾弃。
许暮修走后,我再也睡不着,胳膊已经不怎么疼了,许暮修给的应该是止疼药,我不知道他怎么会有药效这么厉害的止疼药。
睡不着只能逼着自己闭着眼睛尝试睡着,不然醒着就会胡思乱想越想越难过委屈心凉,迷迷糊糊之际总觉得有人在抚摸我的脸,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感觉有人在亲吻我的唇下巴,脖子,我想这应该是梦吧,我太渴望靠近许暮修了,他不会在靠近我,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他就来到我的梦里了。
我伸出手圈着他的脖子,呓语道:“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你不爱我呢,许暮修我爱你。”
突然感觉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我难受的想要醒却醒不过来就像是浮萍一样挣扎着难受……慢慢的这种感觉没有了,我醒来后,天已经亮了,感觉唇上的余温还在,我伸手抚了抚唇,苦笑道:“乔微你真贱,这只是个梦而已,他不属于你,他害死了你的孩子,有骨气一点不好吗,别再爱他了。”
就在这时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是许暮修他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头发上还有水珠,像是刚运动过回来的样子,他看着我的眼神如狼似虎像是要将我吞掉一样。
他朝我慢慢的靠近,他的脸色异样的潮红,我惊恐的看着他,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像是要跳出了自己的身体:“你想干嘛?”我的声音都在颤抖。
许暮修一屁股坐在床上将我压在床头:“你说我想干嘛?”他的手指挑着我的下巴。
他想干嘛动机确实很明显,现在在他的眼里我只是他的男性工具罢了,这样的事情不是亲热是发泄是侮辱,我不要这样,我不想他这样轻贱我。
“许暮修你不是很爱那个叶安安吗?原来你就是这样爱的?”我故意激他。
“呵呵……”许暮修讥讽的笑了笑:“夜里是不是做了什么梦,梦里是不是有男人上你啊,我看你很享受吗,现在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瞧瞧你自己合适吗?”
许暮修的话让我意识到夜里那个不是梦,是真的,不然他怎么会知道,顿时觉得自己遭受了天大的侮辱。
“许暮修你特么的不是人,你就是个畜牲,我就是有千万个不是,我好歹也做过你的女人给你怀过孩子,还为你挡过枪子,难道我做的这些都抵不过我做过的一件错事吗,你以为我不知道,许氏已经被你给掏空了,许氏总裁这个位置是不是你的,你会在乎吗。”
我不明白许暮修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狠,为什么非要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许暮修捏着我下巴的手指不过微微用力我都觉得我的下颌骨都要被他给捏碎了,我看着许暮修那张亦邪亦正的脸,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游离在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之间,时而正常时而疯魔。
“你说的对,许氏对我来说算什么,但是你背叛了我,这是两个性质,背叛我的人就应该受到我的惩罚,你以为你给我挡个枪子我就会感动会放过你,你怎么这么会做梦呢?”许暮修说着就动动另一个手的手指解开了胸前的纽扣。
这个男人嘴巴上说着深爱着一个,身体上却做着背叛的事情,是不是男人都是这样的,肉体和精神是能分开的。但是女人是做不到这样,若是不爱,绝不会将自己的身子交给别人,若是爱,就会心甘情愿的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
我愿意躺在许暮修的身下,但是前提条件是他也在乎我,而不是像这样侮辱我。
“你这样对我,你的心头爱知道吗,她若是知道了,会不会嫌你脏啊!”我咧着嘴苍白的笑道。
许暮修的眼神确实因为我这句话变了,变得阴深深的可怕,那样子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继续挑衅道:“你跟别的女人上了床了,就脏了啊,你说你的安安小姐,还会在要你吗?”
“她就没要过我。”许暮修声音很低很低,可是还是被我听到了,他说几个字时表情忧伤,像个忧郁的王子,这个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王,原来也有这么忧伤可怜的一面。
许暮修松开了我,他从床上起身,我看着他一步一步的朝卧室外走去,我很想叫住他,握一握他的手,可是我的尊严不允许我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样的爱,能让这样的男人也有如此卑微的一面,让人心疼的卑微,正如同我的卑微。
低入尘埃。
我从床上起来洗漱楼下摆好了早餐,这里的佣人们都在各自忙碌着,许暮修坐在花园里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
“乔小姐起来了过来吃早餐吧!”一个约莫五十岁上下的妇人指着餐桌对我说。
我对她说了谢谢,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就打算上楼不想跟许暮修在有正面交汇的画面出现,他的保镖元深进来了,手里提着东西他对我道:“乔小姐这是你的东西,我给你找来了,手机钱包证件都在这里,你自己检查下。”
我接过元深递过来的包看了一下的确都是我的东西,我诧异的看着元深,元神的眼神示意了下,告诉我这是许暮修的意思,我更诧异了,许暮修会这么好心将我的东西找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