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见景呈璿的脑袋上开了花,红色的血液流出,异常的刺眼,我本身就有些怕血,不是强迫自己冷静镇定,我都怕自己直接昏倒,即便如此在心里给自己做各种建设,我整个人还是吓的懵了,我一直都觉得许暮修是个喜怒无常的人,只是这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暴力,太可怕了。
“景呈璿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这是给你的教训,下次你若在敢胡言乱语,可不只是流点血这么简单了。”许暮修说完就拦着我起来,要走。
只是我们还没走一步,景呈璿直接将整个酒瓶子朝许暮修砸过来,许暮修双手搂着我的腰,整个人往我这边压过来很多,躲过了酒瓶子。
他将我拉过一边,阴沉沉的眼神看着景呈璿不作一声拉着我走开,许暮修步子走的很快,我很艰难的才能跟上,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他和景呈璿两个人一言不合就直接拿瓶子抡脑袋了,这对我来说很恐怖,我没想到他是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我心里是更加恐惧这个人了,多少个杀人犯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动杀人,会不会有一天他也会这样对我。
上了车,我都不敢看他的脸,身子也止不住发抖。
他们因为什么突然打起来的,我回忆他们刚才说的话是,提到了我是谁的替身,名字我没注意听,然后是景呈璿讽刺了许暮修几句,再然后许暮修就将高脚杯砸在了景呈璿的脑门上。
终究一句话,那个叫什么安的女人应该许暮修心里不能提的伤,景呈璿的话里到是在为我说话,我一开始就觉得他这人不错。
我是别人的替身,这个身份现在我越来越难以接受了。
“哎……”
“你叹什么气!”许暮修冷冷的眼神看向我。
我竟然一时间没有忍住叹了一口气,这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解释了,只能生巴巴的说:“没什么,没什么。”
许暮修突然捏住我的下巴,我感觉自己的下颌骨都要被他给捏碎了:“说,为什么叹气!”
叹气就是叹气,身体受情绪影响一个很自然的反应,这叫我怎么解释,此刻我很反感许暮修这个人,觉得他就像是个神经病一样,别人叹个气都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肚子饿没吃饱,怀着孕本来以为你带我吃什么大餐的,结果你跟人打架,我和孩子都很饿,所以叹气!”他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叹气吗,那我就告诉他好了,今晚的心情真是糟糕透了,我觉得许暮修这个人活的太自我了,根本就不考虑下别人。
尤其我还是个孕妇,我不明白他带着我去见景呈璿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可不信他真的是为我在杂志社受到的委屈讨个说法,他可以直接给我钱,我有了钱,还需要去什么杂志社上班受那份子气吗,所以他的目的绝不是这。
我感觉他到像是再跟景呈璿故意宣示什么,炫耀什么,只是我跟景呈璿又没有什么关系,他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很像个二百五吗,宣示个什么鬼,又炫耀个什么玩意。
许暮修仔细打量着我,说实话我有些惧怕他那充满戾气的眸子,有些躲闪,他的大手直接捏着我的脸,我脸太小,而他的手又太大,他一手就能将我的脸罩住,我的脸在他的手里都被他捏变了形,我想挣扎但是又不敢,做人做到我这份上也是简直了。
“在吃饭的时候,你频繁打量景呈璿,怎么,你也对他有意思,也喜欢上了他,还是也爱上了他?嗯!”许暮修皱着眉狐疑的样子充满了怀疑的态度。
也?他用了也,难道他的心上人也喜欢过景呈璿,不过从他对景呈璿的态度来看,我倒是觉得他有些嫉妒呢,嫉妒什么?嫉妒他的心上人也喜欢景呈璿,并且不喜欢他,所以他在景呈璿面前表现的像个变态一样,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而已。
“乔薇,我在问你话呢?你竟然还敢走神无视我,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嗯!”许暮修突然一口咬出我的耳朵,吓了我一跳。
他不是男女之间亲昵的那种咬,而是真咬,我在想他是不是打算吃掉我的耳朵,当他的下酒菜,想想那画面就太血腥了,肚子也开始隐隐的不舒服起来,估计孩子都被吓住了。
“许先生,你别这样,别这样,会吓到孩子的。”我的手指轻轻的抵着他不断压过来的胸膛,前排还有司机坐着,他想玩变态,好歹也看看合不合适宜吧!
只是我的反抗于他来说不痛不痒到像是在助兴调情,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我们认识以来,他还从未对我有过太过火的动作,在他的别墅里都未曾有过,可是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在还有外人在的情况下,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
我简直不敢想,一双小手使劲的推着他,他的脑袋埋在我的脖颈出啃噬,我害怕的抖着音:“许先生,求你了,会吓到孩子的。”
我不敢说太大声,我怕前排的司机会听到,其实也是自欺欺人罢了,挨的那么近,声音在小,人家也听的见。
我羞愤的要死,心里也是恨极了许暮修,他不是个男人,根本就不懂尊重叫什么,让我一个女人如此难堪,景呈璿说的没错,句句实话,他就是个变态,强迫我的变态,让我沦为全城的笑话,现在又给我如此难堪。
我恨死他了。
我的眼泪刷刷刷的掉,这个人不仅变态还神经病,上一秒还一副要吃掉我的样子,下一秒就能对我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这个动作,我悲催的想,还真是要吃掉我啊!
“许暮修你给我起开,我讨厌死你了!”我是真怒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叫他的名字,这是搁之前我哪里敢啊,都是低声下气的小声的叫着许先生这样的尊称。
“呵呵……终于知道叫我的名字了。”许暮修将头从我胸前抬起,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