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怎么是你。”
于潇潇听到声音,转头看过去,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来人正是她的二皇兄于沢耀。
“二皇兄潇潇是不是快要死了!”于潇潇哭咽把中箭的手拿给他看。
“不会的,潇潇不会死的,二皇兄会找太医为你治疗的。”于沢耀看了看于潇潇的伤口,便把箭给她拔了下来,给她涂好金疮药,便撕下自己的衣服给她随便包扎了下。
于沢耀便把于潇潇没有受伤的手扶到自己的肩膀上,互相搀扶着继续走。
但是越走越不对劲,两人眼前居然出现了花海,万紫千红,刹是好看。
“二皇兄,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我好像看见一片花海,还挺漂亮的!”于潇潇以为是箭上有毒,才导致的幻觉。
“你没有看错,我也看到了,我们可能触发幻境了,若是要出去就要破阵了。”于沢耀心里没有多少把握能出去,便把于潇潇放下靠在了一颗树上。
“二皇兄,这里是什么地方啊!”于潇潇好奇的问道。
“这里是迷雾幻境,是给那些皇子历练用的,都是擅机关术的大师造就的,据说当年为了造就这里,联合了几百人。
这里处处都是杀机,只能在外面停下所有机关,但是现在没有人知道我们在这!”于沢耀给她解释道。
于潇潇:“既然是阵法,那只要找到阵眼就行。”
“我知道,但是找到阵眼谈何容易,不过这里守备森严,五皇妹是怎么进来?”于沢耀在花海走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便坐在于潇潇身旁。
于潇潇:“我是误打误撞进来,没想到皇宫还这种地方!”
于沢耀:“我也是无意间发现的,求了父皇很久都没有同意,今天我也背着我母妃来的!”
两人相视一笑,都很有默契的都躺在地上晒太阳。
“二皇兄,我们会不会死在这。”过了很久,于潇潇开问口道。
“呐,给你!于沢耀很大方的递给于潇潇一个包袱。
“这是什么?”于潇潇好奇的问着,早就看见他背了一个包袱,但是不好意思问。
“吃的,喝的,还有药!”于沢耀很耐烦的回到道。
“你是来度假的吗,这么齐全。”于潇潇惊奇的问出声。
“我是偷偷来的,当然要做点准备了,鬼知道要在这里呆几天。”
于潇潇:“二皇兄,我现在特别崇拜你,这些够我们撑上好几天了,我们不见了,应该有人会发现吧!”
“有是有,但是未必就知道我们闯了禁地,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于沢耀叹了一口气道。
“要不然咋们一把火烧了这里!”于潇潇提议到。
“我们两还这里,你放火烧自己吗?”于沢耀给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
“那你说怎么办吗?”于潇潇满眼都是委屈,奇门遁甲她真的不懂啊。
“我想想!”于沢耀干脆闭目养神。
另外一边,夏清风早早的就去找了于潇潇,却发现没人,便派手下的人出去找了一圈。
“主子,发现于潇潇误进了迷雾幻境。”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向夏清风汇报情况。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黑衣人便跳窗而走,夏清风也不闲着,加快步伐去了竹林。
夏清风运气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去了竹林没有踩到机关,反而在另外一个幻境中。
全是是黄沙,无边无际,这下没办法辨别方向了。
夏清风谨慎的走着,突然一个沙子做巨人从地上冒了出来,然后是一个接着一个。
夏清风跟它们打了几个回合,也发现了它们的一些弱点。
这些巨人虽然力大无穷,但行动很是缓慢,夏清风救利用这点,耗着它们,很快便找到了阵眼,原来在一处高位。
毫不迟疑的按下开关,眼前的黄沙渐渐褪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花海。
夏清风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却发现正在睡觉的两人,早知道就不急急忙忙的往这边赶了,真的白为她担心了。
自己在那里拼死拼活,他们道好,在那里睡觉,真的是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醒醒,再不醒天都要黑了。”两人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坐起了身子。
“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啊,这人跟夏清风长的一模一样,是不是也是这里的幻境啊!”于潇潇侧过头看向于沢耀。
“可能是吧,不管了,继续睡吧,睡饱了才有力气破阵。”说着于沢耀又躺了下来。
于潇潇见状,也跟着躺了下来。
“于潇潇你昨天不是还要嫁给我吗?”夏清风慢条斯理的在于潇潇耳边说着。
于潇潇一听这话,一个激灵瞬间瞬间清醒,快速的做了起来,看了看眼前的人,还用手指戳了戳,发现是好像是真的。
“你怎么在这?”于潇潇问着夏清风。
“我散步,不小心迷了路,就到这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也在这里?”夏清风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
于潇潇:“情况跟你差不多!”
于沢耀听到两人谈论后,便也坐起了身,睡眼朦胧看着眼前的两人。
“二皇兄,快清醒清醒,我们有救了。”于潇潇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特别信任夏清风,觉得只要有他在就没什么过不去坎。
于沢耀听见那句“我们有救了”立马清醒了过来。
“你说他?”于沢耀看了看旁边的夏清风,指着问道。
“俗话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现在好歹也三个人看,试试看呗!”于潇潇说着还不忘拉了拉于沢耀的袖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这样的眼神谁遭得住啊,于沢耀立马起身往前走,却发现后面的两人没跟上。
“恁着干嘛,还不去找阵眼。”于沢耀发话了,这代表他同意了。
于潇潇知道他这是刀子嘴,豆腐心,连忙拉着夏清风的衣袖跟着后面,从始至终他们都没有问过夏清风的意见。
夏清风无奈的摇摇头,谁让他喜欢于潇潇,只能受着。
算了,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