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一气呵成,无比流畅。
宁宝贝小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这竟然是大魔王做出来的举动?
太幼稚了!
宁惜手里还拿着锅铲,见没什么事也不多想,继续回厨房炒菜。
战宸夜深深地望着战封爵,还是忍不住戳穿:“父亲,你这样很没礼貌。”
“既然知道我是你长辈,那就给我闭嘴。”战封爵很是自然地坐在了女主人的板凳上,也许是因为秋冬缘故,所以板凳上还放着一个软软的坐垫,是可爱的粉色,一看就知道是宁惜的专属。
战宸夜拧了拧眉,怀疑以前的战封爵和眼前的不是同一个人……
四人吃过了晚餐,战封爵始终没有离开的意图。
宝贝一直撑着眼皮,想把战封爵赶出去。
但宁惜担心他是颗不定时炸弹,故意哄着儿子。
很快两个宝宝就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宁惜温柔地抱着宝贝先去卧室。
战封爵看了眼小夜夜,也抱起了他,跟在了宁惜身后。
宁惜将宝贝搁在床上,扯过一旁的被子,指了指宝贝身旁的空位:“放在这里吧。”
宝贝和小夜夜并排躺着,宁惜一一为他们俩脱了厚重的睡衣,露出里面可爱的天蓝色马甲,将被子给他们捂好,她习惯性低头吻了吻儿子的额角。
一缕碎发不听话的垂下来,扫过宝贝的脸颊——
“妈咪,不要离开我。”
小家伙无意识的一句呢喃,让宁惜心里柔軟一片。
她怎么舍得离开他们?
她一起身就看到战封爵身体斜倚在门口,灼灼的黑眸就幽幽地盯着她。
宁惜关了灯示意他往外:“出去再谈吧。”
没了两个宝贝,客厅内显得无比安静。
“我今晚睡哪?”战封爵磁性的嗓音回荡在客厅内。
宁惜瞠目,怀疑地盯着他:“这里没有你睡的房间,你想留下来?”
虽是小区,但依旧是套二的格局。
一间书房,一间卧室,压根没有多余的房间。
战封爵优雅地一颗颗解西装的纽扣,接着是衬衫,不容置喙的霸道口吻:“一个半月不见儿子,我很想念他们,如果你非要让我半夜离开,我不排除为了能时刻见到儿子,会让洛晋来打这场夺子官司。”
宁惜气结,他又威胁她!
贝齿紧咬着下唇,宁惜破罐子破摔:“你要留下来只能睡客厅!”
“不是还有一间房么?”
话语间,战封爵已经脱掉了外套,露出精壮的上身,肌肉喷薄有力,线条分明,彰显着力量。
宁惜咬牙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的肌肉。
“那间房是我的,而且里面只有一张单人床……”
“一张单人床也足够睡了。”战封爵脱完上身的衣服,开始去解金属皮带扣。
宁惜听到身后传来皮带扣碰撞的声响,死死攥着拳,不停地深呼吸,克制着发飙吵醒儿子的冲动。
“好,那你睡次卧,我睡沙发。”跟着,宁惜便要去主卧拿被子铺沙发。
战封爵却在此刻拉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还摁在西裤的拉链处:“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又不是真的要跟你抢一张单人床,行了,去给我拿毛巾和洗漱用品。”
他说话时,隐隐带着笑,那笑意落入耳畔宛若魔鬼的低语。
宁惜一下子就炸毛了,但转瞬想到他的律师信,眼底的怒意渐渐散去。
她不害怕打官司,只是害怕两个宝宝上法庭……
这对他们而言是一种伤害。
她微闭上眼,沉重地深呼吸着,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控制好了情绪。
“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放手,我带你去拿。”
战封爵跟着她,一前一后进了浴室。
套二的格局,浴室很小,简单的盥洗台上堆着很多洗漱用品。
没有做干湿分离,花洒的水龙头就在盥洗台的对面……
战封爵眸中微沉,划过一抹异样。
战宸夜从小被他富养,很难想象,他会在这样的条件下撑下去,还那么乐观自在。
再看看眼前的女人……
明明只要她愿意松口,他可以给她更多。
宁惜正在找全新的牙膏和牙刷,都是超市买的普通货,牙刷甚至是一次性的,看着很粗糙廉价。
发丝随着她弯腰的动作一点点散乱开……
在如此逼仄的浴室内,她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弥漫在鼻息间,战封爵心尖痒痒的。
宁惜终于找好了牙膏和牙刷,又取出一条崭新的蓝色毛巾,刚要转身给战封爵,后背就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胸膛。
战封爵紧紧地抱着她,近乎贪婪地嗅着她发丝的香气。
昨晚天色太暗,他也没有好好的看看她……
这么一抱,她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瘦。
“宁惜,我可以不在意程颐,只要你回到我身边。”他哑着嗓子,像从喉咙里发出来的。
岂料,宁惜背后原本就有一大片的伤,被他这么从背后抱着,更是疼得剜心。
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条件反射般,重重地将他推开——
“别碰我!”
战封爵原本只是想抱一抱她,想要嗅一嗅她的清香,也没预料到她激烈的反抗,整个人狼狈地往后退了几步,眼底瞬间弥漫起一层寒霜……
不顾她的反抗,战封爵将她拽了回来,菲薄的唇强势探寻她的阵地。
一番挣扎纠缠,衣服摩挲着伤口,宁惜额间冒出冷汗,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可这只是激起了男人更加想要征服的渴望!
哐当……
手里的牙膏牙刷掉在了地上。
宁惜被战封爵抵在墙壁上,蛮横地一通亲吻。
他眼底似有火焰跳跃,一定要她乖乖地顺从……
只要他要,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哗啦啦……
一番纠缠间,宁惜竟被推到了花洒下。
水龙头不小心被拧开,冷水从头顶浇灌下来。
一冷一热,刺激着后背的伤口,宁惜疼得站立不稳,揪心得难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战封爵还疯了一样在吻她,浑身都湿漉漉的。
“疼……”
水流汩汩,冲刷着伤口,宁惜终于忍不住,浑身哆嗦着低呼。
战封爵强势的动作微顿,眉峰紧蹙:“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