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同时一怔,隐约觉得后面有人在看着他们,不禁浑身发抖。
老大装着胆子,回头微微望去。
只见一个拳头,砸过来,他当场就昏死过去。
“哎呀!饶命啊!两位大佬,我们、我们知错了……”
“对啊、对啊!我们再也不敢了……”
两个小混混吓得脸色发白,跪在地上,吓尿了。
“额,好臭尿骚味!”
“两个怂包!”
两名皮大衣的男人很是嫌弃,捏着鼻子,直接一人给一拳,又把两个小混混给放倒了。
为了不引这里住户的恐慌,两个皮衣男人把他们当成垃圾一样,直接拖到大马路边上的垃圾桶旁边。
天亮了,容夕一夜无梦,醒来感觉极好,身体也比昨天感觉好很多,屁股也不怎么痛了。
容夕看着床头上那瓶铁打酒,笑了笑,“没想到霍先生送的药还挺管用的。”
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起床出门。
然而路经马路边的垃圾桶,只见三个男人睡在那里,打起呼噜,周围的苍蝇飞来飞去……
还有一阵尿骚的臭味。
哎啊!这三个男的有病么?这都能睡得着?
容夕惊讶无语,捂着鼻子赶紧走了。
没多久三个小混混醒来,看到四处都是苍蝇,差点没被自己给恶心死,赶紧麻溜的爬起来,跑了。
容夕来到工作室,又开始忙碌一天。
由于报名参加了霍氏集团时装设计大赛的海选,她必须要在两天画出一幅满意的作品,才能晋级到初赛。
昨晚她在河边岸上,看到情侣们一起开心快乐的笑脸,甜的就连空气都有幸福的味道。
容夕突然有了主意。
霍氏时装向来主打年轻一族群体的风格,她决定海选参赛作品就是设计年轻一族的情侣套装。
拿出画本开始画设计图,很快容夕又沉迷在创作过程里。
工作室外面,三个小混混又带多几个小混混过来了。
本来他们是打死都不敢再来抓容夕的了,毕竟在她周围暗处有两个男人在小心翼翼的保护她。
可问题是容倩又提价了!而且还翻了一倍,之前15万,现在变成30万。
小混混们那里受得住这么大诱惑?
为了能拿到30万,他们自然拼死都要做成这笔生意。
于是,为安全起见,三个小混混决定多找几个人过来。
从上次打倒两个保镖得出的经验,他们把水管、木棍,还有刀子都带来,就插在裤头里面,用衣服挡着,不让人知道。
接着浩浩荡荡的走来,拉风得简直就像电影里的古惑仔们,路边的人都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他们。
三个小混混虚荣心瞬间得到最大的满足,心里可自豪了,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走起路来那叫一个轻快。
其实不然,路人们只是觉得三人有点像神经病,被打得鼻青脸肿,贴满创可贴,还丑的要死,居然还带几个男的装逼,所以才多看两眼。
“神经病啊,那么丑,还出来装逼?”某个路人忍不住讥讽一句。
三个小混混听着,直接摔倒。
路人们哈哈大笑。
老大冷脸怒骂:“丑不丑,关你们屁事?”
“切!神经病。”路人们纷纷白了他们一眼,走了。
老大带着几个小混混到“今夕工作室”门前。
小混混说:“老大,这次我们这么多人,应该能把那两个混蛋给收拾了吧。”
老大故作深沉,“应该能吧。”
“那还等什么,我们现在就冲进去,抓住那女人。”另一个小混混说。
“嗯,我们拿家伙出来,免得那两个混账,神不知鬼不觉又冒出来。”老大吩咐道。
结果就在小混混们拉起衣服,拿水管、木棍出来的时候,两道黑色身影如鬼魅般出现。
两双脚如同佛山无影脚那般快速,甚至看都看不清,已经连环踢向小混混们的肚子上。
“嘭!嘭!嘭!”一连好几下,那些水管、木棍、大刀武器,还没掏出来,小混混们便一个个应声倒地,全都捂着肚子,皱着脸,无比痛苦。
“哼!放了你们居然还敢来?”
“真是不知死活!”
两名皮大衣的男人,墨镜下他们的脸,显得异常冰冷狠戾。
“啊!饶命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是啊、我们不敢了!”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来。”
“……”
小混混们不停往后退,苦苦哀求。
两名皮大衣男人不管他们如何哭喊求饶,依旧抬起脚,狠狠把这些小混混们的四肢、肋骨全都踢断了。
“啊啊啊……”
工作室外,响起一阵惨烈痛苦的叫声。
里面正专心致志画着设计图的容夕,恍若没有听见,依旧不停画着、时不时修修改改。
隔了一会,她才后知后觉地抬起头,“奇怪,刚才是谁在叫呢?”
透过玻璃门望去,外面一群人围着议论纷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容夕懒得理会,低头继续画图。
那几个倒地的小混混,早就痛得昏过去。
围着看热闹的人,出于好心帮他们报警,送去医院。
容夕依旧埋头苦干,完全没有意识到从昨晚到现在,她已经躲过了三次危险。
就这样一直画一直画,直到芳姨来了。
“小夕、小夕!”芳姨推开玻璃门。
容夕抬头,“芳姨。”
芳姨问:“小夕,我订的衣服,你画出设计图没?”
“已经画好了。芳姨,你稍等下。”说着,容夕把未完成的设计图,放入抽屉里。
又拿出一个文件夹,拿出一张旗袍设计图。
“芳姨,你看看。”容夕把旗袍的设计图给她。
芳姨拿起来,只看了一眼,就很喜欢了。
“画的真棒!小夕,你这条旗袍我很喜欢,淡雅高贵,又不庸俗,跟那些大红大紫的旗袍比起来要好看多了。”
芳姨很满意。
容夕也很高兴,“那就按这套设计图的给你做一件出来,好吗?”
“嗯,就按着设计图的做给我吧。”芳姨笑着说。
拉开黑色的手皮包,拿出钱包,“小夕,这旗袍多钱?我给你。”
容夕微笑:“芳姨,你给我一块钱就行了。”
芳姨瞪大眼睛,无比惊讶:“一块?小夕,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