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春借着这空隙,猛吸几口气。才红着脸,嘟囔道:“你含着我的舌,我怎么呼吸。”
若不是此种清形,吕凌越真是爱死了她醉酒后的模样。
抬起手将她外衫脱掉,这会儿功夫,夏春感觉自己凉凉的。
一低头,衣服都堆叠在地上。
她只余一个小小的肚兜。
夏春皱着眉,撇头酡红着小脸问道:“你做啥要脱我衣服?”
“你也可以脱我的。”
吕凌越真是说的一本正经。
“哦。”夏春还真就上手了。
只不过她在一个劲地扯他领口,好半天,也只是将胸前的衣襟拉松了。
吕凌越叹了口气,拉起她暴躁的手,来到他腰间。
一寸一寸带着她,亲手将他的衣服脱了下去。
低头深情地吻着她的额头,眼睛。
夏春感觉热的脑袋越来越晕乎。
吕凌越抬起头,此刻没了以往的雅正。
脸通红,抱起夏春来到床边,将她推倒在床上。
她在被他推倒的时候,一个转身,将他压在身下,摸着捏着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好看。”
吕凌越想,若不是因这皮囊,他的人生,可能会少很多麻烦,也更自在些。
他躺在那里,扶着她的肩膀,怕她因酒醉摔下床,“我真的好看?”
夏春点点头,“好看,很好看。”
他粗哑的嗓音带了几分韫色,看着她扑过来磕在自己下巴处。
两人皆是疼的倒吸气。
“没事吧?”吕凌越担心的要坐起身,被她按住了。
夏春抬起手摸摸自己的下巴,摇头
吕凌越抬起手摸着她被撞的下颌线。
哪知这姑娘直接手伸向下面,“什么东西?”
“……”
眼见夏春又要作乱,有刚刚那一出,他赶忙制止。
“别压。”他抓起胡乱闹的手,心有余悸。
夏春傻笑着仰起头,又趴下来咬着他脸颊。
吕凌越欠起身子,在她额头落下一个吻。
夏春抬起头,又咬在他唇上,一阵乱舔。
夏春在他嘴边哼哼,“我难受,热。”
我也热。
他才要转身将她放在床上,可这丫头死活不乐意,死死夹着他的腰。
吕凌越的手抓在床沿,控制着乱成一团的呼吸。
夏春已经开始下一步动作了。
她露着一口小白牙,嫣红的唇舌在他胸间作乱。“你这里有对其他姑娘,心动过么?”
吕凌越摇摇头,“没有。”
夏春咧着嘴笑了,“真好。”
“那你呢?”
吕凌越枕着枕头,高度正好能看清,她做的事。
夏春还真是停下来,认真想了想,“有吧?彭于晏好帅。”
“……”
彭于晏是谁?
“我开玩笑的。”
她往前挪动了一下,枕在他胸口处,仔细听着他心跳的频率。
半晌才说道:“怎么这么快,你是不是得病了?”
“……”
醉酒都不忘给人治病。
总有东西咯着她,让她几次数心跳声都乱了。
第三次重新数的时候,她怒了。
“什么东西?”
暴躁地后退几寸,来到他腰间。
吕凌越直起腰,想要拦住她,“夏春,别。”
话音未了,夏春已经将他的裤子拉了下去。
夏春:“……”
吕凌越:“……”
她抬眼望向他,他眼里渗出一道光。
见她抬起头,他将目光转移到她脸上。
从下面愣愣地爬上来,躺在他胸口说道:“困了。”
压着吕凌越便不再动弹。
吕凌越侧头看了看她,见她半闭着眼睛,小嘴微红。
他看的入了神。
依旧被夏春压着在身、、下。
感受着皮肤微凉的触感,她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夏春不甚舒服的哼、哼。
压在他肩头的唇,来到吕凌越的耳朵,小声说着,“麻。”
吕凌越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
夏春不老实,老往前躲。
这个角度,吕凌越仿佛又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夏春嘴微张,双手不知该放向何处,只能在他肩膀处乱、、摸。
吕凌越的唇来到她的唇边,亲了下来,撬开牙关,唇、、齿相依。
在她没有防备之时,掀起一阵暴风雨。
夏春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
过了好一阵,两人才睡了过去。
……
事出有因,第二日,出发晚了些。
好在一开始是水路,夏春补了几个大觉,才恢复了些体力。
给他治好的病,体验全用在她身上了。
难搞……
回洛城到底不比来时闲散,快马加鞭。
他们花费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就回城了。整整缩短了月余。
本来最后一次复诊,夏春打算在路上就给他扎了。
但是吕凌越不知是何原因,硬要回去再弄。
夏春只能同意。
到洛城后,夏春便被带到了吕府。
她想去医馆,可是现在以吕凌越和她的关系,他定是不会同意。
索性都没张那个口。
当日,吕国舅摆了好大一桌酒席,欢迎他们归来。
从吕凌越要提议,要带夏春一同南下的时候,吕国舅就知道他儿子的意思。
当时他还想着,儿子好不容易开窍,便帮他将公主的情意拂掉。真有什么问题,他们为他拦着就好。
没想到皇帝会被她的女儿说动。
没法,只能先让吕凌越回来,再想对策。
他娘作为长公主,便也是不能带头违抗皇权。
毕竟比武招亲,就还有机会。
小五见到夏春是最高兴的,自打她进门,就迎头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夏姐姐好久不见,你更漂亮了。”
吕凌越在一旁,看着毫不避讳的弟弟,眉头皱了起来,“怎么几个月过去,倒越发不知礼数了。”
小五悻悻地放开夏春,“哎呀,我都多久没见你们了,还要什么礼数。”
夏春揪揪吕凌越的袖子,意在告诉他,不要这么凶小五。
吕凌越接收到她递过来的信号,眼睛看了她一眼,才说道:“也不见你对我这个二哥,这么热情。”
“……”
夏春捂嘴偷偷乐了。
吃自己弟弟的醋可还行,幼稚。
晚上的酒席,吕国舅和长公主坐上席,夏春挨着吕凌越坐着。
“夏姑娘,舟车劳顿,为我儿治病,真是辛苦了。”吕国舅发自真心的感谢她。
夏春放下筷子,摆摆手道:“吕老爷客气了,治病本就是我的分内。”
吕国舅看看吕凌越,“真的只是治病这么简单?”
吕凌越抬起头,看向他爹娘的位置,牵起夏春的手,从饭桌站出来。
这么多人看着,夏春想把手抽出来,试了几下,都没用。
她抬眼,吕爹吕娘盯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笑的含蓄。
小五和她几个姐姐,坐在对面,见他们如此亲密,都吃惊地张大了嘴。
他二哥真是闷声干大事啊。
“爹,娘,我这次回来,是打算娶夏春为妻的。”
吕国舅摸着自己的小胡子,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但嘴里却道:“你不是不喜欢夏姑娘么?”
“……”
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小五也开始凑热闹,“对呀二哥,你为了避嫌,还躲着夏姐姐,”
“……”
夏春忍笑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一声。
吕凌越没想到,他们给自己拆台。
耳朵红红的。
半天才说,“那是过去。”
长公主制止一大一小的恶作剧,才沉着声说道:“夏姑娘,爹娘都很喜欢,她对你有大恩。但是,现在的情况,尔珍公主一定要你。若这个时候你娶夏姑娘,反而是害了她。比武招亲是缓和之计,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吕凌越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事。既然舅舅同意这么办,那我就只能打消公主的念头,或者让其他人取代我的位置。”
“以你的学识和武功,想轻易输掉,尔珍一定不会相信。”吕国舅还是了解那个外甥女的。
吕凌越在回来的路上,遇到燕国的使团。
这次比武招亲阵仗很大,显然他皇舅舅不止是为他宝贝女儿,寻个良婿这么简单。
帝王的儿女情长,比普通人要淡许多。政治版图和国家安定,才是他们更多要考虑的。
“此次招亲,应该还有邻边几个国家,我想舅舅应该不会希望我赢。”
长公主点点头,“我问过你舅舅,他说一切交给运气,看尔珍和你的运气如何。可尔珍的脾性,除非她放弃,不然……”
这确实也是他考虑到的。
夏春看着吕凌越皱起的眉头,心里沉沉的。
她该怎么做,才能帮到他。